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的学校生活-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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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么说，我最后坚持着把小芳安全地送回了家，这对于我来绝对是一个奇迹！我这也算是“为伊消得人憔悴”了吧？第二天上课的时候，我的手总是抖，险些握不住笔，以至于我居然开始怀疑自己是否患上了帕金斯综合症。好在很快这症状就消失了。
虽然这次出游使我和小芳之间产生了一种挺微妙的关系，可是初中生谈恋爱毕竟是学校和家庭不充许的，因此我没有勇气把自己的想法向小芳表白。再说了，我也没有自信，小芳是那样的一个可爱女孩儿，怎么会喜欢上我这样一个笨重的家伙呢？
就这样，我们的初中生活很快就结束了，我到了别处继续学习，而小芳因为成绩不好而离开了校园，从此天各一方，失去了联系。我也把这段不算是初恋的初恋埋藏在心底，继而渐渐地遗忘了。
没想到，今天居然又有了她的消息。但是我心里却再没有一丝爱意，只有重逢的惊喜。因为我的全部爱意，全都在现在的这个女孩儿身上，那就是高晓霞。我爱她，我愿意用我全部的生命去爱她。可是现在的问题是：我如何能在不伤害小芳的情况下，把自己的真实想法表达给她呢？还有，高晓霞现在很生气，我又怎么办呢？唉，现在的我真像是一只钻进风箱里的老鼠，两头受气。我想起来一句名言：“当一个女孩儿喜欢上你，这叫桃花运。当两个女孩儿喜欢上你，那就是桃花劫了。”真是至理名言那，可是我就是想不起来这是谁说的话了。谁说的呢？
“我说的。”眼镜老大平静的说。
第二十三节 当女朋友遇上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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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晓霞不理我了。不管我怎么和她解释，可是她就是不理我，根本不和我说话。我在宿舍门口等她，在教室门前等她，在任何一个她会出现的地方等她。可是见到她的时候，得到的无一例外是她的白眼。到后来，连白眼她都懒得给了，在她的眼中，我成了空气。真是伤脑筋，老天啊，我该怎么办呢？
“好办！你去负荆请罪吧。”阿建这家伙真不仗义，居然在这个时候还开我的玩笑。
“负荆请罪，你省省吧。你准备让阿洪赤裸着上半身冲进女生宿舍吗？你认为宿舍办和保卫处的人都是摆设吗？如果阿洪听你的话，我敢保证他后半个月是在看守所里度过了。”还是罗汉好，我感激的把泪水滴在他的肩膀上，哦，还有鼻涕。
小胖说：“阿洪，其实你用不着这么急的，高晓霞这正是在气头上，不管你说什么，她也听不进去的。你还不如先让她冷静冷静，等过一阵子再去找她，也许事情就好解决了。”
“冷静冷静，小胖啊，我倒不是不想让她冷静，可是我怕啊，如果在她冷静地过程中，被什么人乘虚而入，那我不就惨了？”
“不会的，哪有这样的人啊！”
“比如说：小英？”我说。
“咳咳，小五啊，我们就事论事，不要再提陈年老账了好吧。”眼镜老大终于发话了。“我认为，这件事要从根本上说，是不能怪阿洪的。因为认识小芳在前，结识高晓霞在后。可问题是现在旧爱新欢一起来了，这就很麻烦了。从这一点上来说，阿洪是大错特错了。你应该早些把你的这个事儿一五一十地告诉高晓霞，那样她就不会没有心理准备，也就不会像现在这样生气了。毕竟这是你以前的事，她再不讲道理也不会为你以前的感情去吃飞醋。要知道，你自己说出来和被她发现性质是完全不同的。你告诉她说明你对她坦坦荡荡，被她发现就说明你心里有鬼了。”
“说这些有什么用，再说了，我为什么要把过去所有的事儿都告诉她啊。她不问，我吃饱了撑的吗？”
“对啊，你说的也有道理，可你有没有想过会出现如今的这种情况呢？阿洪，错了就要承认，就算是人家不问，你也可以在平时聊天时把这些事轻描淡写的说出来，她可是你爱的女孩子，你应该把自己过去的感情让她知道。”
“还有，你现在不要妄想去和高晓霞说这个理，你得明白，让一个女孩子讲理，这本身就是一个不讲道理的想法。人家女孩子有可以不讲道理的特权呀！”
“你别想着如何给高晓霞解释，解释是没有用的，你现在能做的只有告诉她两句话：‘我错了，我爱你。’”
“这样行吗？”
“行不行就要看高晓霞对你的感情到底有多深了。如果她也深爱着你，那这办法绝对可以，如果…………”
“不行，不能有那个如果，那样我就完蛋了！”
正所谓病急乱投医，我根本不管他们出的主意到底是好是坏，只要有一线希望，我就绝不放弃！我的心里只有一个想法，我不能失去高晓霞！
眼镜老大出的这个主意我觉得挺好，现在我已经顾不上什么面子，什么尊严了，只想挽救我和高晓霞之间的感情。说真的，我根本不知道高晓霞这回居然做的如此绝然。我更没想到我会这样的怕她离开我。
于是乎，我又始到处追着高晓霞，只要一见到她，别的不说，单说：“我错了，我爱你！”一开始的时候，她还是对我不理不睬，但是我不怕，我相信她对我的感情是多么的深，不然她也不会生这么大的气。试想一下，如果我突然发现她也对我隐埋了相同的事，我会气得当场吐血的。十几天就这样过去了，高晓霞看到我已经不再像原来那样不理不睬了，开始和我说话。当然，不外乎就是：“你这个人怎么这么烦那！”“你马上从我面前消失！”等这类的话，但总算是和我说话了，这就有进步。眼镜老大又给我支了一招。他说：“现在高晓霞的心理防线已经松动了，你要做的就是彻底地摧毁它。我告诉你一个办法，伏耳过来。”
“这样做好吗？”
“你放心，女孩子最受不了的就是这一招了。尽管去作！”
在一个风和日丽的早上，因为是休息日，所以好多同学都还在梦乡中。这时，从女生宿舍的楼下传来一阵鬼哭狼嚎般的歌声。“长长的站台，有我长长的等待…………我的心在等待，永远在等待，我的心在等待，在等待。”没错，这是我在唱歌！唱完之后，我冲着高晓霞宿舍的窗子大喊：“高晓霞，我错了，我爱你！你原谅我吧！”
我的做法一下子就引起了哄动。很多女生从窗子里探出头来，都想看看楼下是什么人在这里唱歌。更有甚者，居然从窗子里扔下了自己的手绢什么的。一个女生大喊：“太感动了，这个同学，那个高晓霞不喜欢你，你来追赶我吧。”当然，除了一片叫好声之外，还有很多别的东西，比如说，一盆水。我一点儿思想准备都没有，所以被淋了个正着。还好，根据味道我判断，这只是洗脸水，而不是什么别的水。万幸万幸！
一片喧闹声中，高晓霞宿舍的窗子始终没有打开。我挺失望，难道她还不肯原晾我吗？一时间我心灰意冷，垂头丧气。又等了一会儿，我知道没指望了，“算了，还是走吧。”从身后传来一个声音：“你真得以后都不会再犯这样的错误了吗？”
天赖之音，绝对是天赖之音！我猛的回头，高晓霞正站在我的身后。她穿着一身运动衣，看样子是刚刚跑步回来。原来我一早上是对着空窗子唱了。不管怎么说，现在高晓霞看起来已经不生我的气了。我上前一步拉住她的手说：“对不起，霞霞，我错了，我爱你。”
“好了，这一阵你已经说了多少次了。洪志，这次我原谅你了，可是你要记住，你再也不能辜负我，不然，下次我绝对不会再理你！”
“不会再有下次了，你放心，以后我会把我所有的一切都像你坦白，争取宽大处理。”
高晓霞“扑哧”笑了，“就你会说，好了，别在这里现眼了。你看看多少人在看我们那！”
我抬头一看，可不是，宿舍窗口都是人头，这回眼可现大发了。不过这也值，高晓霞又回到了我的身边。我冲大家一抱拳：“多谢各位捧场，小生在这里感激不尽。各位，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不要再看我们两口了说话了行吗？”
楼上传来一阵哄笑，大家都把头缩了回去。高晓霞说：“那你准备怎么处理这件事儿呢？”
我说：“这好办，坦白相告呗！这是最不伤害人的方法了。感情的事，越拖越伤人。”
“就你聪明！”
“那当然，你老公是最聪明的人了。”
正说着，眼镜老大从教室方面跑了过来。他看到我们，笑着说：“阿洪，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坏消息是：一个自称小芳的女孩子在学校正门那儿打听你，正好我从哪里经过，看到了。好消息是：我怕她被坏人骗走，你不知道那个女孩子有多可爱。所以我让她在校外的小书店等着，我来找你。因此你不用担心她找不到你了。”
我的胳膊上又印上了一个久违的黑圈！
第二十四节 柳暗花明？
这可如何是好呢？说实在的，我心底里确实想见一见小芳，毕竟我们之间曾经有过那么一段经历，我又不是圣人，说忘就能忘得一干二净。原来不见小芳的时候，也还罢了，可是现在她出现了，不见一面我总觉得对不起她，更对不起自己。
可是如果我去见，刚刚把高晓霞这里摆平，要是她再闹起来，那我可真的没撤了。有一首歌怎么唱来着：左右为难。我到底是去，还是不去呢？
当然得去！人家大老远跑来看我，我怎么能不去呢，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啊。
我对高晓霞说：“霞霞，我应该去见见小芳，总得给人家一个交待。你和我一起去吧。”
“我去做什么，看你们重修旧好么？”
“唉，你知道我的心在哪里，为什么还要这么说呢？”
“我可不知道，谁知道你的心里都装着多少小芳小圆之类的呀？”
“霞霞，我…………”
“好了好了，我和你开玩笑呢。行了，我相信你，你自己去见她吧，我就不去了。我在旁边，好多话就不好说了。你去吧，放心，我对我自己还是有信心的。”
多好的孩子啊！上帝，这哪是一个女子，这是天使嘛！我洪志何德何能，得到老天如此眷顾，让我找到这么好的女孩子。
怀着一种说不出来的情绪，我来到门口小书店。虽然多年不见，但是我仍然一眼就认出了小芳。她正站在书架前，翻着一本书，但很明显心不在焉，想来心情也是很紧张吧。她还是那样的可爱，丝毫看不出她已经独自在社会上打拼了三四年。站在她的身后，我不知道如何开口，就那样沉默着。良久，我才下定决心，慢慢地问道：“几年不见了，你…………还好吗？”
小芳猛得回头，一看是我，倒是愣住了，她漂亮的大眼睛一下子湿润起来，继而一粒粒晶莹的泪珠缓缓地滑过她圆润地脸颊，滴落下来。我伸出手，挥去她脸上的泪水，笑着说：“丫头，都这么大了，你还是这么爱哭啊！快别哭了，书店里还有人呢。要是让别人看到，我把这么可爱的一个小姑娘弄哭了，还不得集体把我给揍一顿啊！”看到小芳的眼泪，我总觉得自己有一种负罪感，总觉得我欠了她什么似的。（没办法，我这个人就是心太软，心太软，把所有的问题都自已抗。）小芳听了我的话，也倒渐渐止住了泪水，但却一把拉住了我的手，捏得很紧，一刻也不肯再松开。我对小芳说：“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出去走走吧。”小芳什么也不说，只是点头。看到气氛挺沉闷，我开了个玩笑说：“丫头，从见面到现在你还一句话都没说呢！怎么，你就这么不想跟我说话呀？”小芳“扑哧”一声笑了，说道：“不想和你说话，我大老远跑到这儿来找你干嘛啊？真是个傻瓜。”
我牵着小芳出了书店（她还是不肯放开我的手），来到学校花园旁的树林里。为了方便同学们在这里学习，学校在这里安放了很多长条木椅。找了一个安静的角落坐下，我先开口道：“小芳，我们都三四年没见了，你还是这么漂亮啊！”小芳摇摇头说：“漂亮什么呀。这些年在外面打工，整天得看人家的脸色，活又累，几年下来，我觉得自己都老了。”我笑着说：“你就谦虚吧，你连二十还不到呢，老了？有老了还这么可爱的人吗？”小芳认真地说：“我指的是心态，我觉得很累，这种累不是身体上的，而是心里面的。社会上的事情和学校里是完全不一样的。在学校，同学和老师之间、同学和同学之间的关系是多么单纯。虽然有时也会有矛盾，但也总是过后就忘，谁也不会记谁。可是社会上就不一样了，和老板，和同事，不管是和谁也得戴上面具做人，一不小心，也许就会得罪人，也说不定会被别人算计。这样的生活，实在是太累了。现在我真的很后悔，如果我知道社会上的生活这么难，我一定会拼命学习的，然后像你一样好好考一所学校，多学点本事儿再去工作。你不知道现在像我们这样没有什么技术的人根本没有人看得起。每当我闲下来的时候，我就会想起学校的生活，想起老师同学，想起你。”说到这儿，她脸红了。“和你在一起的日子是多么快乐，无忧无虑啊！我常常想，要是我们永远停在那个时候该有多好。为什么人要长大呢？阿洪，你想我吗？”
该怎么回答呢？想还是不想。说真的，在刚离开她的时候，我确实非常想她。以至于整个晚上辗转反侧，毕竟，那是我的初恋，怎么能说忘就忘呢？可是现在我已经有了高晓霞，我已经决定把我的心交给她，又怎么能再对小芳动情呢？我应该怎么办？怎么说？在来之前我已经下定决心，一见到小芳，就把我现在的情况告诉她。可是，现在我的手还在被小芳紧紧握着，我的心还在因为看到小芳的泪水而隐隐作痛，这个时候我又怎么能说得出口呢？老天，你告诉我，我咋办？
小芳见我并不回答，有些生气了。她直直地盯着我说：“阿洪，难道你对我一点儿都不怀念吗？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你都是在做戏吗？你的体贴，你的关心，都是假的吗？”我说不出话来。小芳接着说：“阿洪，你告诉我，你…………喜欢过我吗？”
天地良心，我真的喜欢过小芳。可是我能告诉她吗？如果告诉了她，接下来我又应该怎么做呢？大家都知道，脚踩两只船的最终结果一定是落到水里淹死。更何况，我落到水里是罪有应得，干嘛还非得再拉上两个真心对我的姑娘呢？当断不断，必受其乱。如果我再这样犹豫下去，两个女孩儿受到的伤害会更大！想到这里，我一咬牙，一跺脚，鼓足勇气对小芳说：“小芳，我喜欢过你，但是…………”不等我说完，小芳笑着说：“打住，我知道你喜欢过我就行了，不要再说但是。我知道你的意思，我也知道你现在的难处。现在你的心里，只能有一个女孩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