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成尹志平_by三六-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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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药师也跳下来,看了杨康一眼,说,“好说,叫落英神剑掌,我们再多过几招,你便可看出来了。”周伯通听了点点头,说,“是你从落英剑法中化出的么?难怪难怪。”突然又笑起来,说,“我本以为我要死了,拼死出来想见你一面,好跟你说,我老顽童是被蛇咬了才死的,不是输给你黄老邪,谁知我一路出来,居然一条蛇都没有遇上,倒不是我故意的。”
黄药师听了也不恼,笑了笑说,“我早便说过,你若是要走,黄某人绝不阻拦,也不用跟我说这些。”周伯通只是发愣,突然说,“你看起来和以前不大一样了。”黄药师只是说,“十五年了,自然是不一样了。”
周伯通又愣了半响,突然转身,到那石墓正面,冲那刻了墓名的石碑跪下,磕了三个响头,说,“黄嫂子,这些年我只怪你偷我经书,害我上当,是我不对,实在是我贪玩无行,拿那经书跟你炫耀,害你年纪轻轻便死了,还害了黄老邪,我给你磕头认错了。”
黄药师站在那里也不做声,却见周伯通突然从怀里拿出一本薄薄的册子,湛蓝封面,说,“黄嫂子,你汉子十五年前叫我把经书交出来烧了祭你,我只是不干,现在我跟你认错,便把这书烧给你,从此你我便算扯平了。”
话音未落,便有两条身影直扑周伯通去了,一个是一直默不作声和洪七并排站着的欧阳锋,一个却是杨康,杨康虽然离得近,欧阳锋好快的身法,几步便敢在他前面,还没见他怎么出的手,便见杨康一下跌坐在地上,周伯通一手拿着经书,一手已经一连挥出三掌,把欧阳锋逼开两步,我几次想抢上去,都被掌风逼开,却也暗暗庆幸杨康没冲上去,不然被这一下挥到,等着断个把肋骨吧。
只见周伯通左手成掌和欧阳锋斗在一块,右手握着经书成拳,待慢慢松开,那经书便如之前那些诗稿一般成纸片一般缓缓散开。我低了头,只可惜梅JJ那块人皮,也不再看。等那二人且打且走,转移了阵地,才上去再把杨康捞出来,见他只是被封了穴道,心里一宽。
我对欧阳锋比较有心结,一个是他是大反派,二来杨康的死应该算在他头上,在我最好是一直不要遇上才好,这一路跟在他后面也没细看,只觉他身量颇高,这时见他上蹦下窜的和周伯通缠在一起,才看清楚脸。
毫无疑问,欧阳锋是个帅哥,本文的帅哥海量,就连才被杨康打法去领盒饭的赵志敬都长的横平竖直的,这也是晋江特色,就跟起点遍地美女一样。但是虽然我对欧阳锋偏见很深,也要说,说欧阳锋帅的时候,这个“帅”字是要加阴影并用花体字来着重表现的,一张脸上每个零件都如刀裁一般,即标致又犀利,我这才明白为什么洪七说欧阳克不像欧阳锋的儿子,因为就是很朴素直白的长的那就是不像,欧阳锋那高眉骨高颧骨的构架,怎么看都是三代之内有外商投资过的,欧阳克却一点合资的影子都没有。
想到这里我往他们那边看了一眼,不看还好,黄姑娘不知道怎么的已经热泪盈眶了,她靖哥哥在一边吓的抓耳挠腮的,欧阳克一会儿看他爹跟周伯通对殴,一会儿跟黄姑娘赔小心递好话,时不时还忙里偷闲的往我和杨康这边飞个媚眼,忙的不行。而黄药师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坐到老婆的石碑面前,看着那两个人对殴出神。
接下来的发展就十分意识流了,我想不仅是我,恐怕就连黄药师和周伯通本人都不知道怎么会峰回路转到这个程度,话说本来大家的气氛很好,安定团结,没有人受伤,也没有人生气,除了黄姑娘好像要掉点眼泪,欧阳锋在和周伯通在过招之外,连那也是周伯通要求的,因为他打了一会儿就跳了开去,说,“不打了,不好玩,你打不过我。”
欧阳锋听了一笑,说,“不错,你练了九阴真经上的精妙功夫,我自然不是你的对手。”说完对着黄药师远远的一点头,说,“药兄,你我这些年费尽心思,却还是技不如人,实在是天意使然。”话音刚落,便听洪七“嘿”了一声说,“你使激将法么?你不行,怎么知道黄老邪不行?便真是如此,他又怎么会跟你联手打人,你当都如你一般不要脸么?”
我低头忙着给杨康结穴,这穴道点的十分刁钻,我功力不够,除了被封的神门,天枢,又在他左近几处穴道弄了半天才好,我自然累,杨康也是一身汗。洪七看了半响,说,“你怎么会这手透骨打穴的手法?谁教你的?”
我还没说话,周伯通已经叫了起来,“自然是我教他的,你是叫花子洪七不是?我们倒是第一次见,你教给我郭兄弟的降龙十八掌好生了不起,你倒是好人。”欧阳锋听了看了周伯通一眼,说,“药兄教你的么?你们倒是要好。”
周伯通听了大笑起来,“他不和我要好,难道和你要好么?你们在华山想出这古怪手法,他转头便拿来玩给我看啦,你说我们要不要好?”
欧阳锋听了冲黄药师一拱手,说,“原来如此,恭喜药兄得了这九阴真经,从此武功天下第一,业艺举世无双。”
黄药师本来坐在那发愣,听了欧阳锋的话脸色一正,站起来一还礼,说,“欧阳兄此话何来,黄某人自二十年前在华山之巅输给王真人,便立誓再不染指这经书,便是当年先室年少贪玩,骗了周兄弟的经书来,我也只是陪先室玩闹,并未看那经书。”
我正想说黄药师脾气真好,大家在他家混吃混喝这么闹腾都不带翻脸的,周伯通却突然号起来,“我便知道,我便知道,那经书本是师哥托付给我,你帮你婆娘耍子,随便便诓了去,然后还家教不严,叫不成器的弟子偷了,让我对不起师哥。”
我一囧,师叔祖你刚刚还好好的,这又是怎么了?黄药师站在那里面色不好,洪七却在后面“噗嗤”一下笑出声来,周伯通这下更来劲了,说,“我以为你想要经书,便传了你女婿,这下自己也学了经书里的功夫,我便是死了也没脸去见师哥了。”
说着便就地一坐,大哭起来,我是见惯了,只可惜没有杯茶拿着边喝边看,欧阳锋看郭靖一眼,又开始扇阴风点鬼火,冲黄药师说,“药兄何必太谦,得贤婿如此,夫复何求。”
黄药师脸上便像结了一层冰一样,听了欧阳锋阴阳怪气的话也只哼了一声,杨康坐在地上用了半天功,这时候也恢复过来了,也不站起来,不知道发什么愣,周伯通哭的伤心,话也说不清了,只是反反复复那些黄药师害他对不起师哥,黄药师也对不起他师哥一类的,我们一群人就这么鸦雀无声的站在那听着,其中也就是郭靖还作势了两次像是要上去劝,谁知黄蓉却突然也“哇”的一声哭开了,内容更单调,只有一句话,“我要妈妈,我要妈妈。”
我看着黄药师站在这一片哭叫之声中仍然是一副天山雪莲,冰清玉洁的冷脸,不由深深的佩服了,做人凹造型并不难,一直凹造型就算是高手了,比如我师傅丘处机,但遭遇如此狗血的剧情却还能继续凹造型的,不是一代宗师又是什么,当然也还有另外一个可能就是黄药师现在已经被他家里养的这不争气的两只给气糊涂了,从后面的发展来看,应该这个可能性更大,就在所有人都以为周伯通这招坐地大哭已经无敌于天下的时候,黄药师突然扑了上去,刷刷刷就是三掌,恶狠狠的直劈周伯通。
周伯通倒也不含糊,就地一滚,这三掌只劈断的他头发衣服,我却也暗暗心惊,以前说掌风如刀,都是形容词,现在居然还真有按字面意义做到这一点的。周伯通便这么边在地上滚,边是哭,其实这黄夫人的墓前尽是软软的草地,周伯通在乱石堆里滚惯了的,我估计他在这儿滚上一天两天都没得问题,黄药师便这么跟着他追打,只见周伯通的衣服头发在空中乱飞,黄蓉却又笑起来了,只听见她说,“靖哥哥,你看我爹的劈空掌使得好不好?”
郭靖说了什么我没听见,黄药师却怒了,或者说他这下更怒了,左掌横扫,劲力破空,大喝到,“ 你倒是起不起来?”其实我倒是对周伯通起不起来没什么想法,只觉得黄岛主你打得好,打得销魂,真TM的为民除害啊,多少次我被丫的打的在石头地里滚也想这么逆袭一下,还有郭师兄,虽然没说,那眼神也是渴望的,黄岛主,请你尽情的。。。吧,要知道,你~~不是一个人~~
当然周伯通立刻就说了句让所有人都爽不起来的台词,他说,“我不起来,我起来你打我不过。”刚刚欧阳锋说这话的时候黄药师就跟没听见似的,但现在周伯通说了,只见黄药师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只吸溜凉气,一脚便往周伯通身下铲去,周伯通刚要再滚,便是一掌只拍下来,只见周伯通在地上弹了一下,便一口鲜血直喷出来,溅的黄药师脸上身上到处都是。
这一下连洪七也惊了,我站在他旁边听他倒吸口气,摆了个步子,大有黄药师要是再出手连环拍周伯通的话,便上去把丫的救下来,一边欧阳锋也蓄势待发,但是我觉得他是想等黄药师再出手的时候上去和黄药师一起双打周伯通,但是问题是黄药师也惊了,站在那里不动,看着周伯通抖抖的爬起来,在地上打坐运功,半响又吐了口淤血出来。
黄药师等周伯通脸色好了些,说,“伯通,我打你不过,你去吧。”
周伯通听了这话,愣了半响,摇了摇头,洪七开口说,“老顽童,你和我一起回去吧,若是无聊,我陪你打架胡闹便是。”周伯通听了这话,“啊”了一声,说,“老叫花一身外家功夫出神入化,跟你打架,想来也好玩。”过了一会儿,却还是摇了摇头,说,“不,我还是不走,还是和黄老邪打架好。”
黄药师脸上几块血渍更衬的他现在面色苍白,看了周伯通一眼,说,“伯通,你之前发誓说你不胜过我便不离开桃花岛,现在你功夫很好,我输得心服口服,你自该离去才是。”周伯通只是摇头,突然发起狠来,“大不了你再打断我两条腿,我是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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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药师袖子抖了两抖,所有人都以为他这就要让周伯通如愿以偿,郭靖都已经一个饿虎扑食拦到周伯通前面,跪在黄药师面前,脸上全是汗,只说,“黄岛主,手下留情,手下留情。”黄药师仰着头,只看着他老婆的坟头,半响轻轻的说,“你们都走吧,不要在我夫人面前闹了。”
郭靖刚要再说话,洪七已经冲他一招手,脸色郑重,等郭靖过来,才说,“快走吧,黄老邪动了真怒了,再来一出手便要杀人。”说着看我一眼,扬声说,“药兄,这两个全真教的小娃娃既是老叫花带来的,现下也要带了去,你可有话说么?”
黄药师站在那便像什么都没听见一般,黄蓉却走了过来,对着洪七和欧阳锋福了一福,说,“师傅,欧阳伯伯,这边走吧。”说着便转身往林外走去,郭靖转头看一眼周伯通还坐在当地望着黄药师出神,刚要过去,便被洪七拉住,再看黄蓉已走的远了,也只有快步赶上。
我和杨康两个吊在最后,我看着欧阳克挤在他叔叔边上说着什么,跟杨康说,“那两个在打郭师兄的真经的主意。”杨康“嗯”了一声,说,“我们不也是一样,也没什么。”我心想这怎么一样,欧阳锋那是谋财害命,我们这只不过是资源共享。
快走几步,跟上众人,我也不再说话,低头只看着黄蓉嫩黄的纱裙上绣了淡绿流云,这时在泥里水里拖来拖去,再扫上落花残叶,脏的不成样子,她也不管。等到了我之前来时的码头,黄蓉对几个哑仆打了打手势,便见几人往一艘船上去了,她转身又是一福,说,“欧阳伯伯,欧阳世兄,我家里出了这般事,招待不周,还望见谅。”
欧阳锋还了一礼,欧阳克刚要说什么,黄蓉已经转头向洪七拜了一拜,抬头时眼眶已红了,说,“师傅,蓉儿不能在你老人家边上伺候,。。。”话还没说完,郭靖已经叫起来,“蓉儿,。。蓉儿你说什么?你,你也要和我们一齐去的,你原便是这么说的不是?”
黄蓉看一眼郭靖,眼泪流得跟洗脸一般,却说,“靖哥哥,你我还年轻,以后自还有相见的日子,我爹爹没了妈妈,却是再不能见,,,我,,我再不离开爹爹了。”郭靖听了眼泪也流下来,只说,“那我也不走。”
黄蓉哭的噎住了说不出话,却是摇头,杨康抢上一步,拉了郭靖说,“大哥,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现在黄岛主正在气头上,你这样断讨不了好去,等过些时日,黄姑娘劝的黄岛主回心转意,又何愁没有重圆之日。”
黄蓉又冲洪七拜了拜,看了郭靖两眼,一咬牙便回身往树林里一钻,几下便再看不见她的影子。郭靖等见不到了,“啊”了一声便要追,杨康只是死命拉住,洪七叹了口气,走到郭靖边上,拉了他便往码头上走,嘴里说道,“这是他们的事,便随他们去吧。”
欧阳锋一直站在一边看戏,听到这话倒笑了笑,说,“七兄好生豁达,只这一句,便不管周大哥了么?”
洪七斜了他一眼,说,“峰兄是转了性子,好乐善施起来了,不管老顽童是不是真学了真经上的功夫,他现在功夫却实在不弱,我见他一只手便和峰兄拼了个平手,想来在黄老邪手上也吃不了亏。”
欧阳锋从怀里掏出只短短的木笛,递给欧阳克,脸上带笑,只说,“小弟学艺不精,叫七兄见笑了。”
洪七摇摇头,说,“你这老东西最喜欢口不对心,拖拖拉拉,你说打不过,那必是打得过,你刚刚是有意让老顽童的么?”
欧阳锋笑而不答,欧阳克滴溜溜的吹了几声木笛,一会儿便觉浓香扑鼻,几个哑仆领着蛇仆赶着那些蛇从林中缓缓出来,洪七看到也是抽了一口冷气,说,“好家伙,峰兄不愧是大财主,竟将这老些爬虫都远远的从老窝里搬了过来,这般能耐,少不得要让做兄弟的讨些零钱才好。”
欧阳锋眼见那些蛇顺着甲板上了一艘黑漆白帆的大船,慢条斯理的说,“七兄统领丐帮,也是耍蛇的好手,小弟这两下原是班门弄斧了,眼下两相顺路,不如坐小弟的船一同回去,一来免了药兄麻烦,二来也让小弟有机会向七兄请教一二。”
洪七眯了眼看那密密麻麻的蛇群上了大船,听了欧阳锋的话,“哼”了一声,说,“怕了你么?”便要上船,我双腿打颤,拉了洪七,说,“洪帮主,只怕有诈。”
洪七“哈哈”一笑,拍了拍我说,“你当这是谁,老毒物人称西毒,自是浑身是毒,没有诈才怪了,我这叫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到不知道是他毒一些,还是我老叫花运气强。”说着向郭靖一招手,说,“靖儿,你们坐黄老邪的船跟在后面,等老叫花被他害死,尸体扔将下来,便捞起来就是。”说道这又摇摇头,说,“不对不对,老毒物坏的很,必是尸体也不给我留下。”
郭靖听了这话,一拍胸脯,说,“师傅,我陪你一起。”我一把推开他,脑子没回路啊,说,“洪帮主,我们一起坐黄岛主的船就是。”
洪七还没说话,欧阳克已经在一边冷笑开了,说,“郭世兄也忒小心了,我叔叔这次为我求亲而来,连这艘船都是到了嘉兴临时打造,船上也不过是带给黄岛主的彩礼聘定,还怕装了个大虫,一口吃了你么?”
郭靖只是说不出话,洪七却笑起来,说,“臭小子的激将法不够火候啊,你这样便想叫老叫花上当么?我还偏就不信邪了,靖儿,我们这便上去,倒要看他们那大虫是不是吞得了我们爷俩。”
我头皮发麻,洪七你不说你不上当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