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是心非-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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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干嘛不直接告诉那个混蛋老头这个孩子下是他的？”
“因为……”
“你没听过“希望越人，失望越大”这句话吗？小鬼。我要给他致命的打击！”阴秋煜的声音突然插了进来。
“阿秋，那个老头来找过我了，一直叫我把孩子给他。烦死了！”罗莹对走。进来的阴秋煜抱怨。
“我知道他会那么做的，为了你的安全，你应该和他住在一起。”阴秋熳坐在叶浅草旁边。
“我们已经住在一起了，要不是为了你，我们就立刻结婚了。”
“你还好意思说？拖到现在还不是你自己做的好事？”
“嘻嘻～好了，不打搅你们了，我回去了。谢谢款待，草草～”罗莹抓了一大把开心果快乐地离去。
“我很同情你，和她一起长大！”叶浅草感叹道。
“她都很“详细”的告诉你了？”从他坐下来开始，小鬼就对著他左手的掌心看来看去的。
“你怎么知道她说的很“详细”？”叶浅草无意识地用手指描画著那条贯穿整个手掌的长疤，以前怎么没注意到呢？这么大的疤……“那个女人，我太了解她了！好了，别谈她了……”阴秋煜一伸手圈住他的身体。
“干什么？我不干！我需要休息！”叶浅草挡住他压下来的脸挣扎。
“你已经休息了一个礼拜了，难道你也和女人一样有生理期？”阴秋煜抓住他的手防止他乱动。
“去你妈的！你才有生理期呢！混蛋色狼！”叶浅草气恼地大吼。
“这么生猛，还会骂人，根本就是精力旺盛！”
“生猛？我又不是海鲜！”
“你和龙虾有区别吗？”
“我哪里像龙虾？你倒像螃蟹，横行霸道！”
“罗嗦的小鬼，安静！”
“嗯，唔！……”
学校的午休时间是一天当中仅次于放学的快乐时光，教室里，操场上、花坛边，学生们三个一群五个一夥，一边聊天一边享用自己的午餐，死气沈沈的空气终于变得生动流畅起来。天台是个好地方，面积大，站得高，看得远，又没人来打搅……“樱木，考得怎么样？”张砚熙嘴里嚼著饭问叶浅草，两颊塞得鼓鼓的。
“那还用问？六十分万岁，多一分浪费！”这是叶浅草的一贯论调。他把筷子伸向张砚熙饭盒里的鱼香肉丝。
“思……数学六十，语文六十，政治六十，英语六十，历史……六十点五？多半分算不算浪费？”张砚熙拿著叶浅草的成绩单，眼睛盯上了他的最后一块炖排骨。
“去，瞧把你美的，大点儿表扬你几句你就找下着北了？”数学七十分，历史最高记录，差生中的状元！
“你别恶心我了，我刚吃饱饭呀！谁在乎她怎么说？”张砚熙一口饭差点堵在嗓子眼里咽不下去。
“嘿嘿！开个玩笑嘛！我知道你在乎的是“金牡蛎”～～”叶浅草把塑胶袋里的饮料递给他，两人一阵嘻嘻哈哈之后，张砚熙突然神秘地凑到他耳边——“喂，樱木，礼拜六能不能借你那儿用用？”
“行啊，干嘛？”
“我生日嘛，我跟我爸我妈说要和同学一起庆祝，他们同意我外宿，所以1”
“你不是要趁月黑风高对金牡蛎下手吧？”
“嘿嘿～～还是你了解我～～到那天我们约他到你家补习，然后～”张砚熙在叶浅车耳边嘀嘀咕咕。
“嗯，嗯一算你狠，竟然想出这种诡计厂叶浅草佩服地说。
“什么诡计？这叫智谋！”
“是阴谋吧？”
“是哥们儿就好好帮我！”
“没问题！”
“这还差不多！”
午休快结束时，两个少年击掌为誓，算计著另一个无知少年。
“呵呵～～学累了，我们来喝点饮料吧！”叶浅车收到张砚熙的眼色，站起来说。都学厂一下午了，真受个了！
“啊，不用了！”苏砺忙说。他不想这里只剩下他和张砚熙。
“别客气呀！我来帮你。”张砚熙跟著叶浅草走进厨房，让苏砺松了口气。
“真的要做吗？”叶浅草倒好三杯果汁，问张砚熙。
“当然！你都看到他刚才的样子了，对我唯恐避之不及！”张砚熙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盒子。
“可是……真的没问题吗？”这算不算犯法？要是金牡蛎告砚台强暴怎么办？
“没问题啦！这可是我好不容易偷到的，进口的，很贵呢！”张砚熙家是开药店的。
“好吧，反正这是你自己决定的。”
“放心吧，我没有一定的把握是不会动手的。”张砚熙将盒子里的速溶药丸放进饮料里，药丸冒出气泡，逐渐消失。
“来，纯天然果汁，很妊喝哦。”叶浅草将杯子递给苏砺。
“谢谢！”讲了这么久，真的渴了。苏砺不疑有他地一饮而尽。
然后三个人中规中矩地坐下，继续学习，大约十分钟以后……“苏砺，你怎么了？脸红红的。”叶浅草佯装关心地问。
“我也不知道，身上热热的，是不是感冒了？”苏砺把脖子底下那颗扣子松开。
“那我倒杯白开水给你吧。”叶浅草起身一转弯，来到厨房外的电话旁，“喂？你在啊，太好了，让我在你那住一晚……什么？变态！我不是那个意思！你要下来？不行！
“啊，你别挂啊！”叶浅草大叫。
“樱木，快来！”张砚熙喊道。
“药效上来了？好了，我要赶快走了，他要下来，被他看见就麻烦了！”叶浅草匆忙穿上外套。
“谁？”
“楼上的大叔。”
“他是谁？”
“称就别管那么多了！我要走了！”
“你先帮我把他搬到床上去啊！”
“哎呦，快，快，快！”
叶浅草和张砚熙一人一边架起已经意识下清的苏砺。快走到床边时，用钥匙开门的声音响起。
“啊，不好了！”
叶浅草一惊，脚下拌蒜，顿时三个人劈里啪啦地摔成一团——“怎么回事啊，疼死了！”
“撞死我了！”
只有苏砺没有反应。
“你们在于什么？玩三P吗？”阴秋煜阴著脸问被压在中间的叶浅草。叶浅草狼狈地趴在张砚熙身上，背上还压著苏砺。死小鬼，怪不得不让他下来，原来是瞒著他勾引小白脸！
“什么三P？”叶浅车挣扎著甩掉背上的“包袱”，爬起来。
“就是三人行！你喜欢大家一起做？那个小子长得挺白嫩的嘛，你是当受当够了，想换换口味作攻？”阴秋煜瞪向张砚熙。
“什么攻啊受的？你吃错药啦？”叶浅草把他往门外推。
“樱木，他是谁啊？”张砚熙有些摸下著头脑。那个大叔满口BL漫画中的术语，他也看那种东西吗？难下成是变态？
“没事！”叶浅草回头冲他说。
“出去，出去！要打架外边打！”
“出去？为什么？你要喜欢人多的，我不介意和你们一起玩！”
“他娘的！你说什么？‘混帐变态王八蛋！”这回叶浅草听懂了。
“那也比下上你变态！老子吃的盐比你吃的饭还乡，还真他妈的没玩过三P呢！”阴秋煜的怒火还在不断攀升中。
“说什么也没用，出来动手！”叶浅草把门一开，大步走出去。
“你以为我怕你不成！”阴秋煜跟著一摔门走出去，留下目瞪口呆的张砚熙。
“你给我过来！”阴秋煜拉著叶浅草的胳膊往家里拽。
“要打到楼下打！我不去你的狗窝！我X你大伯，放开我！”叶浅草手脚并用。
“不好意思，我爸是独子，我没有大伯可以给你X！”阴秋煜打开门，一把将叶浅草推进去，“但是我今天要X你！你这个贱小于！”他气得口不择言。
“你，你！杀了你！”叶浅草暴怒地一脚踢向阴秋煜的肚子，阴秋煜一挡，同时脚下一扫，叶浅草就四脚朝天跌倒在地上。
“可恶！看我的厉害！”叶浅车想也没想随手拣起身旁的一样东西冲阴秋煜扔过去。
“哦！该死！南于叶浅车用力过猛，没料到他会来这一招的阴秋煜被迎面飞来的遥控器砸个正著，鲜血顺著额头流下来。叶浅草顿时傻了眼，不由自主的爬起来想逃。
“小混蛋，你好大的胆子！”阴秋煜一拳挥过去，狠狠地打中叶浅草的右脸——“啊！”叶浅草一屁股坐在地上。
“呼，呼！……”
喘著粗气，失去理智的两个人终于慢慢冷静下来。
“你怎么一开始不说那个小白脸要勾引另一个小鬼？”阴秋煜拿著冰块敷在叶浅草高高肿起的脸上。
“你给我机会了吗？一进来就下分青红皂白的骂人！”叶浅草把酒精棉扔进纸篓，拿起一大块0K绷贴上阴秋煜的额头。
“你不也立刻回骂了？而且从头到尾你都没说过“我没有”这三个字。”
“那也不能全怪我，只有你才会往那方面想！”
“那种…昧的姿势谁都会想歪的！”
“只不过是摔了个跤，哪里'昧了？”
“不管怎么说，我已经好久没挂彩了，你要补偿我。”
“怎么补偿你？”自己下手的确重了，叶浅草只好认栽。
“你来取悦我就可以丁。”阴秋煜脱下衬衫，解开皮带。
“哼！我早该想到的，你是色鬼！”叶浅草看著阴秋煜啐道。
“少罗嗦！”阴秋煜一把将叶浅草拉过来压在身下，堵住了他还想口出恶言的嘴：窗外，一朵云彩遮住了皎洁的月光，以免打扰到热情缠绵的情人们。
时间：早晨八点三十分地点：高三二班教室一向被各科老师评价为“活跃有余，稳重下足”的高三二班今天出奇的安静，其原因并下是第一节课是班主任大点儿的数学课，而是竟然一次有三个人敢在她的课上迟到！
大点儿面色阴沈地斜睨叶浅草与张砚熙。
樱木和砚台这次死定了！大点儿可是霸王龙级别的！有几个死党已经开始为他们祈祷了。
不能发火，对苏砺这种好学生应该循循善诱才对，剩下那两个人根本下值得她浪费口水，都快毕业了，也省得给众人留下恶名。大点儿压住火气，说：“你们回自己座位上吧，继续上课，下课后苏砺来我办公室一趟。”说完，她转过身接著写她的板书。
不寻常！这太下寻常了！这座活火山竟然没有爆发！一定是出了什么严重的大事了！全班同学顿时面带莱色，阴翳的气氛仿若世界末日即将到来——“大点儿竟然没有发脾气，你说她足下是打算让我们放学后都留下来再一起臭骂一顿？”
“下会吧？又不是我们都惹她了，她犯不著全班都罚吧？”
“可是这也太不像她的作风了，难道是她受了什么刺激？”
“思，有可能！比如说她老公要和她离婚什么的！”
一下课，苏砺跟著大点儿走出教室，班里立刻炸了锅，众人议论纷纷，一时间满城风雨。
“樱木，会下会真有问题啊？”张砚熙担心地说。
“你怎么也跟著瞎起哄啊？能有什么问题？这不是明摆著吗，大点儿今年评特教的职称就看金牡蛎能不能考上清华了，我看她是怕我们传染“差生病毒”给他。”叶浅草到是像平常一样悠哉。真是的，都赖阴秋煜，早上起来也不叫他一声，害他迟到。脸上还有些微肿，下过不仔细看也没什么大问题。砚台今天穿的是他的高领衫，因为他的脖子上被中满了草莓，想必昨晚的战况一定十分激烈。他到底给金牡蛎下了什么药啊？能把柳下惠变成色情狂！他们两个比他起得还晚，要不是他下楼拿书包，在外面大力砸门，那两个人恐怕还在做他们的“新鸳鸯蝴蝶梦”呢！金牡蛎一路上二日下发，脸色黑得吓人。他看大点儿倒是没受刺激，受刺激的是“金牡蛎”！
“砚台？砚台！你怎么了？不用那么担心，大点儿不会吃了金牡蛎的，她还得靠他加宫进爵呢！”砚台又在发呆了，他的计划成功了，他却突然沈默起来，不知他等在门外那段时间，金牡蛎和他说了些什么，他一直绷著脸，平日灿烂的笑容都不知跑到哪儿去了。
“嗯，我知道。我必须找他谈清楚。”
“让他们自己去解决吧，你在这瞎掺和管个屁用？”阴秋煜不耐烦地催促著。
“你别管！要著急你自己先上去。”叶浅草把耳朵贴在门上听里面的动静。下课后陪砚台去找金牡蛎“谈判”，金牡蛎什么也没说，但还是跟来了。砚台说他们需要单独谈谈，他不放心，只好守在楼道里偷听。想起第一次失恋时他真的连死的心都有，但又一想为那种负心人根本不值得，每个人都只能活一辈子，只有这一次机会，必须把握好，过自己认为值得的生活。
“笨蛋，他们又不是三岁小孩。”阴秋煜靠在墙上抽烟。反正白天工作都做完了，就在这耗一下时间吧……“为什么？你就那么讨厌我？你知不知道我一直喜欢你，已经三年了！”门里的谈话声骤然提高。
“男人喜欢男人，那是变态！我不想被当成变态！”苏砺咆哮。
“我不在乎！就算是变态……”
“金牡蛎，你说什么？你知道他是怎样费尽心思喜欢你吗？你他妈的敢说什么变态？”叶浅草再也听下下去了，踹开门闯进去，一拳挥向苏砺，苏砺躲闪不及倒在地上。
“不，樱木，不要打他，这种事是勉强不来的，算我是白痴，傻瓜！”张砚熙努力不让眼泪掉下来。昨天刚过完十八岁生日，是个成年人了，男人不能这么脆弱！
“别管我，我要扁死他！”叶浅草又一拳打向刚爬起来的苏砺。
“你，你们！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只想老老实实的念书，过普通的生活！稣砺躲过这一拳，回攻叶浅草。
“喂，小子，你说的话和行为让我很下爽！”阴秋煜不知什么时候从沙发上过来，把叶浅草拉向一边，一记重拳打中苏砺的腹部，苏砺再次跌倒在地。
“什么变态？什么男人女人？你管他是男人还是女人？你喜不喜欢他自己心里明白！
欺骗自己的蠢货！你活该被揍！男人怎么了？我看上这小子，才不在乎他是公的还是母的！”阴秋煜居高临下瞪视苏砺。
“没错！就算他是公的也没关系！”叶浅草指著阴秋煜，“等一下，你刚才说我是公的！？我是动物吗？还公的母的！”
“你他妈的刚才下也说我是公的？你凭什么质问我？”阴秋煜回头盯住叶浅草。
“是你先说的！你误导我！”
“烦死了！都是你要多管闲事！定走走，别在这碍事！”阴秋煜抓住叶浅草的脖领子把他拽出去。
“什么多管闲事，金牡蛎那臭小子不教训他不行！”
“现在教训完了，该滚了！剩下的是他们自己的事，你还想替他们包办？”
“哼！你……”
只顾争吵的两个人没注意刚才自己的话中泄露的天机，旁边的张砚熙把一切看在眼里，真羡慕他们啊……希望樱木这次能得到幸福。可是他自己呢？
张砚熙叹了口气，走向墙角的苏砺。
“像你这样的高中生都应该住在父母身边吧？你怎么……”阴秋煜突然问正在专心看电视的叶浅草。
“他们部下在，我自己住也挺爽的，至少没人管我！”叶浅草满不在乎的说。
“不在？为什么？”
“我老爸是个混蛋，我六岁那年家里请了一个小保姆照顾我，那色老头看人家长得还不错，趁我老妈带我回我外婆家，在饭里下安眠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