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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七五同人)彼岸春+番外 作者:两者无形炼成一(晋江2014-05-31完结)-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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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退后一步,竟微微一笑,赞道:“好剑法!”左手忽在刀柄上一按,一道寒光脱鞘而出,飞入他右掌之中,叱道:“今日倒要会会你这丫头的剑法!”
  倾城冷冷道:“怕了你不成!”挺身提剑,眨眼之间,又攻出七招。那白衣人在剑气中进退游走,衣衫上被剑芒划破数道裂口,却是不住点头,见倾城剑光似化作一天花雨,飘飘洒洒,从天而降,忽地扬声叱道:“着!”
  倾城这七剑一式,名曰裂霓裳,剑光飘忽,杀机暗藏于虚实之间,本是极为厉害的招数,但这白衣人目光如炬,刀锋一闪,光动影随,竟是径直斩中了其中致命一击。
  只听铮地一声,倾城闪身疾退,怔怔站在街中,手中只剩半截断刃。
  那白衣人一刀出手,斩断倾城手中长剑,却不追击。他见倾城剑法精奇,心知恋战多有变数,是以方才在刀剑对斫之刻暗运内力,借手中宝刀之利,逼得倾城住手。
  他望了望倾城,忽地仰天一笑:“能逼得我画影出手相博,你这丫头剑法之精,白玉堂佩服之至!”
  他当街而立,白刃如霜,锦衣如雪。夕阳渐落,但他满身气度,却如云霁风轻,光耀玉堂。
  倾城纤眉一蹙,方待答话,展昭却已从身后走上前来,站在她身边,向白玉堂沉声道:“玉堂,快住手!你二人之间,想必有些误会。”
  倾城斜睨展昭一眼,衣袖一扬,怒道:“事实俱在,这登徒子当街轻薄,怎会有误会!”
  白玉堂心内称赞倾城剑法,本来心意渐平。听她此言,怒意又起,冷笑道:“你这丫头能有几分姿色,也值得我白五爷轻薄?我本来有事问你,好言相询,你却突下杀手,险些伤了街上行人。五爷我这才出手,也好给你这丫头一点教训!”
  倾城怒极,本待再上前与他相斗一场,却见展昭眉头微皱,似是闷哼了一声,伸手抚住胸前伤处。她心中一紧,垂下手中断刃,向展昭低声问道:“你的伤……还好么?”
  展昭向她微微一笑:“无妨。”
  不过是一问一答,竟拖至今日,才迟迟出口,她与他,皆是在心内轻叹了一声。
  白玉堂见了他二人神情,心中微微一动,口中仍是冷冷道:“展昭,这丫头野性难驯,汴京地界若要安稳,头一个要管教的,恐怕便是她。下次你若是再像今日一般包庇纵容,我便绝不会再如此客气了。”
  说罢,看了一眼地上半截断袖,竟是扬长而去。
  倾城见白玉堂走远,转身便要离开,却听展昭在背后问道:“天晚了,可要我送你回朱雀巷?”
  她低下眉头,看不清面上神色。只见她终是缓缓摇了摇头:“不必了。回去的路,我自己认得。”
  天光隐没,月现星出,浅淡素辉轻洒上她渐去背影,映得他心间一怀惆怅。                    
作者有话要说:  

  ☆、东京篇 第二十八章 天水碧

  
  晨风入院,翠鸟在枝,朱雀巷内的寂静院落,草清木华,又现出了生机。
  西厢窗下,一双纤手卷起湘帘,灵动双眸望了望院中茉花丛,回头笑道:“姑娘,倒是个好天气呢。”
  倾城坐在窗前,静静梳妆。昨夜她睡得颇不安稳,一早起来,面色比平日更苍白了些。
  她理好装束,站起身来,见阿满在床榻边整理被衾,便道:“你忙这些做什么?时辰不早了,早些去开封府是正经。”
  阿满回头,噗哧一笑,自言自语般道:“自己想去又不去,只是急着催我……”见倾城面色一沉,忙道:“好,好,我这就出门。”
  她瞟了倾城一眼,面上犹带三分笑意,却嘟起了嘴,打开房门,方待走出,忽地惊呼一声,身子一震,退回房内。
  倾城心头微微一凛,回身挥手,纯均已入掌中,纵身飞掠出了房门。
  晨光满地,风露如珠。庭院中,花枝下,一人白袍垂地,长身玉立,一派自在从容。正是昨日傍晚与倾城御街相斗的白玉堂。
  倾城冷冷道:“原来是你。”
  白玉堂见了倾城,扬眉一笑,似早已忘了昨日种种:“姑娘早。”
  倾城见他态度与昨晚分手时截然不同,冷笑道:“你不请自来,可是想再分个高下?”
  白玉堂扫了一眼她手中,摇头道:“罢了,你这纯均剑,连那只九命猫都被穿胸而过,险些去了西天,只怕我的画影,也讨不到更多便宜。”
  倾城见他轻易寻到自己住处,又对展昭伤由一清二楚,心中不禁生奇,却不知白玉堂今日天一亮便去开封府逮住了张龙赵虎几个,细细问了她的来历故事。
  白玉堂右手一扬,将一物掷向倾城。倾城扬手接住,却见是个小小布囊。打开看时,里面是十几枚回天针。想来是昨晚白玉堂与她分手后回到石桥口的当铺门前取下的。这回天针毒性霸绝,若是寻常人不知就里被无意刺伤,便有性命之忧。倾城见此,心中暗生愧意。
  白玉堂走上前几步,笑道:“当日我听说那蠢猫重伤归来,绝未想到他竟是伤在你这般一个小姑娘剑下,若不是昨晚在街上亲自领教,恐怕现在还是难以置信……话说回来,那蠢猫之前甘心受你当胸一剑,现下又把自己官宅送与你住,倒也不怕旁人笑他金屋藏娇……”
  倾城本来对白玉堂已经消了敌意,听了此话,心中恼怒,秀眉一扬,冷冷道:“这院子本是包大人借我暂居,与展昭又有何干系?你与开封府有旧,我便让你三分,但你若再胡言乱语,可别怪我剑下无情!”
  白玉堂奇道:“怎么,包大人竟未告诉你,这宅院本是那蠢猫当年受封之时官家所赐么?只不过这些年来他一直住在开封府内,这里也从未给外人住过罢了。”
  倾城闻言,心中一动,低头不语。
  白玉堂走到她身边,目光闪动,扬眉笑道:“看来是包大人和那蠢猫有意瞒你……哼,开封府那一窝子看似个个一本正经,骗起人来,功夫都不弱……瞒你之事,只怕还不止这一桩……” 
  倾城心中暗暗想到前些日子天章阁一节,面上却不动声色,淡淡道:“你来这里,难道只是为了告诉我这件事不成?”
  白玉堂收了笑意,道:“我今日来,只为一事相求。”
  他本性桀傲不羁,这话却说得极为诚恳,倾城心中不禁暗生好奇。
  白玉堂看着倾城,正色道:“你身上衣衫所用的丝帛,可是你自己染色?”
  倾城未想到他有此一问,随口答道:“是又如何?”
  白玉堂喜动颜色,展眉道:“我猜的果然不错……你这染料之方,能否告诉我?”
  倾城淡淡道:“白五爷,你开了这门向东去,走出这朱雀巷,左转五六十步,便有一家染坊。你若想要什么染料,只需给些散碎银子,他们便能尽数包了给你……”
  白玉堂一阵错愕,她却唇角微扬,转身向房内走去:“五爷好走,恕我不远送了。”
  却见面前人影一闪,白玉堂已掠至面前,拦住了她的去路,摇头道:“只可惜,这世上染坊虽多,能配出这染料来的,恐怕却没有几个……我这回既找上了你,你若想脱身将我支开,却也没这么容易。”
  倾城眼波流动,似有一丝玩味之意:“好,你心心念念要我这染方,你又可识得这究竟是什么颜色?”
  白玉堂盯住她,缓缓道:“承天沐水碧玉殊,人间焉得神仙色……我可有说错?” 
  倾城微觉惊讶,背转了身,淡淡道:“算你还有些眼光。”
  她素日染衣之色,竟然便是绝传已久的天水碧!
  白玉堂微微一笑,道:“相传天水碧是八十年前南唐小周后所制,但据我所知,小周后不过是机缘巧合,得到了前唐宫中的秘染之方。这天水碧最早出自唐玄宗御染坊内,但创者无考……”
  倾城淡淡道:“或许第一个染出天水碧的,不过是个无名宫人,但她所染之色,能够千载不褪,百世流芳,比起那风华绝代的小周后,又何尝逊于分毫?”
  白玉堂笑道:“正是如此……天水碧染方一向是不传之秘,世人皆道已佚失人间,却不料今日重现于你衣衫之上……如何,我既然认出了这颜色,也算是有缘之人,你可愿把染方告诉于我?”
  倾城悠悠道:“能轻易便告诉人的,还能叫作不传之秘么?”
  白玉堂似也料到她不会轻易答应,正色道:“昨日是我一时鲁莽,冲撞了你,你也一剑斩下了我半截衣袖,难道不能算是扯平了么?”
  倾城瞥了他一眼,缓缓踱步到院中茉花丛下:“我才没工夫再与你纠缠。”
  白玉堂目光闪动,道:“你若有什么条件,尽管开口,这天下间我白玉堂办不到的事,只怕还不多。”
  他艺高才显,倜傥风流,虽一向心清气傲,睥睨众生,但此话的确并非虚言。
  倾城回头望向白玉堂,心中一动,道:“这天水碧一向染的是女子衣裙,你要它何用?”
  白玉堂微微摇头:“这一节,你不必操心。我只需知道,你究竟肯不肯答应?”
  倾城心内默默思忖半晌,抬起头来,道:“好,你若能帮我办到一件事,我便将这天水碧的染方写下给你。”
  白玉堂喜动颜色,上前两步,问道:“此话当真?”
  倾城道:“绝无虚言。”
  白玉堂心神一畅,追问道:“你要办的,是什么事?”
  倾城瞟了他一眼,淡淡道:“入宫。”
  白玉堂奇道:“入宫?我听人说,你已受封为甘宁郡主,平日后宫多有宴饮乐事,你大可以名正言顺地入宫。便是你想面谒官家,经掖庭递本传见,也不过只是费些时日罢了。怎地还要我相助?”
  倾城不动声色,静静道:“从今夜起,一连二十八日,我都要在三更时分到御花园取些东西。你这人虽然武功平平,倒也勉强能算上半个帮手。”
  白玉堂未料到她竟是说出这番话来,失笑道:“你这倒真是找对了人……不过,若是御花园内夜夜遭一双飞贼光顾,恐怕过不了三两日,殿前都指挥使高大人便要发飙了。”
  倾城秀眉一蹙,面上已现薄怒:“什么飞贼?我不过是物尽其用而已。春生夏长,秋收冬藏,我要的东西虽不算平常,在御花园内却也不过是年年随风枯朽之物罢了!”
  白玉堂奇道:“你要取的,到底是什么?”
  倾城略一迟疑,料想无法瞒他,缓缓道:“神木桑。”
  白玉堂动容道:“神木桑?”
  倾城淡淡扫了他一眼,仍是静静道:“不错。这二十八日,我每日都要在子夜时分采一些最新鲜的神木桑叶,而这汴京之内,唯有御花园内才植有神木桑。”
  白玉堂听了这话,默默不语,目光闪动,忽似悟出了什么,身形一闪之间,已掠到正房门口,随手一推,房门应声而开。
  他立在门口,目光在厅内一转,尽已了然,喃喃道:“果然如此。”
  耳中听得倾城脚步缓缓走至他身后,白玉堂回头一笑,道:“我早听说天蚕丝虽能伤人于无形,但炼制之繁却也是能让人白了头发。你现下养这蚕儿,全属自讨苦吃,到时候别怪我没一早相劝。”
  倾城淡淡一笑,环顾厅内竹筛中的幼蚕,只是缓缓问道:“我说的事,你究竟是办得了,还是办不了?”
  白玉堂唇角微微一扬,并不答话,只是撤身走下院中。他目光掠过丛丛花枝,喃喃道:“这茉花,似乎今年开得格外迟……”
  似乎想说些什么,终是自顾一笑,径直向院门走去。
  白衣飘洒,唤起檐上鹂鸣一声。推开漆木院门,略略停了脚步,却并未回头——
  “亥时初刻,拱辰门南去五百步,我等你。”
作者有话要说:  

  ☆、东京篇 第二十九章 若难分

  
  蔚然汴京,大内据阙城之西北。建隆三年五月,太祖诏广城,命有司画洛阳宫殿,按图以修之。
  八十载转瞬而过,当年明月,依旧悬照夜空,清辉冉冉淡淡,遍洒昔日图画中的九重三阙,御宇宫墙。
  睿思殿后,拱辰门里,树静鸟歇,草寂花垂,唯有沉香轻漫,欲醉长夜不眠人。
  花园西角,九株桑树一字排开,枝繁叶茂,均是高过丈许。晴夜无风,枝叶间却偶有微颤,月光穿过叶间空隙,映了树下之人一肩碎玉琼瑶。
  那人一身四品官袍,腰佩长刀,似已在树下站了许久,终于一皱眉头,抬起头来,向树上轻声唤道:“已是第三日了,怎地还是如此慢吞吞地?你到底还要多久?”
  话音未落,只听桑树枝扑簌簌一阵轻响,一人自树上直纵下来,落在说话人身旁。她衣袂飘荡,现出深绿色宦官侍袍下纤薄身段,手上拿了一个扁长木盒,乌漆盖子早已严丝合缝。
  她纤眉一扬,心情似是较他更烦:“早说了采这神木桑叶一片都马虎不得。白玉堂,你若是不耐烦,要去要留,悉听尊便。”
  本以为白玉堂行事应颇有几分胆色,没想到此人却如此畏头畏尾,到头来不过是祭出这等暗渡陈仓的招数。她心中早在暗暗后悔当初想到叫他帮忙,实在是多此一举。
  白玉堂摇头叹息一声,左手按于刀柄之上,向御花园外缓步走去。
  这丫头名曰倾城,看似聪明,却实在是有些不识好歹……短短一日之内,他便寻到了让她顶替这子夜一个时辰御花园杂使宮监的机会,再加上每夜能让她夹带木盒出宫,其间使了多少银子,费了多少心力,这丫头不感激也便罢了,到头来却竟然还满腹怨气……
  惟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圣人这话,几千年前便已把道理说透,只可惜世间一众男子还是执迷不悟罢了。
  倾城跟上他脚步,鼻中冷冷哼了一声,面上不忿之色,便是瞎子也能瞧得出。
  白玉堂斜斜睥她一眼,忍不住道:“你难道真的以为,凭你一柄利剑,一身轻功,夜探宫禁,才是正理?”
  倾城步子一顿:“有何不可?”
  白玉堂也停住身形:“不错,这一来的确爽快。但禁中要地,非比寻常,持刃闯宫,更是犯了大忌。若有丝毫差池,遭殃的绝不止你一人……那病猫倒也罢了,头一个被牵连的,恐怕便是包大人。为了炼制区区天蚕丝,若是遮住了开封府这片青天,你这罪过便大了。之前天章阁一事,险些闹了个天翻地覆,我便不信,你心中没有半分悔意。”
  倾城冷笑一声:“不错,我现下满心后悔。可笑我当初孤陋寡闻,不知白大人看似闲云野鹤,却竟然也是官府中人,若无这许多规矩道理,又怎能衬得起白大人这一身冠冕袍泽?”
  白玉堂眉头一皱:“当初五鼠闹东京,我兄弟盗取三宝,三戏御猫,江湖上谁人不知?我白玉堂后来肯屈尊受这区区四品官阶,全是因为敬仰包大人行事为人。你若再把我和那些沽名钓誉之辈相提并论,可休怪我翻脸。”
  倾城方待反唇相讥,却见远远过来一队巡夜禁军,只得住了声,随白玉堂侧身避让,容禁军先行通过。禁军统领手中灯笼透出摇曳光亮,她连忙低头垂目,生怕被拆穿身份。
  谁知这禁军统领偏偏在白玉堂面前停了下来,面上似有笑意,话中却似暗藏机锋:“白大人,听说您接连几夜亲自入宫当值,到当真少见……等一会儿卸了差事,小弟我请您喝上两杯,不知您可赏光么?”
  白玉堂心中对这人厌烦之极,却仍是抱拳一笑:“戴统领辛苦!我明日一早在开封府还有些差事,今夜恐怕不能奉陪了,改日必将补上。”
  那戴统领目光在倾城身上一转,打了个哈哈:“无妨,无妨,差事要紧,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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