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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尋歡-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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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怜花的视线一直绕在沈浪身上,听见他们这样说,冷冷撇嘴:“匹夫无罪,怀壁其罪。阿飞你还真不如把大部分财产拿走了……没钱便没事,想必也就打不起来了。”

    阿飞摇头:“我不需要这么多钱。”

    王怜花突然笑:“你确实不需要。不过你的探花郎富贵里长大,锦衣玉食惯了,连路都不愿意多走一步……你就舍得让他吃苦?”

    阿飞呆一下,苦笑:“像他那样很懂享受,好像也不容易。”

    王怜花了然微笑:“阿飞你还真说对了。学赚钱本就不容易,可要享受得非常高明风雅、不沾染俗气,还真更难。除非像探花郎那种锦绣丛中长大的,天生就有这种本领。”

    探讨江湖命运的重要话题,竟被这父子俩扯得有些不着边际。

    微笑看他们父子情深、心意相通,沈浪眼前快速掠过逍遥海岛上的朱七七,以及活泼的孩子们,胸口一滞,突然有些笑不出来。

    
 

尋歡 第四卷 醉明月 第二十九章 欲兽的苏醒
章节字数:6158 更新时间:09…01…24 18:42
    刻满妖异欲兽的石头房间。

    等了许久许久,看看沙漏,已经过了子时,大概不会今天来了。

    沈浪挥熄灯烛躺下,可怎么也没法安心入睡。

    眼前总晃动着刚才王怜花深思不属的恍惚微笑,以及眼底偶尔掠过的一丝狠毒——就像很多年以前,洛阳初相见。

    沉沉黑暗中,有一些细微的声音。满墙本就活灵活现的雕刻虽然看不见,却好像突然有了生命,开始蠕动。

    厚重的石门被缓缓推开。熟悉的脚步声。

    沈浪嘴边漾起一丝微笑:“怜花兄,这么晚了……”

    微黄的烛光摇曳,照出惊才绝艳的王怜花。

    精雅手绣的绫面长衫,隐约有光泽流转的面容,浅浅含笑的眉眼,明明是清俊的容色,却带着夺人的明媚妖异,竟让人似乎不敢正眼盯着看。

    挥手示意沈浪不必起床,连披衣坐起客套都没必要,王怜花走到床边有烛台的桌边自顾落坐,用手中的烛火缓缓点燃桌上的灯,房间顿时比刚才又光亮些。

    骤然光亮,沈浪眼睛微眯了一下。

    王怜花淡淡问:“怎么,打搅你好梦了?”

    这么多年的至交,沈浪倒还真没想对王怜花太讲究礼数,反正穿了半旧衫子躺下的,也就直接起身,隔桌子坐下:“还以为你被事情绊住,索性明天再来。”

    烛光下,沈浪嘴角那丝微笑还算从容自在,微皱的眉却多少显出忧虑。

    王怜花微侧头,唇边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阿飞不放心病人,非要拉着我再去看一遍脉,又反复问来日如何调养……耽误了这许久。”

    沈浪眉头皱得更紧,勉强笑道:“阿飞他……是不是有些不妥?”

    眉毛轻轻挑起,王怜花眼色有些动摇,转眼又恢复镇定,悠然问:“有什么不妥?……你约我来找你,就是想说这个?”

    沈浪苦笑:“你也看出来了?”

    王怜花悠然冷笑:“我一向不如沈兄睿智,怎么就什么都没看出来呢?”

    沈浪倏地起身,刚想说什么,转瞬又重新坐下,恢复惯常的从容微笑:“可惜我不懂医术,只好请教怜花兄,以李寻欢的内力造诣,什么病能让他从早到晚昏睡?我观他气色,不但没有垂危迹象,反而是在逐渐康复。”

    王怜花像没看见沈浪的挣扎,语气轻描淡写:“阿飞要我在方子里加助眠药,人不挪动,伤口便恢复得快。再说,李寻欢人虚弱只是一方面,脸皮好像也不厚,阿飞体贴他,当然不舍得他看人鼻子眼睛。”

    沈浪微微叹息:“李家一门七进士、父子三探花,出身这样的簪缨世族,小李探花也幼承庭训、束发受圣人教诲,怎么竟自污如此,做玷辱祖宗的事?”

    王怜花脸色慢慢变得苍白,眼中的光芒却越来越明亮,连整个人都像发出淡淡光芒,美得不可方物。

    烛光中,王怜花的微笑显得格外明媚夺目,语气却隐隐透出锋锐:“喜欢一个男人,就是玷辱祖宗祠堂?或者,像阿飞那样上男人,顶多就是少年心性不辨是非、荒淫胡闹;而李寻欢选错了床上的姿势位置,才害得祖先灵位不安?”

    沈浪沉沉叹息一声,摇头:“只要是个人,亲眼见过李探花仁侠睿智之后,决不敢因私人行止有亏,就说他‘有辱门风’。可是……阿飞荒地里长大,他不懂众口铄金的厉害,你我是知道的。怎么忍心让李寻欢那样的人一时乱了心性,被千夫所指?”

    有些话,沈浪性情厚道,没有说出来,王怜花却听得明白:

    ——李寻欢出身名门,虽背负浪子的名声,却自律谨严,怎么可能一时乱性?

    ——小李飞刀早就是公认的当世第一,连宗师级别的王怜花都不敢当其锋锐,谁又能逼他做不情愿的事?

    ——不过是太爱一个男人,身不由己。

    ——要避免罔顾世人的阿飞陷入不伦之情,也许劝李寻欢比较有效?

    烛光下,离得这么近,沈浪秀逸而英挺的眉,能够一根根数清楚。

    为什么隔了十几年岁月,他的眼睛还神采奕奕?还有那淡淡的、懒散的笑容……天下人人都会笑,为什么他的笑容就特别令人心动?

    王怜花好像做了沈浪二十几年的朋友:四人当年携手买舟出海,江湖传说中,王怜花被沈浪感化,从恶毒淫猥的美貌小魔鬼,变成了特立独行的一代宗师,传奇世外高人。

    但是王怜花心里很清楚,不管过去多少年,他们都不会变成一种人。

    对恶意,沈浪不觉得厌恶;对赞美,他也并不觉得有什么得意。他既不会意气飞扬,志得意满,也不会意气沮丧,心怀不忿,无论喝过多少酒,他神智永远是清醒的。他总是从容冷静,心灵似乎没有一丝罅隙。

    而王怜花喜欢听别人哭,喜欢看别人痛苦。一瞧见别人欢乐幸福,就会心里灼烧得受不住。但他绝不承认这是嫉妒,更不会承认心底自卑,才对任何人都怀恨:别人都有家庭,父兄,为什么他没有?别人的母亲都是那么慈祥和气,为什么她不?

    他只要见着女人就报复。苦苦追求朱七七,不过是一种新奇有趣的折磨、羞侮,喜欢看她失去自尊而自卑自愧。不过是渴望通过征服痴心而美丽的朱七七,来战胜沈浪。

    王怜花好像过着神仙般逍遥的日子,可一直空虚。

    “沈浪,我一直输给你,所以始终渴望你。我需要你的生命来充实我。”

    ——这样的话,一直没有说出口。

    因为不敢。

    低头沉吟良久,王怜花浅浅微笑着,容色却渐渐凄楚:“李寻欢不就是喜欢上了比他小的男人,也没碍着谁,何至于千夫所指?再说,虽然阿飞认我这个爹,却没有受我一日养育之恩,用什么立场去管他?”

    没想到会听见这样说法,沈浪一怔。

    凝视垂首无语的沈浪,王怜花幽幽问:“你……就那么瞧不起这种事情?”

    沈浪黯然摇头:“我绝不会为私情而看不起任何人,却很不希望阿飞也陷进去。还有……我只是想不出,阿飞为什么要这样做?万一李寻欢哪天想不开,他岂不是更会抱恨终生?”

    王怜花微笑:“你真想不出阿飞为什么一心一意只惦记李寻欢?”

    清浅的笑容令王怜花神情越来越迷离凄楚,却美得令人胸口发闷。

    这感觉怪异极了。

    在曾经发生过很多事情的这个房间,半人半兽雕刻似乎借到了烛光中的某种生机,似乎扭动着要破壁而出。

    王怜花轻轻道:“如果对一个人来说,另一个人就是他要的全部,终究会不惜一切去追到手吧?我真羡慕阿飞,他不自欺,想要那个人的真心,就大大方方去拿。看见阿飞抱着昏迷的探花郎回来,我还真嫉妒他……我也很想要一个人,却没有直截了当的勇气。”

    沈浪凝视王怜花半晌,神色越来越复杂。

    过了会儿,露出一丝体恤的笑容,低声问:“怜花你累了,不如先回房休息,明日再谈。”

    王怜花懒洋洋笑:“大家也认识这么些年了,我想做什么,估计你也不是没察觉罢?你可以不承认,可我真不想再演戏啦……老这么耽误着我,你有没有于心不忍过?”

    沈浪的笑容凝固住了,有些僵滞。

    沉默片刻,也只重复说了一句:“怜花,你只是累了。”

    王怜花的眼底缓缓绽开笑容。

    连他的笑容都似乎有种奇异的热力,令人心跳口渴。

    惊心动魄的一笑之后,又半垂下眼睑,王怜花的声音像是讽刺,又像引诱:“你一定明白的,只是不肯说出口罢了。老这么耗着,我怎么也不能死心。要不你将就一回,俩眼一闭,把我当白飞飞也成,当朱七七也成……你对一个男人实在没法子找到感觉?不妨等一炷香时间啊,易容成我姐姐或你老婆,也都不是难事。”

    沈浪勉强保持镇定,笑容尽可能舒缓,怕刺激王怜花:“都怪我思虑不周,这么晚还邀你来商讨。你之前战场上脱了力,本需慢慢调养。才刚缓过来些,又被阿飞拉去照顾病人……别撑着了,早点歇息才是。”

    直视离得很近的沈浪,王怜花粲然微笑:“对你的心思这么些年,我累了,快撑不下去……但你一定要和我做一次——不能真正得到你,我就始终没法子放下。”

    沈浪呆住:“这玩笑……我还真笑不出来。”

    慢慢靠近沈浪,王怜花的笑容变得越来越?艳,眼神却越来越凄楚哀怨。

    洛阳公子本就风流俊俏,烛光下看,当真是天香国色,我见犹怜。尤其那双桃花眼,简直是勾魂摄魄。无言的凄楚流入目光中,却变得似嗔似怨,令人销魂。

    被他眼神里面的忧伤自怜深深吸引了,沈浪一时竟不知身在何处,只觉得皮肤逐渐裸露在空气中,开始感觉到指尖触抚的柔软缠绵。

    时间流逝变得遥远而不真实,像是凝聚在了某一点。

    墙上半人半兽的雕刻像是都钻进了血管里,带着惊人的热力奔流全身,扭动着、缠绕着,飞速流转着,发出苦闷的喘息,一路炸裂细碎的火花。

    然后,引发更苦闷的积郁。

    要害不知不觉落入某个濡湿、温暖的空间,被灵活舔吻着,被柔媚地纠缠着。

    沈浪闭目大声喘息。

    面前似乎站着白飞飞。她美丽、狠毒而楚楚可怜。那凄凉哀伤的笑容,会让任何男人都很想挺身保护她。

    事实上,白飞飞心思缜密狠辣,太懂充分利用人性的弱点,比绝大多数男人都厉害。

    遥远的从前,他们都还很年轻的时候,就在这个沉重石头的房间里,就在这些象征性欲被扼杀的雕刻边,白飞飞喂沈浪喝下媚药,微笑着说,几天之后将要嫁给她的亲生父亲快活王,可在这之前,她要做一些事情,来争取生一个沈浪的孩子的机会。

    当初她带着美丽的微笑,指着石壁上那些半人半兽的怪物,悠然说:“一个人的欲念若是不能得到满足,他的外表看来也许是个人,但他的心,却已有一半变成了野兽。”

    那时,沈浪第一次体会到性欲带来的痛苦。

    很多年以后,他开始试图对自己承认,遏制性欲本身似乎是一种理智的行径,却会让人变成受控于欲望的野兽。

    血液喧嚣汹涌着。满头大汗涔涔而落。身体里每一个组织都在剧烈地颤抖着。沈浪觉得自己在飞速往下坠落。

    全身绷紧。

    神志昏沉。

    有一种最原始的力量,能让男人变成疯狂攫取的雄兽。它来自生命神秘的根源深处,不是人力可以控制的。

    但,沈浪已不是当初不懂欲望的青年,毕竟不是第一次禁受这种折磨。

    拼命深呼吸,强制镇定住心神,沈浪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全身每缕衣衫都全被王怜花狂热中撕开扔掉。而那个美丽的人依然穿得整整齐齐,正跪在站立着的沈浪脚边,灵活而柔婉地亲吻着早已咆哮起立的性器。

    应该推开他的。

    但是身心震撼来得太强烈,沈浪竟无法凝聚足够的力气。

    做着如此下贱的动作,王怜花却依然惊才绝艳,不失洛阳公子的翩翩风采。

    承受着沈浪混乱而隐忍的目光,他的头略微向后仰,因兴奋而充血的艳色红唇微微张开——明显是在等待亲吻。

    沈浪俯视美丽而柔顺的男人,全身皮肤一阵一阵发紧。

    王怜花。

    悍狠而神气、狡黠而优雅,谈笑间指挥群豪的一代宗师,竟然主动抛开尊严和骄傲,在另一个男人面前跪下,这般卑贱地祈求爱怜。

    全身的血液瞬间涌入腿间。

    沈浪情不自禁弯腰,死死握住王怜花的肩,觉得眼前有些发黑。

    如果真能安慰面前美丽的人,沈浪当然不会吝惜一个吻。

    但王怜花所求的,绝对不只是一个吻。

    如果呼应王怜花的情欲,那就是在蹂躏二十多年的知交情谊,更是在践踏“朋友”这两个神圣的字。

    抬眼,墙上的雕刻像在讽刺沈浪的自我控制。

    喘息良久,沈浪才重新找到说话的力气,轻声道:“怜花,你只是累了,或者一时心乱,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你还是回去歇息吧。”

    王怜花的面孔本来隐约泛出嫣红,听见这句话,突然变得煞白。

    哀怨和自伤的表情一掠而过,王怜花突然站起身,笔直看进沈浪眼睛的深处。同时,非常技巧地轻握住沈浪胯下早已昂扬的性器,慢慢收拢手指,感受着充血的强劲脉动,嘴角慢慢漾开凄婉的笑容。

    揉弄着它,王怜花手指的力量实在太恰到好处,令本就激越到开始疼痛的地方更忍无可忍膨胀。

    盯着拼命积蓄力量试图挣脱的沈浪,王怜花突然轻轻道:“懦夫。”

    沈浪浑身一震。

    王怜花弯起眼角,微笑。

    但这种笑容已不是刚才的楚楚可怜和温柔祈求,眉目五官依旧美得堪称华丽,神态却完全变了,带着一丝嘲弄、几分强横,甚至夹杂着些淫亵:“这么多年了,我怎么就没有看出来,你不过是一个善于笑、善于演戏的懦夫?……你不敢正视自己的心,甚至不敢低头看一眼男人都有的这个东西。它在哀求我的手不要放开,你却假装不知道……”

    沈浪苦笑:“谢谢你的指点,我会学着管束它的。”

    王怜花嘴角浮起一丝讥讽的笑痕:“沈浪,你只是凡人,不是圣人。男人不可能真正管束欲望,你也不会例外。”

    微侧头,绽开一个美艳也骄傲到极点的笑容,王怜花悠然道:“不过,到这种时候还这样说话的男人,天下除了沈浪你之外,只怕再也不会有第二个了,也难怪……就因为你很特别,这些年了,我都还看不开、放不下。”

    他突然凑近,亲了亲沈浪的面颊,缓缓移到双唇相接,轻柔地磨擦了一下,舌便强硬分开唇齿直探入去,暴烈地纠缠。

    沈浪暗凝神提气,想推开越来越失控的王怜花。

    心突然一凉:丹田虚荡荡的,勉强能提起凌乱的真气,力道却已经不到平时一半——王怜花也是绝世高手,这些力量,并不够制止他下一步几近疯狂的动作。

    看见沈浪猝然变色,王怜花揉弄的手已开始撩动最敏感的冠沟边沿,同时悠然道:“你放心,这种药只干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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