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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噬爱-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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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弹有打到他脑袋吗?怎么一副傻掉的样子,「他不开枪才是笨蛋好吗?」在他肩膀上打了个平结,「先去医院吧!」看他这副样子真想直接挖个坑把他埋了算了。
「我不去医院。」这一去还得了,媒体记者不都来了。
把他扶起,「回警局给风痕看看吧。」伸手把车门打开,看了里头凌乱的模样,心里大约有数了,「你真是活该挨这枪,何必还去招惹他呢?」
坐进后车座,「回去吧……」闭上双眼,把手盖在脸上,心里有一股严重的失落感。
发动车子,转动方向盘,叶小钗也不跟他多说什么了,如果当时自己没赶到,素还真会成为一具尸体吗?不敢想象。
第三章
四无君拖着疲惫的步伐回到了冥岳,一个人静静地走回卧房,在途中他已经吩咐过不准任何人来打扰。
才把卧房门关起就开始沿路脱着衣服,等踏进浴室时身上已未着半缕,转开水龙头让浴缸装满温热的洗澡水。
再按下温水的开关,温水从莲蓬头喷洒出来,洗涤着身上的爱欲,并把头发上黑色的染料冲掉,身上布满青紫的痕迹,素还真可真的没有手下留情,跪坐在冰冷的瓷砖上,用温水冲洗着自己下半身,手指慢慢探入不久前才被狠狠爱过的径道里,把里头的污血和精液导入体外。
伤口因手指进出的动作又划大了许多,缓缓地站起身来,踏进了浴缸里。
浸泡在其内,反复地把脑中的杂思过滤一遍,不知泡了多久时间,感到水渐凉后,拉过一旁的浴袍,在未把身上的水滴拭去的情况下把它套上。
系好浴袍的腰带走出了浴室,只见他的一名部下没经过自己的同意私自进入卧房来。
柳无色把端在手上的盒子放在床上,「我想您应该需要我。」
对他的出现四无君并未感到生气,「嗯……」轻轻地哼了声,慢慢地趴躺在柔软的床上。
柳无色打开了带来的盒子,从里头拿出一些瓶瓶罐罐,伸手拉开四无君浴袍的下摆,「伤口不浅……」转头把一瓶药水罐子打开。
「跟你上次比起来我还算小意思吧!」四无君侧着脸看着他的动作。
听闻此言,无色的动作稍微停缓了一下,「主子说好不提这事了。」用棉花沾了些药水帮四无君在伤口上先消毒。
无色有着一头黄金色秀发,里头还掺杂了些许挑染过的白发,看似明朗的人,其实心理面也有着一道不可抹灭的伤口。
静静地看着无色,那个男人真的太不知好歹了,四无君伸手拨了下他的黄色发丝。
柳无色愣了下,「主子我还未上好药,别乱动吧!」叹口气……继续未完成的步骤。
「你不再给你自己一个机会吗?」四无君问道。
沉默不语,从盒子里拿出一条药膏,「这有消炎作用,您忍耐一下。」正要把药膏挤在自己手上帮他涂抹时,四无君却坐起身来,拉住他的手腕。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话唷!」
低头,「主子,这根本无话可回答,不管怎样……我都只是介入他们感情的第三者。」自己已经逃开了,不想再次陷进去。
「但如果对方肯呢?」
嘴角露出一抹苦笑,「他肯,我也不允许自己这样做,主子让我把药上完吧!」
点头,趴回原位,让柳无色沾满药膏的手指探进自己的体内上药,「百臣那事情处置的怎样。」
把里外伤口都涂抹好,「照你的吩咐我把他送走了。」不过那五鞭还是有赏给他,该罚的就是要罚。
「嗯……他不适合待在这。」从来没有怀疑过柳百臣的忠心,不过没有能力者待在这也是痛苦。
柳无色帮四无君上好药后,拉起一边的薄被帮他盖上,走至浴室清洗完毕,「这样就没问题了。」
四无君翻过身来,半躺着对柳无色招招手。
柳无色走近,坐在床边上,「主子还有什么吩咐吗?」
四无君抚上他的脸颊,「你一样不是很喜欢待在这里的,为何不走?你还有个姊姊呀!」
摇摇头,「我已经不再是柳湘音的弟弟,我是冥岳的柳无色,我只要知道我姊姊过的好就可以了。」会进入这里是因为冥岳帮他把姊姊的眼疾治疗好,为了报恩所以开始在四无君底下做事,「何况姊姊早就以为我已经死了。」
当年四无君帮他诈死才让无色顺利进入冥岳,吻了下他的脸颊,「要不要考虑跟我呢?」语带轻佻地说道。
「要跟早跟了,还会拖到现在吗?」回了一个吻在四无君的额上,「好好休息吧………表弟……」虽说是表亲关系,但那血缘早就不知道远到哪去了。
****
把车停在一边的路旁,拉着素还真就直直往警署走去。
「小钗走慢一点。」没看到他肩膀的鲜血还在流吗?走那么快流的更快呢!
「你最好流干算了。」对他刚刚的举动还不能释怀,按下电梯钮,搭乘直达电梯来到了署长办公室。
让素还真坐在沙发椅上,「我去打电话。」小钗转身走至办公桌旁,拿起电话筒拨了几个按键,「风痕,麻烦你上来一下。」风痕是署里的首席法医,副业是他们三个的个人医生。
「出了什么事哦!这……」小钗搔搔头发,看向一边的素还真,低声说了几句话。
把电话放下,「风痕要上来了,你自己皮绷紧一点。」
素还真听了只能干笑。
不到五分钟时间,一个身着白袍的男子把门打了开来,手提了一个箱子,看来是医疗器具一类的东西。
「伤到哪?」风痕走上前,把叶小钗之前绑的带子拿掉,一瞧,「这不是枪伤吗?」看向他亲爱的署长大人。
「嗯嗯……」素还真只能应声不敢多语。
「哪弄来的?」拿起一灌消毒药水就往伤口倒去。
素还真紧皱着眉头大气都不敢吭一声。
知道瞒不过风痕,叶小钗就一五一十地帮痛到脸都快变形的素还真答道。
在听完叶小钗的解释后,帮他包扎的动作也告了一个段落,「这阵子别让伤口碰到水。」打了个平结后,帮他套上网状绷带。
「嗯,谢谢。」朋友里面他拿风痕最没辄了。
收拾着医疗箱,「你和我都是感情路上受挫折,但我可没像你笨到挨子弹。」连个对象也不挑一下。
素还真低头不语,良久后……
「风痕,我跟他不可能了。」抚上肩膀的伤口。
拿起一支烟放在素还真面前,「要抽吗?」坐在他身边。
「不了,没这心情。」自己一人又掉入愁思中。
点起火,抽了一口烟,缓缓吐了一口白雾,「其实……他这枪打的可真好。」
叶小钗听风痕这样讲大感兴趣,「为何这样说?」
把烟灰弹在桌上的烟灰缸里,「他这枪看似狠,但实际上没有打到主动脉血管,只距离零点三公分,以他的枪法当场把你毙命应该没问题吧!而且……」拍了拍还真的背,「你连条神经都没有断,不觉得有点太不可思议了吗?」这可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
「你是说他不想杀我……」素还真心底又重燃起了一丝希望。
手指叼着烟,站起身来,「他不想杀你,但却想对你开枪发泄唷,把四无君当情人可真是危险。」
素还真的笑容又再次充满着信心,「但我早认定他了,就像你认定那个人一样,你谈过的恋爱也是处处充满危机的。」
风痕摇头,「但我现在怕死了,不想那么卖命了,现在这生活过起来也蛮快乐的。」
「是吗?」他可不信。
「等你到我这年纪时就知道了,小钗他交给你了,我下边还有事要忙。」提起医疗箱离开。
叶小钗走向素还真,「不放弃吗?」
素还真摇头。
「但可别忘了,冥岳一定要灭掉,而上头指示下来的命令是四无君不可留。」拍拍他的肩,相信他会做出果断的抉择。
推门出去,留给素还真一个独自思考的空间。
****
「天季你最近怎么啦?怎么一副心神不宁的模样?」战冰躺在床上把玩着他的金色秀发。
经过主子命令后,他还是跟这黏人的家伙同房。
摇头,把头发从他手中夺回,「没。」
不高兴他有事情瞒自己,把他转向自己,「我不喜欢你有事瞒我。」清楚明白地表示自己的不满。
天季坐起身来,「我有跟你熟到什么事情都要跟你报告吗?」脸色不是很好看。
战冰把手环在天季的腰上,在他耳边低语道,「我们都睡过了,还不好意思唷!」温热的气息骚弄着他敏感的耳朵。
只是同睡一张床,可没发生什么事,却被他说成那样,心里不是很高兴,把他推开,「别烦我了。」
战冰感到不大对劲,平常不管再怎么戏弄天季,他顶多瞪自己、扁自己,可没像现在还会凶自己,「你不说就算了,哼!」躺回原位,不满地翻过身把棉被都拉了过去。
看着战冰这孩子般的举动,天季叹了口气,心情不好是自己的事,根本没必要发泄在他身上,躺回他的身边,在战冰耳边低语道,「对不起,是我不好。」看他没有反应,当他还在生自己的气,拉被帮两人盖好后便闭上眼睛入眠。
在天季入睡后,战冰倏地张开眼睛,看向一旁的枕边人,「你不告诉我,我依然可以查个明白。」摸了摸天季的发丝,抚平他皱着的眉头,自己不喜欢天季有这表情,低头吻吻他,充满占有欲地环住他的腰际,贴着他睡着了。
****
休息了一晚,身体状况都好的差不多了,按了下床边的按铃,不一会,柳翼就走了进来。
「主子,早」柳翼先问个好,然后到四无君的床柜取出衣服来,「主子,虎焰帮的帮主一早就来找您了。」
「哦!他在哪?」站起身来,让柳翼服侍自己更衣。
「已经安排他在会客室等您。」帮主子穿衣时,微微感觉到他身上有药味,「主子,您……」想问,但看到主子不满的眼神,乖乖的把话吞回去。
拿起梳妆台的梳子帮四无君整理一头蓝丝。
「你先去招待他吧,我一会就来。」
「那我吩咐下人把早膳移到会客室去。」柳翼把四无君的浴袍放置在浴室边的篮子里,一会儿会有仆人来更换。
「嗯…」四无君点头,挥手要他先出房。
等柳翼离开后,四无君拿起一旁的手机,按下了几个号码。
电话不久就被接通了。
「哥,你在医院吗?」四无君一边翻阅着昨夜还未看的报告。
「在家啊!孤川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吗?」看来真是命大。
一边动手把文件全数收在抽屉里,「舅舅说时间要提早…嗯…我很好呀!」不想让哥哥担心。
「没事的话我就挂电话啰……」按下结束键,拨了下额前的秀发,推开房门去处理某位难搞的人士。
「唉……」金子陵把电话归回原位,原本想问他这次爆炸案的事情,但又问不出口,自己夹在两方之间,真是尴尬呀!
「陵,在想什么?」冰辰从后方环抱住他的腰际。
摇头,「没事,虽然出院了,但你也别乱走乱动的。」其实所谓摔断腿也算是吓唬人的,冰辰只是腿骨上有裂痕,静养个半个月就会没事的。
让金子陵面向自己,「爆炸案的事情不要想太多了,这是警署和冥岳的问题,不是你能处理的。」摸了摸他略微消瘦的脸蛋。
「我知道……但我只是想……只是想让两方……」后面的话说不出口,因为他知道那根本是不可能的,埋在冰辰的怀里,心情闷的很。
「这不是我们可以改变的。」真的希望事情能圆满结束,但不是每件事都能顺心如意的。尤其在得知素还真和四无君有情后,真是感到这世界的狭小,谁不去爱,却遇上了不该相容的对方。
唉……自己还真想连叹三口气,但为了怀中情人的心情,还是叹在自己心里就好了。
****
「虎焰帮的帮主亲自驾临是有何贵事呢?」四无君俊逸的身影缓缓地走下楼梯,看着一脸已等得不耐烦想要冲上楼来的人说道。
虎焰帮帮主这才和部下退回原位去,「四无君,我也不说暗话,挑明直接来。」
「好呀,我洗耳恭听。」坐在自己的位子上,双脚交叉摆着,接过柳烨送来的咖啡啜饮了一口。
「你自己不干那勾当,也不需要坏我财路,我没犯到你的地盘,你为何找人挑了我的船。」处焰帮帮主愤怒的拍着桌子。
悠闲地帮自己加了奶精在咖啡里,「你可别忘了北港口早已是我的地盘了,你千不该万不该在那里运贩人口。」每句话都带给四周的人无形的压力。
「那总可以把我弟弟放了吧。」不自觉间气焰已经被压低。
「李虎吗?」四无君看了他一眼,对站在一旁的柳烨招了个手,没几分钟,柳烨就带了一个被扁的遍体鳞伤的家伙前来。
把人推倒在地上,柳烨走回原位。
「人还你了,大门在那,还请自便。」四无君下了逐客令。
「走!」吩咐属下把自己的弟弟扶走,以自己的势力还不足够和四无君硬碰硬,先忍下气。
看着来扰乱的人士都离开了,四无君挥手撤退一边的手下,但不包括柳翼和柳烨。
整个房间一时陷入低气压状态。
把咖啡喝尽,抬头看着站在一旁的属下,「你们跟我多久了?」
「八年。」柳翼完全不需经过思考即回答出来。
「后悔过吗?」
「从未。」两人答案如一,他们知道这几天主子情绪有些不稳,所以也没讶异他会问这类问题。
「是吗!」缓缓地站起身,「昨晚我梦见了她,那血泊还真是鲜明。」相信他们会知晓自己在说些什么。
柳翼和柳烨额际滴出冷汗来。
推开会客室的房门,四无君独自踏了出去。
「主子是在怪罪我们吗?」柳翼闷闷地说道。
柳烨摇头,「事情都过了那么多年,你觉得主子会那么小心眼吗,别想太多了,快去办正事要紧!」
房门又被推了开来,柳无色走进房内,「主人不在吗?」刚刚仆役才跟自己说,主子在这的。
看见来者,柳翼走至他面前,「昨晚主子不是说不要人打扰吗?你为何违反命令。」而且最重要的是,为何主子没有生气,没有罚他。
「这不关你的事吧!」他和柳翼属同个阶级,没有义务回答他的问题,突然想到一点,泛出微笑来,「你在忌妒还是在吃醋呢?」这副模样还真是可爱。
「你说什么?」柳翼火大的拉扯住柳无色的衣领。
「难道不是吗?」嘴角的笑容更大。
那笑容看的柳翼格外的刺眼,举起拳头就想要挥过去。
但那拳头却被柳烨给握住,反手一人赏了一巴掌,「说够了没,看你们俩什么德性,跟在争宠没两样,主子心里已经够烦了,还要你们来搅和吗?」真是气煞人了。
两人被柳烨这一训顿时无言。
「无色,主子应该回书房去了,我和柳翼还有事要办,先走一步。」把还陷入茫然状态的柳翼拉走。
****
轻敲了下房门,等候吩咐。
有点不是很高兴有人打扰,但还是先把手上的工作放下,「进来吧!」
推开门,「主子,有要事禀告。」柳无色走至办公桌面前,把一迭文件摊在四无君的眼前。
四无君才看了一眼,神情凝重,「谁干的?」
柳无色摇头,才不过一个晚上,柳百臣竟然被暗杀掉了,这可让冥岳的面子有损。
四无君把文件盖上,「叫天季过来,你去处理你的事情。」心里大约知晓是谁敢动冥岳的人。
「是。」
把椅子转了个方向,背对着柳无色,「百臣的后事交给你打点了,毕竟曾是冥岳人。」
「我会注意的,主子。」鞠个躬后退了出去。
「主子找我吗?」天季正和战冰要一起吃午饭。
「嗯!」柳无色对于战冰这家伙感到不是很顺眼,所以也不想在这多做停留,交代完后,就立即回到自己的岗位上去。
从后方环住天季的腰际,「吃完饭再去吧,反正也不是啥急事的。」不满四无君来打扰两人的独处。
天季扳开他的手,「不可以,主子的命令是第一优先的,你先吃吧,晚点我就回来。」整理下发丝,独留战冰一人在饭厅。
不爽的把筷子丢在桌上,在天季的眼里自己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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