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029芝麻日记-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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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廓,清楚的看的到眼睛,他怎么会认不出他的样子?
志麻觉得自己的脑子一片空白,然后他看着棋低下头,将他的阴茎含进嘴里。
那种温暖的感觉,那种终于轻松的感觉,志麻已经来不及知道棋的口技到底好不好,他只知道自己下面很不争气的,在棋舔了两下以后就猛烈的爆发出来,一波又一波的喷进棋的嘴里。
早知道今天会和棋这样的相对,他昨天就不要跟猪头去吃火锅,过去的一个月,不,过去的一年就该茹素吃斋,起码那个味道尝起来会好点。志麻一边眼冒金星一边胡思乱想,现在棋会不会觉得自己的精液味道太臭然后以后一想起他就恶心?
不要啊,千万别啊!志麻完全没有想到为什么棋会出现在这个同性恋派对,更没想到自己蒙着面,棋也未必知道他到底谁。只是在心里拼命的懊悔,为什么他要在过去的日子里乱七八糟的吃东西,从来不考虑自己喷出来的东西味道。
而棋似乎还不准备放过他,志麻只觉得自己的唇被一路吻上来的棋的唇覆住,嘴里立刻弥漫起他自己的味道,好像不咸,也不臭,志麻在心里长长的吐了口气,只是有股淡淡的青草汁的涩味,看来不会因为这个被讨厌了。
但是没有他去想更多的时间,棋的舌灵巧的随便逗弄了他的舌头几下,随即就紧紧的被吸入棋的嘴里。就像为了让他补上刚才没有感觉到的一课一样,志麻觉得自己的舌被棋的舌和嘴唇毫不留情的蹂躏着,被撮圆捏扁,拉长伸直,一直到他几乎喘不上气。
棋一边吻,一边慢慢站起来,手紧紧的握着志麻的腰,不知不觉中,志麻的腿已经紧紧的盘住了棋的腰,两条手臂也紧紧的缠在棋的臂膀上,然后被他转过身,压到了那个小舞台上面。
棋的唇突然离开了他,而立即取而代之的,则是掉在他唇上的白色液体,还有那个他早就渴望很久的圆柱体。
面具下的棋,嘴角微微上翘着,居高临下的,等他领受他的恩赐。
志麻慢慢的伸出舌头,卷下唇上的液体。
是棋的味道,有一点点咸,象是咬破了飞鱼子以后那种,淡淡充斥在口腔中的,海的味道。
想要更多,想尝更多,志麻微微撑起身体,舔上棋那淡淡环绕着青筋,形状完美的阴茎。
棋的喉咙里,深深的发出了一声叹息,不等他开始品尝,就已经在他的唇上来回摩擦。
他一直这么期待着这么一天,可以这样的取悦棋,志麻张开嘴,含住棋已经完全张开的伞。
含进,再吐出,再含得更多,棋的叹息越来越深,两手覆在志麻的头上,轻轻的摸着他的脸颊,然后突然用力夹住,开始前后摇摆,越进越深,从舌尖,到上颚,再探入他的喉咙。
要窒息了,快窒息了,志麻的手指紧紧的抓住地板,却不想阻止棋的动作。
志麻从未想过自己喜欢棋已经喜欢到了这个程度,就算现在窒息而死,他想他也是快乐的。
终于棋离开了他,然后低头,用他灵巧的舌头,抚慰着他饱受折磨的口腔。
棋一直在吻着他,让志麻的脑子一直处在断线的状态,一直到他感觉到一股软软湿滑的东西随着棋的手指慢慢打开了自己的后门。志麻这时候才反应过来,这次,他们要来真的了。
似乎感觉到了志麻的颤抖和紧张,棋终于放开了志麻的唇,却不间断的舔着他的耳廓,含住他的耳垂,又在他的颈部轻轻的又咬又啃。
就像梦一样,就像梦里的棋一直对他所做的一样,志麻感觉到棋另外一只手的手指轻轻的摩挲着自己的唇,便张开嘴,含住棋修长的手指。
他的手指带着点咸味,是刚才的前戏出的汗么?志麻又开始觉得有点恍惚,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在做春梦,还是真的有这么一个晚上,比利姐把他叫出去,然后在这个派对上,棋穿着几乎没有几块布的佐罗服装出现,在他面前展现着他完美得不象话的身材。然后棋不但用一根西洋剑把他玩的欲仙欲死,还替他口交,现在,两个人还即将进行到最后一步。
不知道,搞不清楚,志麻在棋的爱抚下慢慢的放开着紧绷在自己身上的肌肉,慢慢的接受着棋的手指,从一根,两根,到三根。
就算是短暂空虚的欢乐,如果真的可以这么欢乐,那么失落就失落吧,他管不了那么多了。
志麻在棋的手下完全的放松下来,然后感觉着一个火热带着薄薄塑胶感觉的硬物轻轻的顶住自己的两股中间。
棋的唇又回到了他的唇间,志麻感觉着他的双手有力的扒开自己的两股,然后感觉到那个硬梆梆的东西缓缓的,一寸寸的挤进了他从未有人碰触过的处女地。
自己的两腿被大大的分开在头的两侧,棋的舌勾舔着他的脚踝,小腿,从左到右,从上到下。
志麻从来不知道他的小腿后部也是敏感的地方。他仰着头,感受着棋轻轻的啃咬着他线条纤细的小腿,感觉着他的直肠在棋的攻击下慢慢柔软,慢慢扩张,然后退出,然后再慢慢进入的更深一些。
很温柔,棋好温柔,志麻觉得自己有种想哭的感觉。比利姐那个三八,真的没看错他,在棋温柔的推进里,在这种完全被宠爱的感觉中,志麻觉得自己就像个女人,眼泪不受控制的涌出来,一滴,又一滴,最后连成一线,最后不能控制。
在他的怀中流泪,在他的唇间研磨,在他的怀中感受着最原始的律动,然后觉得幸福无比,觉得被眼前这个人完全的宠爱着,这些是不是应该女人才会有的感觉?志麻也不清楚,但只要这是棋带给他的幸福,那就好了,这就够了。
志麻紧紧的环住棋的颈项,感觉到他的粗壮的脉搏从最开始缓慢的温柔发展到后来狂野的抽插,用力的,一下又一下的,赶走他脑中所有的思绪,忘记身在何处,只知道自己的世界就剩下那一个支点,完全被棋支配着。
好幸福,很幸福,很想告诉棋他现在的心情,很想告诉他自己这么久,这么久以来的爱恋。棋终于放开志麻的唇,两手撑着地面,在他的身边越来越重的喘息着。
也许是做了太久的关系吧,棋的体重越来越沉,压的志麻本来就不自然的折起来的腰越来越痛。但是越痛,就越能感觉到棋在他体内越压越深,越涨越大。
快到了吧,那个他们说的终点,那个所谓的极限。
志麻艰难的移动的双手,摸上棋的头,猛的拉下他的头罩,看着眼前那张熟悉到让他微微心痛的脸:“棋!”
2000年8月11日 老天爷终于开始下雨了
我从没见过一个人的脸可以在一瞬间,从那么温柔,变成那么可怕。
棋的眼神好可怕,是因为被我看到他的真面目么?
他不是同志么?还是他不想任何人知道他是同性恋?
他走的那么快,那么绝情,头也不回,根本不等我掀开我的面具。
他知道是我么?还是以为那是另一个人?
是我做错了么?
等到下次和他见面,我是应该当做这件事情从未发生过,还是应该再接再厉,告诉棋他曾经那么温柔对待过的人,就是我呢?
——摘自《芝麻日记》
早上七点的火车,志麻六点五十分到的火车站,无精打采的佝偻着身子拖着旅行箱往前蹭。
那天棋软的很快,快到他不知道到底戴着套子的棋是射了,还是没性趣了。他走的更快,快到让芝麻几乎以为自己是做了一场春梦,而且该死的是,他这次的春梦,还是以乱七八糟的结局结束。志麻挺了挺腰,腰骨上又传来的那阵让他头皮发紧的痛。
只能象个小老头一样的佝偻的身子走路,志麻郁闷的嘟囔,真倒霉,连个送他的人都没有。家里那两个大的临时接到出差通知,等他身心俱疲的爬进家门,却发现家里就剩下他一个人。
这样也好,不然他也没法跟爹妈解释自己的腰为什么会突然直不起来,自己的屁股为什么会突然痛的象长了痔疮。
已经一天过去了,腰很痛,屁股更痛,再加上他找不到止痛药,一直痛的睡不了觉,搞的头也很痛。但身上无时不刻的痛也提醒着他,那一晚,不是春梦,不是他的臆想,棋曾经真的在比利姐家那个小舞台的地板上,紧紧的抱住他,温柔的进入过他,然后还那么绝情的离开过他。
“喂,芝麻,你还磨磨蹭蹭的干吗啦!”猪头在进站口那里底气十足的叫,“快开车了!你还不赶快过来!”
又不是他不想快,志麻努力的拉着箱子往前走,可是身上真的很痛,脚步就是迈不开。
“哎!”猪头急死了,干脆从验票阿姨面前跳过剪票机,冲到志麻面前帮他拎起箱子说,“芝麻,你没吃饭啊,这么轻的箱子都嘛用拖的,还拖的这么慢。快走啦,火车不等人。”说完拉着志麻的胳膊就往剪票口走。
“朱爸好,朱妈好。”志麻被猪头拉着往前走,突然看到猪头的父母,还有他们身边那对看起来很有教养的一对夫妇,“来送火车啊。”
“是啊。”朱妈向志麻身后看了看,“芝麻,你爸妈又出差了?怪不得来的这么晚,早知道我们就该打电话叫你起床。”朱妈推了推志麻身边的猪头,“猪头,快把芝麻的东西拿上去。”
“知道了啦。”猪头提着箱子走上火车,突然转过头对志麻说,“对了,那是色……”他看见棋的父亲严厉的眼睛,吐了吐舌头继续说,“棋的爸妈啦,你跟他们说两句好了,我先把行李拿上去。”
棋的父母么?那就是说,棋也来了?志麻的头脑一片空白,只能机械的开口:“李伯父好,李伯母好,我叫杨志麻,是李思棋的补习班同学。”
“好好,真是有礼貌的好孩子。”棋的爸妈看起来就是那种典型的严父慈母,而且看起来就象非常有钱的人。李伯母走过来说,“小棋那孩子,从小娇生惯养,没一个人出去生活过,什么都不会,也不知道要怎么照顾自己。以后你们还要多多照顾他。”
“哦,有芝麻在,李妈妈你放心啦。”朱妈笑起来说,“这孩子从小就独立,很会照顾人。我家猪头都要拜托他照顾嘞。”
棋不懂怎么照顾自己么?志麻的脑子里突然想起那天晚上拿着剑,骄傲的俯视着自己的棋。那天晚上,棋象个居高临下掌控一切的君主,和平常的他那动物本能的生殖器作风完全不同。
如果硬要区分的话,就像狮子和公狗的区别那么大吧。而在棋父母的口中,他又像另外一个完全不能和动物联系起来的人。
志麻有些疑惑,棋,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喂,芝麻,你没事吧,脸色怎么那么不好?”小兰坐在猪头的身边,看着靠在窗边脸色苍白的志麻,“胃疼?还是吃坏东西了?猪头,去给芝麻拿胃药啦。”
“不用了……”志麻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阻止住要去拿胃药的猪头,“三八,我不是胃疼。”
志麻捏紧拳头,真的很痛苦,坐直了屁股会痛,趴在这里腰会痛。靠,为什么比利姐只告诉他做爱的美妙,却不告诉他美妙的代价会是如此的痛苦。
“那你到底是怎么啦。”小兰托着腮盯着志麻,突然笑起来说,“志麻,你不是也跟女孩一样,每个月……都会有痛苦的那几天吧。”
“死三八!”志麻趴在小桌上气得青筋直爆,“你不闭嘴会死啊!我哪里痛关你什么事!”
“喂!杨志麻!我是关心你哎!”小兰从包里拿出一小瓶药,“啪!”的一声放在桌子上说:“喂!要不你吃我的药好了,很有效哎,我每次难受吃它就过去了。”
“死三八!你什么意思?”志麻使劲捶了一下桌子,“谁知道你里面装了什么?我才不要吃你这种女人才吃的药!”
“喂!杨志麻你别狗咬吕洞宾!”小兰也怒了,“蹭”的一下站起来。
“好了!都别说了!”突然棋的声音怒气冲冲的响起来,吓了小兰一跳。志麻咬住嘴唇,趴在桌子上看着突然站起来的棋。
从上车开始,棋除了和他点头致意以外,根本没理过他,一直在专心看自己手里的书。志麻怀疑,昨天棋是不是根本没认出他来。他带着那个盖住半张脸的面具,虽然说了话,但昨天那种情况下,他的嗓音早就变得和平常完全两样了。
就在志麻还在想这件事情的时候,棋突然抄过桌上的水杯说:“吃个药还能吵成这样,你们烦不烦啊!”说完就径直走了。
小兰沉默了一会,终于还是改不了她多话的性格:“喂,芝麻,棋被你传染了啊!他今天一直一副阴阳怪气的样子,跟平时都不一样。”
志麻没理她,默默的佝偻在窗边。
棋虽然是个任性不节制的人,但脾气却向来很好,很少见到他发火。志麻咬咬嘴唇,今天棋的心情果然一直不好,是昨天的原因么?
但昨天的受害者,怎么看都像是他才对。志麻觉得自己眼睛有些酸痛,但是他绝不可能现在扑到棋的怀里,就像小兰在猪头怀里那样撒娇的。
这么想来,身为一个男人还真是个让人讨厌的东西。志麻看着很快就回来的棋,硬生生的往桌子上放了一杯水,然后拿起小兰的药。
“呐,这就是普通止痛药,芝麻,你放心了吧。”棋看着药瓶说。
“看见了吧!杨志麻。”小兰趾高气扬的晃着腿,“还说你不是狗咬吕洞宾!”
志麻张了张嘴,刚想骂那个三八几句,突然一阵头疼,连带的全身都难受得蜷缩在一起。虽然看起来他和刚才的姿势没什么不同,但志麻低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