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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穿越成尹志平_by三六-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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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康冲我冷笑了两声,二话不说就走了。

不知道是老子还是庄子的那谁说过,福无双至,祸不单行,中午杨康才来,晚上就下暴雨,我和郭靖苦苦哀求,当然是我哀求,郭靖只负责苦着脸,周伯通才同意让我们在他石洞门口撘个边,代价还是要把我们垫背的干草啊什么拿来烧一烧助兴,啊不,是取暖。

我缩在小山洞的边边上看着橘红的火堆发呆,心在滴血,这都是我的床啊,虽然一大半是郭靖的,但还是有我的啊,郭靖缩在洞口的另外一边,身上湿了大半,木办法,为了气节,连窝都牺牲掉了还要故意做做姿态表示不稀罕跟周伯通呆一起。

我身上裹了自己又薄又湿棉被,勉强跟郭靖搭话,“郭师兄你往里坐坐吧,雨越下越大了。”

郭靖板了脸就是不动,还悲愤的看了一眼自得其乐躺在洞里石床上打弹子玩的周伯通,别人根本没理他,纯浪费表情。我长长叹了口气,早知道就老实跟杨康一起回归文明社会,现在不就有床睡了么,非要一时冲动打别人绝世武功的主意,现在困在这里,精神物质两困乏,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冲动是魔鬼啊。

郭靖听到我叹气,回过头跟我说,“尹师弟别担心,今天杨师弟说了明天会给我们拿些被子衣服过来,说是要变天,倒春寒了。”

我听他提杨康就说不出话来,一直没过去那个坎,我觉得今天杨康即兴发挥说要杀人灭口夺经书的时候,搞不好是讲真的,郭靖看我还呆着,急急的说,“是真的,杨师弟见我们两个睡在草上,很是难过,说是便是不能走,也要拿些东西过来,尹师弟,杨师弟人很好啊。”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那边周伯通已经一个咕噜翻起来,坐的正正的问,“今天来的那个小子是黄老邪的小徒弟么?他什么时候又收徒弟了?”

郭靖当然是不理他的,还把头也转到一边去,我说,“不是,杨师兄虽然学过一些桃花岛的武功,但还是全真弟子。”周伯通听了不答,只是将三颗磨得光滑锃亮的石头弹子在手里轻轻晃着,发出“可查可查”的声音。

郭靖扭着头看着洞外,突然说,“杨师弟父母双亡,真是可怜。”我“嗯”了一声,回头看着郭靖,郭大侠的侧脸在火光的照映下比起平时像是大了好几岁,鼻子又高又直,眼睛又圆又大,一看就是宅心仁厚德艺双馨的面相。

我想起一事,说,“郭师兄,你是不是有把匕首,就是我师傅丘真人当年送给令尊的?”郭靖愣了下忙说,“是啊,还有杨师弟的,也在我这里,还好尹师弟你提起,我总想还给他,今天却忘了。”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油布包,递给我。

我接过来打开,说是匕首,其实应该是短剑吧,大概有小孩子的手肘那么长,金绿皮鞘,一把已经磨得暗淡,一把却还是崭新。

郭靖好心说,“尹师弟,有些旧的那把是我的,我以前在蒙古的时候便天天戴在身上,后来遇到梅。。梅师姐,这把匕首便被她拿了去,前些时候还是我二师父朱聪从梅师姐那给我拿过来的。”

我点点头,应该顺便把梅JJ的九阴真经也摸给你了吧,真不愧是有主角补给的,运气奇强啊,我轻轻拔出郭靖那把短剑,银光一闪,“杨康”两个字既浅又细,字体扁扁的,我撇撇嘴,还以为师傅很有文化呢,剑上刻字照例应该写的看不懂才对,用一些大纂小纂甲骨文那美克星文的,哪有搞这么直白的。

我把短剑放好,靠在石壁上,见郭靖头一点一点的,已快要睡着了,那边周伯通却还在打石弹子玩,脸上一会儿高兴,一会儿沮丧,我看了一阵,说,“师叔祖,你和我们一起走了可好,外面可比桃花岛好玩的多啊。”

周伯通听了,头也不抬,说,“有什么能比和黄老邪打架更好玩的?”说着放了石弹子,突然左手一掌便往自己右肩拍去,右手又拿自己手腕,一来一往,转瞬已经拆了十几招,嘴里还说,“左手便是黄药师,右手是周伯通,他用劈空掌打我,我便用空明拳拿他脉门。”

在他的介绍之下,我仔细看来,果然左手所使的并非全真武功,手法快狠,一招还未用老,下一招便又使出,我心里奇怪,问他,“师叔祖你怎么会黄岛主的功夫?”

周伯通听了笑起来,说,“你觉得我学的很像是不是?他现在可打起架来可还是这样么?”我心想我还真没见着黄药师出手过,周伯通已经又说话了,“我天天都在想他的一招一式,这十五年来,我算是把他的功夫破了个遍啦。”

我头往后靠在山墙上,看他一招招打得高兴,脸上一会儿挤眉弄眼,一会儿摇头晃脑,角色扮演的挺起劲的,说,“黄岛主所有武功你都破了么?那你现在不就可以打得过他了。”

周伯通听了一愣,手上慢下来,半响说,“我和他上次交手已经是十几年前了,那时他总到终南山找我师哥,每次我缠他陪我打架,他都能想出新鲜好玩的主义,他武功既高,又总会一些古怪精灵的花样,这十五年来他呆在桃花岛不出去贪玩,想必也比以前大有不同了。”

我打个哈欠,听到周伯通还在说,“你说他这些年又想出了什么好玩的武功了?都叫些什么名字?他不来理我,和洪老叫花一起,是不是又创出了什么厉害功夫?”我眼皮发沉,只听周伯通还在自问自答,一会儿便睡过去了。

杨康第二天果然又来了,这次比较高调,一身靛蓝长衫,绑个辫子,带了两个仆从,一个拿吃的,一个拿穿的,这次带来的午餐也没有特别丰盛,但郭靖一看眼圈就红了,杨康还在一边煽情,“郭师兄,这是黄姑娘今早炖的老姜鸡汤,怕你昨晚着了凉,给你驱寒的,还有这几样小菜,也是黄姑娘今早特地下厨做的。”

我见是别人的爱心便当,也特地吃的少了些,趁郭靖和周伯通还在吃,把杨康拉到一边,把包了两把短剑的油布包塞给他,说,“你的,还认识么?”

我看着周伯通一边吃饭一边还在跟郭靖碎碎念,这边杨康已经“刷刷”两声把两把短剑都拔出来了,“咦”了一声说,“这一把倒像是在我娘那里见过。”

我看了一眼,扁扁的“郭靖”两个字,说,“你和郭师兄的,过去结拜吧。”借着别人光芒万丈,也能帮你扫扫晦气。

杨康翻来覆去的把那把刻了“郭靖”两字的短剑看了一遍,说,“以前我娘把这个贴身放着,我总不明白,原来是临安旧物。”

我让他睹物思人了一会儿,说,“是师傅以前送你爹和郭师兄的父亲的,后来还定下了婚姻之约,现在是吹了,但是还能结成兄弟,也算是父母的一点心愿。”

杨康用那剑在手上耍了个花式,说,“也好。”

我听了一愣,说,“这么干脆?”

杨康笑得诡异,说,“郭师兄师从丐帮洪帮主,又是黄岛主的乘龙快婿,听黄姑娘说,蒙古的铁木真汗对他也十分赏识,这样的好兄弟,怎么能不结识。”

我看他一阵,说,“怎样都好,只有这个不行。”说完轻轻用拇指在自己喉咙上划了一下,杨康倒是不笑了,看我一阵,说,“我们两个倒是越来越有默契了啊。”

我嘴一抽,我就知道你小子草芥人命,试你一试,没想到你还真在打这个主意啊。杨康慢慢把两把短剑都插回鞘里,伸手在我喉咙上像我一样用食指慢慢划了一遍,半响说,“你放心,为了一部九阴真经,还犯不着。”



再一个小番外, 杨康童鞋的那天


我去找师弟那天跟往常也没什么区别,一早就起来到隔壁的算室,昨天和黄姑娘在沙盘里画了大半个时辰,也没画出来诸葛八阵图怎么嵌在洛河九宫的七十二个八卦里,她也只是听说皆由一个天生地设的活门才沿着巽风震雷入离火,生生的脱出一个圈子。

站在六尺见方的沙盘边上用竹棍轻轻在地上划着,我对于九宫算术并不陌生,小时候曾跟着夫子学过一些,后来拜了道士师傅,又学了一些周易变化之道,只是对此并不痴迷,也只是个玩意罢了。

清晨的阳光从窗户里照进来,我手里的竹棍一顿,这间屋子以松木搭成,呈圆形,除了门是个缺口,余下却是一顺的窗户,每天这个时候,金黄色的晨光便从四面八方投进来,在屋子正中间用于演算的沙盘上绞成奇怪的光块。

我出神的看着那些或淡或深的光斑层层叠叠,自己笑起自己来,没想到居然沦落到为了这么一点小事高兴的程度。从小到大,我要什么没有,却又对什么上过心,便是再珍贵再喜欢,一旦到了手,没几天便也腻了。

木门发出“吱紐”一声,不用回头也知道是岛上的哑仆,端来的木盘里乘了几碟小菜,一碗清粥,闻起来倒有松针荷叶的味道,我等那哑仆出了门才转身,站在那里一样吃了几口,便留在那里等那哑仆一会儿来收走。

这两间木屋,一圆一方,建在桃花岛西边的松林里,小屋周围倒是一片草地,地上用一块块手掌大的鹅卵石密密的排了阵法,我来的那天便看了一阵,且不说这小小石子在地上,怕是不注意便要踩过去,便是换成参天石柱,也是繁复花俏,并无内容,且不说比这岛上花树为阵,便是太湖归云庄的回廊为阵,也要胜出许多。

后来和黄姑娘说起,才知道这个是她小时候好玩排的,将一个天元四柱之阵硬生生反复来回套了好几遍,只为看那阵法变幻间的花纹。我看着那石头上厚厚的青苔,倒觉得黄岛主真是好闲心,将着小孩子的玩意也这么留着。

黄姑娘天天都来,不是算术,便是弹琴,那首我和女师傅两人参了这些年的 碧海潮生曲,也叫黄姑娘教了我,黄岛主知道的时候脸上气色不好,黄姑娘说,这首曲子暗含花岛内功修习的精妙所在,是她爹爹当年东海泛舟由海潮变化而悟,只是我们弹奏之时,只求音律优美,要糅合内功却是不能了。

我知道黄姑娘故意捡这个教我便是为了气黄岛主,她一日里便要说上两遍黄岛主对她不好,若是她妈妈还在,必不会是这样,我听了几次便再懒得劝她,倒是有一次,她自己说道,她知道她爹爹是对她极好,若是她妈妈在世,必不会对她这般好,事事都依着她,顺着她,说完自己笑起来,说其实她便是被她爹爹宠坏了,现在还就喜欢郭靖那样,这也不许她做,那也不许她做的才好。

我听着奇怪,却也懒得问,郭靖被关在岛上东南的桃花林里,黄姑娘说,桃花岛虽然以桃花为名,却不是全是桃花,四季花木俱全,只是那几处桃花林,却是机关阵法最为精巧的所在,其中郭靖所在那处更是其中的佼佼者,黄岛主在那困住 了一个大对头。

我并不接话,后来黄姑娘便开始教我岛上的机关道路,我知道她是想叫我代她去看郭靖,黄岛主在这上面管她极严,别说郭靖,便是洪七,也不大叫黄姑娘过去见一见,洪七来过一回,和黄岛主一起,叫我和黄姑娘用全真和桃花岛的武功练了一遍,黄姑娘打的漫不经心,只叫洪七给她做主。

洪七只是笑,说她一个大姑娘,敲锣打鼓的找汉子,也不知羞,他既在这里,必然叫她嫁得如意郎君,黄岛主听了直笑,黄姑娘却直掉眼泪,我也看的出来,洪七是要叫黄岛主自己比一比他的弟子和欧阳克,他虽然有信心,黄姑娘却是事关重大,不得不忧。

我们二人由屋外的天元四柱阵入手,再到天地三才,两仪四相,我学的很快,大概也是很想去那片桃花林里看看吧,我们两个画完陆乘风的归元庄所摆的八卦九宫阵那天,黄姑娘突然问我,是梅超风教我这些的么?我摇摇头,女师傅连名字都没有告诉我,黄姑娘笑起来,说的确如此,她父亲的六个弟子中,只有陆乘风擅长奇门之术,然后便问我怎么遇到女师傅的。

我便告诉她,是我小时候一天夜里去花园掏鸟蛋撞上女师傅练功,黄姑娘听了奇怪,问我怎么会半夜掏鸟蛋,我笑了不答,她也没多问。我那时从来出入都有仆从侍卫跟从,我便是要天上的月亮,父王怕是也要叫人速速去给我寻来,又怎么会叫我自己爬到树上去寻鸟蛋呢?

想到父王,我丢了手上的竹棍,走到窗户边上,看着屋外地上的小石阵发愣。那天在太湖归云庄,便是最后一次见面了么?我听到他亲口承认害我爹娘的时候,并没有太大感觉,出来便叫人到港口准备快船,中午时便走。等大家都睡下了,我便出来去找父王,也合该赵志敬倒霉,他居然守在我门口,既然如此,也别怪我不义。

我们二人一路到了关了父王的竹屋,看到我们来,父王很是惊慌,他跟我说了什么已经记不清了,大概也就是军国大事,这次蒙古使团出行南朝,连铁木真的四子拖雷也在出使之行,想和南朝结盟攻我大金,赵志敬在一边打岔,叫父王住嘴,父王却还在继续说最近圣上对他猜忌益重,听信四王叔的话要与西夏开战,只怕不是善策。

我听了一会儿,见快要中午了,才跟他说,你便是什么都不说,我也会救你的,父王听了不说话,赵志敬却差点大叫起来,不过他当然没有叫出声来,我一爪抓在他头顶,当时指尖在他脑浆中温热的感觉现在还记得。父王吓得一下坐在地上,我当时心情很差,头也不回的跟他说,也不用那么惊慌,亲手杀人的感觉和指使别人杀人也差不了多少。

我在赵志敬的衣服上擦擦手,叫父王跟我换了衣服,又剃了胡子,交代他出去便叫人领他去码头便是了,父王问我要不要一起走,我把赵志敬拎到床上用一件披风裹了,说不用了,大事要紧,两个人怕是不容易走。我呆坐在那里许久,听到外面看守的人换了两次班,才用火石偷偷燃了竹屋,又趁乱跑了出来。后来若不是撞上陆乘风,我是不是真的又寻了一艘快船,找父王去了呢?若是那样,便是再见不着尹师弟了吧。

门一开,黄姑娘站在那里,粉红纱裙,笑得开心,“想什么呢?心上人么?”

我随口敷衍,“是啊。”我的心上人?那小子算么?

黄姑娘很喜欢这些个鸳鸯蝴蝶的题目,毕竟还是女孩子,自己到沙盘边上摆弄算签,还在问一些何时相识何时相许的问题,我靠在窗户边上不说话,我和他认识的可算早了,到现在我还不知道他一天到晚在想什么,我觉得再要紧不过的事,他只轻描淡写的说一下便过了,我觉得小事一桩,他却当的天大。

想起来他坐在船头说他”应该是喜欢我“的样子,忍不住又笑了。当年我告诉他我要杀道士师傅,只想吓他个半死,谁知他却一副不在乎的样子,闹的我老大没趣,后来便喜欢缠着他,却也只是好玩罢了。真正对他动了心思的,应该还是在蒙古,我和父王议事完回自己帐篷,进去却见他在里面,一回头,烛火一闪,长发红衣,我居然一阵恍惚。

我只是高兴,只觉得找了个好玩的事物,只想慢慢来,免得太早便腻了,谁知这一慢,便是两年。

我扭过头跟黄姑娘说,”只怕再几日,欧阳公子便要来了,便这么放着郭师兄不管么?“

黄姑娘眼眶一红,说,”爹爹是不会管他啦,师傅也只说老顽童不会伤他,叫我不用担心。”说着又发起狠来,“那欧阳克有什么好,爹爹非要我嫁给他,真想杀了他才好。“

我一笑,说,”如此甚好。“又向窗外看去,远远的桃花林地势稍高,便如一片粉色的云雾浮在暗绿的松林之上,后面黄姑娘的声音传来,”你也这般恨他?你们有什么过节么?“

我心里闪过那天撞见他们两人斗在一起的样子,只是说,”也没有,只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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