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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综同人)一骑红尘 作者:文焰(晋江2014-01-15完结)-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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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幡招摇。顾任芳冷冷地看着这简朴地几乎不能称之为皇族中人的葬礼,心中有怜有气。她始终无法理解,堂堂一个才华纵横的天潢贵胄,何必为了一个逆臣之后而弃家绝名。江山偌大,何处没有俊秀的儿郎,何处没有妖娆的女郎,何必要为了一个男人而自断前程。
  女儿国中的女子看不起男子。顾任芳也是一样。如果今日顾熙芳是为了一个女人而死,或许她还有几分怜悯;可却只是为了一个男人而死,如今顾任芳心中除了冷漠便是冷漠。
  “先祖以十三盔甲起兵,以八大恨昭天下。废帝,登基,以女子为尊以男儿为卑,纳贵君小郎不计其数,娶昭然贵妃主掌后宫。”顾任芳心中冷冷想着,“十七妹,你枉为顾家女子。”
  那天,顾任芳饮了一夜的酒。站在高高的楼台上,正君小郎都不被允许靠近。饮者酒,吹着风,心口却钝钝地痛。终归是无法忘记当初那个小女孩站在自己面前,糯糯地叫着姐姐的模样。那双眼眸清灵可爱,满心满眼倒映着的,都是她的模样。
  顾任芳想,她终归是想护着这个小妹妹的。不然也不会向圣人求情,也不会巴巴地去提点她。可这一切,都有什么用?才华绝代的女子死了,真的死了。想到这里,顾任芳便抑制不住心痛。
  恍惚间,她看见了那个小妹妹回头冲她微笑。她伸手想去拉她,结果,却只感觉到了凌空坠落的感觉。
  一步踏空,步步皆错。
  可事到如今,她内心却无比平静。她看见了顾熙芳还在等着自己,微笑着,等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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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啊……”男人女人粗重的喘息声,铺天盖地汹涌而来的情,欲夹杂在肉体交缠之中,顾任芳心中一凛,睁开眼看向压在自己身上的男子。
  一个相当英俊的男子。剑眉倒竖,朗目星眸,面容犹如斧砍刀削,线条冷硬倔强。他似乎是沉迷在这场j□j之中,身体还在不断地同顾任芳交缠。
  又是哪个不长眼的小郎。顾任芳柳眉倒竖,“又是哪家送来的?竟是这般不俊俏!”心中冷哼,又道,“便是想贿赂我让我免了她们的国债,却也要问问七姐答应不答应!”
  男人精壮的身子在顾任芳身上驰骋,汗水滴落,顾任芳也是惯会逢场作戏的主。一夜大被翻红浪,鸳鸯交颈睡。
  事情过了约莫两三个时辰,顾任芳便起了。“玉奴?”顾任芳环顾四周,见已是天微微亮却还不见人过来服侍自己更衣洗漱,心头一跳:她治家向来赏罚分明,玉奴又是顾重芳亲自j□j赐下的,最是守时,断不会误了时辰。
  顾任芳坐起身了,这才惊觉原来这已不是王府。看看床上的男子,心中暗自揣测:莫不成是我受伤被高人所救?下意识便要摸摸自己的玉牌,一见自己玉已然没了,只道是他们拿走了;心中又道:怪不得他要爬上我的床。什么下贱坯子,真是半点德行都没有的。转念又一想,若是他们知了我身份,自是会全力帮我的。我且在这里看看,看看他们究竟要做些什么。
  陆仲好不容易才从昏睡中醒来,昨天被自家妻子下了药同她欢好真是让他感觉恶心极了。“顾任芳我告诉你,我当初就说过我不爱你,你现在这样又是要干什么!”陆仲恨恨地冲已然坐起身的顾任芳吼道,“我们当时说好了的井水不犯河水!别以为你有顾重芳撑腰,你便可以为所欲为!”
  闻言顾任芳一挑眉,心道:这小郎倒是有点意思。听他的话,莫不是七姐也在这里?面上却半点不显,“我知道了。”
  陆仲闻言不禁一愣。当初顾任芳死缠着要嫁给自己,什么手段没用过,若是听到这番话还不早就哭了,如何还会如此淡定。他自是不知道顾任芳将他当作了贪慕虚荣的小郎,如何会将他放在心上。更何况顾重芳还在这里,姐妹如手足,男人如衣服,顾任芳又如何还会在乎他。
  稍作收拾,顾任芳便要下人邀顾重芳过来一叙。下人打着电话,顾任芳心道:这些东西倒也新奇,想来是七姐召集能工巧匠所做,却也不知该如何用才好。可面上依旧平平,至到隔着电话听到了熟悉的声音,这才又惊又喜。
  “七姐!”顾任芳低呼道。电话那头的顾重芳听到这称呼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八妹莫急!见了面再说!”说罢便急急挂了电话。
  顾任芳心中稍安,回头却又见陆仲站在走廊上蔑视着她。顾任芳的忍功自是极好的,不然也不会从一个卑贱的皇女成为能够和顾重芳争夺皇位的贵女,见陆仲如此,心中虽是不悦,但面上仍旧不显。“不知找我何事?”
  “顾任芳,你除了会向你姐姐诉苦你还会干什么!别以为有你姐姐撑腰我就不敢和你离婚!”陆仲见她一脸平和,心中又气又怒,也不知怎么地就开口。顾任芳眉心一跳,暗道:这厮莫不是七姐给我的夫侍?如此不守夫德面容丑陋的男子怎可做我的夫侍!
  若是细说起来,陆仲也是有名的美男子;如若不然当初顾任芳也不会倒贴也要嫁给他。可女儿国的审美同如今的审美自是不同的,女儿国的女子都认为男儿娉婷娇柔为美,女子明朗大气为贵,男儿娇弱当教于楼阁,女儿大气当纵马天下。陆仲这在这里来看颇为俊朗的男子,若是放到了女儿国便当真会被看作是十分丑陋的了。
  “我有事情同姐姐说,你应回避。”顾任芳皱眉。平素在王府之中,遇见的都是极有眼色的男子,半点不敢在自己面前放肆;偶然一见这样一个放肆的男子,只觉得更为不满。心道,“便是玉奴升做了夫侍,也比眼前这人要好得太多。”遂面容也是冷了下来,要厨房准备好诸多吃食,只等这顾重芳前来。
  陆仲见她如此,冷哼一声便摔门而出;顾任芳心中倒是暗道声好,专心思考其自己的处境起来。
  “都是一家人,行什么礼。”顾重芳见顾任芳又要下跪,便将她扶起。“八妹,没想到你也来了这里。”
  顾任芳眉心一跳,垂首道,“七姐,难道如今……”
  “是。”顾重芳点头。“不过,这里也不错。那个陆仲,你觉得怎么样?”顾重芳暗示性地指指楼上,“用不用我再给你找几个人来服侍?”
  “七姐,我如今才到这里,万事不通,还请姐姐教我。”顾任芳沉声说道,“七姐,我先同你一起,可好?”
  “也好。”顾重芳略一颔首。“不过先休了这个泼夫,你再另纳几个便是。”顾任芳迟疑了一下,但还是点头道,“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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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么敢!你怎么敢!”陆仲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离婚协议书,在他记忆中,顾任芳是一个很乖的女孩——乖乖地等着他,等他胡乱闯荡,等他在外面乱搞,顾任芳因为深爱所以卑微到了尘土中,她只要守着他,就感觉很好。
  所以陆仲肆无忌惮。仗着顾任芳的深情顾家的权势随意妄为。可顾任芳不再是顾任芳,如今主宰这个身体的,是一个女尊国度的王。男人是低贱的玩物,女人是珍重的伙伴——如今陆仲有有什么理由要求顾家再帮衬着他呢?顾家早就看他不顺眼了,只是因为顾任芳所以没有动手而已。
  一个家族的衰败,往往是另一个家族兴起的开始。人人都知道,顾家,出了一个冷酷绝情手段凌厉的顾重芳,又出了一个狡诈果决的顾任芳。最可怕的是,这两姐妹,亲如一人。
  陆仲苦苦求着想再见一见顾任芳,他这才明白自己缺不了顾任芳的爱,他的家族亦然;可这和顾家又有什么关系呢?顾任芳靠在姐姐的怀里,慢悠悠地拨着荔枝。送到顾重芳嘴里。
  “你若烦了,我灭了他们便是。”顾重芳垂下头低声说道。顾任芳懒洋洋地说道,“不用了。我就想看他挣扎的样子。”
  对了,前面不是说过么?女儿国的女儿,从来珍视女子,鄙薄男子。与女子结亲,称之为娶,与男子结亲,称之为纳。
  女尊国的女子都知道,女尊的传统,起源于一场爆发于男尊女卑之下的变革。前朝在仙人的指引下,女子被打入了尘埃成为了可耻的生育工具,男子之间的交欢不但不再是禁忌,反而成为了一种体面的象征。
  这个时候,有一个女子站了出来。她周游天下,用她的独门秘方让女人们产男不产女,成为权贵们的追捧。短短不过两百年的时间,国中的几乎全都是男子,再无女子。很多的女人,都在人们漫不经心的怠慢之下失踪了,但大家也不在乎,因为那个时候女子就如同牲畜,再买一头就可以的牲畜。所以当人们注意到,在整个国度里几乎都要没有女子的时候,整个国家都几乎要崩溃了。
  开国皇帝顾家秋统帅三万骑兵七万甲士攻打旧国,男儿们几乎在看到敌人是女兵的时候就卸甲投降——他们需要女人,那种需求已经强烈到足矣让人背叛国家——哪怕那些女人并不貌美,哪怕那些女人英挺矫健。
  于是女儿国建立。就如同曾经男儿国对女儿一样,女尊国的女人们瞧不起男人,在这个世道中,一个女人要一个男人只能被称之为“纳”,而娶一个女人则要被严格地审查后才能“迎”。整个国家都处于一种放荡淫靡的男女关系之中,没有错不错,只有要不要。
  顾任芳靠在顾重芳怀里,轻轻的咬着顾重芳的指尖。女儿国的女子都是如此,对于彼此可以生死相随,但总还有着无数的夫郎小侍。“那个男人还真是烦人。”顾重芳的声音低沉雍容,“八妹,你还想留着?”
  “重姐,你吃醋了?”顾任芳圈住顾重芳的脖颈,“这种不守妇道的男人,你要怎么样都可以。不过七姐,我想纳一个郎君。”
  “好。只要八妹帮我把这件事给做好。”顾重芳把顾任芳扶起,手指点点桌子上的企划书,上面分明写着“陆氏”。
  “谨奉君令。”顾任芳勾唇一笑,深施一礼。那一笑,风华绝代,如笑春山。
  作者有话要说:  默。女尊国的设定来自于《这坑姐的穿越》……远目,腐女把一个王朝的男人都掰弯了,然后穿越女受不了了,自己把自己掰弯了。。。。很有爱的对不对?(星星眼)


☆、清穿记?女尊国将军的穿越?借问梅花何处落

  借问梅花何处落,风吹一夜满关山。
  ——题记
  荒谬,实在是荒谬!陈楚归皱着眉看着进进出出的女子,心中惊骇。曾几何时,男子成了这世上的主导,而女子却要固守在闺房之中,听着什么女戒女训?荒谬,简直是太荒谬了!
  不安于室。想把一头雄鹰用金丝笼豢养无疑是可笑的,想将一头叱咤四野的狼王驯服更是荒谬。堂堂天下兵马总元帅,殿下金口玉言亲封的一字并肩王如何忍受得了像寻常女子一样在闺阁争斗中了此残生?
  女儿国的女子,少有如此颓废的。家国,天下,这是文人口中永远不会失去色彩的文字,这是武官掌中永远难以褪色迟钝的长矛。连年不休的征战,睿智果决的少年帝王,胸怀天下的贤王,这都让女儿国的女子们个个摩拳擦掌,随时准备着报效国家。
  少年帝王的一句话,至今仍在人们耳畔回响,“西奴未灭,何以为家。”
  大好年华,本就该是炽热的。人之所以存在,本就是为了改变,本就是为了创造。所有的人都嘲笑陈楚归一个卑弱庶女顶替了嫡女做了七皇女的侍读,为她怜悯叹息,却从来都不清楚,这是陈楚归自愿的。
  凤君出身簪缨之族,这足矣让陈楚归拼上一切赌上自己的前途。
  顾重芳一直说,陈楚归身上有一种孤勇。因为出身卑怯,父君早亡,所以孤苦无依;因为心有所念,矢志不渝,所以勇往无前。
  曾经,那份执念是要为父君报仇;可到后来,这份执念被同化为顾重芳的那个执念——还天下一个太平天下。
  “堂堂七尺女儿,自当提携三尺宝剑,立不世功名。”犹记得当年辞旨,陈楚归单膝跪地,目光灼灼,“如今远行,不知何日才能再归京城。但某断不会堕了殿下的名头,西奴不平,誓死不归!”
  而如今,这个场景又仿佛和现在的重合在了一起。少女的身形还为长成,青涩的面容却已然沉毅,眸色沉沉。跪在身为大将军的父亲面前,陈楚归说的一字一顿。
  “楚归不孝。”女子的话语冷静又理智,让马尔泰将军不禁侧目。他一直知道自己的女儿有想法,但从未想过她想的是这些。
  一个女子的野心有多大?受尽宠爱的贵妃,母仪天下的皇后?不,不,那些都太狭隘。一寸方格,金雕玉笼,那样的人生怎么会是陈楚归想要的。
  从始至终,陈楚归想要的,都是建立不世战功。让那些无恶不作的西奴人夹着尾巴跑回他们的弹丸之地,让那些血债,用淋漓的鲜血来偿还。让家国成为世上最强盛的国度,用铁骑捍卫黎民苍生,用刀枪为帝国扫清障碍。
  那夜后,陈楚归留书。自言已落宫绝育,此后惟愿征战天下。
  马尔泰将军惟有喟叹,将族谱上那一页的名字划为早夭。世上少了一个名叫马尔泰楚归的女子,多了一个唤作陈楚归的儿郎。
  有些事,必须要有人做;有些梦想,总要由自己去付诸实践。从踏上战场那一刻起,陈楚归就没想过要活到能够解甲归田的那一天。她对于上一世,她从不遗憾自己选定了顾重芳作为自己的主君,从不遗憾自己披甲上阵引来君王猜忌,唯一的遗憾,只是她的死法,太过文人意气。
  马革裹尸,将军挽弓,金戈铁马,血染沙场,这才是她应该到的结局。
  三年征战,她娇嫩的手被磨粗,她的身形也抽条一样地长高。军营中,有人瞧不起她小身子小板,她就把不服的打到服。陈楚归从来清楚地知道自己要什么,孤勇,无畏,这种特质在她的身上更为明显。
  伍长,十夫长,百夫长,千夫长……敢拼的人在军营中最容易有出路,如果那个人又有谋略,学得了排兵打仗,那她的前途更是不可限量。
  步步高升。她走得比许多大清朝的儿郎更为出色。落宫绝育,自引为曾经她看不起的男子身份,这些她多一一做到了。
  最后一战,大清国和罗刹国的最后一战。陈楚归是先锋。两个国家似乎都要拼尽全力将对方咬死一样,才是刚刚开战,就是重兵压阵。
  手麻了。提刀已然麻木,唯一清楚感知的,是鲜血喷涌的感觉。在绝对的绞杀面前,任何的阴谋阳谋都失去了意义,这一切都被归结为一场意志力的打拼——谁更强悍,谁更倔强,谁就能打胜。狭路相逢,获胜的,惟有勇者。
  日月轮转早已丧失了意义。唯一可被人眼所辨别的,只有血色和对方的服色。可就是在这样的拼杀中,陈楚归从心底感到颤栗,快活。
  ——你知道我背后站着的是谁么?是我江东三万万百姓。
  ——你知道我这一刀是为谁砍的么?你们每杀我们一个,我们就要换回一个人的头颅。
  最后,她犹如战神将刀枪在战场上耍的风声水起;那一刹那,银芒破阵,陈楚归从未如此清楚地感知到血气上涌的感觉。痛觉麻木了,感知迟缓了,又是谁在那破旧的铠甲上补上数刀,让她的喘息更为迟缓?
  不败的战神也终将陨落,号角鸣响,旁人的嘶喊,友人的惊呼,最后都消散在那一片血色之中。恍惚间,陈楚归仿佛依稀看到了战死的同袍,敬爱的父君都在向自己招手,最爱的男子穿着凤冠霞帔缓缓向她奔来,飘动的羽裳染红了整个夕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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