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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古剑同人]微醺by周律锦(cp恭觞)-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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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缓缓坐起身来,除了因失血导致略有晕眩,便再无更多不适,腹部伤口是仔仔细细以纱布包好,他拉开纱布看了眼,除了一道疤什么也没有。
  
  松凛的长剑被欧阳少恭拔去之后自己便昏了,那之后……少恭……尹千觞忙想起身去寻,瞥见窗边桌案,欧阳少恭伏在桌案之上,埋首在双臂之中。
  
  尹千觞哭笑不得地摇摇头站起身来,真不知道自己要欠他几条命才够,那样烈的毒也不顾动用真气,事后也不好好休息,居然趴在这桌上睡,觉得自己会再死过去非要看着不成?
  
  “少恭?”尹千觞走到桌案边上才发觉仍是有什么不对,欧阳少恭长发盖住了脸颊自然看不到,可那放在桌上的左手手背却还有清晰的紫云纹,比起那日根本没有清浅多少,“少恭?”尹千觞又唤了句,声音略显焦急。
  
  欧阳少恭依旧趴在那里,从背上来去,连半点起伏也没有,比气死人的静倒是分毫不差。尹千觞有些慌了,便伸手去推,眼看着对方从桌案上向右侧歪歪斜斜地倒下去,赶忙上前接住。
  
  尹千觞见他面色苍白,毫无生气,便抬手一抚,除却左脸紫云纹处仍是一片灼热,他皮肤冰凉,呼吸甚微。
  
  卧房的门猛地被推开,辛合急匆匆地进来,许是听见了动静,“啊……长,长老?”
  
  “少恭进来多久了?”尹千觞抬头问道。
  
  “三,三个时辰,今日长老来为尹公子换药,便,便再没出来。”辛合到底只是个添头,知道的事情也甚少,只管专心修习,如今见了这般场景,便也只能慌张。
  
  “解药,”尹千觞自然不懂这医理解毒,但也知道欧阳少恭依然是毒性在身,“那什么封喉肯定有解药不然我哪能动,这什么锁云难道没有解药?”
  
  “……”辛合摇了摇头,“锁云本就是掌门命长老服下的,也只有掌门才有解药,长老素来谨慎,所以两年来都,都未曾毒发,谁知,谁知这次……”
  
  “……两年……”尹千觞在心里把雷严骂了一百遍,“那为什么不回青玉坛,留在这里做什么?”
  
  “……因,因为,”辛合给尹千觞瞪得话都讲话也不甚利索。
  
  “……不用说了,”尹千觞挥了挥手,将欧阳少恭扶靠在桌角,起身去换上摆在一边的一套干净衣裳,再又折回,俯□去,本想就此将对方打横抱起,但一想,只怕欧阳少恭可不喜欢被别人这么抱着,便反身将对方背起来。
  
  “……等,尹公子!”辛合话音未落,便眼看尹千觞脚下法阵轮转,弧形的光墙一晃而逝,眼前便没了两人踪影,“这……这是……”
  
  “腾翔之术。”松凛不知何时踱到辛合身后,手里拿着那剩下的唯一一块玉横碎片,他现在最担心之事莫过于雷严知晓玉横被毁之后将会如何,“莫要管了,由他们去,你也与我速回青玉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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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尹千觞自是没有想过以此种方式再返青玉坛,而青玉坛亦是以另一番面貌接洽,坛内弟子分派结帮,冷眼相对,原本清幽之地,眼下也是一派肃穆。
  
  雷严并未加以发难,留下解药便又离去,他自当心知留下欧阳少恭,才能真正坐拥玉横之力。
  
  尹千觞对于救治只晓皮毛不甚深入,只得将欧阳少恭和锁云解药一同交与他身边弟子和寂桐,待那紫云纹开始缓慢消散,才定下心来养自己的伤。
  
  而后辛合随松凛也返回青玉坛,便再没了动静,只怕是出了如此大事,短时间之内不可能再有行动。
  
  松凛那一剑确是将自己贯穿,尹千觞不解自己竟能在半月之内恢复到这种程度……自己昏睡的那三天之中,当真不知道欧阳少恭是用了什么法子。
  
  见寂桐从欧阳少恭居室合上门出来,尹千觞便迎了上去,“寂桐,呃……少恭现下如何?”
  
  “毒虽已解,但少爷还未苏醒,许是之前动用法阵,真气内力耗费过盛,还需静养,再加上,少爷本就有旧……”寂桐摇摇头轻叹,“这些本不该多说,尹公子且放心吧,不会有事。”说完寂桐便离开,那背影比起数日之前显得更加憔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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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BC
  




15

十五。临云之乱 。。。 
 
 
  十五。临云之乱
  
  青玉坛里不太平之意日盛,尹千觞近日来越来越有此感。且不说伤愈之后欧阳少恭便紧接开始日益忙碌无暇他顾的炼丹,就连平日里送些丹药,查验自己伤势的事情都是交给了那被雷严接上山来的家中仆役寂桐,两人连话也没说上过几句,最多几句问候。这便也没什么,老妇人心善性情柔弱,确实照顾周到。
  
  令自己有这样感觉的,还有便是,青玉坛内,弟子似是变少了,特别是常跟随几个和雷严意见相左的长老的弟子,而像元勿、松音等人似是被调去雷严手边,而松青一辈的年轻弟子根本是消失了踪影。
  
  排除异己?虽之前听欧阳少恭说过,雷严这个原为武肃长老之人的掌门之位得来并不光彩,但现如今的做法会否过于明显?也许除了雷严心腹的弟子和长老,其余之人都会……这样,欧阳少恭连日忙碌似是可以说通,本就和囚禁毫无差别。
  
  “尹公子,”轻叩房门的声音虽喊声一并响起,房门被推开,寂桐瘦弱的身子和略大的衣衫少有不合。
  
  “寂桐?”尹千觞放下刚才正擦拭着的夹铁,“我这儿药还没吃完呢……”
  
  “寂桐不是送药来的,少爷,有话让我转给尹公子,”寂桐拎着一只包袱反身关上门,走进来,“青玉坛中之事,想必尹公子也清楚一些。”
  
  “……”尹千觞点点头,“可是要出事了?”
  
  寂桐忧心地点点头,将包袱放在桌案之上,“这包袱里的药是特地备给尹公子的,少爷知道你对受伤和伤势并不在乎,但若完全不顾也不可,望尹公子慎重。”
  
  “这是要我离开青玉坛?”尹千觞略略皱眉,“少恭自己呢?寂桐你呢?”
  
  “多谢尹公子费心,倒是不必担忧我这没几年可活的老骨头。少爷只让我将包袱交与你,并未细说,”寂桐摇摇头,继续道,“我知你与少爷交好,也许时日久了雷严不会轻易放过你,想必少爷不愿你卷进与你无关的争乱之中,早些走吧。”
  
  “可是……”尹千觞不知作何回答,突如其来,确是突如其来,本想继续留在此处,就算是青玉坛家事与自己无关,也可助欧阳少恭一臂之力,倒是对方想得更早些。
  
  “尹公子莫要担心,如若了解少爷,定当知道他的能耐,且离开吧,倒是你自己,若是再伤了,可又给少爷添了一道揪心之事。”寂桐温柔地笑了笑,便退出房间。
  
  尹千觞看着桌案上的包袱一阵呆愣,接着就将包袱打开,瓶瓶罐罐倒是不少,全是藤仙锁一类的伤药,还有几只纸包,拆开一看,竟是冥蝶粉、赤蝶粉、烈七散、毒龙散一类的稀有药粉,余下的更有十数张符咒,正是他见过的欧阳少恭平日用来传音的符鸟。
  
  方才寂桐不曾提到,莫非是她另准备的?看来自己对她的定义又得要改上一改,本就自觉她不似不同老妇人,骨子里透着一种年龄无法磨灭的清丽脱俗,言谈举止处处轻柔,处世更是淡然自若,即便是事态有变,也不见慌乱。
  
  拿了早先倒满的竹酒筒,系在腰间,尹千觞提起夹铁副上后背,包袱一擒,如若欧阳少恭自有计划,自己留下怕是添乱,当真是放心不下……罢了,便先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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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趟下山,便又和上次相似,许久不见。就连尹千觞放去过符鸟,也不曾有回应。但山上究竟事态如何,他也不敢妄加猜测,自己若是再去也只能徒增变数,只得在这大千世界走走看看,时不时探听些有的没的。
  
  酒自是天天不少,偶尔小赌拿些碎银两,偶尔替人看看风水定定阴宅,偶尔替人驱鬼捉妖。闲了便去酒馆坐上半日,听走江湖的说书人绘声绘色;穷了便去郊野树林睡上几日,听风听雨听禽鸟和鸣。
  
  日子久了,尹千觞愈发对自己的过去产生了兴趣,人便是如此,越是没有的东西越想要得到,何况是得而复失之物。
  
  每每拿出身上那块坠子,总能隐隐耳闻风呼,只觉那坠子颇为通灵,里头又是流萤光驳;但这究竟为何物,他仍是没有头绪,有时就是不管不顾直接拿出手去问,那些个江湖百晓生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皱眉摇头,连连称奇。
  
  看着那似玉非玉的坠子,尹千觞总能皱起眉头,其上并非空然无物,非常浅淡的细纹遍布整个坠子,那纹路错综萦绕,看不出模样,但在他眼里,却有种说不出的熟悉。此物本就在自己身上,那只可能是自己将他连同过去一起忘了。
  
  说想要忆起过去是真,说不想忆起过去却也不假。
  
  记忆虽不应成为牵绊人生迈向前方的脚镣,确是令人回忆起来不至空茫,不至认为自己无所归处的镜面,望着它,便能与过往的自己一一对白,然后成长。
  
  尹千觞却并不因此郁结,令他有些不敢去触动过去的,是那日他自己的话,‘不论日后如何,尹千觞绝不与你为敌’。那饱含决绝意味的话,是他认定的承诺,却同时也说与自己听。
  
  早在一开始,早在多年前他从青玉坛醒来,发现自己记不起任何事情开始,他便隐隐觉得,他忘掉的,可能是一场巨大的血腥,一场敌对,一场生死,而他的敌人,是欧阳少恭。如若不是这样,那些伤势,雷严的态度与其想要了解之事又如何说通。
  
  所以他选择不去想,那人在琴台低眉抚琴的模样深深烙在他的脑海里,难以挥散,他无法料想,自己与这个已经在他心里占有一席天地的人,兵刃相向。
  
  晚风正舒,尹千觞拍了拍有些混乱的头脑,提起竹酒筒一声长叹,人生在世,乐得逍遥,何须他顾?!便摇摇晃晃地去了酒馆,那里热闹,那里无虑。
  
  
  TBC
  




16

十六。灵忆之契 。。。 
 
 
  十六。灵忆之契
  
  “话说那日,风和日丽,云行万里,衡山脚下,一派昌荣,男有田种,女有锦织……”台上闭眼的老者那略显沙哑的声音在嘈杂的环境里惊不起半点波澜,却又不少人听得带劲。
  
  尹千觞坐在角落靠窗的桌边,拿着酒壶直摇头,这老头,每天讲的东西虽然不错,却总有些劳什子的开场白,昨天是晴空万里,今天便是风和日丽,明天是繁荣昌盛了,改日必定荣华富贵。唯一让他有些想继续听下去的便是那衡山二字。
  
  “老爷子,别东拉西扯啦,大家胃口吊着呐~”下头便有青年人这么叫喊。
  
  前台那老者便捋着胡子摆手一笑,“诶~这铺陈不能少,不能少啊。你们若不知这衡山脚下的安宁,怎么能对比这衡山上头的不太平呢。”
  
  ……不太平……尹千觞略微侧目,看那老者却也不想胡诌。
  
  老者又是一长段念白,只怕过去了一刻有余,酒馆里吃酒的吃酒,闲谈的闲谈,却也都没怎么离开,等着老者讲后头的事情。
  
  “……马婶儿去田间给她男人送些甜酒小菜,那天日头有些毒辣,马婶儿便抬了手遮掩,”老者一边讲一边抬手示意,“抬手便也容易顺便抬眼,这不抬眼还好,一抬眼,可不吓得鸡飞狗跳吗?!
  
  “一道黑影就这么从天而降,吓得马婶儿一声惊叫,赶紧躲开,”老者声音起伏得到,调动着听客的情绪,“她男人闻声赶来,就看着自家媳妇儿坐在道旁直哆嗦,那道中间,一大团东西……”
  
  “老爷子快讲快讲!”刚才那青年人又插了句嘴,就被周围的听客狠瞪眼。
  
  “她男人自认见过世面,这时候却也吓得面无人色,”老者啧啧嘴,端起身旁酒壶小酌一口,继而又道,“那东西不是别的,当真是条人命,只怕是从山上扔下来,撞着山壁滚了又滚,到地来,早就血肉模糊,脑浆飞溅了嘛,一滩血腥。”
  
  “哎哟妈呀,该不会是鬼吧,那山上哪有人呐!”那青年人又一惊一乍道。
  
  “小弟莫急,且听我道来,”老者一摆手,“那自当不是鬼,是鬼又何来血肉,那人虽摔得稀巴烂,却可借那破烂的衣服辨认出来,是山上的人。
  
  “衡山之巅,御风之边,福地洞天,曰为青玉。马婶儿的男人自幼在山下成长,不是没见过穿这衣裳的人来往,一看便知那人是山上青玉坛门人,便又找了些人来……”
  
  往后的话,尹千觞一个字未再听进去,老者在这酒馆说书几十年,期间也是各处游历,了解天下奇闻,亦真亦假,却也不能深究,大多的东西也都是早年经历编来编去就成了故事,台下的听客都听过便忘。
  
  待那老者讲罢今日的内容,人群散了去,尹千觞便凑了过去,“老爷子,跟您打听点儿事儿。”
  
  “哦~千觞啊,有事坐下说。”老者对尹千觞并不熟识,只是凡在这酒馆吃过酒的人他便都认得。
  
  “刚才讲的……可当真?”尹千觞压低了嗓子。
  
  老者狡黠一笑,“真亦假来假亦真,真真假假,假假真真,真中融假,假中藏真,不过是镜花水月,不可细看,何必在意,不过是老头子我讲的故事。”
  
  尹千觞眉头微皱,倒也没有焦急之意,便拖了把椅子坐下,“前些年蒙一个朋友照顾……他便是青玉坛门人,当时我离开那里便知有事发生,没想到现今事态如此。”
  
  “呵……”老者从台上缓缓下来,在尹千觞对桌坐下,捧着酒壶,“老夫见你为人洒然大气,便也不拐弯抹角了。七十二福地,青玉坛为其一,修身炼丹为其本,也颇有救世济民之举,自被奉作仙神高贵。
  
  “如此清修之地,为何曾遭众教讨伐,为何百年来落寞至此……然青玉坛近年来也有些令人深思之举。”老者捋了捋胡须,轻叹一声。
  
  “……”尹千觞亦是疑惑,不论是门派没落亦或是百年来的遭遇,欧阳少恭都说与他听过,只是近些年来发生过什么他当真不知,“近年来……老爷子是说青玉坛近年来做了些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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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尹千觞回过神来之时,他已经以腾翔之术来到衡山脚下,老者的话他不能释怀。衡山脚下穆家村人,昔日因污秽井水致病,得青玉坛门人所化解,更是获赠灵丹妙药,而后两年便接连上山求“仙药”。
  
  老者讲述时神色略有动容,却也并未细说,只道他曾途经那里,见过那“仙药”,而他也颇懂得医药之理,明白那仙药能救人实因其在人病入膏肓之时能够以毒攻毒,然身体健壮之人服下,和吞毒无异,青玉坛不可能不知,却为何还要继而赠予。
  
  这席话,老者也曾说与穆家村人听,却未得回应,只道是个不知来历的老头胡诌一通,怎可与“仙人”所言相比,便就此罢了。
  
  尹千觞无奈地摇摇头,近些年来真是不太平,只在穆家村晃荡了一圈,也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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