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胖妃后每天被王爷虎视眈眈-第3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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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傅君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尚书府。
傅尚书哑口无言,没有想到,这一切,全都是因为几个月前 尚书夫人的那一场糊涂的谋划。
看着傅君行离开,尚书夫人开始哭闹:“你这个没良心的,如今为了一个女人连自己的父母都不认了!”
“我好苦的命啊,含辛茹苦将你养大,如今却帮他人做了嫁衣,你只管走,我权当没有生过你这个儿子!”
“你尽管与那小妖精在一处,贫贱夫妻百事哀,我倒要看看,没有了尚书府作为你的后盾,那小妖精会不会真心与你在一起?”
傅尚书瞬间觉得心烦意乱,对着尚书夫人声色俱荏的咆哮:“闭上你这张臭嘴,这一切全都是你造成的,你还好意思在这埋怨孩子!”
尚书夫人哑口无言,半晌,眼泪从眼角里滚落,秉着一副泼妇的姿态,撕扯着傅尚书的衣裳:“好啊,你都到了这种时候,你还要顺着这个孩子说话,是不是你也有这种想法,娶一个小妖精进门,到时候你们高高兴兴的在一起,怎么着?你这还想着把我禁足吗?儿子都已经不要我了,我有什么可怕的……”
尚书夫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她在心里,已经拿捏好了,傅尚书与她一般,舍不下傅君行。
只不过她用的手段极端了一些。
可这么多年,她一直死死的拿捏着傅尚书。
从来没有过失误。
傅尚书的暴躁情绪瞬间被激发出来:“够了,你口口声声的不让儿子娶罗家的女儿,如果不是因为你,事情怎么会变成今日这般,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
如今那女人肚子里有我们傅家的种,君行这孩子又重情重义,你以为什么事情,还能够按照你所希望的方向发展吗?”
“即便是如此那又怎样,只要我不愿意,那女人就休想进门,就算是给君行做妾,那女人也别想!”
“你想的倒是轻巧,你的宝贝儿子说的是对人家负责任!做妾?你可真想得出来!”
“要是他们把咱们逼到绝路上,我就到处去生长,说是她罗馨儿不知羞耻,主动爬上咱们儿子的床,如今肚子里揣了不知在哪儿弄来的野种……”
啪——
一记清脆而又响亮的耳光直接呼到了尚书夫人的脸上,彻底的把她打蒙了!
傅尚书这一次彻底的绝望了,他的声音歇斯底里:“真没想到你竟然说得出来这种无耻的话,我真没有想到与你同床共枕这么多年,你竟然是这种人,怪不得这孩子会执意要娶罗馨儿!乔氏,你可真是个恶毒的女人,就连君行的孩子都能以这种手段处理掉!”
“那罗馨儿且不论人品如何,也都是因为你,才变成今日这般,你居然还想着出去败坏人家罗姑娘的名声!
何其狠毒!你实在是配不上君行的母亲,更是配不上尚书府的当家主母!来人,夫人癔症了,让人安排马车,带夫人去衮州老宅养病!”
尚书夫人愣了:“你要将我送走?”
傅尚书十分不耐烦,眼底里都是厌恶:“不是送走,而是送着夫人回老家养病!”
一群下人进门,听见傅尚书的吩咐,一脸茫然,面面相觑。
“还愣着做什么!赶紧把夫人捆起来,送去老家!”
“是!”
众人急忙上前,想要把尚书夫人制服,没想到尚书夫人如恶犬一般咆哮:“我看谁敢!姓傅的,你这是忘恩负义吗?有谁不知道你是靠着女人的裙带关系才混到现在这种局面,怎的我娘家落魄了,你就开始过河拆桥?”
第949章 终成他人妻
傅尚书脸上最后一块遮羞布,被尚书夫人当众揭开,瞬间恼羞成怒手,颤抖的指着尚书夫人,最后一丝留恋都被她打破了。
“好你个疯婆子,竟然开始胡言乱语了,来人赶紧将夫人捆起来,连夜送出去,周婆子——”
一直以身护主的周婆子听见了傅尚书的声音,整个人都战战兢兢,变了脸色:“老爷……”
“既然你是夫人的陪嫁丫鬟,那么这一次回衮州老家,就由你陪着,记住,夫人身子不适,不宜见客,若是有什么差池,就别怪老爷我对你不客气!”
周婆子彻底的傻了眼,没有想到傅尚书做的这般很绝。
尚书夫人的叫骂声,渐渐的消失了,整个尚书府也趋于平静。
清静的回廊之声,一个男人沉闷的哭声渐渐消气,那哭声如同孩子一般,呜呜咽咽,一直持续了许久。
最终,傅尚书还是在傅君行与尚书夫人之间做出了艰难的抉择。
他想要一个安稳的家。
可只要有尚书夫人在,这个家就不会太平。
他只能这么做。
司北湛大婚的那一日,阳光很好,穿着一身大红色喜服的司北湛,骑在高头大马之上,气宇轩昂,英姿飒爽。
而身着北胡服饰的鲜于淳,一袭红色裘衣,将她曼妙的身姿勾勒的楚楚动人。
鲜于淳并不没有按照南樾王朝的民风,乘坐花轿,而是选择了北胡彪悍的民风,与司北湛一同骑了高头大马,从镇北王府上出阁。
在鲜于涣与北胡王后的劝说之下,北胡王看开了,生死由命,富贵由天。
豁然清醒的北胡王,后悔自己做了如此贪心的事儿,更后悔,因为他的贪心,一直视为心头肉的女儿,竟然远嫁他乡。
其实北胡王的糊涂,也并不仅仅是因为他的贪心,当初也是因为凤思珺的迷魂蛊作用。
北胡王当场就给司北湛抛下了诱饵,若是他肯入赘北胡,北胡王就将北胡的城池分半给他。
老皇帝似乎早就料到了鲜于尊会这般,早早的就给司北湛上好了眼药。
就这样,面对威逼利诱都没有动摇的司北湛,与鲜于淳二人在北胡逗留了数月之久,一直到了大婚前夕,才不得不放他们小两口离开。
这一别,虽不是永别,可却也不再是从前那般了!
鲜于淳也不是以前那个无忧无虑,只会围着父王转悠的小姑娘了!
她,终究还是成了他人妻!
这一夜,盛京内爆竹声连成一片,家家户户都点着红灯笼。
从湛王府出来的时候,空中罕见的,竟然飘起了雪花。
司北衍转过身来,细心的帮着萧瑾年拉好了身上的狐裘。
今天是个好日子,他喝了酒,脸上微微泛着红光,看萧瑾年的时候,眼眸之中多了几分柔情蜜意!
“王爷似乎心情不错?”
“阿湛成人,我这个做兄长的,自然该替他感到高兴!”
“嗯,我也高兴!”
萧瑾年说着,一反常态的主动的伸出手握住了司北衍:“王爷,不如你陪我走走?”
“下雪了,你不怕冷?”
“有王爷,瑾年不冷!”
司北衍淡然一笑,脸颊之上,浮起一层红晕,不知道是因为醉酒,还是因为在害羞。
二人走着,天上的雪花,一片接一片的掉落,落在司北衍的身上,很快就染湿了他绛色的斗篷,萧瑾年与他肩并肩的走着,步履缓慢。
“你好像有心事!”
“年关将至,只是有点感慨!”
“惦记馨儿?”
萧瑾年没有言语,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
司北衍正色道:“其实……这件事本不该瞒你,可是若是不瞒你,那一日傅君行回来,你就不会如此愤怒……”
萧瑾年嗅到了一丝阴谋:“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馨儿姑娘已经找到了!”
“找到了!她人现在在哪儿?王爷你为何不快点把她接回来?”
面对着情绪激动的萧瑾年,司北衍露出满脸宠溺的笑,伸出手拂去她头上的雪花,语气似漫不经意:“本王若是什么事情都做了,那傅君行哪里还有表现的机会?”
司北衍一双深邃的眸子,盯紧萧瑾年,目光灼灼,颇有深意。
萧瑾年忽然间明白了司北衍的用心良苦:“我明白了,王爷!”
“馨儿姑娘那边,你不必担心,本王已经安排妥当,至于傅君行的追妻之路,不是你我二人应该管的事,由他去吧!”
“可是,尚书夫人必然不会同意……”
“尚书夫人?这几日你难道没有听说?尚书夫人得了癔症,总是发疯,寻遍天下名医无果,傅尚书没了法子,只能将她送回衮州老家养病!”
“这么巧?”
想到上一次尚书夫人装病想要把傅君行留下来,难不成这一次是真病了?
“所以,这件事情,你我二人都不要再跟着掺和,馨儿姑娘不会有事的!”
萧瑾年这些日子一个悬着的心得以松懈下来,天上的月亮渐渐的隐匿,雪越来越大。
今日是腊八,空中都还有腊八粥残留的甜美气息,萧瑾年记得真切,以前的这种时候,都是徐博士熬了粥给大家喝!
而现在——
萧瑾年叹了一口气。
眼神惆怅。
——翌日——
一夜的大雪,盛京上下都是一片白茫茫,所有的紧张情绪消退,萧瑾年躲在被窝里,听着外面渐渐的热闹了。
“哎哎哎,轻点,赶紧把这院子里的雪都扫了,等王妃娘娘醒了,哪儿都是干干净净的,心情也好!”
“小翠,你一会儿想着去领一些炭来,屋子里烧的热热的,这大腊月的,头一遭看见雪,新鲜也是真新鲜,冷也是真冷!”
小铃铛噼里啪啦的安排了,萧瑾年听见了下面的人应声,心里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
炭盆里的火苗,蓝光舔舐着,照的整个屋子都暖洋洋的。
屋子里都是一片温暖的气息。
年关将至,朝中的事情也多了,老皇帝身子虽然大不如前,可是因为心中有所牵念,整个人看上去精神不错。
安排了年前的俸禄犒赏,按照往年的习惯,请了得道高僧来宫中祈福,去晦气。
第950章 归宿
司北衍也去了宫中听大师讲经。
外面的小铃铛,好一顿安排,才进了屋子里。
一边对着手心哈气,一边走到萧瑾年身边:“今年这天儿,可真是邪性,下了雪,也就罢了,天气还这么冷,还要不要人活了?”
“下雪不冷,化雪冷,这么点常识都没有!”
萧瑾年笑,然后坐起身来:“王爷还没回来吗?”
“还没呢!”
小铃铛将干净的衣裳拿到了萧瑾年身边,自顾的说着:“今日老太君遣人来,送来了好多的鹿肉,说是军中的兄弟去山上打来的,给她老人家送去的!要奴婢说这老太君可真是人慈心善,有什么好东西可都想着您!”
帮着萧瑾年换上了衣裳,小铃铛又继续道:“这一晃就到了年根儿底下,今年那么多的喜事儿,许太傅府上也来了人,说是表小姐生了,您说玄不玄,上一次是您把表小姐的肚子割开,才保了小公子的命,没想到这一胎,表小姐生的倒是快,据说是都没来得及给您送信儿,就听见了娃的哭声!”
萧瑾年笑意盈盈:“只能说明姝儿是有福之人,就连观音娘娘都庇佑着她,又给太傅府上添丁,想必许太傅欢喜坏了吧!”
“谁说不是呢!许太傅府上那可是七代单传,眼巴巴的盼着男丁,咱们表小姐就是争气,也不怪上阳郡主将她宠上了天!”
萧瑾年又笑,屋头上的喜鹊叽叽喳喳的叫着,屋里的小铃铛也叽叽喳喳的。
“你这丫头,这一大清早就跟抱喜鸟似的,说的可都是好事,怎么不说说你自己?”
小铃铛闻言,脸蛋不由得一红:“说奴婢做什么,奴婢有什么可说的?”
“怎么没什么可说的,昨日我与王爷给你看了好日子,春日里二月初四可是宜嫁娶的大好日子,我们准备把你与八宝的婚事定在那时,日子不算仓促,我也好好的计算一番,人生只有一场的婚礼,总不能让你受了委屈!”
“王妃娘娘胡说八道什么呢?什么委屈不委屈的,只要能日日伺候着您,奴婢怎么着都愿意!”
萧瑾年抬起头,却看见小铃铛眼中有泪,急忙伸出手,用帕子去帮她擦拭着眼角的泪。
“你这丫头好端端的哭什么,这可是大喜事儿,动不动的就掉眼泪,这样是会把好夫妻都哭没的!”
“王妃娘娘……”
“好啦好啦,别哭哭啼啼的,这大喜的事,尤其是你跟着我那么多年,我断然不会让你受委屈,给茗药与你的那一份添妆,都是一样的,不过私下里,我还是给你准备了一个百宝箱,王爷也在王府不远处,给你们购置了宅子,到时候即便是你成亲,咱们也能日日相见!”
小铃铛又是心里一酸,原本好好的一清晨,却因为萧瑾年做的这些事,哭了一通又一通。
外面有人通禀,有访客来了,萧瑾年这才对着小铃铛摆了摆手:“行了行了,这一大清早的,你赶紧准备一点礼物,先送到太傅府上,就说这几日因为忙着湛王爷的婚事,清静个一两日,等小人子硬朗硬朗,我就去府上看望小公子!”
“是,奴婢这就去办!”
小铃铛眼睛通红,想必明日里的眼睛,必然是与核桃有得一拼。
萧瑾年踏出春晖堂,除了一些寒流袭来,能够让人感受到春日里的严寒,院子里的雪早就已经被扫干净了。
尤其是温泉里咕嘟咕嘟冒着热气,江南莲甚至是冒出了些许花骨朵,看着这原本只属于江南才会有的美景,萧瑾年的嘴畔,都是温和的笑。
——大堂里——
萧瑾年看见眼前的人,瞬间露出一脸的欣喜:“干爹!你怎么来了?”
司空瞾身上的衣裳整洁,并不像是先前那般脏乱的,像是一个单身汉,尤其是这么多日子没见他,甚至是胖了一些,面色红润有光泽。
就连头发也都绑得整整齐齐,干干净净的。
这有女人照顾的日子,可比单身不知道要好多少。
“这不是年关将至,干爹过来看看你嘛!”
萧瑾年又四下张望了一番,看到司空瞾的确是一个人来的,不由的嘟起嘴巴:“干爹,你真的一个人来了,我干娘呢?是拿着我这个女儿当做外人吗?”
没想到,司空瞾的脸上竟然露出些许羞窘之色:“你瞧瞧你这丫头,说的是什么话?哪儿来的干娘?爹爹什么时候把你看作外人了?”
“没有干娘?”萧瑾年语气里透着打趣:“我已经去过江南了,老板娘说你留书出走了,说你要去找什么人……”
司空瞾的脸上,竟然难得一见的红了:“那什么……那是你们理解错误,什么干娘,我就是不想在那老匹夫的庄子呆着,寻一个借口罢了!”
“当真?”
“你这丫头,怎么干爹说话你都不信了?”
“我不信,干爹你是什么人,我可是清楚点的很,你这衣裳上,皂角粉的味道很好闻,你会洗衣裳?
这头梳的,溜光水滑,没有一丝杂发,只怕是一个做活干净利落的女人做的吧!”
萧瑾年心思缜密,一句接一句的问,直问的司空瞾心口突突突的跳得厉害,最终在她的连环攻击下,不好意思笑了。
“你这丫头,简直比猴还精,没想到这么快,你就都知道了!”
司空瞾这话,听得萧瑾年笑的像是一个二百斤的胖子:“那干爹是承认了已经给我照了干娘的事儿?”
司空瞾面露难色,几次开口,欲言又止。
萧瑾年敏锐的捕捉到了他异样的情绪,不由的胸口一紧:“干爹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说?怎么吞吞吐吐的?”
“其实……这事有点难以启齿……”
“你该不会是找了一个有妇之夫吧?”
司空瞾闻言,眉头轻蹙:“你这丫头胡说些什么呢?你干爹在江湖上那个也是大名鼎鼎的人物,穿别人穿过的鞋,只怕是要被人笑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