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成尹志平_by三六-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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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克醒来时浑身酸痛,双手动弹不得,脸上火辣辣的,似乎正被人一下下的扇着耳光,下手倒不轻,只觉两耳嗡嗡作响,有千百只知了一齐叫喊一般。
虽不大清醒,却也不慌乱,想欧阳公子倜傥风流,才情过人,座下姬人弟子,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其间总有那么几个性子刚烈的,刚来时也都玩过这一遭,欧阳克只当寻常,正要双手用力,便挣断那绑在手上的不知是丝带,牛筋还是铁链的东西,再抓了佳人双手,说一声,莫打了,仔细手痛,便顺势搂得美人在怀,却惊觉双手无力,内息紊乱,更有甚者,那入鼻绝非佳人闺中清雅软香,岂止不香,简直是恶臭扑鼻,犹如茅厕一般。
欧阳克双眼一睁,只见一个铁塔般的黑胖和尚,正骑在自己身上,蒲扇大的手上满是黑毛,正朝着自己脸上左右开弓,一下下的朝自己脸上招呼。
“啊”的一声,欧阳克双眼一翻,便要昏过去,却听那和尚叫喊起来,声音如洪钟一般,“你醒了才好,也忒没用了,还没怎的便断了气,你死了不打紧,我女儿可是大大的不好。”
欧阳克听了如溺水之人抓了根稻草一般,盯着这肥胖和尚,喜道,“你女儿?不错不错,这般才对,这般才对。”
那和尚正欲再说,却听门口一个娇滴滴的声音想起,“爹,你玩够了没有,快把那便桶扔了出去罢,真熏也熏死人了。”
话音未落,只见那门一开,一个妙龄小尼半进半不进的倚在门上,欧阳克伸着头打量,见她不过十五,六岁年纪,头上青油油的无一根头发,一身土灰僧袍罩的铁桶一般,却难掩天然丽色,弯月眉下一双秋水眼,骨碌碌的和欧阳克的对个正着,只听她“啊呀“一声,便跺了脚闪出门去。
欧阳克往后一仰,这才放下心来,只不知自己几时招惹这小尼姑,如她这般姿色,怎会半点印象全无。却听那胖大和尚哈哈大笑道,”乖女儿莫怕,有爹在,这狗淫贼若是想走近你一步,我便淋他一身臭屎。”
门外几声轻响,想来是那美貌小尼姑急得跺脚,细细的声音从门外传来,“爹你莫闹了,快放了这位。。。这位。。。田大爷。。。这不关他的事。”
那和尚听了哇哇大叫,“怎不关他的事,你怎会认识那甚么劳子的令狐冲,若不是那令狐冲,你如今怎会日日里不开心,直瘦成这般摸样。”
那小尼姑急得直哭,边蹦边说,“你。。。你不许说,不许说令狐大哥坏话。”说到后来,干脆跑了,那大胖和尚这才着了慌,从床上跳下去,开了门便去赶。
欧阳克躺在哪里只觉糊里糊涂,见那和尚手脚轻快,竟看不出是什么路数,却也没什么了不起,不知自己怎么便落在他手里。抬眼看去,见那绑了自己双手在头顶的绳索,也不十分出奇,似是牛筋混了头发绞成,挣了两下,却使不上力,往下一口,却唬了一跳,只见自己衣不遮体,身上又青又紫的满是瘀伤,裤子也褪了一半,一把明晃晃的杀猪刀正贴着腿放着,直吓得魂飞魄散。
那胖大和尚骂骂咧咧的赶了回来,见欧阳克面无人色的横在那里,张口便骂,“不过是个令狐冲,也值得发这般大脾气,他华山派有什么了不起,那岳不群在我眼里,连屁都不如。”
欧阳克听了奇怪,那华山在陕西境内,一向是全真教的地头,什么时候也有人胆敢在上面开宗立派了,那和尚见他心不在焉,上来便是一脚,口中骂道,“若不是你这淫贼,她怎会遇到那令狐冲,如今她一日不如一日,眼看便不成了。”
欧阳克被他踢在腰上,痛的只咧嘴,无奈一身武功,竟烟消云散一般全无去处,余了些真气也十分古怪,不是自己的一般,那和尚又踹两脚,骂道,“那令狐冲连你这狗才都不如,你还知道我宝贝女儿生的天仙一般,那令狐冲竟看不到,当真是睁眼瞎,你说是不是?”
欧阳克怕他再踹,只好应道,“不错,不错。”
那和尚听了咧了嘴便笑,笑了两声又板了脸,厉声喝道,“你算什么东西,也配说令狐公子不好,我女儿说了,不许旁人说令狐公子半个字的不好,他令狐少侠人才武功,无不胜你百倍,若非如此,怎能叫我那宝贝女儿巴巴的想他。”
欧阳克浑身酸痛,半点也动不得,此时又被他如此奚落,直是一生之中从未受过如此奇耻大辱,只气的眼直冒金星,恨不得一掌拍死这和尚才好。
哪知那和尚念叨几句,突然放声大哭起来,“扑通”一声便在地上坐了,鼻涕眼泪糊了一脸,边哭边说,“田兄,田大爷,我不戒和尚求你了,我只这一个乖女儿,养到这么大岁数,眼见她想那令狐冲想的要活不成了,只求田兄去找那令狐少侠,只消他来瞧瞧仪琳,便救了我们父女两条性命。”
欧阳克见他哭得伤心,不知弄的什么玄虚,那和尚哭了一阵,忽的直起身来,一把捞起床上那把尖刀,说道,“若你不答应,我这便阉了你,你田伯光这些年来纵横江湖,不知糟蹋了多少黄花闺女,如今也不枉了。”说着便举高了刀往欧阳克两腿之间便要砍下。
欧阳克吓得大叫,“我答应,我答应,我答应便是。”
那和尚听了哈哈大笑,手硬生生停下,笑道,“好极好极,若你刚刚也这般干脆,早没这些事。我那宝贝女儿逼我发了毒誓,决不去寻那令狐冲和华山派的晦气,是以这事只好偏劳你了,这本因你而起,自也该由你了解。”
欧阳克惊魂未定,对那和尚说些什么,全不放在心上,看着那明晃晃的尖刀从腿上两寸处移到头顶,几下便割断了绳索,爬起身来只觉头晕目眩,脑袋简直有千斤重般,也顾不上那许多,手忙脚乱将衣裤穿好,往一边穿衣镜里瞟了一眼,又是目瞪口呆,只见自己两颊红紫,高高肿起,再加上一脸大胡子,连眉眼都看不分明。
那和尚也不理他,自顾自说,“我在你身上下了剧毒,若你十天半月内不能将令狐少侠请来 ,我女儿自不成,你也不用活了。”
欧阳克暗自提气,虽然内息古怪,却也无中毒之象,再来他自小精研百家毒术,对此倒不大放在心上,嘴上只说,“只不知我怎么才能请得这令狐公子下山。”
欧阳克心中恨极这和尚,原该一下便杀了才对,只是一来自己现下似乎受了内伤,无法用劲,不然这胖头和尚怎是对手,二来那小尼姑确是平生罕见的绝色,若是好好打扮一翻,只怕比黄家妹子也不遑多让,若真这般害相思病死了,倒是可惜,三来这令狐冲不知是何等人物,竟让这小尼姑这般颠倒,欧阳克一时之间竟起了好奇之意,打定主意便还真要往华山上一趟,会会此人。
那和尚叫喊起来,“我不管你是骗他哄他还是背他抱他,总之要把令狐公子毫发无伤的带到我儿仪琳面前,你们不是相熟么?万里独行田伯光既能在衡山城和华山首徒畅饮千杯,总该想到法子。”
欧阳克本在苦苦思索这胖大和尚是什么来头,和自己结了什么梁子,听了这话,只觉气冲脑门,谁是田伯光?难道这一遭全然是认错人了?扶了扶涨的发烫的脸颊,欧阳克还是把那句“公子爷是白驼山少主欧阳克”给咽了下去,便他现在这幅摸样,还是不用辩白的好。
想到这身上零碎伤痛全是代人受过,欧阳克只觉天旋地转,对那胖大和尚又恨了两分,也不再多说,开门便走,那和尚倒也不拦。出得门来才知道是在长安闹市的一处客栈,来往全是行人,见他形貌特异,都纷纷侧目,只羞得欧阳克满面通红,寻了家店铺,买了黑袍斗笠,从头到脚都严实包住,才敢见人。
欧阳克自衬他现在这般狼狈形貌,是决计不能叫白驼山的姬人瞧了去,好在这些个皮外伤,处理得当,十来天便能好个七七八八,只他这提不上真气的内伤,却是麻烦。当下寻了家酒楼坐下,要了几个小菜,越是想越是想不透,自己本是和小王爷在江南嘉兴铁枪庙围攻那妖妇梅超风,那妖妇好生本事,自己的蛤蟆功也算小有成就,那一掌不仅是这些年寒暑之功,更兼带了梅超风长鞭往后一甩之力,绕是如此,若不是那妖妇身形一滞,这一掌决计拍不到她身上,便是排到,也绝不能一掌便打得她内脏俱碎,口吐鲜血。
这铁枪庙和梅超风一战,可算是欧阳克得意之事,不仅天时地利人和俱全,那妖妇不知怎地突然留了空门,可见连这运气也叫他碰上,眼见那妖妇口吐鲜血,只觉得意洋洋,却忽地听到小王爷叫了什么,便是肩头一痛,如有刀割,再来头顶一凉,再不知道了。
一顿饭吃了个把时辰,几个招牌小菜吃在嘴里如嚼蜡一般,欧阳克也没想清楚是怎么回事,难不成那妖妇死未死透,最后还留了后手,还是小王爷一掌未拍到那妖妇身上,却拍在我身上?怎的便叫我身受重伤,落到那粗陋和尚手中,平白受了这些苦楚,正想着,却见那店小二畏畏缩缩的上来,双手捧了把金鞘长刀,在欧阳克桌上放了,说,“楼下的佛爷叫小的给田爷送来,还,,还叫小的带话,说叫田爷,赶快,,赶快滚蛋。”
欧阳克听了大怒,心中知道九成是那胖和尚催促,一拍桌子起身便走,待走得门口,又有了计较,当下回身取了金刀,大摇大摆便往酒楼后院的地窖走,路上但有阻挡的,都挥刀震开,众人见他强横,先便怕了三分,便这般叫他进了放酒的地窖,欧阳克长在大富之家,平生所见珍奇异宝数不胜数,这时见这酒楼所藏酿汾,虽是好酒,却也不大稀奇,心中不喜,只挑了两坛摆在门口,便拔了刀跳回酒窖,东指西打,左砍右劈,足足半个时称,将二百来坛汾酒尽数打碎,半个地窖都泡在酒中。
那掌柜和小二一众人聚在外面,只连价声的叫苦,却没一个人敢进来阻拦,欧阳克自腰以下都浸在酒中,只觉浓香扑面,神清气爽,放声大笑,心中恶气也消散了些,当下收了刀跳出窖来,一手一个,便将那几百斤的两坛汾酒托在肩上,扬长而去,众人见他如此,哪敢阻拦。
欧阳克用担子挑了两坛酒,便城外走,这长安城中虽不是第一次来,这次所见,却觉样样新鲜,浑如从未见过一般,若不是自觉面目可憎,不想见人,欧阳克倒想多留几天,慢慢玩赏。当下每日里白天赶路,夜里练功,方觉虽然原先武功再没半点留下,到另有股内力修为,也颇成了气候,更有一手刀法,虽然平常,但迅猛沉狠,配上那把削铁如泥的宝刀,倒也有可取之处,欧阳克每日里修习白驼山本门功夫,虽然察觉,也只当是受伤后的古怪反应,再者并无大碍,也不在意。
等到了华山,已是十日之后,西岳华山,争在一个“险”字,欧阳克每每听说叔父当年在此与天下高手相交,却从未亲来,心中总觉是个冰雪封山,四处峭壁的所在,如今满眼的花香鸟语,满目的樱蔓郁葱,全然是个平常门派样子,几个山门前站哨的小弟子稀松之极,连他这么大个活人担着两大坛酒从小路绕上山去都未发现。
在山路上且行且停,只觉小溪山泉,都每有可爱之处,欧阳克玩的起兴,也不急去找人,将那两坛酒找在一丛花木后藏好,空手只往山谷那边一坐银带似的大瀑布走去。那瀑布足有十几尺高,还未走近已觉凉气扑面,拐过一个花拗,便可见几丈阔的瀑布,自山腰一处活水喷薄而下,在山脚又聚成一汪碧泉,水气滟滟,欧阳克长出口气,心中暗道,这水虽不曾从天上而来,也自有意趣。正准备上前两步,却听得一阵笑声从瀑布中传出,忙一个回身,在一旁花丛后躲了。
只见一对少年男女从瀑布中跳出,说说笑笑,那笑声便是那黄衣少女所发,欧阳克见他们东倒西歪,浑身湿透却毫不在意,也觉得有趣,只见那少女身材苗条,一张瓜子脸七分俏丽添了三分活泼,蹦蹦跳跳便到了岸边石头上坐下,声音又脆又亮,“小林子,你功夫不行,这么快便被冲出来,大师哥便不会。”
欧阳克听她说话,知道说得必是华山首徒令狐少侠了,却不知这华山派占了这武林圣地,可有什么本事,只这对少年男女,可也不够看的紧,那少年连走几步跨上岸来,将脸上的水抹了抹,未说话脸先红了,只低头说,“我自然不如大师兄,师姐教训的是。”
欧阳克听那少年说话斯文,打量了他两眼,不由眼前一亮,好个俊美少年,形貌娟秀,举止文雅,只见他也不坐下,站在水里拧衣服下摆的水,轻轻的说,“师姐昨天教我那两招剑法,我还没练好,今日便自己练,不用劳烦师姐了。”
那少女听了淡淡的眉毛一挑,佯嗔道,“好哇,你支开我是想偷懒么?”
那少年脸又是一红,忙说,“不是,不是,师弟不敢,只是,师姐已足有半月未上思过崖了。”
这话一出,那少女脸上也没了笑意,低了头说,“有什么好去的,整个华山,偏就只那里光秃秃的,路又难走。”
欧阳克有一搭没一搭的听他们说话,听说专有一处无花无木,还来了兴致,想着一会儿也去那转转,便听那少年话锋一转,说,“师姐不上去看看大师兄么?”
那少女猛一抬头,喝道,“怎么?是不是陆大有那猴儿又欺负你了?是不是他叫你跟我说的?”
欧阳克见她冷不丁的发了脾气,也吓了一跳,那少年直摇头,“不是,师姐,你别跟六师兄生气,他也是为了大师兄好。”
那少女脸也红了,半响才开口,声音细如蚊咛,“我怎么不知道,我和大师兄的事,又怎么有他管了,你又怎么碍着他了。。。”
饶是欧阳克竖着耳朵,也实在听不到她接下来又说了什么,却也暗自点头,原来这俏丽少女和那令狐少侠是一对,但旁人觉得她和这俊美少年走得近了,便多管起闲事来,这俊美少年和这少女看起来确是天作之合,旁人若要误会也是应该。
那少年只低头听完,才说,“师姐便是和六师兄生气,也该上思过崖看看大师兄才对。”那少女听了笑起来,“诶呀,你既这么担心,自己上去看他便是了,叫我做什么?”
少年直被噎得说不出话来,那少女又咯咯的笑起来,说,“我知道,你只说大师哥是好人,师姐我便是坏人。”
那少年又闹了个红脸,两人笑闹一阵又说起在瀑布里练剑,以补气功之类,欧阳克听了只觉在这般美景之下说这些,当真无趣,又不见得有什么高明,趁他们说话,自转了回去,取了两坛酒,找到了那对男女所说的“光秃秃”的思过崖,也不急上去,又在各处都溜达了一圈,只等到莲花峰上一坡粉墙大屋炊烟阵阵,才找了一处山泉,跳进去梳洗一新,将脸上胡子也刮了干净,虽没有镜子,对着水看看大概,便摇摇晃晃的上了思过崖。
等顺着只容一人过身的石路上得崖来,天以微微擦黑,欧阳克见崖顶三尺见方一个小平台,一边的石洞里透出豆大的灯光,扬声叫到,“令狐公子,有客来访。”
一个长身青年自石洞中缓步而出,长眉薄唇,便是不动也带了两分促狭,三分笑意,见了欧阳克,一怔之下大笑起来,“田兄弟,你这般尊容怎还学人做淫贼,也不怕被淫贼惦记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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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JJ说,穿射雕三部曲有三个人一定要见的,就是不能发展成自己的男主男配,起码也要尾行或者偷窥一下,不然就白来了,这三个人按时间顺序分别是,黄药师,杨过,和杨逍,本来她觉得自己已经预定了日后作为伟大的母亲大人来亵玩和调戏正太杨过的戏份,应该已经把运气都用光了,从没想过有生之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