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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女娲石传奇-第19章

小说: 女娲石传奇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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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后来的郑和下西洋,不也是从浏家巷出海的。说到郑和下西洋,有几个特别地方以前可能一直没有引起注意。郑和第一次下西洋是在永乐三年,一四○五年。可实际上在永乐元年就已经做了准备,开始造船。如果说单单是为了宣扬国力,与西洋诸国通商似乎太急了,朱棣当时的皇位还没坐热呢。而且当时比那更重要的是对北方蒙古的讨伐,可朱棣直到永乐八年才开始对蒙古用兵。早早对外出航,应该说有滥用民力之嫌,不过如果说他为了追寻建文帝,夺传国玉玺,倒是可以解释得通。其次,船的名字是宝船,摆明了就是出海寻宝的意思。建文帝那个被他打败的侄儿可能是宝贝吗?玩笑吧,真找到了带回去,反倒对他的皇位有危险。但如果是为了要建文帝手里的传国玉玺,那就是真的宝贝了。另外,郑和本人是宦官,如果根据甲骨飞熊前面所说的理论,锦衣卫的任务之一是调查传国玉玺,那么朱棣任命三保太监下西洋也就合情合理了。今年是郑和下西洋六百周年。现在有一种说法,认为是郑和的船队首创了环球航行,并且发现了美洲。这种说法的主要依据是一些新发现的航海地图和郑和在第六次航海中,有一支船队进行了一次特别的秘密航行。我们不能论证郑和船队到底有没有到达美洲,因为郑和下西洋的资料后来不明不白地就被毁了。但我们可以推测,那支离开大船队,进行秘密航行的船队目的是什么?我想还是寻找建文帝和玉玺下落的理由说得通。当然,他们还是没有找到。郑和第七次航海时,朱棣已经死了。宣宗朱瞻基是朱棣的孙子。一来朱棣是在征蒙古时突然死掉的,二来继位的仁宗朱高炽也仅仅在位八个月就死了。朱瞻基很可能根本没有从他那个短命老爸那知道传国玉玺的秘密,也可能是他并不对那个真伪不明的玉玺感兴趣。为了节省民力,在郑和这次航行以后,就宣布了禁航。朱棣在靖康之难后大肆屠杀建文帝的遗臣。一方面固然有那些儒家子弟有随建文皇帝殉难的决心,另一方面也可能是朱棣为了掩盖传国玉玺的秘密。永乐三年修的《永乐大典》和郑和航海资料的无故被毁,应该都和隐藏这段秘密有关。”
  卫建安快活地大笑起来,“如此说来,你是很同意这个甲骨飞熊的意见了。”他上前一步,给田珺的玻璃杯里续上水,回到原处又抽出一支烟。打火机啪嗒啪嗒打了几次,也不顾打没打上火,心不在焉地望着田小姐上下起伏的胸脯。“你们知道甲骨飞熊是谁吗?”
  姑娘像是想到了什么,小心翼翼地站起来,说:“甲骨飞熊也许就是我爷爷。”
  “姜汉文?”典超问。
  “为什么?”罗修同样不太明白。
  “看过《封神榜》吗?”网维反问,“上面说周文王梦见飞熊一只,然后产生了寻访贤才的想法,姜子牙的道号就是飞熊。甲骨是什么,甲骨文,汉字的起源。所以甲骨飞熊就隐含了姜汉文这个名字。田小姐,我说得对不对?”
  田珺认真地点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
  “没错。”卫建安笑了起来,“我因为对他的观点不赞成,曾经和他辩论了好久。不过现在么……”
  他把视线投注到田珺手所放的保险箱上。她抚摸着上面黑色的皮面,问,“你们说,这里面的是不是真的有传国玉玺呢?”
  “打开来一看不就知道了。”网维的回答很超然。
  “密码呢?网维你已经知道密码了吗?”
  “嘿,罗修。你不是笨蛋,不要什么问题都想着别人来解决。既然我们已经解开了一个迷题,那么下一个迷题也可以解决的。”
  “好吧,那么我们到哪去找司马迁?”罗修灵感一现,喃喃地问:“难道是《史记》?”
  网维露出赞许的表情,问姑娘说,“姜教授的家里是不是有一套《史记》?”
  “我不很清楚,我已经几年没有回过苏州了,不知在爷爷家里是不是有史记。不过我想应该会有的吧。”
  “那我们事不宜迟,这就去看看吧,你有你爷爷家的钥匙吗?”
  “带着呢。”田珺微笑着回答,“我放在旅行包里,在楼下车子里。”
  他们便和卫建安告辞。这位雕刻印章的专家很是虚伪地向他们挥手,眼睛却只是盯着四个人中的一个不放。他再三告诉田小姐,当他们打开密码箱后,务必带玉玺给他看看。自己也可以为鉴定传国玉玺的真伪出一份力。田珺很礼貌地向他感谢。
  出了小区,典超因为突然接到新的任务和他们几个分了手。网维三人于是在路上拦了辆出租,打的前往姜汉文的家。

  第二章

  姜汉文的房子不隶属于城里任何一个公寓小区,位于两幢九十年代初建造的教工宿舍大楼里面。当年样式很新潮的独立式单间公寓,随着时间的流逝已经渐渐老去,而且越来越显得破旧和粗鄙。二十多米高的大楼墙面就像老妇的头发一样灰白斑驳,还镶着五颜六色、支离破碎的窗户。有些人家为了守护他们小小的领域,更是不惜在房子的外面铸上一圈又黑又粗的铸铁防盗栏。网维戏谑地评价这两栋大楼是两座用钢筋水泥建造起来的猴山。
  楼道里面更加污秽不堪,终年阴沉沉不见阳光的走廊里弥漫着令人窒息的灰尘味和霉菌气,楼梯拐角处也堆着纸箱、木头、残破的铁皮煤炉、缺轮子少扶手没座垫的自行车等组成的用于陷害过路人的机关圈套。六个公用路灯三个被打破了,两个钨丝断了,剩下一个灯泡不坏的,也不知被哪家顺手牵羊地揣怀里给带进了自家屋里。楼道的墙面上更是五花八门令人长学问:鞋印、球印、小孩子的涂鸦、办证和疏通管道的广告……还贴着标有老军医和大学生家教们相关业务范围、联系方式、根据地地址的城市牛皮癣。就算是福尔摩斯面对这些墙面,也是一筹莫展,休想从中能找到什么蛛丝马迹的线索。
  三个人皱着眉,前后摸索着小心翼翼向上走去。才跑了半层楼,网维长了个心眼。“田珺,是几楼?”
  “五楼。”田小姐停下脚步。
  “罗修,下去看看五○八的电闸有没有合着,省得待会儿再下来。还有如果水表也装在一楼,你也想办法找到阀门把它给打开。”
  “为什么是我?”罗修不服气地问。
  “那么你是要小姐去罗。”
  田珺笑了,找出钥匙,交给不情不愿地被命令者。
  “我也不知道哪一个是电表箱的钥匙,你一个个试试吧。我们在这等你。”
  罗修对“我等你”这三个字感到非常满意,尽管这三个字是他一厢情愿从六个字里面挑选出来,但还是忽然间心情开朗起来,屁颠屁颠地跑下去做事。
  等他回上来报告说任务完成了,网维同志才继续在危机四伏的楼梯上往上摸爬。等到好容易走到五楼门口,这个一向缺乏体育锻炼的名侦探,已经开始大喘气了。
  “表哥。”罗修终于得意洋洋起来,他一本正经地教训说,“你得好好去体检一下,不要三十岁的人揣了颗七十岁的心脏。”
  “要你管。哼,你信不信,我一拳可以把你揍一楼去。”他这么胡说八道着,观察姜汉文的家门口。总的来说,这里和整个大楼的环境是统一和谐的。一般乱涂乱画的墙面没有一点美感。原本钉在门上的“508”门牌已经掉得只剩半个铁钉。替代它的是三个用毛笔写的“508”数字。但是就是这三个数字也被某些人藏在了树林中。乱七八糟的记号纷纷涂在它的两边。网维他们第一眼看上去还以为是“1508♀”,让他们好是怀疑了一番,自己到底有没有走错地方。
  “唉,我看小偷一定盯了这里好久了。”锈迹斑斑的防盗门里插着一叠厚厚的小广告。网维一边把他们清除,一边说,“我看有必要把这弄干净一点。”
  罗修看着田珺一把把地试钥匙,跟腔说,“嗯,现在这些小广告最讨厌了。一直插着没人清理,等于告诉小偷我家没人。我要是警察,就把那些乱插小广告的都抓起来,告他个盗窃未遂。”
  田珺笑说,“哪有这么告的啊,刑法上可没有这么一条罪名。”
  说话间,门被打开了,灰尘随着门板的扇动向他们扑鼻迎来,呛得姑娘一阵喷嚏。网维嗅嗅鼻子,找到了屋里面的电灯开关。
  客厅里立刻就光明起来,可这掩盖不了屋子里长久没人住的肮脏。踩过积累了厚厚一层灰的地板。田珺顾不上把密码箱好好藏好,忙着去开窗户。屋里吹进来久违的清新空气,和那股难闻的霉菌味轮换驻防。
  “爷爷的书房在右边,网维大哥可以看看,有没有《史记》,罗修能帮我一起收拾一下吗?”
  “当然。”尽管罗修在家里几乎从来不干家务,连自己那豆腐干大小的房间也得等到惨不忍睹地实在不好意思了才去稍微理一理,扫一扫。现在倒是很卖力地帮着姑娘扫起地来。
  “哈哈,司马昭之心。”网维大笑着拎起密码箱,走进一般乌烟瘴气的书房。他把密码箱轻轻放到书桌上,迅速地跑去把书房的窗户打开透气。
  吸上一口清新的空气,他扫视起这个书房来。房间面积不是很大,不过十二三个平方,在两堵墙边摆着巨大的落地书柜。书柜上排满了厚厚薄薄、大大小小,层次不齐的各种书。除了专业的历史考古类书籍以外,这位老教授竟然还藏了不少侦探小说,有些还是网维同志想了好久都可遇而不可得的好书,比如孙了红的鲁平系列。网维把嘴巴里的口水咽下去,心想名侦探是不是也做上一回怪盗来着。把这龌龊的念头吞回肚子里后,他开始查看那几百本史书。以《史记》为首的中国历史长长地排了两行,名侦探小心翼翼地把这些纪书表家传从队伍的前端给抽了出来。
  他笨拙地搬着十本书,放到写字台上,也不急着翻看。默默地观望着这套绿底黑字的史书,心里竟然不平静起来了。
  “奇怪,”他对自己说:“我这么慌乱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觉得很滑稽,以前面对了那么多次凄惨血腥的案件,自己都能表现出不似常人的镇静,甚至还被妻子骂冷酷和麻木不仁。这一次面对这样的局面,他却偏偏有些不理智了。网维只觉得面前的书在他眼里越来越大,而自己却变得越来越愚蠢。
  “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在哪里呢?算了,还是从头开始吧。”他深吸了口气,把《史记》的第一页翻开。这套《太史公书》是中华书局一九八二年的第二版,在二○○三年七月第十八次被印刷。全书共一百三十卷,在目录的首页上,网维发现有好几卷的卷名上都用黄色的荧光笔画了☆形的记号。不过显然做标记的人对每一卷的侧重并不同,比如殷本纪和秦始皇本纪是画了三个星,周本纪仅仅画了两个星,而五帝、夏、秦等仅仅画了一个星,至于汉之后,干脆是一颗星也没有。网维翻过一页,在第三页的齐太公世家上发现了五颗星。再翻过,又在田敬仲完世家上发现了四颗星。十页目录翻完,网维发现,这个留下标记的人对历史的兴趣似乎只在西汉之前。
  “嘿,网维,史记找到了吗?”罗修扛着扫把同拿着抹布的田珺一前一后地走进书房。“怎么样,有没有发现密码?”
  “我刚刚找到史记,还在看目录。但我估计姜教授不会直接把密码写在书里面,很可能还会给出新的迷题。”
  田小姐站在桌边,手里抓着抹布,看网维抓在手里的史记目录。“田敬仲完世家。”
  “田珺应该知道吧,田仲敬完就是田氏的起源。原来是陈国公子,因为陈国内乱,逃到了齐国。齐桓公给他封地,又把女儿嫁给他,以后他就改姓田了。”
  “这么说,这是田姓的起源罗?”罗修问。
  “准确的说法是有史记载的田氏,至于作为姓,也许更早就有了。要知道在起先姓和氏的意思是不同的。后来才混淆了。”
  “姓和氏有什么区别?”
  “简单来说姓是随母亲的,用于追溯祖先。而氏是传给儿子、孙子的。举个例子吧,姜这个姓,我们知道齐桓公姓姜,叫姜小白。他的老祖宗是姜子牙,姜子牙又是谁的后代呢?是炎帝的苗裔。根据传说炎帝神农氏为姜元女所生,所以炎帝姓姜。但炎帝的氏号却是神农,而姜子牙又是吕氏的后代。”
  “我还是没搞懂姓和氏的区别。”罗修支着扫把说。
  “我也是。”田珺笑嘻嘻的附和。
  “算了,反正这个和我们现在的问题也没关系。”网维把第一册放下,寻找“齐太公世家”。
  “网维,你有信心解开接下去的迷题吗?也许还会遇到不止一个迷题哦。”
  “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我们有两个诸葛亮,一个臭皮匠还会解不开迷题,找不到密码。”
  “两个诸葛亮,一个臭皮匠?”
  “对啊。我和你是诸葛亮,罗修那个小子是臭皮匠。”
  罗修挥起扫把,向正在专心研究学问的网维身上扫去。
  “别打。”网维一声大叫,嗓音里透着激动,“你们来看!”
  两个年轻人凑到一起,看网维手里的新发现。
  他手上拿着的是《史记》第五册,正翻到三十二卷的齐太公世家第二。除去标有一五○八的页眉以外,首句是接上页的集解。
  杜預曰:魴侯,康子叔父也。
  再下去是正文:
  鮑子與悼公有郤,不善。四年,吳、魯伐齊南方。鮑子弑悼公,赴于吳。吳王夫差哭於軍門外三日,將從海入討齊。齊人敗之,吳師乃去。晉趙鞅伐齊,至賴而去。齊人共立悼公子壬,是為簡公。
  又是两个集解:一,服虔曰:“赖,齐邑。”二,徐广曰:“年表云简公壬者,景公之子也。”
  再接正文:魯也簡公四年春,初,簡公與父陽生俱在魯也,監止有寵焉。及即位,使為政。田成子憚之,驟顧於朝。禦鞅言簡公曰:“田、監不可並也,君其擇焉。”弗聽。子我夕,田逆殺人,逢之,遂捕以入。田氏方睦,使囚病而遺守囚者酒,醉而殺守者,得亡。子我盟諸田於陳宗。初,田豹欲為子我臣,使公孫言豹,豹有喪而止。後卒以為臣,幸於子我。子我謂曰:“吾盡逐田氏而立女,可乎?”對曰:“我遠田氏矣。且其摺卟贿^數人,何盡逐焉!”遂告田氏。子行曰:“彼得君,弗先,必禍子。”子行舍於公宮。
  又是集解。賈逵曰:“闞止,子我也。”然后是索隐:監,左傳作“闞”,音苦濫反。闞在枺巾毑h枺弦病#ǜ檬榧珊焯囚兆诱砩洗嗪檬榫≡凇∥粗柯洹zbl)
  再过去是从二到十七的十八条集解,占了第一五○九页整整一页。
  不过网维要他们看的却不是这些连字都认不太全的内容,而是夹在这两页中间的一张大半本书大小的牛皮纸。他把朝着集解的那一面纸翻过来,一个巨大的“石”字写在那上面,再仔细看,那却又不单单是个“石”字。“石”字的本身并不完整,那一瞥的末端被画了个三角,看上去像个箭头。在起笔的一横一瞥上都有用白颜料描出来的空心数字。怎么看,这张纸上的内容都不是一仅仅是一个字,而是一道迷题。
  如图:album。sina/pic/547fd047020003tb
  “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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