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修罗-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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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顾凝儿楚心积虑的攻心之战,刘树生最终还是成为了顾凝儿的俘虏。接下来的亲昵,使刘树生饱尝了顾凝儿尘封了二十年的似水柔情,那一丝妩媚,一丝娇柔,都似柔柔的水波,渗入刘树生的心田。
第二天……
“树生,多加小心,我会随后赶到方秦和龙且的大营,如果城中一旦有变,以便可以及时接应!不过想毕陆天亚那里,不会有太多变化,他的计略也不过如我所说一般,只要依照你我之前约定之计,想那陆天亚也是乏术回天!”
顾凝儿枕着刘树生的臂弯,如雪的肌肤紧贴在刘树生身上,在刘树生的怀里,做着娇小可人状。这是她依偎在刘树生怀里的第一个早晨,这天的阳光都显得格外明媚。
刘树生对自己怀里的可人儿微微点头,接手泗水关,对刘树生来说是他走向古唐王位至关重要的一处,可以说,拿下了泗水关,刘树生便由诸候之中的弱者,一越飞升为强者的开端。以长江作为天然屏障,即使北上之路对刘树生不利,也可以据此固守,毫无后顾之忧了。
上午九点整,按顾凝儿的安排,刘树生以一万步卒坐为先头部队,一万骑兵压后,背后是古唐南疆引以为傲的十余万铁骑以及五万步卒,大军浩浩荡荡的开往泗水关。
刘树生出发后不足一个小时,顾凝儿便将潼关成中的一切事物交给了父亲顾成,独自一骑飞奔方秦和龙且的大营。刘树生进入泗水关后如何已经不再重要,能否不动刀兵,拿下泗水关,就要看方秦和龙且的大营如何动做了。
泗水关前,方秦和龙且的大营之中……
“今天的气氛有点不对头啊,泗水关内杀气高升,潼关城那边也有杀气显现,难道今日将有大事发生?而且我的心总是跳个不停,都快蹦出来了!”
龙且紧皱眉头,看了看一脸惊魂的方秦,对他所说的这些气像,龙且又何曾未看在眼里,只是龙且在平日里便是一位内向多谋的将官,不善言谈,他心里虽然也有如方秦一样的担忧,却并未对任何人表述出来。
“记得那封书信吗?交给刘王的信!很有可能是陆天亚的降书,但是我想陆天亚必是诈降,以顾成之女的才智,决不会被陆天亚所蒙避,到时,必然会有一场短兵肉搏战,以泗水关中守军数目,与我军两对军垒虽有不足,但若关闭城门,围杀刘王,却绰绰有余!”
方秦冷笑了一声,泗水关的守将如果真的有这么大的胆子,那么他方秦将是第一个去取他项上人头的人。整座泗水关重在外松内紧的状态之中,方秦虽然算不得心明眼亮,却也看得出来,渐水关正处在人人备战的关键时刻。
泗水关虽然三处城门大开,但过往的行人却极为稀少,方秦暗自感觉到泗水关内此时的分氛必然紧张异常,刘树生的大军仍然未到,方秦此时已有些跃跃欲视了。
泗水关内的情形,的确如方秦所想的一样,每个人都屏住了呼息,等待着刘树生前来泗水关“送死”,虽说陆天亚已经定下了围杀刘树生的计谋,但是此计是否可以将刘树生击杀,任何人都没有半分把握。
蒋万紧张的盯着龙且与方秦的大营,时刻注意着泗水关前这颗钉子的动向,但是方秦和龙且似乎并未接到刘树生的命令,依然按兵不动,整座大营,秩序警然,不时有兵器之上发出的闪闪光辉照入蒋万的眼中。
远处被卷起的漫天烟尘,证明刘树生已经距离泗水关不远了,气氛变得更加紧张,守在城门上的士兵已经流下了冷汗,握着长枪的手显然已经被汗水湿透,蒋万心里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也许刘树生早已将陆天亚的计谋看在眼里,却依然亲自到此,那么必然已经有了防范之心,而刘树生又是出名的诡道之将,这一次……蒋万有些不敢再想下去了。
突然,一人一骑映入了蒋万的眼帘,那马上的人儿,在下午的娇阳下,显得格外动人,那匹白马,四蹄矫健,飞奔向龙且和方秦的大营。蒋万一眼便认出了来人正是顾凝儿。
“她怎么会到刘树生的大营里去呢?人狼已经战死,想毕顾成也不会有好结果才对啊,可是顾凝儿为什么可以自由出入刘树生的大营?难道顾凝儿她……”
蒋万想到这里,头上直冒白毛汗。顾凝儿是一个何等诡诈之人,蒋万早有耳闻,传说中顾凝儿在用兵上已经远远超过了其父顾成,并且深得兵法之大乘,精通无数战理战策,曾一度被称之为古唐第一才女。
如果刘树生得到了顾凝儿的大力相助,那么泗水关必然保不住了,更不可能成功的围杀刘树生。凭借顾凝儿的心计,又怎么会让自己的主公遇害身亡?只是蒋万不知,顾凝儿此时已经成了刘对生的妃妾,关系比起主仆要更进百倍。
顾凝儿纵马飞奔进了龙且和方秦的大营之中,方秦和龙且都是一惊,万万没有想到,竟然有人胆敢闯他们的大营!正想下令弓箭手射杀顾凝儿,却被顾凝的一声大喊制止了。
“方秦、龙且何在?”
顾凝儿这一喊,方秦和龙且都猜到了来人一定是顾凝儿无疑了,连刘树生都要忍让三分的大小姐,他们两个哪敢待慢了,忙走出中军大帐,对顾凝儿笑脸相迎。顾凝儿以这种方式给了方秦和龙且一个惊喜,的确有些出乎此二人的意料之外。
“末将方秦、末将龙且拜见凝儿姑娘!不知姑娘此行有何用意?难道是刘王陛下派姑娘下令我二人攻打泗水关的?”
顾凝儿飞身下了马,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快步走入方秦和龙且的中军大帐,连着喝了两大杯茶,脸色才有些见缓,但仍然娇喘不止,看着方秦和龙且却说不出话来。顾凝儿毕竟马不停蹄的狂奔了数百里之遥,哪能不累呢?
“今夜刘王会连夜接收泗水关,但是泗水关守将绝非真心降我,必然会在关城之中设下伏兵伏击刘王,你二人必须在刘王准备进入关城之时,亮全队,在泗水关下,时刻做好攻城准备,只要泗水关城门一关,你二人立即分为两路,同时攻打泗水关南、西两道关门!”
顾凝儿几乎一口气把这些话一通说完,方秦和龙且还未听明白顾凝儿的话,她却已经展开地图,指着上面的几个小点对龙且和方秦道:“龙且,你立即派出五千骑兵,将安平镇攻下,并在安平镇驻军严防,不要让泗水关的守将逃了!方秦,你立即拿下泗水关东面的乌龙岭,完成对泗水关的合围之势!”
方秦和龙且互视了一下,略有犹豫,最终还是恭敬的对顾凝儿说了声“是!”而后二人纷纷走出中军大帐,各自调兵遣将去了。
安平镇,地处泗水关西北,正是泗水关和长江北岸的大军联络的咽喉之处,如果安平镇被攻克,那么泗水关便成了一座没有外援的孤城,只要固守安平一镇,长江北岸的大军即使想解泗水关之围,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而乌龙岭却是泗水关附近最高的一座山岭,泗水关在此地也有驻军,但是因为陆天亚将全部精力都放在了如何围杀刘树生上面,所以将乌龙岭原有的四千精兵又调回了泗水关三千,如今只有一千精兵在乌龙岭驻守。
眼见顾凝儿刚刚进入方秦和龙且的大营时间不大,便有大批军队鱼惯而出,蒋万便知顾凝儿此行,必是为刘树生出谋划策而来,看情形,她是有意亲自坐阵泗水关前,与泗水关守军决一死战。
蒋万毕竟还是蒋万,虽然他看出了顾凝儿此行的目的,但是对方秦和龙且的动向却并不清楚,在众人将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泗水关时,又有谁会想到,顾凝儿却派兵断了泗水关中守军的一切退路,连乌龙岭也在她的计算之内。
“大帅,方秦和龙且的大营有异动,刚刚在顾凝儿进入大营后不久,二人似乎调集了大批人马,不知去向何方了……大帅,您看我们是否关闭四城门,坚守泗水关!”
蒋万虽不知顾凝儿将方秦和龙且派去了哪里,但他有种预感,此次围杀刘树生只怕十有八九会不成功。弄不好反而使刘树生轻易夺下泗水关,如此一来,便得不偿失了。
“什么?你说顾凝儿在刘树生的大营里?潼关城破,人狼战死,难道顾成没有被刘树生所杀?反而被刘树生重用?顾凝儿派人去了什么地方?你可看仔细了?”
陆天亚对顾凝儿极为忌讳,单从这女孩儿的眼睛里,他就可以看到一望不到边的智慧,加之古唐国内的传闻,更令陆天亚心生畏意。顾家父女竟然也投奔了刘树生的麾下,是陆天亚万万没有料到的,在此之前的信心,突然被蒋万送来的消息打消得无影无踪。
蒋万也只是微微摇头,他并未注意到方秦和龙且的去向,只将注意力集中在了泗水关周围,哪有心思再顾其他。遇上顾凝儿这样诡道的谋将,蒋万也有些心虚。
陆天亚失神的坐在帅位上,无意中看到帅案之上摆放的地图,无意间,注意到了安平镇和乌龙岭两地,陆天亚眯起眼睛看着地图上的那两个点,如果这两个地方都被攻下,那么泗水关便是一座孤城,外无援兵,内无强将,加之乌龙岭俯瞰泗水关,泗水关内的一切动向,尽收眼底,到时刘树生便可占据此地,监视泗水关中的一举一动。
“对,她很可能派出龙且和方秦攻取这两个地方,一是安平,二是乌龙岭,蒋万,立即再派出三千精兵,防守乌龙岭,一定要快,乌龙岭被刘树生所占,我军的一切动向,就尽在他眼底之中,处处受治,难有施展!再派五千精兵,驻防安平,一定要赶在刘树生的大将到达前,赶到安平,失去安平,我军就失去了退路!”
蒋万急忙奔出帅府,也来不及对陆天亚再费话,蒋万调动军队的时候,龙且已经到达了安平,安平镇本就没有驻军,所以龙且赶到安平镇后没有遇到任何抵抗,立即安下大营,布好了防防御阵势,只等泗水关里的逃兵到此,便可以大开杀戒了。
而另一方面,方秦亲率五千步、骑进攻乌龙岭也几乎没有遇到什么抵抗,便将乌龙岭攻占,由于乌龙岭上的守军没想到方秦会突然打过来,一时乱了阵角,又加之方秦勇猛异常,不等敌将看清来人的长像,便已经被方秦砍掉了脑袋,主将一死,那千余守军更是乱上加乱。
等蒋万派出大军,前去进驻安平和乌龙岭的时候,方秦和龙且早已经守在那两个地方,等着他了。泗水关城中派出的军队刚刚遇到方秦和龙且的阻击,便立即败回泗水关中,不敢出战。他们本就已经成了惊弓之鸟,又加之城里早已经传开了刘树生大军将至,而泗水关的守将陆天亚又将投降刘树生的消息,这些士兵就更没有战心了。
蒋万刚刚派出军队不久,两路大军又原路返回了泗水关,蒋万心里顿时凉了半截。再看泗水关外,已经尽是刘树生的大旗,明黄色的大旗之上,赫然是一个个“刘”字,即使远方的安平镇方向,也似有旃旗飘摆。
“唉!大事去矣!可叹泗水关四万将士就此将成为刘树生的俘虏,大帅啊,你好糊涂,不该有诈降之计啊!”
蒋万顿足锤胸,好不怨恨,但是事已至此,他纵有千万个不情愿,也无济于事了,顾凝儿已经切断了泗水关与外界的一切联系,也许此时江北大营的唐龙,正误认为泗水关固若金汤,又怎么会引兵来救?
然而,泗水关看似与长江北岸的大营无有瓜葛,而事实上,泗水关破,长江北岸必然危急,这本就是唇齿相依的两道天关,可是现在,却首尾不能相顾,完全陷入了孤军作战的局面。蒋万即使再不才,也不会看不出来这么简单的道理。
“大帅,安平镇和乌龙岭已经失守,属下派往两地的将士已经被挡回,泗水关已经成了一座孤城,大帅,关闭城门死守泗水关吧,刘树生显然已经看破了我军的诈降之计,更不会身陷于我军的重围,想毕早已有了应对的办法!”
陆天亚不无凄凉的看了蒋万一眼,微微摇头,即然安平镇和乌龙岭已经被攻破,那么死守泗水关也只是一个不现实的梦,没有外援,泗水关只怕苦撑一个月都成问题,如今,他已经骑虎难下,唯有将最后的希望寄予活捉或击杀刘树生身上,这也是陆天亚最后的退路。
“按照原计划进行,若能将刘树生解绝掉,那么泗水关之围自然得解,如果上天不佑,刘树生早已经有了充分的准备,那么泗水关早一日被刘树生攻破,营中士卒就少一些伤亡!”
正在陆天亚悲叹之时,突然远方传来了轰然的行军之声,显然是刘树生的大军已经兵临城下,只等着按照陆天亚的约定,接收泗水关了。陆天亚和蒋万心里都是一沉,他们谁也没想到,刘树生竟然来得这样快,比他们预想的还要早了整整一天。
“报告大帅,城外刘树生的军队已经准备入城了!”
“什么?他已经在城外了?”
陆天亚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刘树生竟然并未驻军方秦和龙且的大营,而是直接赶来接收泗水关,这完全打乱了陆天亚的计划。
“是,刘树生以步卒为前锋,骑兵压后,已经距离关城不足十里之遥,大帅,请您指示!”
陆天亚紧咬牙关,握紧了双拳,最后挤出三个字来,“开城门!”,两眼直盯盯的落在蒋万身上,那悲伤的目光,似乎已经失去了希望。
蒋万默默的点头,并未说话,转身离开了帅府。当蒋万转过身去的一瞬间,两颗泪珠已经不禁落了下来。刘树生完全将陆天亚的计谋识破了,步卒为前锋,骑兵压后,这就意味着,必须要将刘树生的步卒放入城中才有机会关闭城门,可是后队是骑兵,一旦城中有变,后队的骑兵很可能变为前锋,冲入泗水关,到时关闭城门就成了梦想。
当蒋万登上城头,不觉被眼前的阵势震惊了。不禁刘树生亲率的大军在向泗水关缓缓逼来,而且不远处的乌龙岭上,已有数千把钢弓指向了泗水关方向,城下,顾凝儿早已率军在一里外驻扎,所有攻城器具,如大炮、撞车、云梯都已经例于阵前,万余大军个个龙精虎猛,杀气腾腾,逼向泗水关。
顾凝儿指挥大军在距离泗水关城不足一里处突然停下,万余士卒同时以长枪击地,口中发出声声示威之声。“哈、哈、哈、”每一声都将泗水关内的守军本已有些胆怯的战心吓退一分,万余长枪同时击地,远在泗水关内,似乎也可以感觉到地面在微微颤动。
泗水关南门缓缓打开,刘树生安排在队前的一万步卒已经开如入城,浩浩荡荡的大军缓缓开入泗水关,就在刘树生的大军入城的同时,乌龙岭上数千把钢弓同时放箭,天空顿时变得暗不见天日,无数箭雨流矢将泗水关城上的士卒逼退,使他们不得不远离城门。
顾凝儿手中的红色绵旗微微下摆了两下,早已经埋伏在西门的方秦迅速率军杀入西城门,进入泗水关,将西门守军全数俘虏。
就在刘树生进入泗水关的同时,蒋万毅然下令,关闭南门,围杀刘树生。泗水关的城门正缓缓关闭的同时,刘树生身后的一万铁骑突然由刘树生身后冲出,杀入泗水关,关门顿时大开,守在城头上的泗水关守军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便已被刘树生提前派到泗水关内的弓箭手射杀。就在形势突然大变的同时,顾凝儿摆动手中的红色绵旗,一指泗水关方向,万余大军突然攻向东门,炮声不断,将泗水关的城墙轰塌了一半。
然而顾凝儿却并未攻入东门,而是吩咐手下士卒大喊着“投降免死”的口号,城中的方秦一边率军冲杀,一边也跟着喊起了“投降免死”。乌龙岭上的士兵听到泗水关内已经传出了“投降免死”的喊声,也随着一起喊了起来,一时间,整个泗水关内,以及乌龙岭上山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