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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格调女性:高雅女人生活秘录-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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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我读初中的时候,就经常听到爸爸唠叨:我只能养你到18岁,不管你考不考得上大学,你都要自己养活自己。这个唠叨,一直伴随着我到了高三。
  那时,我对考大学非常恐惧,心想:考不上非常丢人,而且在这样的家庭里,肯定没有好日子过;考上了,也是很惨,老爸不会养我,我靠什么去读完大学呢?
  老天还是没有安排我上大学。我已经18岁了,爸爸的唠叨和刻薄越来越激烈,已经成为一种病态。家对我来说,不仅没有温暖,而且是一种长久的伤害,那时我最想的是,永远离开这个家。
  1992年5月,我终于跟着一个老乡来到了东莞一个小镇,在一家民营工厂做办公室文员。就在这里,我认识了一个在我生命中永远留下伤痛的男人。
  他就是这个镇的镇委书记。
  那时候,邓小平南巡刚过,孔雀时髦东南飞,珠江三角洲成了众多孔雀的聚集地。而孔雀们到了他乡投资办厂,最怕的就是“地头蛇”,特别是当地的政府高级官员。只要有政府官员来厂里“视察”,厂里的领导惟恐照顾不周。
  有一次,一个50岁左右的男人来到我们工厂,身边一大群人前呼后拥,那种场面,就跟克林顿到了中国访问一样。我吓得赶紧想躲起来。但这时,却被老板喊了回去,他说我是厂花,又是办公室的文员,理应招待领导。
  当我怯生生地倒了一杯茶,端到“克林顿”面前时,他盯着我看了一会儿。
  本来,我在厂里经常挨老板训话,但自这天之后。老板突然对我好得很反常,生怕我跑了似的。
  不久,有个自称镇领导司机的人,经常给我送来衣服和化妆品等礼物,说是他们的领导很关心我。
  约一个月后,有一天,我正在办公,厂长笑容可掬地把我请到大门口,说有人找我。
  门口有一部奔驰车。厂长说有人在车内等我。我进了车,原来是那位镇委书记亲自开车来接我去吃饭。
  我当时想,吃饭就吃饭,没什么大不了的,就跟他去了。席中,他直截了当地说出他的意图,说想送我一套别墅。他的意思再笨的女人也听得出来。我没有同意。
  也许是老天有意安排,吃饭回去之后,宿舍里的女孩们个个指桑骂槐地说我开放得太过分了,经常有男人送东西,还跟男人出去约会,简直像个鸡。
  我一气,讽刺她们说,你们连做鸡都没资格。这句话,惹来她们群起围攻,我被她们打得全身紫一块青一块。
  这时候,我不仅需要感情的安慰,更需要报复。如果我不跟这个“克林顿”,厂长肯定不会为我出一口气,我是白白被欺负了;如果我跟了他,不仅能得到安慰,还能叫厂长把她们都炒掉。
  几天后,我终于答应了“克林顿”,住进了他给我的别墅。也彻底地出了一口气,让厂长把打我的那些女孩都炒掉。

  私奔未成,我成了一只没人疼的狗

  如果做一个普通人的情人,是完全可以过得很平常的,但做当地一把手的情人,比坐牢还难受,连吃一餐饭,都不敢在东莞,都要跟他偷偷摸摸开车到深圳。
  我就这样被软禁在别墅里,每天听着时针的滴答声,等候着他偶尔光临。我的心理疾病就是在那时候造成的。
  第二年,可能是他看出我一个人待着会产生心理疾病,便给我40万元,又给我办理了手续,让我去华盛顿学习。
  我既想离开这个监狱一样的别墅,又离不开他。因为一离开他,我将跟以前一样,一无所有,又要继续去工厂里做一个受人欺负的小文员。所以,出国也许是最好的选择。
  在华盛顿的三年里,我基本没有心思学习,寂寞的时候,我就飞回来找他。所以我实际上没学到多少知识,后来只拿到结业证书。
  从华盛顿回来后,我更待不下去了,当时不知道是爱还是想占有,我坚决动员他跟我私奔,到云南或别的偏僻地方去,只要永远离开东莞就行。
  想起来真是幼稚,那时他已经50多岁了,怎么可能离开官场呢?但我竟然自信地以为他会跟我一起走。
  为避人耳目,那一天,我们分开走,约好在广州白云机场碰头。我已经买了两张往昆明的机票。可是,等到飞机要起飞的时候,还看不到他的踪影。我打电话给他,他突然改变了主意,说过几年就退休了,家里还有老婆和孩子,而且一把年纪了,私奔不现实。
  我哭了,他却把电话关了。
  当时,我很想一死了之,感觉整个人像从空中掉了下来,人就像一片雪花,慢慢地在空中融化了,我已经不是原来的我。
  我迷迷糊糊地回到老家。爸爸以前知道我做人家的情人,这次回来,知道我跟他分手了,第一句话就问:你为什么没有要他一大笔钱?
  我想,如果没有给他一些钱,是不能得到他的一点爱心的,我把仅有的一点钱交给他,希望能让他不再刻薄。我想彻底忘掉东莞,在老家过完这一生。
  看着爸爸用手指沾着口水数钱的样子,我就知道,我的命还比不上那一小堆钞票。
  在老家,他们拿着我做情人得来的钱,去买房子、装修房子,我却没有地方住。一套三房两厅的房子,爸爸妈妈占了一间,两个哥哥各占一间,我仍然是家里的一条狗,每天睡在客厅的沙发上。
  由于没有钱再交伙食费,没几天,爸爸又整天唠叨说,家里养着一个嫁不掉的姑婆。

  被我养着的男人也抛弃了我(1)

  2001年6月,我来到了深圳。在老家,我是一条没人疼的狗,在深圳人才市场,我是半个“海归”,找工作还不算太难。我就这样在深圳安居了下来。
  也许是因为寂寞,我收养了一条流浪狗,我每天把它洗得干干净净,抱着它一起睡觉,我把自己的喜怒哀乐都告诉了它。
  2003年9月的一天,我带它去仙湖植物园玩,它可能是因为关在家里太久了,一出来,激动得乱奔乱闯,在横闯马路的那一刻,被一辆飞驰而过的汽车轧死了,死得很惨,脑浆飞溅得满地都是。
  流浪狗在我心里就是一个陪我度过寂寞的人,是一个懂感情、有灵魂的活生生的生命。那部车没有停下,开车的人视而不见,我却不顾一切地跑过去,哭着用裙子把它的肉体全部包起来,把溅出来的脑浆塞回它的脑壳里,然后带回家里。
  我给它洗澡,给它换好新的衣服,然后一个人哭着把它埋在一处小山脚下。我基本把它当成一个人来埋葬。
  这一夜,我哭成了泪人。我在深圳没有朋友和亲戚,无助、孤独和恐惧包围着我。这时我非常非常渴望有个人在我身边,渴望有一个肩膀让我依靠。
  我突然想起了前几天认识的一个人,他是个在路边发广告卡片的,是一个售飞机票点雇用的临时员工,因为我跟他订过一张票,那天晚上他从他们的售票点送我回家。我鬼使神差地打电话给他,让他到我在深圳湾的住处来。本来我只是想把心中的苦告诉他,但人在极度寂寞的时候,倾吐虽然能得到安慰,性也许更是一种最大的静心药。那晚,我昏昏迷迷地跟他发生了性关系。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清醒了很多,我知道跟他不是一个层次的人,他连小学毕业都没有,不可能跟他再接触下去,便拿了1000元送给他,想结束这个不该发生的故事。
  没想到他竟很有骨气,扔下钱,说:你以为我是做鸭的吗?为什么要这样侮辱我?
  就因为这句话,我明明知道跟他没有结果,还把他收留了下来。他没有文化和特长,找不到工作,我就让他做我的生活助理,我每个月给他2000元。
  我们处于半同居状态,他在我面前乖得像个小孩,随叫随到,他开始照顾着我的生活。我买了初中的数学和语文课本,辅导他学习。
  这样的日子一下子就过去了半年多,我一直分不清跟他的感情属于哪一种,如果说是爱情,我确实爱不起来;说是友情,我们又时不时地有那种关系;说是雇佣关系,我们早已超越主雇关系。
  本以为他会永远服服帖帖地跟着我,没想到,昨天他却突然义无反顾地说要离开我,要回老家。他说跟我在一起有一种恐惧感,压抑得非常难受,离开我是一种解脱。
  长期以来,我除了他,没有交过别的男人。他一走,尽管我跟他的感情不是爱情,但就跟我那条小狗死了一样,我非常痛苦,非常牵挂,我很希望他彻底离开我,但又很幻想他突然会回到我身边。
  没有了他,我像一只鸟笼里的孤独鸟,以前都是他照顾着我,以后我的日子不知道怎么过,所以我想到自杀。
  昨天,我一个人待在咖啡屋里老半天,没有一个人理我,没有一个电话进来,我买了你们的报纸消磨时间,所以看到你的电话,谢谢你能给我这么长的时间。
  情感透视与分析
  钟小蜀是个比较多情的女人,也是个感情很丰富、细腻的人。在她对流浪狗的死亡这一细节上,还可以看出她富有爱心。但她长期处于孤独和锁闭的生活状态,使她的感情非常脆弱,很容易受伤。
  可以看出,她的感情是非常复杂的。从小缺少父爱,缺少家庭的温暖,使得她的外出打工几乎没有退路。正因如此,才希望找个依靠。而当她的靠山失去后,家庭又不能收留她,使得她的感情像飘荡在大海的一片落叶。
  长期养成的孤独生活习惯,让她在深圳几乎没有朋友,这也是造成她把一个小学都没毕业的人当成救命稻草的原因。
  这个做她生活助理的男孩离开了她,其实对双方来说,都不是坏事,多接触社会,多交一些朋友,也许她以后就会发觉,原来生活可以更美的。


  离婚前夜,我们相拥到天亮

  极为不普通的女人

  姓 名:龚小雪年 龄:34岁职 业:私企老板简 介:大专,成都籍,从工厂普通打工妹做起,现自己开设服装经销公司龚小雪是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女人,她的婚姻也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婚姻,但她却又是一个。她和丈夫在离婚前夜感悟到“人们只有在一段感情即将失去或已经失去时,才会觉得其存在的美好”,这句话,值得我们一辈子去学习。
  作者手记:记者认识龚小雪和她的丈夫已经6年有余,说句实话,闭着眼睛都能写出她的情感经历,但决定敲键盘之前,记者还是于6月13日下午专门打电话给她,“别有用心”地跟她聊了近一个小时,并征求她的同意,才把故事写下来。之所以要写熟人的故事,是因为她的故事在移民城市具有一定的代表性。

  一对“边缘人”的婚姻

  龚小雪与她的丈夫司马认识于1996年9月。当时,司马是罗湖某大厦里一家电子公司的业务员,小雪在一家制衣厂做跟单员。同年12月,他们就公开宣布结婚。从认识到恋爱到同居到结婚,不到3个月,这可以算是另一种深圳速度了。
  那时,他们跟许多深圳“边缘人”一样,在深圳没有固定住房,没有常住户口,没有高薪金。如果按当时流行的“一两万是贫困户。十万元才起步,一百万马马虎虎”来衡量,司马夫妇那时还当不上贫困户。
  他们先同居,然后去领了一张结婚证,就对外公开称夫道妻了。他们没有举行任何形式的婚礼,没有婚纱照,没有请客吃饭,不是他们不愿意,两个人加起来不足2000元的存款,使他们在深圳生活紧张得不敢有丝毫的浪漫。
  1998年10月,司马夫妇有了一个儿子。儿子的降临给这个贫穷的家又增添了不少麻烦。请不起保姆,做母亲的小雪只好辞工出来专门侍候小孩。而司马每月800元的底薪除了付600元房租只剩200元,一家人生活紧张得胆子小了很多,生怕有丝毫意外的事情发生。
  司马每单业务提成6%,虽然有的月份可做几万元生意,但也经常连续几个月分文未进账。司马也曾想过跳槽找高薪的工作,但深圳的竞争太厉害,让他白花了不少心血。司马只好认命,每天骑着破单车在大街小巷穿行,爬高楼大厦,饱尝受拒绝和白眼的滋味。
  每天晚上入睡前,司马都会暗暗祈祷多做几单业务,使一家三口的生活少一些危机感。

  吵架:双方约定明天去离婚

  司马拼死拼活勉强支撑着家庭,小雪也节勤节俭,含辛茹苦把儿子带到了3岁。3岁是进幼儿园的年龄,司马夫妇俩都同意把小孩送进幼儿园,一来可让小孩早点接受教育,二来做母亲的也可轻松一口气。小雪跑到附近幼儿园一打听,小孩每学期学费得3900元,这还不包括中途收取各种各样的杂费。小雪心里真不是滋味。
  这三年来夫妇俩不敢去卡拉OK,不敢去夜总会,更谈不上去茶馆小坐一会儿,那一壶茶两百多元的标价,会让他们吓得脚底抽筋。他们甚至舍不得买一套像样的衣服,积攒起每一分辛苦钱,这时的总存款也才6000多元,若给孩子交了学费,万一司马连续一两个月做不到业务,吃饭都成问题。
  眼看着人家的小孩一个个像小皇帝,天天用小轿车带去兜风,小雪很可怜自己的小孩。而小孩是不幸而无辜的,小雪只好怪自己无能,更怪老公窝囊。这样,小雪在从幼儿园回家的路上,不知不觉地生出一股无名火。
  小雪回到家里时,正好司马气势汹汹地问小雪为什么还未做午饭,小雪本来就满肚子火无处可发,此时就像一桶炸药碰到火焰,一下子爆发了起来。小雪前所未有地把司马骂得个狗血喷头:“你这种窝囊相,还有脸来责问我,你有本事就天天去大酒店吃饭呀,也不照照你那个乌龟样,连自己的老婆和孩子都养不起,还像个男人吗?你为什么不去死,活着给深圳人丢脸。”
  司马一听火冒三丈,气得话都说不出来,身在颤抖。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一下子失去了理智,给了小雪狠狠一个耳光。
  从未给人打过耳光的小雪,觉得受到莫大的侮辱,大哭大闹了一场。然后情断义绝地说:“我跟你离婚!”
  司马说:“离婚就离婚,你吓唬谁呀?老子整天辛辛苦苦养你们,还挨骂受气,老子真是累够了。”
  小雪说:“明天是星期六,我们明天就回老家办理离婚手续,不敢离婚就不是人。”
  司马说:“老子怕你这种鸟人的话,也不会来深圳了。有种就马上写离婚协议书。”
  两个人都在气头上,机会失去了理智,谁也不让谁一步,于是,夫妻俩争吵了一番,司马拿来了纸和笔,工工整整写了两份《离婚协议书》,双方都在上面签了字。
  按协议,小雪要了小孩,但司马每月要付给抚养费400元,6000多元存款也给了小雪,作为培养小孩的初期费用。

  离婚前夜,两人相拥到天亮

  这一天,司马和小雪午餐、晚餐都没吃。晚上,小孩吃了一点稀饭就甜甜地睡去,司马和小雪在那间只有一张床的单身公寓里,待了很久,谁也不理谁。
  明天就要离婚了,今晚是最后一次同睡一床,明天将各奔东西。他们都在回忆着以前一起走过的日子,也都在打算以后怎样生活。
  小雪告诉记者说:“也许是感情只有在即将失去或已经失去的时候,才会觉得同甘共苦的美好。我那晚突然感觉失落感非常强烈,从来没有这么像丢了生命一样难过。”
  夜深了,司马和小雪渐渐地冷静下来了。
  司马坐在小沙发上胡思乱想。小雪斜躺在床上,没有一点睡意。她想,我今天是神经病发作了,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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