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月狼行-第1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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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做官哪有做生意舒坦。”胡静平笑着摆了摆手。
房子玉叹了一声道:“唉,说的是啊。可惜,我这辈子除了做官。别无它路可走啊……。。”
话说到这里,他地情绪已经稳定下来了,谈话的气氛也轻松了许多。胡静平正琢磨是不是该去办正事儿了,忽然听得楼下传来一阵马蹄之声,随即乱哄哄的人声就响了起来,听着象是街上出了什么乱子。
连忙探头往下一看,却是吃了一惊。
一队骑兵停在茶楼门口,人数虽然不多,但因为无论人马都是极精良地野战装备,看着很是威武。当先两匹马上的人已经跳了下来。他们身上穿的是便装。而这两个人胡静平都认识,一个是七公主朱惜惜,一个是王潜。
朱惜惜还是一身男装打扮,板着一张小脸。下了马径直往茶楼里。王潜则小心翼翼地在后边跟着。而那对骑兵则一分为二在茶楼两边立了,一个个虎视眈眈地瞪着街上的老百姓。如此一来这茶楼中地客人便只敢出不敢进了……
“这丫头回来得好快呀。”胡静平暗暗惊讶。他哪里知道从金山一直走官道要比水路近很多,而且朱惜惜是马不停蹄一路赶回来地,是以刚到京城也不回宫先找地方吃早点来了。
此时外边过道上响起一阵杂沓的脚步声,胆小地茶客一见朱惜惜这阵势都识趣地先溜了。胡静平倒是也想走,但走不了啊,这一出门万一撞上朱惜惜怎么办?
但是越想避她却越是避不了,就听朱惜惜的声音已经在门外了:“小二,我要这间包房!”
敢情全茶楼就这间房位置最好,朱惜惜以前来过,她知道。
“呦!这位爷,这里边有人呢,您换间房行吗?”小二敢这么回答,一是因为他不认识朱惜惜,二是这京城里什么都缺,就不缺当官的。这家茶楼啥达官显贵没来过啊,还不都和普通人一样,遵循个先来后到。
但门外的王潜和门内的胡静平听了这话心里同时叫了一声:“坏了!果然,就听“啪!”地一声响亮,一个大嘴巴子已经抽在小二脸上了:“混帐东西,敢这么对我说话?”
小二被打得原地转了仨圈儿,“扑通!”一声坐地上了。
王潜刚想去拉那小二,却先被朱惜惜一把拽住了,“你进去把人撵走,利索点,我都饿死了!”“是……”王潜没法啊,谁让他现在地任务就是伺候朱惜惜呢。原本以为到了京城就能解脱了,没想到这位主子根本就不惦记着回宫,还在到处乱转呢。
王潜抬手去拉那扇门,没想到手还没搭上把手呢,“哗!”门自己开了。
“王兄,咱们又见面了。”胡静平摇着扇子微笑着站在面前。
“胡,胡大少爷?”王潜吃惊非小,尽管早知道胡静平到了京城,却压根没想到会这么快再见到他。
第一百八十二章
胡静平把目光转向朱惜惜,两手一揖,笑道:“在下胡静平,见过七公子!”
他这样称呼实在是有学问。一来表明自己知道朱惜惜的真实身份,二来也是提醒朱惜惜不要轻易在外显露皇室身份。
朱惜惜又不是傻子,这话当然听得懂。但她并没有搭理胡静平,而是把目光向他身后看去,当看到另外一个人是房子玉时,一脸的失望之色便暴露无遗,显然她还以为周林会和胡静平在一起呢。
“周林呢?他没和你在一起?”朱惜惜倒是直爽脾气,想什么就问什么。
胡静平看了王潜一眼,见他一脸的紧张之色,显然是怕自己实话实说当场就把这个火药桶给点爆了。于是“噢!”了一声道:“他啊,他闭关练功去了……”
“闭关练功?为什么要闭关?在哪儿闭关?”朱惜惜连珠炮般地追问。
“闭关的原因么,是因为有人要找他决一死战。在哪儿闭关……我也不知道……”胡静平一边说着,一边又瞟了王潜一眼。果然,他的脸色好多了。
“是谁要和他决斗?”
“好象是西域来的一个喇嘛,叫……汗什么王的……”
“汗达法王?”
“对对!就是他!”
“他为什么要和周林决斗?”朱惜惜的柳眉倒竖了起来。
“这个原因其实您也知道,就是因为周林杀了汗达法王两个徒弟的事情。”
“狗屁!他的两个徒弟有什么金贵的?都是酒囊饭袋,死了也是活该!”说到这里,朱惜惜冲胡静平摆了摆手道:“你去和周林说,叫他别闭关了。汗达法王那儿我去说一声就没事了!”
这句话听在胡静平耳朵里那是半信半疑。因为汗达法王挑战周林的原因绝对不是为了两个徒弟那么简单,其后一定有泰安王的指使,至于指使的目的是什么,现在还不得而知,但肯定不是朱惜惜一两句话就能化解得了的。
但是这话现在和朱惜惜说了也是白说,这小丫头地脑筋是直的。脾气还比谁都大。所以胡静平想了想,这么说道:“话我可以想办法帮你传到,只是……周林大概还怕您找他麻烦呢,所以我估摸着他还是不敢出来。”
“呸!他也知道怕了?他当初打我时的胆子哪里去了?你就告诉他,我朱惜惜这辈子饶不了他!”
这话一出口,吓得后边的房子玉差点没坐地上去。他先前还以为朱惜惜是胡静平的朋友,正觉这少年说话口气比力气大,无限鄙视中呢。却忽然听到只有皇室才能用的朱姓蹦出来,当场吓呆住了。
胡静平微微一笑:“七公子,您这么一说,我想周林他这辈子都不敢再露面了。”
“他敢!他……他……”朱惜惜一急,就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一张小脸涨得通红,眼看又要发作了。
当然。这个时候自然有王潜把胡静平的话头接过去,因为胡静平正冲他使眼色呢。
“我说胡大少爷,您就帮忙转告一下周林,让他出来跟七…。。七公子陪个不是,这事情不就过去了么。今后大家说不定还都是好朋友呢。”
王潜这么一说,朱惜惜的脸色果然缓和了一点,直把一双眼睛瞪着胡静平,急切地等着他表态。
胡静平见她这副模样实在有趣,有心再逗逗她,但又怕王潜招架不住,便点点头道:“好吧。我把这话转告周林,让他尽快来给七公子道歉!”
“那他什么时候能来?”朱惜惜地脸上已是露出欢喜的神色。
“这个……我想最晚不会超过下个月中旬。”
“为什么?”
“因为下个月中旬是汗达法王约定周林比武的日子!”
朱惜惜的笑脸不见了,咬一咬牙道:“我先去找那老和尚,这架有什么好打的,无聊!”说着话她转身就要走,忽然又想到了什么,转过身问胡静平道:“你住哪里?”
“南门后街七里巷唐寓。”
“你叫什么名字?”
“胡静平。”
朱惜惜点点头:“那行,事情办完了我就上那儿找你去!”
见她要走,王潜忙道:“您不吃早点了吗?”
“还吃什么呀,办事要紧!”朱惜惜头也不回地向楼下走去。
“那在下……。”
“你当然得跟着我啦。我现在一个保镖都没有,出了事谁担待呀!”
王潜回头看了胡静平一眼,苦笑摇头。胡静平则拱了拱手,微笑不语。
站在窗前。看着朱惜惜和王潜上马离去。胡静平脸上浮起不可捉摸的微笑。房子玉小心翼翼地缩回脑袋,轻声道:“静平。那位是……”
“七公主朱惜惜。”
“啊?”房子玉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见胡静平脸色从容淡定,不禁既羡慕又好奇。“你是怎么认识她地?”
胡静平看了房子玉一眼,笑道:“说来话长,反正,认识她不是什么值得庆幸的事情……”
接下去的几天里,胡静平便将全部精力放在了平善堂京城分号上了。周林还是没有任何消息,丐帮上下急得团团转,但胡静平知道再怎么急也是无用,这家伙该出来的时候总会出来,况且现在离十五月圆之夜也没有几天了,安全屋已经为他准备好,就看他来不来了。
药号的筹备工作进展地非常顺利,傅梓善的专业,长顺的能干在此过程中体现得淋漓尽致。胡静平开始算药号的开张日子了,这个日子一定是要在长乐皇帝回到京城前才行,而大军班师回朝的确切日子他已经让唐丰打探到了。
“下月初,肯定!”
唐丰这么说是因为他的一个亲戚在兵部任职,对大军的动向了如指掌。
那么药号无论如何得在月底前开张,而现在摆在胡静平眼前地还有一个难题:药号开张之初。上哪儿去弄那么多药材尤其是成药呢?
傅梓善倒是胸有成竹。这几日他抽空把京城中所有地药铺都摸了个底,哪家药好哪家药次,他心中已经有数。其实常用成药每家药号的方子大都一样,主要看谁用料的纯正。而京城中几家名气很响老字号药铺卖的成药品质都很不错。按傅梓善的想法,只需暗地里购买几批进来,换上平善堂的字号就可以当作自己的药卖了。至于药材么,傅梓善已经打听到距离京城不远的关口镇上就有个很大地药材集市,基本上什么药材都可以买到。往返只需一天地路程。
当然,成药也总不能买别人的,这样太过吃亏而且也不是长久之计,所以建一所自家的制药作坊也是势在必行。不过这些都已不用胡静平去操心了,他只需在月底前选出个黄道吉日来就成,其它的都由傅梓善一手操办了……
这几日,越来越多地江湖人物汇集京城。尽管离汗达法王挑战周林地日子还远。但谁让江湖中人都很闲呢,难得出一桩百年难遇地武林盛事,当然都要早早过来占位子看热闹了。
司徒姐妹这几天也很忙,忙着应酬熟人,谁让她们俩是风花派掌门呢。丐帮地人就更别提了。又要找周林又要应付朋友,一个个忙得全都不见人影。
但白天再怎么忙,晚上还是有时间聚在一起的。这几日晚,司徒姐妹一有空闲便陪胡静平喝酒聊天。其实司徒颖是很想单独和胡静平呆一会儿的,但是妹妹司徒玉不懂事,到哪儿都跟着她。
胡静平倒是无所谓,姐妹两个他其实都喜欢。两人除了长相一样之外。性格脾气没一处象的,这就好比吃看似相同地东西却完全是两种味道一样,是件很有意思的事情。
这天晚上三人又摆开了酒桌,边喝边聊,各自说着白天的见闻,不知不觉已是深夜。三人中司徒玉酒量最浅,偏偏又是最贪杯的,是以现在已是微醺。胡静平便冲司徒颖使了个眼色,司徒颖当然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但她更了解这个妹妹的怪毛病。是以苦笑着摇了摇头,轻声道:“她晚上睡觉一定要和我一起的……”
胡静平一愣,他知道姐妹二人睡一个屋,却不知道还有这个讲究。“难道没你在。她睡不着?”胡静平笑问。
司徒颖摇摇头:“不是。她……”
“姐姐,不许你说出来!”司徒玉还是有点清醒的。一抬小手去捂司徒颖地嘴。司徒颖没法,只得点头道:“好好,我不说,那你是再呆一会儿呢,还是回去睡觉?”
“我现在不想睡……。”司徒玉的脸蛋通红,憨态可掬。
“那你不许再喝酒了。”司徒颖拿过她手中的酒杯。
“恩,我不喝了,我听你们说话……。”司徒玉说着用手托住下巴,醉眼朦胧地望着两人。
胡静平与司徒颖相视一笑,两人又喝了几杯,司徒颖忽然打了个喷嚏,赶忙拿出小手绢擦鼻子。
“你着凉了?”
“恩,好象昨天晚上受了点风寒。”
胡静平起身进屋,拿了一小包药回来,递到司徒颖手上,“这是咱们平善堂的退热驱风散,治风寒很有效的,和酒服下,睡一觉,明天就好!”
“是么?”司徒颖还没来得及看手上的药,已被司徒玉一把抢去,拆开统统倒她酒杯里了,“快喝快喝!别把风寒传染给我!”
司徒颖苦笑着端起酒杯,看了胡静平一眼,见他目光满是关怀之色,心里感动,一口就将杯中药酒喝完了。
“你身体不适就早点回去歇息吧。”胡静平站起身来道。
“恩。”司徒颖也不勉强,再说妹妹也喝得有点多了,是该睡了。于是姐妹二人相互搀扶着回自己屋去了。
胡静平独自坐在花厅里又喝了一会儿酒,越喝越没滋味,便也起身回屋,闷头睡觉。但睡下没多久。却听外边隐隐有脚步声响,不禁纳闷,不都回屋睡了么,怎么还有人在走动?听那脚步声轻柔细碎显然是个女子,难道是……
连忙起身推门出屋,刚到院子里就见一穿着睡衣的女子往花厅里走,不正是司徒……司徒颖还是司徒玉?胡静平一时无法判断。平日里姐妹俩总是形影不离,虽然长得一模一样。但是穿着总有区别,而且姐姐高,妹妹矮,也很容易分辨。但现在只有一个人,而且还换了睡衣,没有了参照,胡静平本事再大也无法分辨到底是姐姐还是妹妹。
不过。以胡静平的想法,她一定是司徒颖无疑,因为只有她才有可能去而复返,妹妹绝对是不会这么做的。
“颖儿!”胡静平轻轻喊了一声。
“司徒颖”站住了脚步,转过身望着他。目光有些空洞……
“你怎么又回来了?不是不舒服么,应该早点睡才是啊。”胡静平微笑着走过去,握住了她的小手。
“司徒颖”地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睛还是直直的,忽然抬脚向胡静平房里走去。“颖儿……”胡静平吃了一惊。尽管他早就惦记着和司徒颖一尝鱼水之欢,却没想到会是现在,而且还是她主动……
现在的胡静平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眼前的人并不是司徒颖。而是司徒玉。原来司徒玉从小就患有梦游症,每天晚上睡着之后都会起来转悠一圈。所以姐姐司徒玉才会天天和她睡一起,为地就是看护她,要不然一个女孩子半夜出去转悠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但是今天显然出了点意外。司徒颖吃了胡静平给她地退热驱风散之后,居然睡得死死的。原来这药吃了是会嗜睡地,于是司徒玉起来梦游,就没人阻止了……
现在,司徒玉径直走进胡静平房内,往床上一躺,她又睡着了。胡静平站在床前。满脸的诧异。这的确很令人费解,居然什么话也没说就直接上床了,这不符合司徒颖的性格呀。但是,她不是司徒颖又会是谁呢?司徒玉是绝对不可能跑进自己房里来的。想到这里。胡静平不禁挠了挠头皮。苦笑了起来。
“颖儿……”胡静平在司徒玉身边躺下,轻轻摇晃她的肩膀。试图叫醒她。“唔……。”司徒玉轻轻呻吟了一声,转过身,玉臂一伸居然搂住了他地脖子,同时把那温香暖玉的身子贴了上来,敢情她把胡静平当成自己的姐姐了……
处子身上特有的芬芳阵阵袭入鼻息,一对刚刚发育成熟,饱满而有弹性的酥乳贴在胸前,胡静平即使有再强的定力也会在瞬间崩溃,他低下头,轻轻吸吮司徒玉的香唇,小妮子居然积极回应着,香舌轻探与胡静平地舌头搅在一处。这只是她的本能反应,但却给了胡静平更进一步的信号,于是……
昏黄的烛影中,司徒玉已经裸露成了一只雪白的小羊羔。在胡静平轻柔地爱抚下,小妮子正发出一声声醉人心魄地娇吟。两点小小的蓓蕾已经立上了枝头,极富曲线的身体时而紧绷,时而舒展。处子的芬芳越发馥郁了,帐中的春色也越发的浓了。
胡静平缓慢地进入了。此时的司徒玉已在半梦半醒之间,她地身体正荡漾在情欲的颠峰,思绪却渐渐从迷乱中清醒过来。毕竟是处子之身,尽管体验着从未有过的快感,但这种陌生的感觉也让她本能地生出一份警惕来。
“啊!”
在胡静平彻底进入司徒玉身体的一刹那间,伴随着一声略带痛楚的呻吟,她的眼睛忽然睁开了。她醒了,真正地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