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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现代修罗-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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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万骑兵组成的大军就在童行下达命令后片刻之际,便似由平原消失一般,潜藏在四周的小丘以及树林之中,静静的等候着辽伯侯苌踅的大军前来。

虽然童行与龙且同时为主将,但是童行毕竟在姿历上高于龙且,所以二人由走出刘树生的大营之时起,便已经在心里将彼此的地位划分明确,龙且也甘心成为童行的副手,所以才会甘称“末将”而敬童行为“将军”。

童行与龙且设伏之地,已经距离京门城不下三百余里,按照顾凝儿的推算,如果等辽伯侯苌踅的大军行至此地,至少还要等上半天的功夫,童行不禁有些心急,毕竟手下的将士已经一夜未能合眼,再加上刚至初秋时节,头顶的太阳依然令人有种酷热难当的感觉。

“派出探哨至前方百里之内打探,如有敌情速速来报,其他将士原地休息,大家睡个好觉,待辽伯侯苌踅大军一到,便是我南疆儿郎再立新劳之时!”

童行一声令下,几十名探马蓝旗便已潜向正前方打探去了,其他士兵也因童行的一句“赦令”轻松下来,的确如童行所想的一样,经过一夜的急驰,众人早已人困马乏,若不是因将令在前,早已经呼呼大睡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正当童行熟睡之际,突然由远方狂奔而来一骑快马,蹄声急骤,将童行由梦中惊醒。童行抬头看了看天上高挂于当空的艳阳,时间已过正午,按他的预想辽伯侯苌踅也正是在此时到达自己设伏之地。

“报!报童将军,前方一百里外,发现一队人马,数目之众,无法估算,至少不下十万!”

童行微微点头,嘴角露出一抹淡然的笑容。两道微带寒意的目光看了看龙且,颇具豪气的抽出腰间的马刀,翻身上马,对那名探马道:“再探再报,敌军行至二十里内时,速来告知本帅!其他将士,准备迎战!”

南疆的五万精骑在童行的一声令下后,立即又恢复了以往的严整军容,个个视目以待,只等童行一声令下,便可如下山的猛虎一般,冲向辽伯侯苌踅的十万大军。

百里之外,辽伯侯苌踅的大军……

“本爵今日怎么突然有种心惊肉跳之感?难道说刘树生已经将宇波罗的计略识破了?或是刘树生已经向都城方向袭来?安查理,依你看,刘树生会不会在我军合围前有所动作?”

辽伯侯苌踅将目光投向身后的安查理,眼神之中似有惊魂不定之感,但是辽伯侯苌踅却无法将自己心中无名的恐慌之感去除,似乎连当空的艳阳射下的俱是寒光,而不是温暖宜人的正午当阳。空气之中,似乎已经轻轻的荡起了阵阵血腥气息,这种种一切,都是大战将至的征兆。辽伯侯苌踅身为久经沙场的老将,又怎么会全然不知呢……

安查理也有所感觉,但只是他没敢向辽伯侯苌踅说起,现在辽伯侯苌踅竟然主动问起他来,安查理自然会将自己的不祥之感说出来,能否合围刘树生是小,保住性命才是大,这个道理安查理比谁都清楚,而且辽伯侯苌踅本就不愿与刘树生决战,就算他说了过激的话,辽伯侯苌踅也不会因此而治他的罪。

“候爷,您说的一点都不错,小人也感觉到了有些不同寻常之处,只是一时还说不出这种不祥之感是何来由,不过刘树生此时的境地,应该不容他出兵进攻我们吧,以十几万军队,突袭我三十万大军,这不是自己找死吗?”

既然这种可能不存在了,那么也只剩下第二种可能了,那就是刘树生已经有了防备,也许此时正等着他的大军前去送死也说不定,辽伯侯苌踅心里没由来的一阵慌乱,但是已经到了这个地步,现在收兵回返,也许会引起守波罗的强烈不满,而导致两家联兵就此离散。

“以本爵之见,大军行至距离京门城外一百五十里处安下大营,静等宇波罗的其他几路人马赶到,再行对刘树生进行合围也不迟,我军孤军深入,单独面对刘树生,实是冒险之举啊!而且刘树生也不是省油的灯,绝不可能坐以待毙的!”

安查理频频点头,如果可以等到宇波罗的大军也赶到京门,那么至少可以安全一些,刘树生总不至于集中全部兵务,对辽伯侯苌踅开战。见安查理也如此赞同自己的见解,辽伯侯苌踅便已经下定了决心,先行改变行动计划。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辽伯侯苌踅距离童行和龙且设伏之地也越来越近了,只不过辽伯侯苌踅此时心中已经平静了许多,似乎那种惊慌之感已经消失不见了。而另一方面,童行和龙且此时却在暗中注视着辽伯侯苌踅的大军缓缓的通过自己设伏之地。

并非童行和龙且不愿出击,他们是在等待辽伯侯苌踅的先头部队通过后,将辽伯侯苌踅的大军拦腰切断,令其首尾不能相顾,由于这方圆几十里内,都是平原地势,无论童行和龙且如何出击,辽伯侯苌踅都是万无生机的。

“龙且将军,你率一万铁骑,四面冲杀,力求将辽伯侯苌踅的大队人马冲散,将这十余万敌军分割成数个独立不相联的小块,我自会亲率四万大军,逐一吃掉!”

龙且微微点头,翻身上马,带领本部人马约一万精骑,突然由树林之中杀出,空中微晃的马刀借着正午的当阳,闪烁着令人望而生畏的寒光,无数道精光照耀在西北军的视线之中,眼前突然出现了数不尽的铁骑,由他们的装束上,已经不难看出,这是刘树生的南疆铁骑。

辽伯侯苌踅突然闻听身后喊杀声震耳欲聋,不由得一惊,忙回头观望,只见数不尽的黑甲骑兵四处冲杀,辽伯候身后的数万步卒已经在转眼之间,被分割开来,正在辽伯侯苌踅惊骇之际,突然又由四面八方杀出无数黑甲精骑,一时间,天地变色,血染大地。

由于西北军中,多以步卒为主,少有骑兵,面对如此狂猛的骑兵冲锋,虽然辽伯侯苌踅足有十万之众,却也难以抵挡这五万精骑的狂猛冲锋,不到片刻功夫,先前严整的十一万大军,已经乱做了一团,士兵们个个四散而逃,战心全无。

“候爷,刘树生已经知道了我们的行动计划,看来早已经派出大军在此地设伏啊!我们这该如何是好啊?撤兵吧!”

辽伯侯苌踅此时哪里还能听得进安查里的话,竭尽全力的呼喊着,命令自己的部下不要慌乱,但是他的喊声太过微弱,哪里比得过数万南疆铁骑的喊杀之声,又哪里比得过西北士卒的惨叫哀号之声。

眼见自己的部下一个接一个的倒下,黑甲精骑如入无人之境一般,只顾举刀冲杀,不到半个小时的功夫,辽伯侯苌踅眼前的大地便已经被血染成了暗红色,无数生命在悲呼中死去,那南疆黑甲精骑,此时已经如同下山的猛虎,在世的杀神,个个瞪着一双血红的眼睛,摆舞着手中的屠刀。

童行与龙且二人更是一马当先,他们手中的马刀每闪过一丝寒光,便会有一颗人头飞向半空,西北的将军们见这二人如同疯了一样,狂暴的屠杀着西北的士兵,心里也不禁生出一丝畏惧之感,纷纷向后退去。

辽伯侯苌踅见大势已去,再打下去,只会将自己的全部家底统统赔光,绝难有半分胜算在手,也只好下令退兵,但是事情哪里有他所想的那么容易,童行与龙且的黑甲精骑死死咬住不放,一路将辽伯侯苌踅的大军逼退了二百余里后,方自收兵而去。

辽伯侯苌踅经历这一战,损失极为惨重,十万大军此时已所余半余,加之宇波罗的一万残兵,也只有五万余人,不足六万,但是士气却已经随着这一战,代到了最低点,几乎人人心中都只有一种想法,逃!

“候爷,这一战我军损失太过惨重,不能再向京门进军了,我们还是撤回无岭山再说吧,再这样打下去,只怕我十万大军将尽毁于宇波罗之手啊!”

安查理浑身上下都是伤,虽然他一直跟在辽伯侯苌踅的左右,但是毕竟他只是一个文官,不通武艺,只有几名士卒保护着他,但那几名士卒哪里经得住南疆铁骑的追杀,安查理能保住一条命,都已经是万幸之幸,他现在心里倒是恨透了宇波罗,如果不是他的分兵合围之计,他安查理又怎么要能落到今天这步田地,弄得人不人鬼不鬼。

辽伯侯苌踅微微点头,虽然他未曾受伤,但是也险些与龙且遇了正着,心里直到现在也是惊魂不定,生怕童行和龙且再行追击,来不及顾虑其他,忙吩咐部下向无岭山撤退。

这一战说起来简单,但实际上,却足足打了六七个小时之久,待童行和龙且收兵之时,已经日落西山,黄昏将晚之时了。他二人怎么也没想到,杀敌不下数万,但自己军中只有八名骑兵身受轻伤,另有一名骑兵被杀,其他人竟然都安然无样!

“哈哈哈哈……西北军真不堪一击啊,我军只损失十几人,便得如此大胜!哈哈哈哈……真不知西域的精兵是不是也如辽伯侯苌踅的部下这么不钟用!童将军,你我二人立下大功一件啊!不知童将军打算何时追击宇波罗呢?我军现距离万险关六百余里,而且万险关地势极为复杂,必须要早做打算才好啊!”

龙且说着,微微皱起眉头,万险关的地势何只是复杂,山路极为崎岖,可以说是骑兵的禁地,在那里做战,只怕骑兵要吃步卒的大亏,这是龙且心里挥之不去的阴云,看来骑兵失去了步卒单独为战,有时也会遇上不可想象的难题。

“哈哈哈哈……以骑对步,是没有任何悬念的,我军杀出之时,辽伯侯苌踅的大军已经被我军的气势所压倒,刚刚交战,倒溃不成军,又如何能与我军相拼?不过万险关一处,本帅不敢大意啊,以本帅看来,万险关是步卒的天堂,骑兵的坟墓,我军即便突袭宇波罗,也绝不可将交战之地选于此地!不然必定全军覆没,而且此地距离万险关太过遥远,长途远行后,士卒必然疲惫,于战不利!据我所知,万险关周围百里之内,都是山地丘陵,不利于骑兵做战,但是再向南行百里之外,便是一片草原,我等可以在草原中设伏待击宇波罗,而且那南部草原与此地之间,不过四百余里,我军可以先宇波罗半日到达,此间也可修整疲惫之师,不知龙将军意下如何?”

龙且微微点头,他也很赞同童行的观点,必须要避开自己一方的弱点,打击敌军的弱点,才有可能以最小的代价,换取最大的胜利。无论是龙且或是童行,都不希望见到南疆儿郎血流成河的惨剧发生。

“好,就依童将军之计,我军就在南部草原同宇波罗决战!”

“事不宜迟,你我还当尽快赶到决战之地,以免被宇波罗占去了先机!正如顾凝儿所说,哪一方能够先行到达决战之地,哪一方的胜算就要大于敌方,这果然是不变的真理啊!哈哈哈哈……你我与辽伯侯苌踅的一战,就是最好的实例!”

童行与龙且二人整军出击,再次赶向南部草原,准备同宇波罗在此地决战。南部的草原可以说是童行与龙且唯一的机会,如果宇波罗在此间得到了辽伯侯苌踅已经战败的消息,必然会绕走他途,可是偏偏辽伯侯苌踅因为那一战,惊魂未定,早已经将宇波罗忘于脑后了。

在童行和龙且向南部草原进军的同时,宇波罗也正在向万险关进发,宇波罗虽然计略上算不得高明,但是为人一向警觉得很,他也曾想到刘树生会在自己大军行动的当天,便得到消息,所以大军行至万险关下,却迟迟不动,宇波罗也有着自己的担忧,如果刘树生放手一搏,派兵来阻击他,那么万险关对他来说,就真的会有千难万险在等待着他。

“三弟,你大军行至此地,迟迟不动,是何用意?如果辽伯侯苌踅以及其他几路人马都已经赶到京门,而你我这一路却仍然未到,势必会给刘树生留下一条生路,放虎归山终为患啊,如若你心有疑虑,那么便放弃对刘树生的合围之计,如果你有心将刘树生擒杀在京门城中,那么就应该快速进兵,力求速胜!”

宇波流云见宇波罗心态怡然,大有按兵不动,静观事变之意,心里不免有些焦急,刘树生与旁人不同,如果给他一条生路,那么来日,西域则必遭大难,宇波流云不忍见自己祖辈传下的基业,毁在自己这一辈人手中。

宇波罗对宇波流云微微摇头,他按兵不动自然有着他不可告人的道理,宇波流云只知心急,却不知此中艰险。但是这也难怪,宇波流云毕竟远不如宇波罗战场经验丰富,对这些可能发生的险情,也没有预料。

“二哥,我按兵不动,自然有着我的道理,如果刘树生在我军行动之初,便已经得到消息,那么依二哥来看,刘树生是会全力对付辽伯侯苌踅还是全力对付我呢?以我与辽伯侯苌踅的实力而言,我若是刘树生,必然会将目光投向实力较大的一方,只要我们西域兵败而退,那么辽伯侯苌踅还能坚持多久?想毕十数日已经是一大关了吧!万险关地势极为复杂,易守而难攻,如果刘树生提前派兵至此,我等冒然而动,只怕会被刘树生算计!并非我宇波罗胆小,而是此一战,我军不能败,一路兵败路路兵败,这是不言而寓的道理啊!”

宇波流云哪里肯听宇波罗这番说词,大手一摆,对宇波罗道:“那么赶问三弟,你打算何时动兵?何时通过万险关,向京门逼进?总不能一直在此地等下去吧!我们已经在这里等了一天一夜了,还要等吗?”

“不,我的探哨很快就会回来,只要确认万险关上没有刘树生的伏兵,我们立即就动身赶往京门城,其实小弟心中何尝不急,我比二哥的心情还要焦急十倍啊,但是行军打仗急不来,心急会令全军覆没啊!西域之地虽然地广人多,但是这二十万大军也是我家的血本,不可以有半分大意,若被刘树生占了便宜,只怕我们宇波世家便会永难翻身了!”

宇波罗的话音刚落,帐外便有探哨来报,前方万险关,并未发现刘树生的伏兵,而且万险关所辖境内,连一兵一卒都未曾发现,这令宇波罗连日来高悬的心稍稍落定,毕竟刘树生没有在万险关上设伏,就足以证明刘树生直到此时,也未能发觉自己的行动计划,那么对于刘树生来说,也就等于死期将至了。

“好,哈哈哈哈……看来刘树生还被蒙在鼓里,这就好啊!只要我的大军一到京门,嘿嘿……刘树生就是想跑,也无处可逃了!来人,立即传本爵的帅令,全军将士,连夜启程,今夜勿必要通过万险关,向京门城进发!”

宇波罗亲自率军在前方开路,宇波流云负责压后,十几万大军俏然的通过了万险关所辖地区,当宇波流云置身于万险关时,才恍然大悟,这万险关事实上是没有关成的雄关,道路异常崎岖难走,正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险,难怪宇波罗会如此小心,不敢有半分大意。

当宇波罗的大军通过万险关时,已经是次日的黎明时分,走了一夜的山路,几乎全营将士都已经疲惫不堪了,但是宇波罗心忧围困京门城的其他几路人马会赶在自己之前到达,而刘树生也会因自己的迟来,而俏然撤出京门,逃出生天,所以顾不得手下将士的疲惫,下令急行军,向京门方向狂奔而来。

宇波罗万万不曾想到,童行与龙且二人早已经等在他前方不远的南部草原之上,加之宇波罗大军早已经疲惫不堪,又遇骑兵,宇波罗的处境已经可想而知了。

事实上,童行与龙且早已经等得不耐烦了,他们哪里想到过宇波罗的担忧,按他们的推算,宇波罗早应该在前一天的下午便应该进入他们的埋伏圈内了,可是一直过了一夜,也未见宇波罗的踪影,派出去的探哨也迟迟未归,急得童行与龙且二人如坐针毡。

“报,报童将军,龙将军,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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