囧囧后宫记-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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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时候,玉树公子那边,却传来了一阵撕心裂肺似的的弦响,惊得人想要跳起来,琴声却忽然停止,园子里诡异的沉默了下来。
第十七章 庆典(十)
个反应,不会是玉树公子终于被众人的叫喊声所惊动看了一眼,看见我映照在天空中的美人图,于是失态了吧?
我这样想着,看着丞相大人大惊失色的转过身,向着玉树公子那边冲去,一副想要一把掀起帘子,把玉树公子劫走的模样。
哎呀呀,根据听闻琴声,猜测玉树公子和对曲子的演绎了解,并且以此进行绘画,这是个错误的决定吗?我虽然对音乐一窍不通,但是因为有凌云存在,所以像这种他弹奏曲子我画画,或者我画画,他弹奏应景曲子的游戏,我和凌云常玩。
只是现在,我好像碰到了什么禁忌了呢!
我才产生这种想法,却听见帘子里琴声一转,像是故意反驳我的想法一般,响起了一段激昂的军乐,倒和刚刚那撕心裂肺般的可怕弦响配合得天衣无缝,如果我没有一直在根据乐曲猜测他的想法,一定想不到刚刚那弦响是失手弹出来的。
不过,这样就对了,这个猜猜对方想表达什么的游戏,就是要多变才好玩啊!
我和凌云做这个游戏的时候,就是随时改变自己的画面或者随时改变自己的曲子,看对方怎么完美的继续下去的。
听着那激昂的音乐,我微微一笑,在尚未完成的美人的周围加了几笔,把线条加粗加硬加直,不多时,一位俊朗豪爽,身着银盔,头戴银盔的将军隐约跃然纸上!
回头我要和玉树公子交流下,刚刚的美女也好,现在的将军也好,都是美人啊!我想要认识他们!话说回来,因为都是美人,现在转变绘画风格一点难度都没有。
这画立刻引得园子里萝卜们一阵尖叫,而黄瓜们却发出了失望的叹息。但是他们很快振作了起来,对着我的图指指点点,像赵英西赵画师那种画痴。早张着嘴巴做白痴撞,估计有人把拳头伸到他的嘴里,他都不会有察觉。
结果那将军没有成型,玉树公子的曲子却又忽然的一转——也是。已经两次画出了他正想表达地东西,玉树公子显然已经意识到我在做什么了。
也因此玉树公子这次有些故意为难的意思,这次的乐曲不是描述甜美的美人,也不是赞美出征的将军,而是诡异难测阴风阵阵,听着如同密林间妖灵低语,鬼怪乱舞。
我也毫无迟疑,在伟岸的将军身上刷刷就是几笔。威风凛凛地将军立刻化成了古木怪石一堆,接着我的手一抖,抓住笔的上端。这样的古木怪石遍布了整张纸,配合着诡异的音乐,竟然有几个小姐发出了惊恐的尖叫,大部分黄瓜的脸色有些发青。
但是这么一来,如此配合的乐曲如此配合地画,再结合刚刚的乐曲,很快有聪明的便明白了我和玉树公子之间地暗斗,园子里开始响起了嗡嗡的兴奋的低语声。
这次曲子持续的时间却诡异的有些长,继续等到我快要画完的时候。曲风才忽然一边,一改之前的诡异恐怖,变得荒凉宁静了起来。
哎呀呀,这样不是等于故意作弊吗?因为对我太不公平,我和凌云一般约定好,不能在我画完三分之二以后,才忽然改变曲风的。
不过,不要以为我没有办法了。如果这样就认输,我还可以镇得住我那三个人比鬼精的弟弟妹妹吗?
我伸手换笔,墨,然后大笔一挥,图纸上一片漆黑,再换笔,点滴星光,皎洁明月立刻镶嵌于漆黑地天空中,画面下面雪色的沙海一片,悠远苍茫的意境破纸而出。
“好!”
不知道是谁那么叫了一声。园子里一片几乎把乐声淹没的叫好声,响亮得叫人耳朵发痛。
不过我却长长的吐了一口气,弄到了把纸张全部染黑的地步,等下可以发挥得余地已经很少了。想必也有不少明眼人也如此认为,于是有几个不再远远的看着天空中绘图的幻影,而企图向着我这边走了过来,大约以为这次‘表演’就要结束地意思。
确实,这时候见好就收,可以得到一个令所有人满意的结局——或者要除了玉树公子。
可惜丞相大人却好像看傻掉了一样,站在原地笑得像个呆子,六分蠢三分傻还有一分明摆着的幸灾乐祸!看得我想要拿着砚台对着他的头砸过去!
玉树公子也没有放过我的打算,只见他的曲子又再次一遍,从刚刚的曲调变回了一开始那熟悉的调情用乐曲,只不过这次他只是想要和我争个胜负,因此并没有之前的忧郁,反而有几分试探的意思在。
我皱了皱眉头,没有换笔,却在画面地一角画出一角雪白的衣带,一只雪白的小脚出来,尽管没有画出全貌,但是这一鳞半爪,却也足以令人遐想。
我可是说,若是我一开始那么画,人们也会喝彩,可惜有了前面的表演,这样的转变不大不小,很有点强弩之末的意思。
不过我才不承认是我实力不足,而是玉树公子的乐曲变化太过于平庸了,使得我即使有千万变化也无法施展。
可惜真正理解的人很少,连丞相大人大约都觉得我没有办法继续下去了,于是终于扭头对玉树公子说道:“可以结束了吗?再继续,阁下有欺负人家姑娘家的嫌疑了。”
“到底是谁被欺负了?”玉树公子
里带着一丝苦笑,向我问道:“莫不是姑娘也为了特来?”
“没错。”我笑着回答道:“因为各位公子一口一个特殊奖,所以人家很好奇,这特殊奖到底什么东西,就请公子把它让予人家吧!”
“让?姑娘确实才华惊人,本人又有何资本可以让予姑娘?”这玉树公子比我想象中的豪爽,我的行为都等于故意挑衅他了,他竟然一点怒气都没有,只是浅笑着说道:“只是本人想要代替另外一位公子取下奖品,故不敢相让。”
“公子的意思,人家不如那位吗?”我叹息着说道。
“平分秋色。”玉树公子朗声回答:“以本人的浅薄水平,不能贸然断定哪位高哪位低。如果姑娘你是为了特殊奖而来,本人的意见也只是。希望找出那位白衣公子,和姑娘商量奖品的归宿。只是姑娘只是好奇想看看,那么夺人所好未免有些卑劣,所以——”
“所以?”
“所以请姑娘证明,你确实比那白衣公子来得高明吧!请听仔细了,这是最后一曲!”
这么说着。琴声又忽然的一变,变得热闹欢快,却正是我今天上街后,各处可以听见的节日鼓乐地调调。
最简单的,也是最困难的,我的纸上一片沙海月夜图,一块衣角,一只小腿。虽然香艳,也可以想象成天女飞升,离开了这块荒凉的土地。现在要这块土地要忽然如同街上那般花红柳绿,热闹喧哗,除非我面前是一张白纸。
听着这琴声,我大声的叹了口气,拿起了笔,伴随着我手腕地移动,大片的蓝色在纸上蔓延了开来。
蓝色也是冷色系,并不是和热闹的乐曲相配的颜色,也因此。看到我竟然进行如此渲染的人们,不少露出了失望的表情,还有些幸灾乐祸的目光,显然以为我在垂死挣扎而已。
在渲染完大片的,深蓝,浅蓝,冰蓝,各种各样地蓝色后。我却弯起了嘴角,换笔,轻轻起点点朱丹,点缀于纸上。
那一片深蓝立刻化成了这几日最常见的景色——飘飘洒洒,铺天盖地,在夜色中也反射着月光的冰蓝一片地靡霏花朵,上有皎月,下面那点点鲜红正是人间的灯光,而那小巧的白色脚踝,正属于下凡中的靡霏花神。
丢下笔。收回手,活动着相当酸痛的手腕,却满足的看着那些人的表情变得一脸呆滞,我忍不住轻笑了出来。
在我的轻笑中,人们才像是反应了过来一般,发出了及其热烈的喝彩声,不过,更吓我一跳地是,喝彩声显然不仅仅是园子里,更加响亮的是从远方,园子外面传来的声响。
对了,据说这投影大半个京城也可以看见,我或者应该找丞相大人要表演费用的。
只有跪在我身边,无法看见天空投影的大型三维立体影像的中郎将大人,在听见这个声音的时候,眉毛微不可见的动了一下,手紧紧地按住了自己腰间的长剑,似乎盘算着要是有什么意外,就立刻带着我跑路的样子。
而我的画画完了,那边也演奏完了。
玉树公子果然很干脆,他大大方方的就对着我承认道:“我认输,姑娘的才情水平实在令人赞赏,这个世界,果然藏龙卧虎的多啊!”
“那么,把特殊奖给这位姑娘,没人有意见吧?”丞相大人微笑着询问道。
玉树公子没有立刻吭声,毕竟他现在已经没有理由阻止了,即使才学是无法相互比较的——何况还是拿着作诗和绘画比较,简直是风马牛不相及——但是毫无疑问,因为我的表现,这次才子会有了一个不逊色于开场,甚至和开场相呼应的收场。
园子里大部分人肯定是抱着有热闹看就好地心态来的,因此,对于丞相的提议,园子里一片赞同声,然后就是要求我走出帘子领奖的声浪,似乎所有人现在对我的脸比对我的画兴趣更大的模样。
一群色狼!
真不明白,为什么这些人总在吃了鸡蛋后,想要看看母鸡的模样呢?难得他们想通过母鸡,把鸡蛋咬出鸡肉的味道来?
我在心里嘀咕着,对中郎将做了个起身的动作,然后掏出翠色的丝绸覆盖在头上。这丝绸是我出宫的时候为了被人看见脸孔而盖在脑袋上的——事实上,中郎将大人的轻功让我觉得完全没有这个必要——很显然,它现在却在意外的地方派上了用场。
“帮我隔离企图靠近我的家伙。”我对着中郎将大人下达命令道。
“是。”中郎将一如既往的给了我肯定回答。
我满意的点了点头,拉了拉覆盖在头顶的丝绸,即使有精巧的面具在脸上,我依然将丝绸拉低到足以覆盖我半边脸的程度,并且拿着把扇子,随时打算遮住下半边脸。
既然对方是神秘的白衣公子,那么我就充当神秘的绿衣美女好了。
虽然我的脸其实并不漂亮,保不准还是萝卜,但是人的想象力是无穷的,尤其还只是在看见了我的一小截手臂的情况下,运气好的话,保不准我可以竞选京城第一美人当当。在心里如此自嘲着,掀起了帘子。
第十八章 庆典(十一)
着我这个样子从帘子后面出来,人群散发出一阵很难还是很兴奋的声音,不过也有不死心的人企图靠过来和我搭话。
但是浑身是血的中郎将从帘子后面走出来后,那些不死心的笨蛋就立刻退缩了。这也是当然的,毕竟中郎将那一米九的身高,结实的身板,还有面无表情的脸孔,本来就足以震慑任何人,何况他现在还浑身鲜血,宛若鬼神呢?
丞相看着忽然冒出来的中郎将显然也微微有些惊讶,不过他很快就笑着说道:“姑娘,你的侍卫相当的有特色啊!”
“过奖了。”我用甜甜的声音回答道,不客气的把这句话当作了夸奖,却没有直接走向八角亭,而是故意绕了一个圈,从白秋浩的身边走过。
这小子处于石化状态,好像彻底被吓成傻瓜了,看见我们过来,他也不避开。呆呆的站在那里,他的同伴用力拉了他两下,他却好像没有知觉一般,不加理会,结果他的同伴只好畏惧的看了中郎将一眼,自己逃开了。
“带走赵英西,别让他揭穿我的身份。”走过白黄瓜身边的时候,我低声吩咐道。
只见他呆呆的点了点头,竟然一点意见都没有,这种乖巧过头的态度,让我有点疑惑,但是现在显然不是理会他的时候,所以我最后还是丢下他,慢悠悠的走向了八角亭。
在和丞相大人不冷不热的寒暄了几句后,先是给这次才子会的魁首之类颁奖,然后夏姬才捧着一个紫红色的盘子出来,上面放着一卷卷轴。
这特殊奖的奖品竟然是书画类地东西?
不过既然出口成诗的白衣公子想要,那么一定是书法诗词之类的。我懒洋洋的结果那卷轴,却发现夏姬一脸不怀好意的表情,而丞相大人,则用带着明显幸灾乐祸口气的说道:“要是不喜欢的话,我们可以临时更换奖品。”
“是吗?那真是太好了。”听见我竟然真的那么回答道,丞相也微微的愣了一愣。
夏姬却唯恐天下不乱的笑道:“那么,不打开来检查一下吗?”
唔,这只萝卜是不是把我当作情敌了?
夏姬地建议却得到了一片赞同,因为之前那位白衣公子如此的希望得到这个特殊奖的奖品,因此所有人都对这奖品产生了非同一般的兴趣。很希望一睹风采的样子。我甚至眼尖的发现,躲在帘子后面的玉树公子地影子也微微的靠近了一些,似乎亲眼目睹的感觉。
既然似乎所有人都很感兴趣,我自然没有驳大家兴致的喜好,于是将卷轴交给中郎将,懒洋洋的命令道:“打开。”
“是。”中郎将如此回答道,抖了抖卷轴。那卷轴便伴随着他的动作展开,然后在看清楚画的那一瞬间,响起了好几声女性的尖叫,在场的男性也难掩尴尬地表情,却又有些兴奋的喃喃低语。
因为那是一副黄瓜萝卜嫁接图,或者说得更明白一些,这是一张春宫图。
特殊奖品竟然是这样的东西,难怪白萝卜会想要我当场打开来看,是想看我失态的样子吧?而丞相大人所说地‘如果我不想要。可以交换其他奖品’则是因为这张图,是我画的。
至少这幅画右下角的红色‘钱’字印章,足以说明这东西出自我的手笔。
“这幅图,是秦淮画家凌钱的作品。”夏姬笑眯眯的解释:“同样作为画师。这位姑娘应该听说过他吧?或者姑娘你会觉得春宫画师不值得一提,但是凌钱的画在各地……不,在各国都享有盛誉,尤其是前端时间他宣布绝笔后,在青州国,他的画有人出价到了十万两黄金。”
这个价钱成功的让众人发出了惊叹,也让我皱起了眉头。
啊啊!原来我的画那么值钱吗?为什么我目前手头上还紧巴巴地?那些该死的中间商,全部全部去死吧!我要画一堆的画来冲击市场,否则我心里不平衡!
“之于画家凌钱地作品,金州国画家罗修称赞手法大胆。表现力强烈,并不仅仅限于感官本身的审美诱惑,而是通过对美的沉思冥想使人的精神世界得到纯化和超越。使人的灵魂得到升华。而玄州国的大学者,书法家卫弃也评论,凌钱的作品充满了现实主义特色,假托春宫淫画,实际上展现的是社会上的各种丑恶面相,有着深厚的时代内涵。”
夏姬继续一脸认真的解说道,她的口气不像是在说一副春宫图,而像是在说一篇政治论文,但是无疑的话,这些话缓解了场上的尴尬气氛。
有了如此正面的评论,不少一开始因为伤风败俗而气急败坏的人,也立刻摆出一脸正义凛然的模样,摇头晃脑的看着这幅画。
有些人就是如此,只要掩耳盗铃的蒙上块遮羞布,就什么都敢做了。
夏姬这时候却扬起眉毛,笑眯眯的看着我:“姑娘,身为画师的你不会不明白这幅画的价值,从而拒绝接受吧?”
果然,这孩子完全把我当作假象情敌了。
我不明白她为什么会产生这样的误会,但是她现在确实在很努力的对付着我这个‘情敌’。
我不知道这个夏姬是什么出生,但绝对不是良家,也因此她可以一脸无所谓的在这里评论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