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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红鬃烈马同人)穿越之吃货王宝钏 作者:三奇嘉会格(晋江vip2013.7.18完结)-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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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题于是兜兜转转,绕回了眼前的食单上,邵轩道,“三日后,瑜亲王妃去庙里参了禅回来,便要来此处用餐,我这才命人将这里重新按照王妃的喜好改换了一番,希望你不要介意。”
    听到瑜亲王妃几个字,王宝钏的表情立时僵了,抬眼看着邵轩。
    邵轩知道当年她同李飞白的过往,也只得实情以告道,“洛郡王也是随着来的,明日就将到得鄙府上。”
    王宝钏听了这话先是呆了几秒,神情不知是哭还是笑,没想到,这大唐虽大,却还是避不过去,逃不掉,难道这就是别人口中的命么?
    心情复杂得不知该同邵轩说什么,邵轩神情自若道,“正月里皇上要立郡王为太子,被郡王爷婉拒了,但谁都知道如今皇室宗亲里,除了他也无人能任了。不过……”
    邵轩说到这里,别有深意地看着她道,“郡王爷拒绝的理由是至今未娶亲,也不愿娶亲,不宜被立为太子,呵,这个借口,可真是够荒唐的了,他若是想要娶亲,全长安的闺秀佳丽还不是任他挑选?”
    王宝钏听他这么一说,心不由得就紧了紧,他未娶亲?“为什么呢?”喃喃地把这话问出了口,却换来了邵轩一串笑声道,“我以为你该是知道的,怎得来问我?”
    王宝钏呆愣地看着邵轩,神色茫然,邵轩道,“你自然是知道的,否则又为何这般神态?”
    指了指她正发抖的双手,邵轩立起身道,“三日后王妃同郡王将来此宴饮,若你想遇,必是能遇上的。我不知为何你明明死了却活生生地站在这里,但他应该是一直以为你已经死了吧。”
    嘴边挂着个笑容,对这个自己曾经也喜欢过的女子,邵轩不由得多了嘴,临走前,他晃了晃食单道,“听人说你做的红豆汤甚是美味,鄙人很期待。”
    王宝钏眼睁睁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了月门之外,想着方才他同自己说的那番话,久久不能回神。
    江南的春天,柳絮四下飘散,洁白的柳絮如雪花,拂了一身还满。
    王宝钏看着片片飞絮落入杯中,抬手将杯中盛着的碧透酒液一饮而尽。
    太容易醉,却也太容易醒,这些日子,伤情的诗句看了不少,每看一次心间便如被刀剑肆虐了一番,真是可怜。
    池中的游鱼不时探出水面来透气,争些吃食,王宝钏望着它们自由自在的模样,脑袋中却是一片空白。
    李飞白陪着瑜亲王妃来杭州,天下那么大啊,为什么偏偏来杭州?
    他未娶亲,他一个郡王爷至今人单身一人,她都过得如此寂寥,他又如何呢?
    心中隐隐地透着些欢愉,可更多的是愧疚。
    若此时自己还要问他是为了什么,那么她王宝钏也未免太矫情了。
    食单被风吹翻,其实自己的心思,早就写在了这一道道菜里:
    曾经沧海,还君明珠,陌上花开,与子偕老,红豆相思,每道菜都是那么文艺的名字,每道菜都诉说着她的刻骨相思。
    雕花的时候想的是他,煮汤的时候想的是他,摆盘的时候想的是他,一切不过都是为了他,王宝钏,你说可以忘了他么?你骗谁呢?
    一手收起那一册薄薄的食单,王宝钏不由得自嘲地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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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月初八浴佛节,杭州不少虔诚的善男信女都去此间香火最旺的相国寺中进香,听说不到卯时便已有人去了,吃斋念经听禅。
    王宝钏也起了大早,对着镜子梳妆的时候,忽见眼角的细痕,岁月总是匆匆的催着人老去。
    望着镜子里的自己,这一年,她过得是怎样的日子?真是不堪回首。
    即便是在二十一世纪,她这副模样,也绝对是颓废至极了。每日酗酒伤情,直把自己折腾得不像样子,还常常夜重更深的时候露立中宵,究竟是为什么要这副样子呢?
    望着镜子里的自己,是有多久没有好好照着镜子看过自己了?这般憔悴,让她疑惑自己究竟是王宝钏,还是王玉金?
    她努力地想对着镜子笑出个好看的模样来,牵扯起梅花瓣一般的嘴角,这样麻木的样子,真的是那个曾经神采飞扬敢爱敢恨的她么?
    她的模样虽变成了人们口中王宝钏的模样,可她的灵魂,不仍应该属于二十一世纪,那个名叫王玉金的女人么?
    呵,王玉金,号称敢爱敢恨的王玉金,你究竟在害怕什么?
    也是,你从来就不是一个做着爱情的春秋大梦,妄想着王子和公主从此以后便会过上幸福生活的女人,你满身都是烟火气,只坚定地相信自己能够忍受孤单,而从不奢望别人给予你爱情。你一直对感情锱铢必较,付出一分便等着一分回报,若觉得这一分付后会被伤害,哪怕你得了别人十分,也依然不敢投入你那一分,真是自私得可以。
    你说你是害怕被伤害,其实不过是在为你的胆小自私作借口罢了。
    也是,对于爱情,你从来就没有相信过,不过是沉溺于一时的欢愉,却总是在别离后清醒地看到一地鸡毛的现实。你就是一个不断逃避不断退缩不断拒绝的软蛋,呵,这么美好的爱情放在你面前,你还一再的迟疑,一再的怀疑,你还要他为你做到怎样的地步呢?你未来某日,可会后悔今日不曾付出这一切?
    看着镜中的自己,那么胆小自私的自己,神情连自己都觉得厌弃。
    这些日子来,每一日每一夜这般过着,难道不是后悔了么?
    呵,是的,后悔了,后悔没有付出却一直渴望着得到,后悔自己的自私自己的逃避,所以,如今,她还有什么理由逃避下去呢?
    王玉金,你总说错了便要认,认了便要改,不是么?
    这段爱情中,她一直是在被李飞白追逐着,甚至他连名字都改成了王追宝,她还在求什么呢?
    这一路上只有被迫到无路可走的时候,她才会勉强去争取一下,然后又会逃避退缩。
    可是这般酸楚的相思滋味,她真不愿再尝下去了。
    明明可以相爱的两个人为何不在一起呢?
    她真是,觉得自己糟糕透了。
    抬眼望着镜子中的人,自言自语地问,“李飞白,你会原谅我么?”
    画好的眼线被眼泪晕成了一圈浓重的黑,重新洗了脸细细描摹。出现在后厨的那一刹那,几个伙夫看了她这副面孔都被闪瞎了眼,一个个惊异得下巴都掉在了地上。
    王宝钏看着他们,嘴角一勾,神情又是往日那个风风火火的老板娘模样,眼睛一睁,下巴一抬,望着那几个回不过神的家伙道,“还愣着干什么,今日可有贵客,做不好仔细丢了饭碗,还不快开工?!”
    午时初刻,邵轩在前引路,一众人簇拥着瑜亲王妃和李飞白在中庭入座。
    等一众人都坐定了,自邵府中拨来的侍女们先从后头婷婷袅袅地出来,一人托了一个精致的盘子,上头端了一盏茶,入口满是茶香和果香。
    李飞白才闻到那味道便愣了,一双眼盯着这一盏浅黄的茶汤看了半天,一小口一小口地抿着,那么仔细,不知怎地,眼眶便泛了酸意。
    邵轩一直望着他,见他的目光露着询问,却露出一脸无辜的模样,仿若不知他所指何意。
    又是八个侍女托盘上来了,第一道是凉拌的蔬菜,蔬菜只取茎的部分,丛丛竖起如草地,上面散着红色的花瓣,仔细看却不是花瓣,而是削得极薄的草莓,雕成花瓣的样子,另有一些雕成花苞的样子,色泽鲜亮,闻上去一股清香,旁边有人专司唱菜,张口便道,“落红不是无情物”。真是个有诗意的名字,他不可抑止地想到了那个女人,那么巧妙玲珑的心思,他认识的人里头,也只有她会这么做。心里忽地窜起了火苗,本以为败如死灰的心复又燃了起来,却只是零星的火焰,生怕希望越多,失望越多。
    他曾想过,如果,哪怕只是个如果,她真的还活着,他可以用天下来换回她,不管什么代价,他都付得起。因为除了失去她,他什么都承受得住。
    “身无彩凤双飞翼”,盘中乘着一只收了彩羽的火凤凰,用几段胡萝卜雕成,尾部翘起,用红的,黄的,蓝的各色蔬果镂成一片片羽毛状,用细小的牙签插在上头,煞是好看。
    “春心莫共花争发”,“鸿雁在云鱼在水”,“春风十里诉柔情”,一道道菜,巧夺天工,精致异常。连看惯了各种精致菜色的瑜亲王妃都不由得好奇了起来,吃了盘中的,便望着后头传上来的,一道道菜地盼着看着,越吃越是有兴味。
    八道前菜,十道热菜,头尾两道汤,每一道都精致无双,量是极少的,让人忍不住每样都想尝,也不怕食多了了腹胀。
    李飞白的手不由得在颤抖,他很想知道下一道会是什么,也一径儿盼着,最后一道是甜食,“红豆最相思。”
    “好一个红豆最相思。”瑜亲王妃端过那碗红豆羹,早就被磨得极细的红豆汤中入口却微微有些苦,随后才是回味的甜,这便是相思的滋味,甜蜜中带着苦涩。红豆汤边却放着一枚点心,那枚点心的样子是王孙侯府中常见的物件,名叫玲珑骰子,这点心便是仿着那玲珑骰子的模样做的。
    面粉筛得极白,彷如象牙般的白,中间包着磨成了泥的红豆,红豆嵌入骰子中,便是入骨的相思。
    李飞白捏着那枚骰子,脸色早就发白了,他如蕴了冬日冰封千里的飞雪般的眼微微眯起,看着邵轩道,“你可有什么要同我说的么?”
    邵轩并不怕李飞白,耸了耸肩道,“我想,有人已经把想说的都告诉你了,红豆最相思。”
    李飞白霍的一声站了起来,立时便要冲向后厨的方向,无人阻拦他,却在跨过月门前,先自犹疑了片刻,却又更快地一掠而过,往后院里冲去。
    瑜亲王妃并非不解他是为何,却担心他又一次失望而归,邵轩连忙宽慰道,“王妃放心,想来郡王爷的相思病快要好了。”
    瑜亲王妃自然知道自己儿子爱的人是那王允的三女儿,如今王允抄了家,他家三女儿埋首异乡,这相思怎么会好?若真是那三娘子,二人相见,却又能如何?
    惊疑不决之时,邵轩却恭顺温和地劝道,“既然先前那个死了,便是死了,如今这个是活的,便是另一个了。”
    瑜亲王妃听了这话,终于是定了定心神,如果是当初,她或许会对那个曾经逃了婚的女人百般挑剔。但如今每日吃斋念佛,也开悟了不少,一切因果自有缘由,勉强也勉强不得。如果当年她能早些领悟这些道理,很多执念或许就能放下,此后的一生或许也会不同。既然如今这一切都能有个好结果,自己唯一的儿子也能如愿,她已无他求。在心里暗暗叹气,一番思索过后,瑜亲王妃笑道,“如此,倒也甚好。”
    邵轩听后,微笑应了声是。
    李飞白不顾一切冲到后厨的时候,王宝钏正洗净了手,对着外头石桌上摆着的铜镜兀自紧张着,一会儿觉得自己的妆太浓,一会儿觉得眉毛画得有些歪,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不知道李飞白知道一切之后会怎样,不知道他会不会原谅自己偷偷跑了,胡乱猜测着,让她的心脏超负荷地运转,简直就快要跳出胸口了。
    一阵纷乱的脚步声让本就紧张不已的王宝钏被惊到,她转身就看到那个人一脸不可置信地望着自己,眼中有千言万语,可却一个字都不说。
    看到他的一刹那,她的眼泪毫无预兆地,又一次决了堤。
    这些日子来心心念念的不过是这个人,想念着他所有的好,想念着他的深情,想念着关于他的一切,入骨的相思,知也不知?
    李飞白看着她流泪,心如刀割,她的眉眼,不正是自己苦苦追寻的人么?还以为她早已化作灰飞,散在了西凉的皇宫里,谁曾想在这杭州城内,别苑之中,她竟然这样活生生地立着,好端端的立着,毫发无伤的立着,只是容颜憔悴了许多,眉眼少了往日的神采。
    胸口一热,一股热流便齐齐涌上眼尾鼻间,声音粗哑道,“原来你……真的没死……”
    眼泪忍不住当场就撒了下来,他哽着声问她,“为什么不来找我,为什么要让我以为你死了?!为什么?!”
    王宝钏抽噎得紧了,话也说不出来,断断续续道,“因为,我是王允的女儿,我父亲,谋逆,全家,抄斩,我,我又怎么能再同你在一起?我怕,我怕我们这辈子都,都不能在一起。其实,其实我,早就等着,等着你来找我,可我,可我,等不到你……”
    李飞白此时还能说什么,一个拥抱就将她未完的话语堵住了,这些日子他如行尸走肉一般活着,如今她能这般真实地在他怀中存在着,能呼吸到她发间的香气,能感觉到她的体温,能这样搂着她填满空了的心,这样便够了,过去的一切又有什么要紧,他这一生复有何求?
    李飞白搂着她许久,又吻了许久,等一切好不容易平复了,他才叹了一声道,“一切总是因你还不够信我吧,如今,你可再也不能跑了。”
    王宝钏羞红了脸低着头,把脸埋在他怀里闷闷地小小声地对他道了声对不起。
    他又将她搂得更紧了一些道,“如果就这样错过一辈子,岂不是两个人都要不幸了?”
    “所以这就是天意吧。”王宝钏想,幸好,让她又遇到了他,幸好,这一生,没有留遗憾。
    幸好,相爱的人在恰好的时间里,又遇上了恰好的人。
    后院中夏花烂漫,一朵朵迎着他们的身影开得娇艳,花香混合着阳光干净的味道,随着微风轻轻流动。
    直道相思了无益,不如怜取眼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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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两个人和好了,邵轩却不是大功臣,李飞白说邵轩缺个妹妹,所以王宝钏成了邵轩的妹妹,这样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嫁入郡王府。
    不过王宝钏坚决说自己不要因此就叫邵宝钏,因为感觉很难听。此外,由于邵轩晚了几天才将王宝钏依然活着的事情禀告给英明神武的洛郡王,于是被发配去西凉道做了巡查使,美其名曰:历练。
    李飞白当了这么多年的钻石王老五,终于是要大婚了,大婚当天,宾客盈门,这场景,王宝钏反正是觉得热闹得太过分了。不过李飞白高兴,她也没话说,但到了闹洞房的时候就有问题了,这人实在太多,他们的新房都呆不下了。
    好在来人都是有分寸的,得罪了洛郡王今后谁的日子都不会好过,所以一众人都不敢闹得太过。
    俗话说洞房花烛夜和金榜题名时乃是人生的两件大事,又被说成是大小登科。这李飞白身来就是皇室血脉,自然不存在中状元大登科一说,但当他小登科之后,肃宗立刻以此前他拒不愿当太子的理由不成立为由将他立为了太子,比之大登科,这封太子之事也实在是天下绝无仅有的一桩了,于是礼部又忙碌了起来,太史局那些老道又神神叨叨地开始算良辰吉日,一番折腾下来李飞白很有怨言。
    开玩笑,他蜜月还没度完呢。
    二人别后重逢,自然是有说不完的话,问起她是怎么从西凉宫中逃出来的,那场惊险每次都听得李飞白黑了脸。想到她身处那么险峻的环境,他就不由得后悔自责,若当初不是执意要将她送回安全的地方,也就不会有后来那么多事了。
    不过王宝钏却觉得幸好这么分别了一番,如此对方在自己心中的重要性越发显得明了了,连带着如果今后有什么磕磕碰碰,便也更容易渡过些。
    说起当年孙邈邈的救命之恩,王宝钏一直道自己来不及报答,她这么一说,李飞白就把这事儿给记在了心上。没过几天,孙邈邈作为王宝钏的救命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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