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是心非-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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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一一下行了,肚子好疼!这下我真的放心了。”叶浅草笑得捂住肚子。
“怎么?”张砚熙问,眼里早已有了明了的光芒。
“你还是一样“善良”。”
“客气,你也是一样“忠厚”。”
“所以你一点都不“可爱”!两人齐声说,说完又笑起来。其实和朋友在一起的时光才是最轻松愉快无忧无虑的,没有任何烦恼。
(解答:善良——善变没天良:忠厚——脸皮比锺还厚:可爱——可怜没人爱)T大的校园到处是郁郁葱葱的绿树、鲜花怒放的花坛,白色高大的主楼前有一个巨大的喷水池,偶尔几滴调皮的水珠飞溅出来跳到经过的行人脸上,或是钻进领子里,为人们带来一丝清凉,解解暑气。校内是排列有秩的各院、系教学楼,中西结合的建筑风格,看起来古香占色,已经显出岁月痕迹的外墙上爬满了红绿相间的爬山虎,使古旧的大楼也泛出绿意盎然的生气,来来往往的学生们肩上少了沈重的书包,但手里都拿著课本。和中学比起来少了些少年的青涩幼稚,多了些青年的成熟沈稳。
“嗨!你叫什么名字?哪个学校的?我们是同学了,我叫任佩霖,XX中学的,十八岁,双于座,兴趣是打篮球和上网,介绍完毕!你呢?”
T大的大礼堂里,正在举行新生入学典礼,校长、系领导、高年级的学长和新生代表一个接一个的上台展开他们冗长的发言,旁边的婆婆嘴长舌男一坐下来就呱啦呱啦地讲个没完,也不管别人是否愿意听。
“叶浅草,X大附中。”叶浅草勉强和他搭话,每到这种场合他就会昏昏欲睡。
“你好!你是X大附中的?我认识你们学校啊,我初中同学和你一个学校呢!真巧!
“你认不认识XXX?他是,好像是一班的……”
“不认识。”叶浅草的上下眼皮开始打架。
“不认识?你们下是一班的啊?哦,对了,他是学理的……不过他……荏佩霖滔滔下绝地接著讲下去。
“…………”烦!真是“话如潮水”,不太喜欢这种过于“聒噪”的人……呼!~一~叶浅草脑袋一歪,终于举白旗向睡神投降。
“你知道吗?咦?叶同学?啊,睡著了!”还在打呼!真是个有趣又可爱的家伙!任佩霖看著叶浅草的睡脸自言自语道。
“老任!一会一起去打篮球!”叶浅草对正在整理书本的任佩霖说。开学一个月了,和班里的人都熟了,任佩霖是第一个和他说话的人,因此成了他的第一个朋友。虽然一开始觉得他有点烦,下过接触之后发现他人还下错,热情坦诚不做作,是个率性的人,天生在太阳的照耀下茁壮成长的那种。
“小叶,别管我叫老任,怎么听著那么别扭啊?像在喊老头儿!”任佩霖抗议。
“你还不是老管我叫小叶?跟一休里那个似的,我都没说什么!大男人别跟个娘们似的斤斤计较!”叶浅草大力拍向任佩霖的后背。
“咳咳!你除害啊?使这么大劲儿!一会篮球场上决胜负,我不会手下留情的!二百八十七公分的任佩霖中学时是校队的成员,对自己的球技十分得意。
“靠!来啊!我怕你下成?走!”叶浅草拉著他就往外走。
“多叫上几个人吧,老打半场太不过瘾了!”任佩霖技痒地说。
“好啊,看咱们哪队能赢!输的人中午请客!”叶浅草说。
“没问题!”任佩霖爽快地答应。
高职的生活相当轻松,一周只有两天下午有课,像今天周五更是只有上午第一节有一节政治,其他时间就自由万岁了!然后到了下午,就可以书包一背,打道回家!真是滋润幸福赛神仙啊!
“嗯,啊,下,还不行,轻点!混蛋!”叶浅草抵住阴秋煜结实的胸膛,脸涨得通红。
“你住校又不是住地丰,怎么变得那么娇气?”阴秋煜继续移动著被火热内壁紧紧吸附住的手指,额头上都覆盖著一层薄薄的汗珠,手臂牵动肌肉优雅性感地移动。
“哈,啊……和住地丰也差不多……啊……地下室,连气都下透,还…:,啊……还要六个人住一间……啊……”叶浅草不满地抱怨。
“为什么不租楼上的?”阴秋煜啃咬著他的颈边。这小鬼又晒黑了,肯定都玩疯了。
“楼上是本科生的地盘,妈的,明明是我们交的钱比较多!啊!疼!这混蛋,又加了一根手指!
“你笨!这怪得了别人吗?”阴秋煜曲起指头搔弄著慢慢开始润滑的内壁,含住一边乳头舔弄。
“啊啊……思……这和笨有什么关系?分明是差别待遇!既然是市场经济就应该谁出的钱多谁住好的……啊……”叶浅草不服气地说。
“哼!还有闲工夫罗嗦?”阴秋煜狭长的眼睛变得更加靛黑。
“啊啊啊~~”荫秋煜含住他的乳头一阵狂吸,叶浅草就忍不住大叫起来,那里是他的敏感带之一。
“很喜欢吗?”阴秋煜用两根手指弹子一下他高耸的分身,粉红色的头部渗出透明的蜜液沾湿了他的手指,他把手指含进嘴里舔掉上面的蜜汁,附下头吻住他的唇……“那这样呢?”阴秋煜分开叶浅草的大腿,一边继续攻击他的后庭,一边张开嘴包裹住挺立的花茎上下套弄吸吮。
“啊……好舒服……继续……”叶浅单毫下掩饰地让自己的感受从颤抖的唇边溢出。
和阴秋煜认识已经整整一年了,这种时候越是死鸭子嘴硬下说话,他就越会用各种方法折腾他,所以还不如老老实实地说出来。反正不知上了多少回床,该摸的都摸了,该做的都做了,该骂的话都骂了,该打的架都打了,该丢的脸也都丢了,没什么好不好意思的了!
阴秋煜得到满意的答案,忽然抬高他的臀部,抽出手指,看到经过爱抚的小穴一张一合冶艳地收缩著,探出舌尖强硬地撑开入口翻搅,一手继续圈住他的分身旋弄移动,手指陷入顶端的细缝摩擦。
“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行了!进来,进来!啊……”叶浅草狂乱地扭动身体。
“好快啊……一个星期没做就变得这么敏感……荫秋煜故意恶质地抵住他的穴口一进一出,下让他立刻满足。
“啊……你,可恶!混蛋!快点!”下腹的空虚感让他全身发痛,只能用力抓住他的后背。
“急什么?心急吃不了热豆腐!”阴秋煜每次都要把他逼得急下可耐。看看他已经到了极限,才一挺腰将自己早已呐喊著要发泄的硬挺完全纳入。
接著是疯狂的律动……淫靡的滋滋声、肉体的碰撞声和雄性的嘶吼呻吟声使四周的空气都仿佛要燃烧起来一般,直到许久以后……到了星期一,叶浅草又背起背包回学校去了。一看正好到了截稿日,阴秋煜把原稿往信封里一塞,叫了辆计程车直奔编辑部。和阴夏笔一起吃过午饭,再一块儿跑到体育馆游泳。因为是休息闩,所以游泳馆里只有小猫三两只,可以放心地在水中伸展四肢。
“啊,疼!该死的!怎么搞的?”刚把身体浸入水中,阴秋煜感觉背上一阵刺痛,他下禁皱起眉头。
“老哥,瞧你背上那么壮观,会疼也是必然的~~不过单草还真热情啊一~”阴夏笙三八兮兮地笑道,刚了换衣服时他就注意到阴秋煜背后纵横交错的伤痕了,据他鉴定,这伤一定是某种运动所致一一“什么?”阴秋煜用手摸向背后。好疼!果然是被小鬼抓伤了,他都没注意。以后得给他戴上手套!抓那么大劲儿,真他妈的疼!
“呵呵一~晚上回家里吃饭吧,爸妈想你了!对了,小也很想你哦!”提起自己的儿子,阴夏笙满脸腻死人的笑容。
“把你那种恶心的笑脸收起来,要发电回家冲你老婆发去!”阴秋煜抖掉一身的鸡皮疙瘩朝他泼水。
“哇~~老哥!别泼了!我们来比赛吧,两千米?”由于经常锻链,兄弟俩都有一副令人羡慕的好身材。
“来!”阴秋煜毫下犹豫地接受挑战。
“预备一:定!”
暂态,两条矫健的身影“嗖”的蹿出好长一段距离,长臂划动著碧绿的水面,一时激起千层浪……一叶浅草,你的信,北京来的!I班长于里拿苦一大堆侨走进来、“谢谢!北京!二正是砚台!”叶浅草兴奋地跑过去接过信。沈甸甸的,看来写了下少啊!回到座位上,他掏出挂在腰上那把小型瑞七军川小心翼翼地划开信封,取出厚厚的一打信纸,“谁来的啊?”任佩霖把脑袋伸过土探察情报,“砚台……哎呀!十许看!I叶浅草把信举高转向另一边。嗯,不错,不错!砚台在北京混的还真个错!他就说嘛,只有金牡蛎那种铁行心肠的人才会对砚台这样的男人”
无动于衷!
“砚台是谁?你女朋友吗?”任佩霖仍下死心地想多挖出一点情报来。
“不是!是我高中时最好的哥们儿、死党、生死之交啦!”叶浅草被他烦得没办法,嚷嚷道。谁会管自己的女朋友叫砚台啊?要是女生的话,被叫这种名字一定会当场赏他一座五指山!……看到哪儿了?哦,在这里……苏砺……妈的!金牡蛎这混蛋一点也不乾脆!沫沫啷啷的,分明是占著茅坑下拉屎!每次都说一大堆理由和大道理,又不直接说到底要还是下要,真是欠扁!不过砚台到还挺有信心的,相信自己已经攻下了冰山的一角,但愿这座万年冰山会有融化的一天。不然他就把他绑到赤道上去,烤也烤化了他!
“死党啊!刚才看你那么宝贝还下让别人看,还以为他是你什么人呢!没劲厂任佩霖叹了口气。叶浅草身材瘦长,长相俊俏,漫画里日本新宿少年似的前卫装束,活泼的个性加上几分“坏男孩”的痞味,使他在开学之初颇得女生们的青睐。但是现在,班里几个下起眼的男生都交上了女朋友,他却还是孤家寡人一个,他还曾经碰巧看到过两回他拒绝女生的交往要求。他们学校由于是文科学校,在附近是以美女多而出名的,难道他的眼光真的高到一个都看不上?所以大家都猜测他在校外已经有了女朋友。刚才看到他那么兴奋又神秘兮兮的,还以为“武林第一美女”终于现身了呢!
“任佩霖!你快点!磨赠什么呢?”一个身材娇小,嗓门却很大的女孩在门外喊。
“来了!小叶,拜拜!我约会去了——”任佩霖抓起书包,向叶浅草抛了一个飞吻。
“啊!细菌!我挡!”叶浅草作势举起书包挡在面前。
“什么呀?本帅哥“一吻千金乙,你还不领情?”任佩霖夸张地大呼小叫。
“行了!任大侠,快去吧!要不一会儿小阿紫又要发飙了!”叶浅草站起来跟他一块往外定。任佩霖的女朋友陈夏紫,就像一株带刺的紫玫瑰,长相艳丽,脾气火爆,在年级里相当出名,被中男生誉为“小阿紫”,开学后下久,小阿紫就向阳光帅哥任佩霖大胆告白,于是他们光荣的成为本届新生中第一对“金童玉女”。
“叶浅草,你说谁发飘?”小阿紫挽住任佩霖的胳膊冲叶浅草“妩媚”的二笑。
“没有,没有,女侠饶命!拜拜了,两位!”叶浅草一副害怕的样子朝小阿紫作了个揖,飞快地跑出去。
“你怎么不早说?”叶浅车瞪著阴秋煜问。
“早说个屁!我自己都忘了,还能告诉你?”阴秋煜一身牛仔裤黑T恤,引来无数女孩子…晾艳”的目光。
叶浅车眼睛一扫,狠狠地瞪向离他们最近的一个美女,美女吓得连忙别过头去。
靠!大热天的穿黑色,要什么帅啊?刚才一出楼门就看见大叔靠在树底下抽烟顺便向来来往往的女生“放电”!
“你他妈的下知道学校里禁止吸烟吗?”叶浅草一把无名火立刻烧起来。
“你他妈的什么时候知道学校里还有校规这种东西的?跟我回家。”阴秋煜面无表情地顶回去。
“干嘛呀?今天才礼拜三,回什么家?还是你欲求下满?”叶浅草奇怪地问。
“死小鬼!”阴秋煜赏了他的脑袋一记爆栗。“今天我生日,我爸我妈非让我找你去我家吃饭。”阴秋煜耙了耙落在额前的头发,有点太长了,都垂在肩上了,可是一直懒得去理。
“你生日?你……我可是头一次听你说,可别怪我没送你礼!”叶浅草皱起眉。
“谁让你送那种东西给我了?要不是阿夏打电话说他们都准备好了,我自己都想不起来!”
然后两人一起到车站等车,等了半天终于等来了一辆空调车。
到了阴秋煜家,阴家二老和阴夏笙夫妇正忙进忙出的准备“寿宴”。阴秋煜要进去帮忙,被众人轰了出来,寿星最大,下用干活!而叶浅草的“任务”就是陪寿星聊天。
两个人只好坐在客厅看电视,因为他们根本不知道怎么和对方“聊天”。
下一会儿,桌子上就摆满了水果色拉,红油肚丝,凉拌海蛰皮,芥末鸭掌,翡翠虾仁,红烧鸡翅,素抄花椰莱和豌豆苗,色香味俱全的的饭菜冒出白色的蒸汽,和周围准备碗筷的身影形成一种暖暖的家庭氛围……“大家人席吧!”罗莹将最后一道金针排骨汤端上桌,OK,大功告成!
阴母每个人面前都摆了一个晶莹剔透的水晶玻璃杯,阴父在里面到满了玫瑰色的葡萄美酒。
“阿秋啊,爸爸妈妈祝你生日快乐!”阴父阴母举起酒杯。
“谢谢你们,爸爸妈妈。”阴秋煜站起来一饮而尽。这是每年他生日宴开始时都要做的第一件事。感谢母亲带他来到人问,感谢父亲养育他长大成人,感谢他们对他的爱。
“老哥,生口快乐!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阴夏笔还是一脸皮样。
“阿秋,不对,我也应该叫你老哥。老哥,祝你聿福哦!”罗莹别有深意地说。
“谢谢,阿夏,小莹。”第二杯酒下肚,感谢弟弟和罗莹使他快乐地度过童年,感谢他们给他的亲情与友情。
虽然这些话他从没讲出口,但一家人心有灵犀的默契使一切都尽在不言中,全家处在一片温馨的气氛中。
叶浅草觉得浑身不对劲,他感觉自己像是多出来的一个。虽然大家都待他很热情,尤其是阴父阴母显然已经把儿子“托付”给他了,他仍明显地感觉自己是个外人。他算什么?他只是个表面气焰嚣张,实际上孤独又无奈地活在这个世界上没人要的小鬼。他忽然有一种感觉,有一天所有的人都会离他而去,谁又能陪他一辈子呢?
“草草,别一个人光顾吃啊,你也说两句呀!”正当叶浅单沈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时,罗莹和阴夏笙在一旁起哄道。这对活宝平常总是恶言相向,现在会有什么样的有趣反应呢?
“我?我……”叶浅草慢吞吞的站起来,就像上课时被老师叫到又答不出问题。他尴尬地抓抓脑袋,说什么好呢?
“思,这个……Ha……HappYbirthday!”还是用英语说感觉好一点。叶浅草不敢看阴秋煜的表情,感觉脸上烫烫的。混蛋,这有什么好脸红的!一个大男人红著脸丢死人了!他暗骂自己。
“谢谢。”阴秋煜喝下第三杯酒。第一次接受家人以外的人的祝福,第一次和他们以外的人一起庆生,第一次听这个小鬼说出这种话……有一种说下出的感觉萦绕在心头……晚上拗不过父母的挽留,阴秋煜和叶浅草决定留宿,住在阴秋煜搬出家以前的房间。两人挤在一张床上,各怀心事。
阴秋煜睁著眼睛望著天花板。以前从没和任何人维持过三个月以上的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