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信--灵异故事-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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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这么大声好不好!”那女的捂住他的嘴巴,生怕被人听见了。“现在你没事不就好了?!”她的态度跟刚刚在说对不起时截然不同了。
“我……”大金有点欲言又止。
“好了,我不跟你说了,费事我出来久了万少爷又要找我。大金,我现在可以跟你说明白,等哪天你有万少爷那样的财势了,我跟你到哪都行,你好自为之吧,对不起!”
看样子,又是一段悲剧的爱情故事,这女的还算有三分小良心,临走时还扔了一句对不起。大概又是一个可怜的小伙子爱上了一个拜金女的经过吧。女孩走掉了,只剩大金一个人站在原地,他脸上满是水,不知是泪水还是刚刚的雨水。
我觉得他很可怜,真的,其实我从大学时便一直觉得他很可怜,比许多家境比他贫穷的学生还要可怜,因为他居然使用这种方法作践自己。想想下,我还是走了出去,拍了拍他的肩膀,用了一句最俗的安慰语说:“算了,天涯何处无芳草。”
他抬头看了看我,身上依然湿哒哒地滴着水,黯然道:“丁少爷,你都看到了?”
“别这么叫我,叫我乐天吧,我最怕别人叫我丁少爷了。”我想起小时候家里那帮管家们抓着要我读书时的称呼,寒。
“你真是一个好人,那帮人里面,只有你是把我当人看的。”他突然发表起人生感悟起来。“丁……乐天,刚刚你都看到了吧?嫌贫爱富,我没想到我自己这样,到有天我也会爱上同样的女孩……”
“算了吧,这样的女孩不值得爱。”
“太迟了,唉……”
我听不懂他的太迟了是什么意思,但在我还没反应过来时,他已经走掉了。他走过的走廊,整条走廊都是水。
回到众人喝酒的地方,只见那女孩还挂在万宇光身上,一边艳笑着。刚刚还觉得她挺清纯漂亮,现在一下觉得她异常丑陋。这女孩,她为的是追求什么呢?听万宇光吹水时说,那女孩还是一名大学生,出来兼职做这些事情的,只为自己能赚多点钱购置一些奢侈品。天啊,难道我真的老了过时了吗?现在的小孩怎么这样的事情都做。
喝着酒也索然无味了,跟他们一起闹了不知多久,刘泉突然凑到我耳朵旁跟我说,有异样。原来,刚刚她去洗手间时,又在走廊里头看到那两人了。两人对话的内容大概是这样的:大金很爱那女孩,女孩也爱他,但女孩更爱钱。大金一直不离不弃,女孩一直若即若离。女孩是被万宇光包养的小姐,万宇光只是玩她,大金不忍,要解救她。一开始女孩也说好,但又惟恐他日生活艰难。于是女孩对大金提议,殉情吧。接着二人去到河边,临下去一刻,女孩退缩了,但是大金却已经跳下去了……
听女孩的口气,大致就是大金也大难不死地跑回来,所以她决定与他一刀两断,但大金却异常坚持着。听完刘泉讲的,我真是出离愤怒,这女人还是不是人啊,这么过分,把人当白痴玩啊。可怜的大金。
就在我跟刘泉还在咬耳朵时,万宇光走了过来,叫我说再换个地方继续去吃晚饭,然后再继续喝酒直落。我瀑布汗,这位大少爷,也是这段故事里面的头号反面人物,突然,我觉得他真的很面目可憎。算了,我不去了,那时我想,就算爸爸说要在外面跟人混好关系,我想我也没必要跟这样的人混好关系了。天知道,他身上有没有暗病啊,还一起吃饭。
我还没说话,突然万宇光尖叫了起来,仿佛看到什么超级恐怖的东西似的。这种叫声我在过去听过不少次,因为我身边出现过不少这样的东西,而这次他叫得让我有点莫名其妙。
前面走来的是那个女孩——这时我才知道她叫阿然,名字与长相都这么淳朴讨好,没想到却是个恶女,她对于万宇光这么惊骇也感到非常困惑,还一边朝他扑过来,一边问他到底怎么了。
“滚开啊!滚!”万宇光一边推开她。“放开我!放开我!我不敢了!”在他眼前的仿佛是一恶鬼。我们旁边所有的人都困惑地看着这一幕。
“万少爷!万少爷你这是怎么了啊?”她还不顾被推开,一直抱住他。而在万宇光眼里,抱住他的仿佛不是一个绝色美女而是一妖魔鬼怪。终于,经过一轮挣扎之后,他好似把力气都用光了,明显的惊吓过度,只会坐在地上一直抱头说“放开我放开我”。
阿然感到困惑又不知所措,就在两人一边抱着挣扎时,阿然居然脚下一滑,往前摔去后整个脑袋插到鱼池里头去。神奇的,就这样她这一插砸进去,就把头砸破了,还进了水。虽然我们及时把她送到医院去,但最终还是回天无力。
而万宇光,后来听他们说,他疯了。
那天,我们在把阿然送去医院时,出到酒吧外面,一片晴天万里,地上全干,完全看不出有任何下雨的迹象。我突然想起了大金,在人群中,我找不到他,仿佛突然蒸发了一般。而曾经记录他来过的,就剩下走廊中那一道长长的水痕。
唉,长叹。大家,我甚至可以想象,大金在水里湿淋淋地爬起来,然后朝着这里进发的路程。到最后一刻,他都没有放弃劝说阿然。后来我到他家去拜访了,他的妈妈双眼已经瞎了,哭瞎的,然后一边骂着大金怎么可以这么狠心自寻短见抛下她。骂着骂着,又对我说,其实他好乖的,为了家里,忍了很多,所做一切无非就是为了让家里过上更好的生活。
拜访后实在难受,我放下一些钱,我想,帮他妈妈做点事,可以让他欣慰点吧。
(六十九)杂技团的孩子们文/ 歪歪啦
TO:小羽乐天
CC:杨骏
FM:佳悦
大家见信好,最近我再次去到一山里进行野营,那地方对我来手再熟悉不过,多年前,我曾与一队同学到了那里进行野营,结果险遭不测,幸亏一队好心的过来“人”救了我们。再访此地,我也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她们或者都已经让她们的父母带回家去了,或者,会不会也还在那里继续流连呢?
读书的时候就说是带着帐篷去野营,现在一个两个都赚钱了,入到山里当然是找旅店吃农家菜,我又感叹了一下。
巧的是,我居然在这旅游区的旅店中遇到了杨骏。一打听,才知道他居然是偷溜进来追访一个新闻报导的。据说,有一个老头,专门在街上捡一些被抛弃的孤儿并带着他们在外面表演杂技等等,夸张的是,这老头在外面带着这群小孩混啊混啊的,居然也混出了点名堂,还曾经被人称呼为收养孤儿的大善人(他对外宣称这些是孤儿)。
近期有人报料,说那老头其实虐待那些小孩虐待得厉害,只是在人前做出一副慈善家的模样,天知道那些孩子生活得有多么地水深火热。而这个慈善艺术团现在正好来到这一旅游区作演出,杨骏便混着跟过来做调查。
我们正聊着,便是听到不远处礼堂里传来的一阵阵掌声。这个表演团收费不菲,昨晚我们才看过一场,那些个孩子们功夫都非常了得。杨骏说,我们从后门溜去看看吧。
看样子,杨骏不是第一次溜进来了,他熟手熟路,东串西钻,一些本无路的地方都能被他钻出路来,而一些锁着的门,甚至他都能用铁丝打开!我拜他啊他到底是怎么混的,怎么学了这么一身本领来了。
一阵弯弯曲曲之后,我们来到了演出的后台,躲在一个大柜子后面。在我的视线范围内,我看到了惨不忍睹的多幕。
那些小孩儿,眼神麻木地被训练着,有的在压腰,腰几乎就是快被压断的状态,我几乎不能相信那是一个活人在动着。有的在顶刀,喉咙被顶进深深一个洞,但却是没有血流出。如果说一般的杂技团都差不多是这模样的话,那最让我刻骨铭心的大概是这群小孩的眼神了。他们的眼神一点生气都没有,也不知是否灯光带来的错觉,有时我竟会感到那些小孩都是没有眼黑,整个眼睛只有一片白。回想起之前一天的演出,他们是那么地生龙活虎活蹦乱跳,我们一团人还个个都称赞他们小小年纪练就这么棒的本领。而他们在舞台上的表现,完全与现在截然两样。
就在我看到呆掉时,不小心撞到了我身边的一根棍子,一个小孩由我们身前走过,但却视若无睹,在他的世界里,仿佛就只知道要如何继续练习那些杂技动作。不,与其叫做杂技动作,不如说是一些血腥的行为。甚至,他还在我面前硬生生地把脚踩进一个钉子里,毫无直觉的他继续向前走。
这时,前台进来了一个老头,我觉得这片后台,仿佛有股腐臭味。老头没有说话,我对他有点印象,他就是传说中那名收养孤儿的大善人,但这时在后台的他,完全不像平日人前那样慈祥。他双眼放着狠光,或者说,根本就是死人光,俨然他也不像一个活人。
对着眼前机械般动作的孩子们,老头一个招手,便有一队小孩冲出到台前。外面响起又一阵热烈的掌声,不用看,也知道那群孩子估计在外面又做出了精彩的表演。接着是老头的出场谢幕,趁那当会,杨骏把我拉走出去了。
“你看到了吧,不知你是否有这种感觉,我觉得那群孩子不像活人,更甚者,那老头也不像活人。”
“对,我也有相同的感觉。”
“无论他们是生是死,我觉得我们都必须帮一帮他们,就当是为了救出一群孩子,避免当年像我们遭受老头欺负那样吧。”
“话说回来,我们比他们幸福多了……”
我们沉静下来,心情都很沉重,或者是想起了自己的过去,或者是想起了那群可怜的孩子们。不过这个时候我们只有一个坚定的想法,就是要调查清楚。虽然,这个时候,我们心里多少感到有些不祥,因为那群孩子,给我的感觉不像活人……
杨骏让我不用插手,说他一切已有所安排,他心中有数。虽然不知道他的数是什么样的,但由他做事还是比较让人放心的,所以我也就放心让他去搞。但是那一晚,我还是睡得不好,一闭上眼睛,就想起那群孩子们麻木的眼神。
第二天我也没什么心情游玩,跟着同事们四处乱走,一直发呆。表演节目的礼堂依然掌声不断,每缝听到那掌声,我心里都会隐隐一疼。傍晚时,我们买了一份报纸。
那是杨骏他们报社的报纸,头版头条就是对这个杂技团的报料,附上不少照片,报导的作者俨然就是杨骏。原来这就是他想出来的解决的方法呵,公诸于世,让社会去谴责那恶人。不过,一想起那诡异的气氛,我又觉得那老头可能非等闲人,这样一篇小报导,真的就能搞倒他么。
当天晚上,我依然还是睡不着,心里一直七上八下地想着这事,半夜时分,突然听到外面有些响声动静。话说我住的旅馆,离那礼堂是非常近的,我走到窗前,看到礼堂中一队人排着长队缓缓地向前走着。仔细一看,貌似正是那个杂技团。
半夜偷溜?我连忙跑回房里推醒与我同房的同事,但她却好似睡得死熟死熟,任我怎么推都推不醒。跑出房间,旅馆前台的服务小姐居然也趴在桌面上睡着了,任我怎么叫都叫不醒。这时我才发现,在我周围的所有人,好象都被施加了某种魔咒而睡着了。果然是那老头搞的鬼,还好他的魔咒,好似对我起不了什么作用。
我轻轻溜到礼堂后面,在我面前,是念着不知什么咒语的老头,孩子们排成直队,麻木茫然地往前走着。我依稀可以看到在队伍的那一边,杨骏有站在某个角落,不过没人发现我们。老头很认真地念着咒语,没有注意我们在旁边,而杨骏则越来越靠近了他。
好久没见到杨骏拿出他的玉戒指了,我想,必然是遇到了相当强大的对手,他才会把玉戒指使出来。老头的咒语依然念着,而他身后的杨骏也对着玉戒指念念有词。
本来麻木向前走的孩子们渐渐停住了脚步,老头察觉到有所不对,但他不敢放松,只能坚持继续念下去。眼前,仿佛是两股强大的咒语在对决着。老头的占上风的话,孩子们会继续前行,杨骏的占上风的话,孩子们停下脚步。
这时我发现一张见过的脸,是那个曾在我面前踩进一个钉子的那个孩子。在那一队人中,我赫然发现只有他的眼神看起来好像是活着的。可能因为排队的关系,他的前后的孩子们都看不到他的脸,而老头则站在后方,他的眼睛积极地向四周望去。我知道,他望到我了,也望到杨骏了。
就在我还没回过神来时,这小孩突然跳起来然后直奔向老头的方向把老头扑倒了。趁这当机会,杨骏的咒语占了上风,现场吹起一阵风,玉戒指的绿光耀满这块地方,小孩们一个个停下了脚步。更让我欣喜的是,他们的眼神居然一个个都活了过来。原来他们都还活着!
那边厢,老头被那小孩出其不意地一扑弄倒了,因为没有防备到,所以他也挺狼狈的。我趁机跑上前去拿起棍子一根就朝老头一敲,不过技术不过关,也很难敲到他,那两人又抱一起滚来滚去。
“死老头!去死吧!”那个扑上去的孩子使尽了吃奶的力气硬朝老头的脖子掐去,我也怕闹出人命,想把他来开,无奈他力气大得要命。
“宫想,放手吧,没用的。”几个小孩的声音传了过来。名叫宫想的小孩听到声音后松了一下手,回头看了看他的几个同伴。“现在这样就算了吧,他也不是什么活人了,你这样掐他也没意思了。”说话是一个年纪稍长的孩子,他安慰着宫想。
“你们是宫氏家族吧?”缓缓走过来的杨骏问道。
“是的。你居然知道我们?”
“宫氏家族宛若孩童,我有猜过,但是没想到你们会沦落到这一地步,所以一直不敢肯定确认。”
“都是这老贼,让我们近乎家破人亡。”为首的那孩子说道。
原来,他们不全是孩子!据说,传说中有个宫氏家族,个个宛若孩童,其实早已仙风道谷,他们擅长各种杂技式,身体机能也特别怪异。隐居深山,与世隔绝。再据他们首领的宫澳,也就是年长的那个“孩子”说,本来生活得好好的他们,有一天却被这老头偷潜入他们的村庄里。村人当他是迷路走失,还好心收留他,没想到这也是一个修道的老头,居然潜入这里是为了对宫家下手,以赚取钱财!
PS,小羽,这老头跟你也认识,这是后话,等下跟你继续说。
在宫家人对他丧失戒心后,老头施行了法术,把宫家人害成现在这副模样,而他自己本人则大发一场。宫想比较幸运,但是忍辱偷生,终于给他找到一个机会。那为什么宫澳不让宫想对老头下手呢?据宫澳说,老头根本就已不是活人!
小羽,这就要说到你与老头认识的事了。当年你曾经向我们提过,一个叫刘田的不人不鬼的家伙,害死你们家的徐叔,后来还作恶多端,然后还说什么要收你作徒弟的。猜到了吧,这个老头就是那个刘田。
事到如今,我们是怎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