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同人--九月(bl)-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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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好的白豆腐……平时没这个机会的……九月的手开始不老实了。
　　“散落吧，千本樱。”
　　“真小气……摸两下又不会少几块肉，嘶……居然直接始解……”九月看看手上的小口子，低声咒骂。更令人抓狂的是朽木白哉那个吝啬鬼竟然说“不用叫医生了，医生来之前他的伤就能好了”。
　　听听，这是人说的话么……就算他是死神也不行。
　　心有不甘的舔了舔身上唯一的伤口……就这样消毒算了……
　　啧，不甘心，不让我碰我偏要碰！一川九月躺在床上，两眼瞟向一板之隔的房间。
　　半夜，蹑手蹑脚的爬起来，小心翼翼的打开门，嘿嘿……
　　九月靠近睡着的白哉仔细看了起来。长的不赖，比起清流来还要俊上一分，就是平时冷着个脸，看上去天煞孤星的郁闷，多笑笑绝对要好看上许多。
　　不过现在已经够招蜂引蝶的了……还是不要了，想想朽木白哉温和的笑容，九月就一阵子头皮发麻，汗毛排排站。
　　这眼睑下面那双墨紫色的眼睛跟清流的一模一样，生起气来简直像要吃人，这薄唇里也永远吐出冰冷的话语。
　　哎，这死小孩什么时候能改改性子呢……
　　看着看着，手就不自觉地伸了上去，顺着目光一路抚摸。
　　“你在干什么？”研究对象睁眼了。
　　“调戏你。”九月想了想，挑了个跟现在情况比较符合的词。
　　某人显然反应不良，愣了好一会儿才开口：
　　“回去睡觉。”
　　“……没意思……”
　　九月撇嘴，刚要站起来，居然被躺着的人一把拉住，重心立刻就歪了，直接向朽木白哉扑了上去。
　　“噢……我的鼻子……”九月气鼓鼓的抬头，“有话直接……”
　　刚刚……一定是意外！一定是错觉！绝对没有碰到！
　　就算这样的心理暗示，九月的脸还是控制不住泛起了红晕。
　　“有话直接说，拉我干吗？！”
　　“……”刚刚……不是错觉。
　　月光终于穿透了层层障碍，洒满了庭院，然后透过窗洒在了两人的身上，九月双颊的红晕告诉白哉刚刚双唇的一个轻触不是错觉。
　　“调戏完了不应该负责么。”
　　“啊？”九月盯着眼前这个从不开玩笑的人，看到他眼眸里显而易见的戏谑，这人……“我睡觉去了！”

　　33

　　一大清早醒来，九月已经不在隔壁的房间了。
　　他没吃早饭。朽木白哉很显然已经到达一个保姆的境地了。不过思量到今天九月要干的事，早餐不吃不行。
　　这个时候的九月正在双极之上，用黑鸦在地上画着一个巨大的阵符。
　　＇你就不会找个什么其它的刀！＇黑鸦无限抱怨，现在他满身子的灰，满脸的石子。
　　“哎哎，委屈你下，快点把事情做完你就轻松了。”九月一边道歉一边手里不停。
　　＇那也不要用我，跟那个什么朽木白哉的借他的千本樱。＇黑鸦没事继续抱怨。
　　“……小樱花会劈了你的。”九月僵硬了嘴角，“再多开口你就满嘴沙子了。”
　　经过昨天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九月不知道怎么面对朽木白哉，所以就选择了避开，早上很早就起床来完成今天任务。不过现在他有点后悔，没吃早饭，很饿……
　　＇她敢！哼哼……＇黑鸦还是闭嘴了，被小樱花缠住还是很麻烦的……
　　“好了好了……马上就完工了。”
　　镜头切回昨天晚上。
　　“调戏完了不应该负责么。”朽木白哉的眼底是显而易见的戏谑。
　　“这就要负责那天底下我要负责人就多了！”九月被抓住了手腕，想逃都没机会。
　　“什么？！”看到风暴正在形成。
　　一时口快……祸从口出……祸从口出祸从口出……
　　“没想到你经常干这种事，也难怪，这么熟练……”朽木白哉也处于错乱时期……语无伦次，手上的力气也不受控制。
　　“啊……哈哈，没有没有，你是第二个……”九月连忙澄清，手腕疼了。
　　“谁是第一个。”平静的眼神，不过很像要吃人的前奏。
　　“……喜助，呃，浦原喜助。”呜……他现在宁可面对他的千本樱……这是心灵折磨。
　　“那个家伙么……”
　　“呃……能不能放手了，很疼啊……”九月还是那个暧昧的姿势趴在白哉的身上，两人面前的距离不足五厘米。
　　“朽木大人。”管家因为这里的声响来问候了，毕竟现在是半夜。
　　“！”不行，要是让他进来看到的绝对是我在勾引他家主人，这个该死的姿势……
　　“……没事，下去吧。”看着九月僵硬的脸色，白哉也不打算为难他。
　　“呼……”吓死……
　　“回去好好睡觉，不要再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朽木白哉放开了手，平板的声调这时候听起来还真是顺耳。
　　“我睡觉了……”九月连忙跳了起来，窜回自己的房间。
　　没有看到那双墨紫色的眼睛里淡淡的失落。
　　这个巨大的阵符只有一川九月一个人知道该怎么画，没有人能帮他，所以就得一个人早早的起床，把这个复杂的图形画完，等待最好的时间来呼唤力量。
　　“一川九月。”
　　完了……九月一听到声音，就知道他现在最不想看见的人来了。
　　“啊……早啊，白哉。”干笑着回头，穿戴整齐，表情严肃的死小孩来了。
　　“你早上是不是忘记了什么。”极地冰山大概就是在这个温度……
　　“早餐……”九月觉得，现在低头认错绝对不会有错，否则以这个冰山又腹黑的人的报复心他以后都不会有好日子过。
　　“……”伸手，“下次忘记，你知道会怎么样。”
　　饭盒……九月两眼水汪汪的抬头看自家的死小孩，没有白照顾啊……（你什么都没做—_—｜｜｜）然后笑眯眯的打开饭盒，死小孩开窍了。
　　吃饱喝足，好好干活。巨大的阵符还有一小半，朽木白哉在一边“袖手旁观”，如此复杂的图形他是怎么记下来的。
　　黑鸦在地上画出一个又一个奇异的符号，将其他的图形逐渐联系起来，图形完成。
　　“完工！”作完这一切，九月直接往地上一坐，黑鸦丢在一边，他坐的地方正是图形的正中间，然后就盯着天空，仿佛在等待什么。
　　“一川九月！”没多久，一声暴喝从天而降，一把斩魄刀劈头直下。
　　在一边的朽木白哉瞬间挡住了那把刀，看清来人。
　　“哟，雅梅。”九月优哉游哉的坐在地上打招呼。
　　“你，让开！我要教训他！”藤原雅梅恶狠狠的瞪着挡在她面前的朽木白哉，那眼神简直要把一川九月碎尸万段。
　　“没事没事，白哉。”九月拍拍蓄势待发的朽木白哉，“我这不是在这里等你么。”
　　“你小子在那里惹了一屁股麻烦还给我溜到虚圈去，你以为我找不到你吗！？”
　　“嘿嘿，既然只有你下来那就是说没事咯？”九月嬉皮笑脸的挪了过去。
　　“哼，和树替你撑着呢。”放下刀，就知道这小子精明，知道要找替罪羊，“这个东西你打算用？”雅梅低头看已经完成的巨大阵符，不禁皱眉。
　　“嗯，把这里的事情搞定以后我会回去的。”用了以后就瞒不了多久了，想逃也无处可逃。
　　“可是我听说那个浦原喜助已经作出可以吸收灵子的义骸了……”
　　“既然你都已经知道了，他不可能不知道吧，那还躲什么。”九月郁闷的磨牙，都是蓝染！不然他就有机会不被发现！
　　“这样啊，那么我先回去，你小子坐牢的时候我会来看看你的。”雅梅奸笑数声，消失。
　　两人之间沉默，他和雅梅的对话已经让白哉知道了不少事情。
　　“不要听她胡说，没有那么严重。”九月打哈哈，他自己很清楚如果回去会有什么惩罚。
　　“……”
　　“一川。”山本老头挑了一个好时间出现，“已经安排好了，可以开始了吗？”
　　“当然，山本总队长。”九月免费附赠笑容一个，没有戏谑，没有掩饰，纯粹的笑容。
　　“噢……那么……”
　　碎蜂、京乐春水以及更木剑八，来了三个队长，加上白哉，四个人站定在阵符外围成正方形，九月站在正中间。
　　手上那个小口子一直都没有让它愈合，所以用黑鸦轻轻一划，就是更深的一个伤口，鲜血就像不要钱一样不断涌出，滴在黑鸦划出的图形的凹槽里，鲜血迅速流动，原本在地上不是非常显著的图形在红色的填充下清晰起来。
　　用力将黑鸦插入地面，吟诵。
　　“九天之狼、沉地之所……将汝之封印解除，听从吾之召唤，破锁、獠牙……”
　　一长串咒文念出，鲜血还在不停的流出，天空开始扭曲，仿佛是一扇即将打开的门，就在此时，扭曲的边缘异常的裂缝出现，虚。
　　“怎么回事！”
　　三四只基力安从裂缝中走了出来，似乎把目标锁定在了九月身上，而在地上不断念着冗长咒文的人毫无反应，没有任何动作。
　　现在这几位队长知道他们来的目的了，就是在这些虚把九月干掉之前把它们干掉……
　　没错，这个召唤的过程里最不稳定的因素就是虚圈，时空的扭曲很可能将虚圈与尸魂界联系起来，所以才需要这些队长来控制现场，现在的九月必须全神贯注，不能有任何分神，否则就前功尽弃了。
　　扭曲的空间中间开始出现一个影子，是斩魄刀。
　　被重重锁链捆住的斩魄刀正在挣扎晃动，似乎是听到主人的召唤一般不停的挣扎，锁链也在一根一根断开。
　　九月非常疲惫，汗流满面，他必须与那个强大的封印抗争，这个在消耗他的精神力，一旦松懈，封印会再次把刀压制回去。
　　边上的四个队长里大概更木剑八比较高兴，又有架可以打了，在尸魂界快窝的长蘑菇了，虽然对手不是这个一川九月。朽木白哉则边打边关注还在双极之上的九月，他边上还有山本，那就没有什么问题。京乐春水则是震惊于那个正在被拉出黑洞的斩魄刀，什么斩魄刀需要用封印术来压制。
　　几个基力安很快就被消灭了，可是那个缝隙似乎还在，另外的基力安正在拥挤而出。更麻烦的是，裂缝正在扩大，基力安的数量也在增加。
　　“回来吧……白狼。”九月从地上仰望，看着最后一根锁链断裂，那把斩魄刀就直直地向自己冲了过来，最后停在了自己面前。
　　“欢迎回来，白狼。”

　　34

　　“欢迎回来，白狼。”九月拔出还插在地里的黑鸦。
　　＇哈，终于摆脱那个该死的封印了？＇黑鸦立刻跳出来说话，嘲笑一番。
　　＇我来迟了，非常抱歉，主人。＇白狼看都没有看黑鸦，对九月说。
　　＇啧，怎么还是那个调子！看来这几百年的封印把你封傻了。＇
　　＇……＇完全不理会黑鸦。
　　“你们可以了，先把现在的情况处理了再叙旧。”
　　九月握住双刃，两把刀竟然诡异的开始融合，逐渐变成了一把刀，纯黑色的刀身和天锁斩月非常相似，只是上面有着银白色的纹路，从刀柄延伸到尖端的纹路，简单的两条交错缠绕的线在漆黑的刀身上闪耀。
　　天空的扭曲已经在白狼掉落时消失，可是虚圈的裂缝已经扩大成一个巨大的门，无数大虚、基力安在从门口涌入尸魂界。
　　“撕裂吧，白狼！”
　　举刀而上的九月冲进了密集的中心，铺天盖地的银光闪过，仿佛是银白色的闪电，净化了黑暗的天空，天空的王者站在破口之前，面对骚动不已的虚群。
　　“回去，回到你们该在的地方！”不同于平时嬉笑的语调，王者之音回绕盘旋。
　　虚圈里的大虚们安静了一会儿，竟然真的开始退却，退回虚圈。天空的裂缝逐渐消失，九月也从高处下来。
　　“谢谢。”回到地面，九月就对着这些队长们道谢，“我做好了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准备。”
　　还没有从刚刚一系列事件里回神的诸位队长们愣了一下，随即露出宽慰的笑容。
　　“喂，一川，什么时候好好来一场！上次还没有结束！”更木剑八的反应最为直接，猛拍九月的肩膀。
　　“是啊……还有很多想知道的……”京乐春水拾起了地上被吹落的帽子，向前走去。
　　“马上……就不能回头了。”九月低声说。
　　回首看看天空，仿佛那里有一双看不见的眼睛在盯着他。
　　“掺合进这次的事件纯属意外。本来只不过是去现世找人的，没想到刚好碰上了你们这件事。关于浦原喜助制造崩玉的事一直没有解决，回收不成功的主要原因是那个吸收灵子的义骸。只不过在我们回收之前蓝染惣右介就先我们一步成功得到崩玉，这是意料之外的。”
　　“那也就是说本来王都打算回收崩玉？”京乐春水问。
　　“是这个意思，当年浦原喜助被流放之后就有这个打算，只不过一直没有决定下来。”九月点点头，他也没想到喜助藏了崩玉。崩玉的事一开始他并不知道，都是试验狂人那里负责的。到了现世知道这件事以后核对了时间，原来就是崩玉。
　　“碰到破面以后基本可以确定蓝染已经知道了崩玉的使用方法，说明事态已经发生变化。后来才听到他要去王都的目的，最近才想起来那个原来不应该存在的门怎么会有钥匙，王都本来只有单向的门，只能从那一面打开，不过几百年前出了点意外，有人强行从现世突破了界限值，造成了通往王都的大门，所以出现了双向的门。后来钥匙被毁了，但是临界值的记录留了下来。”
　　这些也是最近想到要把白狼拉出来才突然之间回想起来，门是这么回事儿。
　　“呵呵，我本来就是溜下来的，所以没有向上面报告这件事，打算自己先查一下，所以就去了虚圈，情况不容乐观，除了现有的破面十刃之外，其他的破面还在不断产生，数字远大于我们现有的情报，如果不是崩玉的性质还不稳定，蓝染可以制造大量达到十刃水平的破面，所以不能放任不管了。”
　　“在日番谷队长那里曾经听说过蓝染的斩魄刀的能力，要克服催眠就给自己首先进行了不被其他催眠术催眠的心理暗示，反复几次以后就是比较强力的心理催眠，这样对蓝染物质攻击以外的防备就可以了，事实上蓝染的确对我使用了镜花水月，只不过没有效果。”
　　“没有错吧，卯之花队长。”九月对上一直沉默的卯之花烈，寻求专业人士的肯定。
　　“可以这么说，您很聪明，一川队长。”卯之花烈抬眼看了看，安静的回答。
　　“之后利用蓝染测试的套子，我跟黑鸦互换了身份，让他暂时待在虚圈，因为那里的灵子对我的破坏超过了我的想象。没有白狼的状态下，无法完全解除灵压限定。因为黑鸦是复制体，但是他没有灵压限定，本身又是斩魄刀，就能将本体的能力完全发挥，这就是为什么你们没有注意到奈特，也就是黑鸦是怎么潜入净灵廷的原因了。”
　　“难怪进来的时候一点动静都没有。”浮竹十四郎沉思。
　　“可是现在虚圈也有这样的技术，浮竹队长。”九月必须让他们面对现实，“净灵廷的遮魂膜可以被同化，同化以后要穿过它就非常容易。”
　　听着这些话的涅茧利开始考虑其可能性。
　　“黑鸦成为No。1时是假面，蓝染给他崩玉来突破界限，实际上也是一个死神虚化的试验，他的交换条件是在王都没有发现这件事之前，不与他作对。帮不帮忙由‘我’决定，前提是‘我’暂时不能离开虚圈。”
　　“那他是怎么瞒过蓝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