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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肯信来年别有春by 林寒烟卿-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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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是一样。王爷才回来就来找你,府里的侧妃都羡慕死了。我看搬来好多新鲜物事,都是以前没见过的,也不知是作什么的。”见安风身子微微发抖,上前扶他坐下。问道:“你又不舒服了么。”安风定了定神道:“没事,你先下去吧。”zybg 

流光出去之后,安风觉心内乱成一团,李昊远怎么会忽然赶回,明天他若上朝,以他之精明,只怕事将有变。勉强喝了口茶,才稳住不再颤抖。他无法与外界通消息,坐困愁城。 

天微黑时,流光进来,满面兴奋之色道:“公子,王爷叫你到后山凉亭去,咱们那亭子现在可真漂亮。”安风整整头发,在她后面出去。远远见到假山之上,亭子四周被白纱罩住,有风过处,轻纱飘扬,不似人间之所。边上点着两炉香。流光絮絮道:“那两炉香味道真好,还能熏蚊子,不知道明天王爷走了,会不会一起带走。”。 

李昊远与李全秦涛在假山外面,见他过来。秦涛走了下来,看见安风时,表情中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意味,似乎悲悯。安风心中惶恐。秦涛却没有停留,径直去了。安风走到李昊远面前,跪了下去道:“参见王爷”。李昊远拉他起来,道:“不必次次都这样正式,又没外人在这里。”。转头向李全道:“你也下去吧。” 

李昊远将安风抱进亭子,道:“我可是很想念你,日夜兼程赶了回来。”这亭子极大,里面的几张石桌都被搬了出去,铺了一张圆形的极巨大的床。亭子顶上坠着几颗大夜明珠。李昊远将安风向床上一抛,安风觉身下宣软,也不知铺了多少被褥。想起明天之事,心中一筹莫展。李昊远已压在他身上,伸手去解他的衣带,问道:“在想什么,心不在焉。”,手指在安风的乳尖上用力捏了一下,安风道“没有,没有”。李昊远道:“怎么怕成这个样子。”说话间,将他的衣服都脱了去。一手在安风身后抱住他,一手在他身上慢慢揉弄。 

安风感觉那陌生的燥热酥麻又逐渐上来。李昊远倒住了手。扯过一个盒子,冲他笑笑“这是李全孝敬的,刚才和我讲了半天。我也是第一次知道还有这么多花样。”看安风一脸惊疑神色道“别怕,不会太痛的。”打开那盒子,取了两把短剑似的东西出来。都是木柄,一把似乎是珊瑚所造,另一把上面包着鹿皮。李昊远把安风放在膝上,揉了揉安风的乳尖,然后将那两样东西贴近摩擦,把带鹿皮的一把贴在安风的乳尖上。安风觉一股从未有过的疼痛打在身上,忍不住叫了一声。李昊远奇道:“很痛么,是因为放在那儿的缘故吧。我先前在手上试了,只是酥麻而已。”安风低声呻吟不住,也不答他。李昊远道:“好了,好了,不弄这个了。” 

李昊远又自盒中拿出三个玉器,雕的绘型绘色。安风望了一眼,满面通红。李昊远道:“我若直接进去,你每次都痛得直哭。李全出去打听,才知道别人家里都用这东西的。”他将安风翻过去,按揉他雪白的臀瓣,分开他的双腿,在指上涂了些药膏,插进安风的身体,感觉涂得均匀之后。选了三件中一件小的,缓缓推了进去。安风修长的秀眉皱了起来,摆动腰身闪躲。李昊远看他难耐,心想长通不如短痛。手下用力,将那玉器全塞了进去。安风叫了一声,疼得挣扎。 

李昊远见状把安风抱了起来,轻轻哄他。过了一会,安风渐渐适应了体内的玉器,虽然还是疼痛,已能忍受。李昊远看他面上神情好了,低头去吻他小小的乳尖,湿热的唇含住他的乳尖轻轻咬啮。手在安风的身上来回抚摩,逗弄的安风阵阵发颤。李昊远待得安风动情了,握住他的分身抚弄。安风抖得更加厉害,李昊远笑了一笑,手指微微用力,将他送上情欲的高峰。安风已迷迷糊糊,觉一阵阵快感袭来,全身战栗不住。如此四五次之后,浑身无力,瘫在李昊远怀里。 

李昊远在耳边叫他:“安风,安风。”安风回过神来,李昊远在他腰上提了一下,让他跪趴在被褥上,分开他的腿,将他后穴里插的玉器拿出去,那物件在安风体内已温热,李昊远看被撑开的小穴因为冷风微微收缩,露出诱人的开口。伸指进去试探了一下,安风没有反抗,但摇摇欲坠。李昊远扯了两个枕头垫在他腰下,从那盒子里拿出一个小球,弹开后,原来只顶端是个小球,下面是极细极柔韧的钢丝。他将顶端那小球送入安风体内,向里慢慢推送。安风想要挣扎,却被李昊远箍住腰身。安风觉那钢丝球在体内越来越往里,李昊远却还在用力。小球像在身体里拨弄内脏,有一种和外伤不同的钝痛。李昊远道:“别怕,不会伤着你的”安风也不答话,李昊远摸了摸他的脸,已被泪打湿。心中不忍,将那钢丝小球轻轻拉了出来。压在安风身上,抱住他不住安慰道:“乖,别哭了,不弄了,不弄了。” 

安风还在抽噎,李昊远看他的模样,真是又爱又怜。吻了吻他的脸,一个挺身,占有了他。安风略挣一挣便不再动,任他施为。李昊远抱着他,一边抽插,一边撩拨他。安风只是闭着眼睛承受,实在痛的紧了,才开口求他轻些。李昊远笑道:“我最爱你在床上这乖模样,真正让人心疼。” 

第二天一早,李全已在外面等着,等李昊远醒了,领人进来侍侯他洗漱穿衣。李昊远正待要走,安风忽自被中伸手拽住了他的衣角。李昊远道:“怎么。”安风也不答话,只拉住他的衣袖不肯放手。李昊远笑道:“想是没有快活够,我下朝就回来陪你。”迈步向外走,安风心内着急,坐了起来,抱住他的手臂。被子从他身上滑下来,露出了一大段白皙光滑的肌肤。李昊远低喘一声,对李全道:“出去,就说我今日劳累,不能去上朝。” 

李全领命去了。李昊远坐在安风身边道:“你惹了我的火,就你来灭吧。”安风颤抖的伸出手去解他的衣服,脱了半天,才脱了一件。李昊远笑道:“你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脱衣服可远不及我。”一把将他按住,扯被盖住两人。 

流光来送早膳时,只听得亭里一声求饶紧跟着一声呻吟,等了一会,也不见停歇,满脸通红,笑着走了。第七章 脱困东宫(下) 

安风伏在被褥之上,不住喘息。他自小过无情无欲的日子。来王府之后,与李昊远的欢好都痛苦至极。与柳盈霜不过是揣摩功课般的逢场作戏。昨天这一夜,李昊远要他的时候,还是一样痛苦。却也无数次的抚弄,使他连连登上快乐的颠峰。安风紧紧闭上眼睛,调匀呼吸。感觉身体疼痛非常却又带着一种说不出的舒服。 

李昊远的手又摸了过来,在他耳边道:“张开。”安风顺从的分开双腿。听李昊远咦了一声道:“我让你张开眼睛,你原来是个小急色鬼。”手却在他大腿内侧轻轻抚摩,使他不能并拢。看安风羞的雪白的颈项染上一层层的红晕。李昊远道:“你初尝滋味,多要几次,也没什么好害羞的。你不要了,我可要你了。”伸手探探昨夜爱宠的部位,分开安风的臀瓣,将自己送了进去。安风觉入口处涨痛,不敢推他,微微摆动身体。李昊远以为他在迎合自己,热血沸腾,扣住他的腰,大加挞伐。又去揉弄安风,使他与自己一起登上高峰。安风不住颤抖道:“不,不要,我真受不了了。”李昊远也不说话,伸手去按住他小腹,将真气输入,冲击他体内与情欲相关的窍穴。安风身子战栗,在极乐中昏了过去。 

悠悠醒转过来,亭里多了一个浴桶,李昊远已收拾完毕,坐在对面,望着亭外美景,薄纱在他身边拂过。安风第一次仔细看他的相貌,刀锋似的眼眉,细长的凤眸,直挺的鼻子,薄薄的唇,嘴角总带这些说不明白的意味。他向来自负自己容貌当世无人能及,现在却觉得未免缺少男子气概。李昊远听他醒了,道:“这水还热着,你可要人侍侯。”安风摇了摇头。勉强坐了起来,向前踏进桶里,下身一阵巨痛,战立不稳,跪倒在水中。李昊远吃了一惊,赶忙把他拉了起来。扶他在水里坐好。道:“你这身子怎么这么差,从前还听人说你武功高的很。”说到这里,停了一下,想起正是自己使他没了武功。见安风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叹道“你的功夫没有废,只是被药性压住了。”安风惊疑的看着他,李昊远道:“我这半生对人,倒属在你身上最花心思,你的内力还在。可你那功夫恼人的很,还不如直接出家算了。” 

李昊远从没侍侯过人,看着差不多,就把安风从水里捞了出来。擦干了他的身体头发。穿衣服倒是练的极熟。收拾妥当,将他抱回晚学楼。叫流光找了把扇子,自己慢慢给安风扇头发。对安风道:“你每日里多吃些东西,身子自然会比现在好,否则次次欢好,你都要‘一夜秋雨到天明’么。” 

正要陪他吃东西,秦涛快步进来道:“王爷,太子到了王府,还带着许多人。”李昊远奇道:“真是稀客”转身对安风道“将桌上的东西都吃下去。”迈步去了。 

李昊远到了大厅,见来人正是当朝太子。笑道:“皇兄很久没到这了,真是想念的紧。大架此来可有什么要事?”太子也笑道:“十二弟不必多礼,我一个朋友今日高中状元,我出宫来为他祝贺。顺便把今夜赴琼林宴的红袍一并捎来。”李昊远道:“如此说来,皇兄只是路过,难得皇兄出宫,一定要多留会才好。我府内有几个厨子,都是新近从江南西北请的名厨,虽比不上大内御厨,地方特色菜肴倒也过得去。”太子道:“这个自然。”顿了一顿道:“我今日来并非路过,实是专门造访。因为我那朋友在此客居。”李昊远道:“这真奇了,我府中虽住着许多人,并未听说哪位与皇兄结交。”太子道:“我这朋友名叫柳安风,住在十二弟府中的晚雪楼。今日父皇点他做状元,我已奏明父皇,命他做东宫伴读,现请了圣旨在这。” 

李昊远眼中寒光一闪,道:“李全,带太子的人去传旨,看看是否弄错了。我府内这个人从不外出,只怕是名字相似而已。”李全会意,领命去了。一时两人无语,李昊远心中恼怒,太子来得突然,安风又是怎么出去的,一切不明就里。 

很快,人声浮动。安风当前走了进来,满厅的光辉似从这一个人身上发出。他身上穿的这是那件状元红袍,帽插双翅,随他的脚步微微晃动,说不出的风流俊俏。李昊远看他面上神清气朗,是从未在安风身上见过的一种自负高傲。安风到了近前,对二人做了一揖:“见过太子,见过雍王。” 

李昊远道:“李全呢”安风看他一眼,轻笑道:“我接了圣旨,怎敢不遵,李全却要拦我,他是王爷手下,如此抗旨不遵,岂不显得王爷御下无方。我既蒙王爷照顾许久,自当为王爷管教管教手下,以作报答。”太子道:”如此不多打扰,十二弟才从西北回来,一路奔波,还要好生休息。我们告辞了。“ 

李昊远道:“柳大人半个时辰前,还没有穿衣服的气力,此刻竟能动手伤人,真是好本领。让人佩服的紧。”安风道:“王爷客气。”望了李昊远一眼,目光似千年不化的冰雪,森寒异常。李昊远心中大怒,只想一掌打死了他。 

安风跟着太子的人走出厅去,李昊远喝了一声:“安风”。他回过头来问道:“王爷还有何事,哦,是了,我在王府住了这么久,临行本该叩别才是。可我功名在身,只跪天地君亲师,还请王爷见谅。”说话间,竟就此去了。 

李昊远一掌拍在身边桌子,桌子碎落成块。这桌子是百年红木所制,坚逾金石,可知李昊远心中怒急。下人将李全抬了过来,流光满面惊惧跟在后面。李昊远低头查看,李全的手筋脚劲已被利器挑断,人已昏过去多时,面色发青,是中毒症状。他转头看向流光:“怎么回事,嗯?” 

流光颤声道:“总管进屋来,要抓安公子。也没见公子怎么样,总管就倒下了。公子不知哪里来的匕首,在总管身上划了四刀。我。。。我。。。”。李昊远柔声道:“没你的事,不用害怕,他这些天都做些什么,你一件不落的说给我听。” 

第八章 翻云覆雨 

良宵赐宴上林苑,接待官员见新科状元竟与太子同来,知他将来前途无量。舍了其他进士,对安风百般周到。安风神态自若,送走太子,与各位同榜进士打招呼。今年的榜眼探花具是才智之士。三人坐在上首,满桌一片春风得意。 

天色逐渐暗了下来,听得太监自回廊处一声声传报:“皇上驾到。”众人都离席跪在地上,有几个更是紧张的发抖。一个苍老的声音道:“众卿家平身”。安风抬起来头来,打量这皇帝,皇帝却也在看着他。见他的打扮,道:“你就是柳安风,文才风流,没想到人也长的如此出众。”安风道:“谢皇上夸奖。” 

皇上坐在首席,安风等人也都纷纷坐下。皇上道:“我朝国泰民安,民心思治。是以今次殿试的题目选了策论,朕欲网罗天下治国之才,诸位不负朕望。”吩咐太监赐酒。又道:“状元文才斐然,治国之理讲的透彻明白,朕看了你的答卷十分欣喜,不知柳爱卿如做官,有何具体施政条款。”安风起来道:“陛下垂爱,臣本庸才,虽怀报国之心,却不敢直言面君。”皇上道:“这却奇了,你有何话不敢说。”安风道:“臣怕惹恼陛下,又惹得在座诸君讪笑。”皇上道:“也罢,朕明白你的意思,朕在这里,只怕你们也是不能痛快饮酒作乐,安风且随朕去。余人也敞怀尽兴,不醉不归” 

安风跟着皇上到内庭,皇上道:“柳卿有何难言之隐,但说无妨,你才智高绝,写得一手好文章,朕已多年未亲点状元了,读了你的卷子之后,却有一见爱卿的念头。”安风跪下道:“治国无非圣上以德服万民,百姓以孝待天子。圣上在位,四海宴服。现今却有一个危机。臣不讲是愧对圣上,讲了却是愧对恩人。”皇上奇道:“哦,竟有此事,你且讲来听。”安风道:“臣本旧香教之人,七派忌我教声誉日隆,强以魔教称之,更纠合门人,意图灭绝我教。雍王暗中拦阻,方令我教得以保全些许弟子回到关外。实对本教有大恩。可雍王却另有图谋借助本教,我今番参加殿试,是存了报国之心。却要辜负恩人了。” 

皇上眼中精光四射,道:“雍王有何图谋?”安风道:“雍王才智过人,如何肯屈居人下。陛下一日仙去,雍王必夺太子之位。届时生灵涂炭,国本动摇,再难挽回。”皇上凝神思忖,安风也不再言。半晌皇上道:“太子才智的确不及雍王,昊远既对你有恩,为何你不劝朕改立太子,不是皆大欢喜。”安风道:“太子虽然才智平平,但心存仁厚。为国君者,当以仁孝治天下,天下有才之人也自会为天子所用。如废长立幼,开了先例,只怕皇子们人心不稳,祸在今后。” 

皇上道:“如你之言,雍王已是布置多时,朕又该如何避免此祸?”安风道:“当今天下,只有陛下一人才能消弭此大劫于无形。陛下可下密旨,使人看管江南西北大营各级军官之家眷。再下旨以操练兵马为名将江南西北统军之将互换。令雍王不能对军队如现在般如臂使指。”皇上道:“釜底抽薪,真好手段。”安风道:“雍王胆大心细,不得不防,皇上可抽调禁军中可信之精兵,进驻皇城,以策万全。”见皇上沉吟不答,安风道:“皇上定以为臣此建议是多此一举,雍王并无胆量公然闯宫。臣在雍王府,却知财可通神,朝中大员,为其收买者不计其数。唯先发制人,方能收效。天下万民皆仰望陛下救百姓于倒悬。” 

当今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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