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爱小说网 > 游戏电子书 > (七五同人)彼岸春+番外 作者:两者无形炼成一(晋江2014-05-31完结) >

第30章

(七五同人)彼岸春+番外 作者:两者无形炼成一(晋江2014-05-31完结)-第3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倾城却衣袖一扬,唇边似笑非笑:“我偏要任性,如何?”
  展昭重重一顿足:“你……你到底想要怎样?”
  倾城抬眼看入展昭眸中:“我想要的,不过是见有情人终成眷属!方才情形如何,你难道竟是视而不见么?”
  展昭本对白玉堂与晏如斯过往情状并不知情,但方才一番变故,心内早已明了。他默默长叹一声,却仍是沉声道:“你只想有情人终成眷属,却不知白玉堂带走四小姐,这场祸事,必然牵连许多无辜之人。”
  倾城见他立场依旧,心中怅然若失,淡淡道:“这场祸事,若论罪责,我亦有份。如有人受此牵连,我愿替他们一并担待。”
  展昭摇头叹道:“只恐怕到头来你担待不起……你事事聪明,怎地今日如此糊涂?”
  倾城瞳光蓦地一黯,垂下头去,凄然一笑:“或许人这一生,总要做一两件糊涂事……”
  这一语触动展昭心底惆怅,他重重一叹,自知白玉堂此时已然去远,心念一转,转身走回晏殊面前,躬身道:“晏相,展某这便回开封府安排部署,定会尽快寻到四小姐,将她平安送回府中。”
  晏殊见如斯于文定之礼上被白玉堂掳去,震惊之下,几不可置信。此刻听展昭此言,怒道:“白玉堂是开封府辖下护卫,如今光天化日之下,擅闯相府礼堂,掳我之女,伤我之婿,是可忍,孰不可忍!本相这便入宫面圣,请圣上处置此事!包大人若是不能给本相一个交待,他的开封府从此再别想再升大堂!”
  王博文见王兆臣一直昏迷不醒,急怒攻心,听见晏殊此话,站起身来,高声道:“老夫与相爷一道入宫面圣去。”转头向身边一名王府家仆喝道:“你这便去枢密院,着蔺大人率禁军彻查东京城内各处,同时严守各城门,出入者皆严查!对了,那白玉堂家乡何处?”
  那家仆嗫嚅道:“回大人,听说他是江湖中人,孤身一人,只有几名结义兄弟在松江府陷空岛卢家庄居住。”
  王博文怒道:“那还等什么,请蔺大人调加急公文给松江府,令松江府调集军马,从速捉了那几人,押解到东京来!”
  那家仆尚未俯首领命,展昭已沉声道:“两位大人请慢。此事事关两府声望,处置必须谨慎。何去何从,还请两位大人三思!”
  晏殊与王博文均是心头一动。今日之事,实是尴尬难言。虽然宾客众多,难免走漏于外,但若大张旗鼓,追拿查问,却恐怕更是传言四起,有辱家声。
  展昭见他二人默然不语,心内略略一松,朗声道:“两位大人若是信得过展某,便给展某三日期限。三日之内,展某必然将四小姐平安送归府中!”
  晏殊与王博文对望一眼,均是拿不定主意。良久,晏殊长叹一声:“好,展昭,看在平素的交情上,本相便信你一回。博文,你意下如何?”
  王博文恨恨之意未平,却也不好违拗晏殊决意,只得道:“便依相爷此法。三日太久,老夫只给你六个时辰!今夜子时,你若不能交出白玉堂和四小姐,此事便由禁军接手,再不由你们开封府过问!”
  展昭眉头一皱,还想争辩,晏殊却袍袖一拂,转过身去:“便是如此,你去罢!”
  事已至此,展昭心知无可奈何,只得向晏殊与王博文施了一礼,转身快步走出凤仪堂。
  华堂之外,韶光浓,花柳依,犹不觉风满楼阁。本来静静伫立的浅碧色身影,不知何时,早已翩若惊云,悄然无迹。
作者有话要说:  

  ☆、东京篇 第三十九章 参辰会

  
  淡月胧明,梦频惊。
  晏如斯张开双眼,只觉自己好似做了长长一梦,筋疲力尽,乏倦之极。转头看去,满室幽暗,素寂无声,窗外似已夜深。她挣扎着自床头坐起,行动间牵动了肩头伤处,忍不住轻轻呻吟了一声。
  一双手臂自一旁伸来,小心翼翼地将她扶住。晏如斯抬起眼帘,见白玉堂正坐在自己身畔,眼中满是关切温柔:“小心,你伤口未愈,还是再歇歇的好。”
  他抬起手来,轻轻拭去晏如斯额间薄汗:“可还痛得厉害?”
  晏如斯微微摇头,环顾四周,见房内陈设极为简单,却颇为清饬整洁,只是一时间认不出究竟是何处。
  “这……这是哪里?”
  白玉堂淡淡一笑,靠在床头壁上,从背后将她环在自己怀中:“开封府。”
  晏如斯一惊,回身望向白玉堂,却见他懒懒一笑:“天罗地网,不免百密一疏。便是那只自命不凡的九命猫,恐怕也想不到我们竟会藏身此处。”
  这间斗室,恰在开封府后院最偏僻的角落里。包拯自幼丧母,被长嫂包氏夫人抚养成人,便一向视其如母。每年入秋后,包拯均会差人将包氏夫人从故乡接来开封府内住些时日,这一间厢房,便是特为包氏夫人的侍女备下的留宿之所。
  今日白玉堂抱了晏如斯从相府脱身而出,见晏如斯肩伤颇重,一时绝无法出城远行,只得暂在东京城内寻找藏身之地。他素来艺高胆大,虽知此事必已惊动各方,却并不甚以为意,一番思虑之下,索性置之死地而后生,一路辗转而行,潜入开封府中。他对府内各处本就十分熟悉,轻易便避开府内各处衙役,寻到这间僻静厢房。晏如斯失血已多,一到房内便昏迷不醒,白玉堂便一直守在她床边。好容易等到夜深,见她悠悠醒转,才算稍稍放下心来。
  晏如斯想起凤仪堂中一番惊变,必是已然再难收场。老父年迈体虚,经此变故,也不知现下如何。窗间斜月两眉愁,她柔肠百转,深深叹息了一声。
  长叹入心,白玉堂眉间一紧:“你……后悔了么?”
  晏如斯眸光一转,淡如烟,清若水,悠悠冉冉,投射进他的眼中。
  万籁俱寂,只听到他心跳之声,焦灼未明,只等着她这一声答复。
  她愁容不减,却淡淡一笑,如菡萏初华,脉脉依依,只为他。
  “从今日起……这世上再没有晏四小姐……只有文港村的孤女如斯……好么……”
  白玉堂缓缓点头,星眸中光芒一闪,唇边再忍不住漾出深切笑容。与生俱来的清冷意态,一瞬之间尽数化作了暖阳般温柔神情。
  朝云聚散真无那,百岁相看能几个?从此后,朝朝暮暮,都有她。这一生,夫复何求?
  突然,晏如斯只觉白玉堂身子轻轻一震,似是觉察出了什么。她心中一凛,抬眼向白玉堂望去,却见他只是眉梢一扬,温声道:“你想必渴了,我这便去取些水来。”
  见晏如斯容色如雪,满面惶然,白玉堂向她微微一笑,站起身来,推门而出,回身又叮嘱道:“你在这里等我,千万不可妄动,我去去便回。”
  白玉堂掩好房门,全身气息刹那间萧然一变,身子如箭一般笔直掠过后院,轻轻落在垂花门外。
  藤蔓低垂,四下寂然,暗影之中,隐约可觉一缕气息,深沉温厚,却慑人于无形。
  白玉堂冷冷道:“是你。”
  月光下绛袍拂动,直若暗涌心潮。展昭从暗处徐徐步出,神色从容,一如平时:“我想得不错,你果然在这里。”
  白玉堂仰头一笑,右手已握紧腰畔刀鞘:“当年五鼠闹东京,你我几次交手,并没分出胜负。不知不觉,已过了七年。或许你我之间,终要决出个高下。今夜究竟是谁能走出这开封府,便在刀剑下见个分晓罢。”
  展昭微微摇头,沉声道:“我若是为捉拿嫌犯而来,便不会特意将府内兄弟们遣开,独自一人在这里见你了。”
  白玉堂微微一怔:“你想怎样?”
  展昭上前一步,正色道:“今日之事,已然兴师动众,你心里自然再清楚不过。为今之计,唯有将四小姐先送回相府,才能暂时平息事端。待各方意气稍平,你与四小姐的事,再缓缓图之。”
  白玉堂冷笑道:“你平日对苦主们的种种哄骗手段,若想用到我白玉堂身上,便打错了主意!当前情形,纵然是乳臭未干的孩子,也能看清。事已至此,再无回头余地。从今以后,四海为家也好,天涯漂泊也罢,我与如斯既然选了这条路,便绝不会皱一下眉头。你想诳我将如斯送回那牢笼中去,却是休想!”
  展昭紧紧皱起眉头,尽力压制住心内焦虑:“你可知道,你与四小姐从此江湖远隐不难,但你四位兄长却从此不得安生。王家在枢密院根深叶广,你们今日走后,他们已想到命禁军调令松江府军士,围剿你陷空岛四位兄长了。”
  白玉堂心中一惊,面色却仍是冷峻孤傲,哼了一声,道:“陷空岛难道是任人来去自如之地么?禁军若是要硬闯那一片芦花荡,只怕是岛上的人还没见到一个,便早已到水中与鱼鳖作伴去了。我一辈子惹是生非,我那四位哥哥早已司空见惯,他们当年为我收拾料理过无数场面,比这厉害的角色,也会得多了。”
  展昭见他固执依旧,摇摇头,又道:“好,就算如此,你这一场祸闯下来,开封府必将受责被问。你我之间虽不投契,但对包大人鼎力维护之心,却是一般无二。包大人平日办案,与各衙门结怨成隙之处已不知千万,便是与枢密院之间,亦是盘根错节,恩怨重重。你身为开封府属下侍卫,今日事发,必有人趁机弹劾包大人。此事或轻或重,吉凶不定,你……你难道便丝毫不顾及包大人的安危么?”
  白玉堂默然不语,低下头去,一时看不清他面上神情。
  垂花门外,忽然有一人静静道:“展大人,我随你回去。”
  白玉堂霍然转过身。紫藤花下,幽莲般立着一条淡淡人影。夜风如诉,吹不去她一身深愁,满怀忧色。
  白玉堂暗自顿足,轻轻掠到她身边,扶住她手臂:“你肩上有伤,怎地不听我话留在房内?”
  晏如斯抬起头,看入他眼眸深处,淡淡一笑:“我担心你。”
  白玉堂只觉肺腑如涌,再难自制,低声问道:“你若真的担心我,又为何说要随他回去?”
  晏如斯垂下眼帘,摇头道:“若是此事只涉及你我二人,我自然随你而去,再不回头……只是如今却牵连了诸多无辜之人,甚至连包大人也恐将受累……如此罪过,便是你我终能天涯相守,也必然一生不安……与其如此,或许不如……不如像展大人方才所说,待各方稍平,再缓缓图之……”
  白玉堂心内深深一痛,颤声道:“这……这不过是骗人的话……你当我不知么……”
  晏如斯避开他目光,低下头去,却仍是决然道:“纵然如此,也是好过为你我之私愿,连累他人……”
  白玉堂摇头道:“错过今夜……你我便再无将来……前功尽弃,缘散言空,你……你便舍得么?”
  晏如斯抬起头来,面上已是清泪如雨。她望着白玉堂,勉强一笑:“我爹有一首七律,我最爱其中四句。油壁香车不再逢,峡云无迹任西东。鱼书欲寄何由达,水远山长处处同!从此后,纵然天隔地远,却是无论东西,水远山长处处同,好么?”
  白玉堂摇头不语,目中已见泪光。
  展昭在一旁见了他二人情形,心潮暗起,澎湃激荡,耳畔忽似响起那落寞已级的低语——
  “……我想要的,不过是见有情人终成眷属……方才的情形,你难道竟是视而不见么……”
  他心内重重一叹,阖上眼帘,沉思片晌,深深呼吸一声,张开眼睛,从腰间解下一物,扬声向白玉堂轻叱道:“接着!”
  白玉堂微微一惊,见展昭扬手将那物向自己掷来,衣袖轻挥,已抄在手中。伸开掌心看时,原来竟是一块精雕细琢的紫金腰牌。
  白玉堂识得这是展昭受封时的御赐腰牌,可以凭牌随意出入各处宫禁与城门,不受时辰辖制。他心中不解,抬头向展昭望去,却见展昭背转过身,淡淡道:“子时一过,各城门便会移交禁军守卫,再不由开封府做主。你们二人若是即刻带了这腰牌从南熏门出城,便还来得及……走罢,莫等我改了主意。”
  这一举大出白玉堂与晏如斯意料,白玉堂缓缓向展昭问道:“你……你这是何意?”
  展昭轻叹一声,仰头而笑,满是自嘲之意:“其实,连我自己也不懂……或许便如那人所说,人这一生,总要做一两件糊涂事……”
  晏如斯紧紧攀住白玉堂手臂,上前一步,满眼俱是不解:“展大人,我们这般走了,你又当如何善后?”
  展昭仍是背转着身:“四小姐不必挂怀,展某自有应对之策。四小姐请快动身罢。”
  白玉堂凝视着手中那块腰牌,心绪万千,久久无言。突然,他仰天一笑,轻轻放开晏如斯,大步走到展昭身边,扶起展昭手臂,将那块腰牌重重拍入展昭掌心。
  展昭愕然不解。白玉堂却衣袂拂空,冷然道:“用一块腰牌便让我白玉堂终生欠你的情,哪有这等便宜事?”
  展昭眉头紧锁,沉声道:“白玉堂,此刻绝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
  白玉堂扬眉一笑,摇头道:“你现下将这腰牌送与我们,回头再将所有罪责揽在自己身上,难道就不是意气用事么?”
  他走回晏如斯身畔,深深凝视她双眸之间,一如墨玉般的暗海,深涛无底,坚邃至极。
  “我们这便一同回去见相爷去。无论是打是骂,是责是罚,我都要告诉他,他的女婿,我做定了。”
  晏如斯眸光与他相接,唇边缓缓漾出浅淡笑意。一刹那间,只觉心意相通,彼此再无隔阂。
  灵犀天成,参辰会,星辉对,从此不独归。                    
作者有话要说:  

  ☆、东京篇 第四十章 紫云回

  
  夜深沉,正子时。
  晏府凤仪堂,灯烛辉耀,通明如昼。白日里一番惊人变故,高堂华厅之内早已没了半分喜庆余意。满厅侍卫皆是执刃而立,屏息无声,萧杀之气默默漫于内外各处。
  华堂之上,光影摇摇,晏殊与王博文共坐无言,偶尔相对摇头叹息一阵。王博文身后,侍立着一人,看身形面貌,与王兆臣颇有几分相似,年岁却长了不少,一身四品文官服色,正是王博文的长子王昭辅,时任枢密院编修官。
  堂下一阵脚步声,晏升匆匆走进,面上竟带了几分惊喜。他在晏殊身前低声禀道:“老爷,展大人将四小姐和那白玉堂带回来了,此刻就在门外。”
  晏殊又惊又喜,从座中站起身来,由晏升搀扶着走到凤仪堂门口。不多时,只见展昭走进庭院,明隽端稳,面容沉静。跟随在他身后之人正是白玉堂,他白衣上已尽是风尘血迹,但眸光依旧犀利凌人。他怀中抱着个绯衣女子,苍白羸弱,双眉深颦,正是爱女晏如斯。
  晏如斯见了晏殊,连忙从白玉堂怀中挣扎着跃下地来,在晏殊身前缓缓跪倒在地,含泪低声唤了一声:“爹……”
  晏殊见到晏如斯,心中总算是安定了下来。他几步赶上前去,欲伸臂将晏如斯扶起,却一眼瞥见站在一旁的白玉堂,一时间恼怒顿起,重重一拂衣袖,向晏如斯道:“你……你还有脸回来见我么?”
  晏如斯眸光一黯,垂头不语。展昭上前向晏殊深施一礼:“晏相,如今四小姐已然平安归来,之前诸多部署,想来已无必要。事端既已平息,还请相爷明示。”
  此刻王博文父子也已走出凤仪堂。晏殊尚未说话,王博文已勃然变色,怒道:“白玉堂擅入相府,搅乱文定,殴伤我子,如此罪行累累,决不能轻描淡写便揭了过去!你们开封府平素只手遮天,内外有别,朝野上下,早就怨声载道。这案子,老夫定要交由御史台杜大人审理,势必要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1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