穿成胖妃后每天被王爷虎视眈眈-第1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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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尽力!”
司北衍的语气,轻柔缓和,萧瑾年的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扑簌簌的落下。
站在不远处的夜君傥,看着两人依依惜别的情景,鼻子不自觉的酸涩。
最近这一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
尤其是这一场战事,不知道会绵延多久!
也许,这一次分别,便是二人之间的诀别!
萧瑾年的语气,多了几分固执:“司北衍……带我一起去边境吧!”
司北衍原本温柔的眼神,瞬间清冷:“不行!现在战火连绵,情况危急,你去,实在是太危险了!”
萧瑾年有一些急切:“可是……”
“别可是了,盛京现在情况也不容乐观!若是东禹国与西蝰国私下有联系,她们两个狼狈为奸,同流合污,这一场战事,对与南樾王朝而言,关乎存亡,你留下来!外祖母还需要你筹谋照顾!”
萧瑾年看着司北衍带着笃定的双眼,竟然没有再继续固执,司北衍俯身,带着无比的眷恋,小心翼翼的吻上了萧瑾年那一双红润颤抖的唇瓣。
辗转,蹂躏——
二人紧紧的相拥,仿佛要将彼此融入对方的骨血,灵魂契合一般。
夜君傥站在不远处,看着紧紧拥抱在一起的二人,心绪复杂。
最终,司北衍还是恋恋不舍的离开了萧瑾年被蹂躏已然红肿的唇,原本想要说出口的话,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即便他不会战死沙场,体内的血煞,也会发作。
死,不过是早晚罢了!
看着司北衍的小队伍,渐行渐远,萧瑾年的身子,失了几分气力,有点软。
夜君傥的语气,带着心疼和生硬:“你这是何必?司北衍命不久矣,明明都知道,为何在他面前还要逞强?”
“我若不在司北衍面前什么都依附于他。只怕,他心里会更加难过吧!”
“师傅说什么?血煞……有办法可解吗?”
萧瑾年抬起头,明亮的眼眸里带着狡黠,看向夜君傥:“其实你应该心里很清楚,血煞无解是吗?”
夜君傥一怔,潇洒俊逸的面庞上,多了几分心虚,回过头来,刻意躲避萧瑾年的目光。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只是曾经听师傅提起过血煞!所以才让周肆快马加鞭的去江南找师傅来……”
“是吗?夜君傥,我希望你与我说的每一句,都是实话!我也希望,你是一心在为我着想,而不是落井下石!”
萧瑾年的话, 如同针尖一般,刺痛了夜君傥的心。
“在你眼中,我竟然是这般不堪?”
“我希望是我想多了!”
夜君傥骤然回头,迎上的却是萧瑾年那一双冰冷,不夹杂任何情感的眸子。
夜君傥失声冷笑:“瑾年,原来在你眼中我竟然是如此龌龊的人?你我二人,抛却幼年的情谊不谈,一起经历了那么多,也算得上是出生入死,过命的交情!
我夜君傥虽然不是什么好人,可是也算得上是行事磊落的君子!你竟然这般看清我!”
夜君傥很生气,语速快了很多。
萧瑾年却依旧冷眸相向。
关于幼年的事,萧瑾年惊奇的发现,这一具身体里,竟然没有些许的记忆!
尤其是夜君傥被捡回来这事,萧瑾年丝毫记忆都没有。
这也让她十分困惑。
第631章 背后嚼舌根,烂舌头
夜君傥知道血煞!
可是却在第一时间通知周肆去江南把云中鹤请来,他到底是不知道血煞根本就没有办法可解,还是故意的让云中鹤来游说?
萧瑾年无从得知。
与夜君傥这一番谈话,既算是敲打,又算是表明了自己的心意。
只不过,萧瑾年全然没有想到,夜君傥竟然会有如此之大的反应!
看着几乎就要原地爆炸的夜君傥,萧瑾年依旧不输气势:“我希望你能接受我和司北衍之间的情感,即便是他命不久矣,我也不会弃他于不顾!”
“萧瑾年,你是不是傻?若是他身上的血煞真的没有救,你还这么执意要对他不离不弃,你真的觉得这贞节烈女好当吗?”
“我不是什么贞洁烈女,我只是不希望,自己有什么遗憾!司北衍是为我才中的血煞!”
看着萧瑾年如此固执,夜君傥有点恼火,甚至是有点嫉妒,羡慕司北衍!
若是他因为娘子中了血煞,她会不会也如同现在这般,对他不离不弃?
以身相许?
夜君傥烦躁,全然没有注意到萧瑾年已经独自一人翻身上了马背。
双腿夹紧马肚子,看向夜君傥:“我先回城了,两人同乘一匹马,被人指指点点的,对我的名声不太好!”
夜君傥:求此刻宝宝心理阴影面积!
“可是来时候,我们不也是这么来的吗?”
萧瑾年戏谑的笑:“我记得你轻功不错?”
夜君傥:忽然间觉得这个女人好可怕!
前一秒对你眼神冰冷!
下一秒却又能对着你谈笑自若?
师傅!
这不是我的亲亲娘子了!
随着一声马鞭响,烈马绝尘而去,惹起了一层接一层的尘土飞扬。
夜君傥猝不及防,直接吃了一嘴的土,在尘土之中不断的挥着手,剧烈的咳嗽。
“咳咳……娘子……你不是吧!你这不是卸磨杀驴过河拆桥吗?我真的没有存坏心思!”
是呢!
夜君傥能有什么坏心思!
回到城中的萧瑾年,一进侯府就看见小铃铛一脸急切的朝着她奔跑过来。
“小姐,您这是去哪儿了?奴婢都快担心死你了!”
“去了一趟城外,外祖父可用过午膳了?”
小铃铛一脸的惆怅:“没有呢,老爷子说没胃口……”
萧瑾年叹气:“映出哥哥的事儿,对于外祖父来说,打击实在是太大了,也难怪他会这般!”
“那您……”
“我去看看他!”
“嗯!”
萧瑾年来到了云中鹤住的地界,远远的就看见屋子大门紧闭,就连窗户也都紧紧的关着。
看上去就像是没有人居住的宅子一般,被封存着。
萧瑾年还未进门就听见了屋子里传来呜咽的哭声。
那声音又低又沉,像在极力的隐忍着。
萧瑾年站在门口,不自觉的有一些心疼云中鹤。
在门外站了许久,萧瑾年才轻声的咳嗽了一声,屋子里沉闷的哭声,戛然而止。
随后才伸出手来敲了敲门。
屋子里发出来了云中鹤沉闷的声音,略微的带着嘶哑:“何人?”
“外祖父,是我!”
“进来吧!”
萧瑾年推门而入,屋子里,因为门窗紧闭,显得略微昏暗。
就连里面的空气都显得十分污浊。
“外祖父为什么不吃东西!你的身子,比不得年轻人,容不得你这般糟蹋!”
背对着光亮,云中鹤看上去,十分的落寞,只是看到他的一个背影,便不难想象他是如何的悲凉,哀伤。
“像老夫这种人已经黄土埋到脖颈,为什么不让我去死?映出是老夫这辈子的骄傲啊!
尽管那孩子身体上的残缺,让他无法示人,可是一直以来,老夫都是如此疼爱他,器重他!可是却因为他夭折的姐姐,让这孩子恨毒了老夫……都是老夫做的孽啊!”
萧瑾年看着云中鹤满脸自责的模样,也不知道该如何劝慰他。
在这个男子为尊的世道,即便是重男轻女也无可厚非。
云中鹤虽然有些古板,可是对云映出, 一直都很好!
只是一念之差,造成了祁砚恒的悲剧!
这让云中鹤深感罪恶。
盛京之中的东禹国党羽,已经清剿干净。
罗长卿因为通敌叛国,被判了斩监候。
这一次的伯爵府彻底的因为罗长卿的举动遭殃了!
罗叔文被篪夺爵位,流放边疆,伯爵夫人和罗馨儿,因为戴罪立功,免去了流放之苦。
勉强苟活一条性命。
萧瑾年坐在院子里发呆,司北衍按照这个时间算,快马加鞭的应该也到了边境了吧!
“成日成日的在发呆,也不知道去看看你干爹,怎么?你这是打算过河拆桥吗?”
萧瑾年只闻其声,未见其人,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回头看向不知道何时站在身后司空瞾。
司空瞾的身后,印小禅,魏永芳,马老四三人紧随其后。
不难看出这三人对司空瞾的敬畏。
站在他身后全都毕恭毕敬的。
“干爹!”
萧瑾年的语气,听上去十分的疲惫无力。
就连脸上的神情都死气沉沉的,没有往日的精气神。
“哼,你眼里可倒是还有我这个干爹?”
“干爹这话从何说起?”
“老夫问你,你已经几日没有来看过我了!”
“干爹……对不起,最近有点儿忙……”
“心上人去了战场,所以便觉得魂儿也跟着走了?”
萧瑾年脸颊上突然间攀升了一抹热度。
“干爹,你怎么突然间来了,难道是有事吗?”
“当然有事!你既然已经认了我做干爹,是不是也能跟着干爹一起回一趟毒王谷?”
“何时?”
“三日后!”
“可是……”萧瑾年面露难色,如今,云中鹤还在侯府,云中鹤与司空瞾二人,一向不合!
即便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司空瞾恢复清醒神智之后,云中鹤因为云映出的死,脾气越发的喜怒无常。
所以这二人见面,就如同仇敌相对,分外眼红!
“干爹岁数不小了,这一路上,舟车劳顿必然是辛苦,若是你能陪着一同回去,说不定有人陪着,老夫,心情都会好一些!”
“你瞧你,这几日折腾的都已经没了人样,就算是老夫带着你出去散散心了!”
“干爹,战乱四起,你还是先别回去了……”
“不回去?难不成在这等着,被那个老匹夫气死了……”
司空瞾话音未落,云中鹤的声音,也响起来:“你这个老东西!难道不知道背后嚼舌头,说人坏话,会烂舌根的吗?”
第632章 你不能做后娘啊
萧瑾年蹙眉。
司空瞾和云中鹤二人,只怕是真的,八字不合。
都已经这么多年的恩怨情仇了,如今已到了暮年,还不能一笑泯之吗?
云中鹤走到了几人跟前,一脸嫌弃的看向司空瞾,就连声音都是带着尖酸刻薄的:“怎么这就是对着救命恩人应该有的态度吗?若不是老夫,你现在只怕还疯疯癫癫着呢!
过河拆桥的人,只怕是你吧?老夫救了你的命,你却想拐着老夫的外孙女走!都这么多年了,还改不了你的毛病,动不动就想拐着人走!”
云中鹤一语戳中了司空瞾的心事,当年他的确有过想要带着小师妹私奔的念头,只不过被这个无耻之徒捷足先登了!
“云中鹤,你这个老匹夫,说话就说话,凭什么要攻击人?谁让你救我的?你个多事的家伙!就算没有你我闺女也会想办法给我医伤治病!你怎么就那么多事儿?”
司空瞾额头上的青筋都暴露了,身后的马老四等人,下意识的后退了几步,生怕被司空瞾的怒意波及。
云中鹤闻言,也是怒目横张,两双愤怒的眼睛,谁也不甘示弱的大眼瞪小眼:“你要这么说,老夫还真是后悔了,早知道就应该一针扎死你,省得你在这哔哔赖赖!”
“你说谁哔哔赖赖?云中鹤,以前我只觉得你是个小人,没想到你还这般没素质,嘴里就跟喷粪似得,只可惜小师妹年幼无知,猪油蒙心看上你这种人!”
二人的嘴战开始升级到了人身攻击,萧瑾年实在是看不下去了,站在二人中间,声音也提高了几分:“外祖父,干爹,你们能不能别吵了!”
“干爹?”
云中鹤蹙眉,看着萧瑾年,一脸不悦:“你居然认贼作父?”
司空瞾不服气:“老匹夫,你真是过分了!你也是再这样,咱们二人就比划比划,生死不论!”
云中鹤点火就着:“比划就比划,谁怕谁?”
说着,二人隔着一个萧瑾年,就准备出招。
“娘亲……你们……在干什么呀——”
一个奶奶的声音响起,打破了司空瞾和云中鹤剑拔弩张的气息,两个老头儿,同时转过头来看向那突然间乱入视线,嘴里喊着娘亲的小家伙。
那家伙,粉嫩粉嫩的,就像一颗肉圆子,原本被萧瑾年染黑的头发,因为这些日子的快速生长,已经露出一大截白发了。
眼下,司滚滚一脸委屈的揪着萧瑾年的衣角,可怜巴巴道:“娘亲……我好饿——”
“娘亲?”
在场所有的人全部都大跌眼镜!
尤其是司空瞾和云中鹤,脸色十分难看,如同吞了一只苍蝇。
云中鹤一脸威严,上前揪住了萧瑾年的耳朵:“萧瑾年,你这丫头越来越不像话了!到底是从哪弄来这么大的儿子?你跟老夫说清楚!”
司空瞾看见萧瑾年一脸痛苦,上前去狠狠的就拍开了云中鹤的手,语气带着担忧:“闺女,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是不是有人欺负你?”
萧瑾年的身边,有一个什么王爷,不过两人之间的事,三三两两的,司空瞾也听说了,就算是半路上二人感情回温,也不至于弄出来这么大的一个孩子!
这孩子——
怎么看也得三四岁吧!
司空瞾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萧瑾年被人欺负了!
一想,这一颗心瞬间就觉得揪的生疼!
司空瞾一辈子无儿无女,对于萧瑾年,不知道为何,总有一种特殊的情愫。
许是因为她是小师妹女儿的女儿?
他自己也无法解释。
云中鹤有点气恼,看着眼前粉嫩嫩的小丸子,也着实气不打一处来:“你这臭小子,休要乱喊人,这丫头虽然嫁过人,可是哪里有时间去孕育你这么大的儿子……你爹是谁?”
司滚滚看着眼前胡子一翘一翘的凶巴巴的坏老头,满眼的戒备。
刚才这个坏老头,还揪了娘亲的耳朵!
“我才不是臭小子,我有名有姓,我叫司墨寒!我爹爹是镇北王!”
这一下众人彻底的炸了,萧瑾年更是心里慌的一批。
眼下她只有一个念头,怎么办?怎么办?这不是摊上事儿了吗?
“外祖父你听我说!”
“听你说什么?镇北王可真是能耐,家中有个这么大的儿子,还长得那么好,你呢,你怎么想?就心甘情愿的给人做后娘!”
司空瞾不乐意:“什么给人做后娘?我闺女,放眼整个南樾王朝,那就没有比她再优秀的人了,凭什么要给人做后娘?”
虽然说话的语气各不相同,可是这一次,十分难得的,司空瞾和云中鹤二人的意见是一致的。
萧瑾年绝对不能给人去做后娘!
那绝对不行!
司滚滚面对着眼前两个怒气冲冲的坏老头,气哼哼的道:“娘亲才不是后娘!我是娘亲一手喂大的!”
一手喂大的?
妈呀!
这是什么样的信息量!
萧瑾年有点欲哭无泪,伸出手来一把捂住了司滚滚的嘴巴,对着身边的小铃铛道:“小铃铛,来,赶紧带着司滚滚下去,去我的小库房里,给他找点儿上好的药材吃吃!”
司空瞾纳闷,一般的孩子不都是喜欢糖果和小点心!
这男娃儿竟然要吃药材!
一提起吃的,司滚滚原本气鼓鼓的小脸蛋子瞬间堆满了笑容,也就是在这时候,他的小肚皮不争气的发出了咕噜噜的声音。
在镇北王府上,司北衍还在的时候,他可以过了一段好日子,要吃有吃要喝有喝,可是子达那家伙上了战场以后,老顾也跟着离开了以后,司滚滚的好日子,渐渐的就结束了!
药庐里的药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