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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覆雨翻云同人)在破碎虚空之前 作者:蛤蟆殿的兔子(晋江2014.4.18完结)-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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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觉得自己被分成了两半,一个漂浮在半空中,一个浸泡在温泉里。温泉里的那个他,正对之湄肆意放恣,轻薄无礼,而另一个清醒着的他,怎也无法喝止。
  他已经无法完全控制自己。
  之湄,之湄!你为什么不说话?
  厉若海再次俯下去,左手轻托着沈之湄的后脑,再次吻上了他梦寐以求的樱唇,辗转流连,霸道地噙住,反复吮吸。
  她的唇滑腻香润,令他颠倒迷乱,欲罢不能。舌尖本能地顺势向里探去,纠缠着那一条丁香小舌,辗转游走,攻城略地,急不可耐地品尝着最甜美的甘霖。
  ……想要得到更多……想要深深地探索、获取……
  厉若海并不懂得什么叫亲吻,更谈不上什么引逗的技巧,他只是凭着心底的本能热爱,靠近所向往的,去索取那令人心醉魂销的极致美妙。
  得到的越多,就越贪婪,怎样也不觉得够……
  和上次渡气时猝不及防浅尝辄止不同,这一次的厉若海可以说是有备而来,虽然他事先并没想到会如此发展,但吻上沈之湄的一刻,他已经不再有任何的后悔。
  那一刻,天地失色宇宙虚无,世事纷纭等若微尘,那一吻之下,沉沦或者超脱都已经毫不重要,与共即为永恒。
  ……
  夜深人静,万籁俱寂。
  厉若海惊醒的时候,最先看到的还是那一双澄净的明眸。
  玉颊艳红,樱唇水润,唯有一双眼睛明如星子,净如琉璃。
  在他意识到自己刚才对之湄做了什么后,一种滚烫的感觉腾地升上脸颊。
  这并非是出于羞愧或者后悔,倘若回到之前,他同样会这么做。
  情到浓时,面对所慕之人,想要亲之近之,怜之爱之,本就是最真实的心情,无法掩饰,也无需掩饰。
  沈之湄静静地望着厉若海,神情安若止水,看不出丝毫喜怒。
  厉若海同样坦然回望,目光坚定而澄澈,透出无限深情。
  他本就是这样的人,一旦确定了自己的心意,便会一往无前,毫无顾虑,哪怕前方是烈火,是深渊,是无尽地狱,也会奋不顾身地闯入,天塌地陷粉身碎骨在所不惜!
  如果说沈之湄是天边最遥远缥缈的一颗星辰,那么他想要做的事,便是将这颗星辰摘下来,温柔地捧在手心里。
  沈之湄的眼神慢慢地冷下来,“厉若海,你是否觉得我一定不会生气,因此敢放肆如此?”
  作者有话要说:  误会神马的,最讨厌了。
  妹纸大部分时候态度平平,各种清高不解释懒争论,无论是面对师太还是龙妖女的词锋,都是一副“你说这样就这样吧”的0号微笑脸,然后我行我素。
  不过厉小哥就不一样啦!被他误会是很痛苦的一件事情,至少妹纸醒来后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赶紧解释清楚。
  但是话还没说完怎么就被亲了……咦?难道是我醒来的方式不对?
  呜……鹿血后遗症,惑神入梦大法后遗症,温泉后遗症……厉小哥乃的定力终于浮云了……妹纸的小嘴甜咩?
  但是妹纸才不可以随便亲呢!
  不是我拖感情戏,而是这俩不是互相表白了在一起了就万事OK一切解决了的。甚至可以说,感情不是重点,因为无论是厉若海还是沈之湄,都不是纠结来纠结去的的人,更不会因为情关这种无中生有的东西自寻烦恼。
  爱到什么程度,就为你做到什么程度。
  So,厉小哥得继续加油!
  庞斑快了,终于快了,虽然他不是男主,但是我还是很期待他的戏份……因为他虽然不是男主,但是整个覆雨翻云世界他是当之无愧的男主角……


☆、月下花间

  随着沈之湄这句冷冰冰的质问落地,一时间仿佛空气也凝固了起来。
  大部分时候,沈之湄都是以和颜悦色示人,但却绝非一成不变的淡然自矜,愉悦,伤感,沉思,狡黠,无奈,薄嗔,不耐……宜喜宜嗔,自在鲜活,让人常常会忘记她实际上是世间顶尖诸子中的一位。
  厉若海并不为自己亲吻沈之湄的事情后悔,只不过面对佳人明显含怒的目光,他亦是感到了一丝狼狈和压力。
  但这同样是向她表白自己心迹的好时机。
  况且,他直觉沈之湄也并非完全对他无情,这纯粹是一种心底的直觉,并无任何的证据。
  因此,现在最大的问题便是,如何抚平她的怒火。
  厉若海深知沈之湄性情,外柔内刚,轻易无法以言辞打动,而他自己亦不愿意以巧言令色去欺哄真心恋慕之人。
  他对她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心所想,绝无半分犹疑。
  ……
  厉若海的神情的每一丝变化,都落在了沈之湄眼里,这俊美天下无双的英伟男子,凝注她的目光没有一丝闪烁和心虚。
  只有无边无际的深情和坚决。
  沈之湄忽然有些后悔,她觉得,自己问了一句废话。
  其实,就算没有“入梦”,单看厉若海所表现出的,他的感情,根本也是毫无疑问。
  先入为主,疑神疑鬼的,只是她沈之湄而已。
  沈之湄反省,她不得不承认,这段时间自己确实有些一反常态,虽然明面上冷静果决,断事无误,但内心深处,还是隐约有着难以察觉的浮躁。
  果然,还是因为——
  沈之湄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眉目间的冷意缓缓散去,见对面厉若海口唇微动,似乎想要说什么,她摆了摆手。
  “这样湿漉漉的站在水里,也不是说话时候,你且想想怎么办吧!”
  厉若海给她一提醒,才想起两人都是衣衫尽湿,在温泉中虽不觉冷,却也大是不妥。他犹豫了下,道:“我……替你将衣服弄干再拿过来?”
  沈之湄心绪已经平和下来,闻言叹了一口气,垂下目光,幽幽道:“我真不知,如今的若海还能不能被我相信。”
  她这句话纯属故意挤兑,虽然这突如其来的惊/变,令她发现了自己的问题,但这不代表就可以轻轻放过他。
  厉若海心中怜意大起,又深觉愧疚,还未说话,便又听见沈之湄叹道:“现在的之湄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若有人想要对她做些什么,她也绝然无力抗拒……咦,我记得若海好像发过什么誓,到底是什么呢?我怎么一点也想不起来了?”
  厉若海窘得满脸通红,这神色落在沈之湄眼中,顿时心情大好,她既无与厉若海折辩个对错之意,当下见好便收,微笑道:“若海说怎么办好呢?”
  厉若海霍地抬起头,目光明亮锐利,神情却平静至极。
  “之湄可愿意嫁与厉若海为妻?”
  ……
  沈之湄微微侧过脸庞,如雪月色下,显得清丽动人,对于厉若海突如其来的求亲,她并未表现出太多诧异,只是语气淡淡道:“我早知你会忍不住说出来,只是若海你也该明白,天下事并非你想要,便一定能出现你意中的结果。”
  厉若海默不作声,半晌,他忽然问道:“之湄曾言是道门弟子,是否心中已经决定此生不嫁任何人?”
  沈之湄有些意外地回头,打量了他一会,忽然微微点头,道:“若海也是心怀理想之人,若我回答是,你纵然再三不舍,也不会阻人前程。但我不会故意欺瞒若海,实对你说,我门中并不禁婚嫁,但即使如此,能成双者,也几近于无。”她顿了一顿,仿佛有些不忍地道:“你刚才那样对我……觉得我如何?”
  在沈之湄神色不动,缓缓而言时,厉若海的脸色便有了些变化,只是听到最后一句,他有些茫然道:“之湄……何意?”
  沈之湄一时噎住,狠狠瞪了他一眼,恼声道:“你是否故意……亲也亲过了,你瞧我动情没有?如此等若缘木求鱼,何苦来哉?你素来执心苦行不易,情关本来难过,又何苦投身到无穷欲海中来,平白误人误己?”
  厉若海道:“我只知道之湄并未对我生出厌恶。”他喟然一叹,动情道:“之湄的劝诫,我何尝不知!只不过情之一物,如能招之则来挥之则去,那么人世间便省去了多少烦恼?我爱上之湄时,自己并不知晓;明白的时候,又经生死劫难;如今之湄就在我眼前,心之所至,难道我还要自己放弃吗?人生有尽,天意无穷,过去的永不会再回来,未来如何也无法尽知,追求生命的极致固然重要,但能与之湄一处共享此时一刻,已是我所得的最大的欢愉和喜悦。之湄是否答允做我妻子,自然由你抉择,但若海的心,却不会因此发生任何变化。”
  沈之湄盯了他半晌,终于叹了一口气,垂下眼睫,淡淡道:“你先出去,等我换掉湿衣服,记得给我走远一点。”
  ……
  沈之湄解下了湿漉漉黏在身上的衣衫,犹豫了一下,她将搭在一旁青石上的大氅披上,仔仔细细地系好每一处衣带。
  深呼吸了一口夜晚的冷空气,沈之湄步出热气氤氲的泉水区域。
  想起刚才厉若海的一番剖白,她内心只得苦笑。
  厉若海果然是厉若海。
  她不否认自己对他有些心动,或者这种心动早已体现在她之前对厉若海的种种偏向上,只是,从未想过,燕好婉娈成双。
  她并不缺少感情,但是,男女之间,是需要激情的,哪怕这激情并不多,甚至会慢慢淡化隽永。
  厉若海迷乱地亲吻她的时刻,沈之湄清楚地知道,自己并没有被勾起羞怯或迷失之类的情绪。
  这样的话,怎么做恋人,乃至……夫妻?
  而且,就算在一起……也足够危险……不仅仅是她自身的劫难未过,而厉若海的表现,也让她有种深深的担忧……
  她忽然感到某个人正在靠近,脚步声几近于无,若不是她精神力并未收回,恐怕也感应不到。
  沈之湄也不转身,微怒轻叱道:“你最好给出一个足够解释你过来的理由!”
  不远处传来陌生男子的低笑声,“本仙见姑娘背影绰约无双,仙姿玉色,因此心生爱慕,情不自禁,不知这个理由是否足够令姑娘满意?”
  沈之湄霍然回头。
  一个颇为英俊的中年男子,高鼻深目,一看便知非中土人士,儒冠华服,剪裁适身,长衫飘拂,气度不凡。
  见沈之湄回过头来,那人目中猛然爆起亮光,眼神由光转暗,由暗转光,像生出吸力般,嘴角露出一丝难以形容,但又不得不说是很好看的笑意。
  “本仙有花妃八十一人,唯独缺少一位艳压群芳的花后,今日可谓是天授姻缘,姑娘何不与我一道返回百花宫,共享世间最美好的极乐?”
  作者有话要说:  我觉得快死了……让厉小哥表白真TM痛苦!


☆、天人合一

  身为“花间派”派主,年怜丹本人又是域外三大宗师之一,在他这四十多年的人生中,所阅美色佳丽,可谓不知凡几,而他“百花宫”内所收藏的八十一位花妃,亦都是世间难寻的动人尤物。
  但那白衣女子回头的一刹那,他仍然控制不住地产生一种惊艳之感。
  所谓容颜端丽眉目如画,不过是泛泛而论的赞美,但面前少女一身沉静深邃的气度,其魅力却似已经脱出了区区人间皮囊的限值,只是眉目间的稍许波动,便衬托出那种来自灵魂深处的惊心动魄的美丽。
  一瞬间的震慑空白后,他立刻生出了一种“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拥有此女”的强烈想法。
  因此他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借用目光相触,施展出“花魂仙法”,他的“花魂仙法”是近乎魔宗蒙赤行一脉的精神奇功,专摄人之魂。年怜丹正要以此法控制面前少女的心神,使她心甘情愿跟他走。
  沈之湄秀眉微挑,不怒反笑,声音却如同玉石一般清冷,“你是谁?”
  在她话音落地的一瞬间,对面异族男子忽然如遭雷殛,浑身一震,身不由己蹬蹬退出好几步,望向沈之湄的神色变得惊惧疑惑。
  沈之湄上下打量了他几眼,摇了摇头道:“看你功力,虽然比不过里赤媚,但谅也不是籍籍无名之辈,怎地如此冒失?”
  她语气轻柔,不带半点责备之意,听在年怜丹耳中,更似温言软慰,令他内心深处油然生出一种又欢喜又惭愧的心情,竟然涌起一种立刻向她跪下忏悔过错的冲动。
  忽然,一阵优美的胡笳声,伴随着叮叮当当的悦耳铃声轻响,自不远处传来。年怜丹猛地一咬舌尖,喷出一口鲜血,彻底清醒过来,只觉得背后一片冰凉,心中惊惧至极。
  花间派的销魂秘术天下无双,便是对先天高手也有作用,哪知面前这仿佛身无武功的少女,只是一瞬间便破去了他的迷魂秘术,更在不知不觉中反制于他,这怎能不叫年怜丹惊惧莫名?
  两名身材窈窕的女子奔上来,一着紫衣,一着黄衣,两女都是宫髻堆鸦,长裙曳地,配上婷婷玉立的身材,风姿曼妙动人。两女一左一右扶住年怜丹,娇声轻唤,将同出同源的“花间仙气”渡入年怜丹体内,助他疗伤,同时警惕地望向沈之湄,微带疑惑之色。
  毫不理会对面三人如临大敌的模样,沈之湄施施然转身,仿佛闲庭信步一般,径自走下山坡。才绕过一座土丘,便见厉若海迎面过来,一身白衣依旧洁净,身子如枪般挺直。
  厉若海忽然神色一变,道:“上面有人?”他虽是问句,语气中却全无半点询问的意思。
  沈之湄微微仰头,望着他眼睛,轻描淡写道:“可能是‘花间派主’年怜丹,看起来功力稍逊里赤媚,应当也是个宗师级的人物。域外三大宗师,听说此人最是没品,看起果然如此。”
  厉若海目光顿时锐利起来,“他来此作甚?”
  沈之湄一笑,闲闲道:“也许是偷窥未遂吧!”
  ……
  年怜丹刚刚放开两名周身乏力的花妃,忽地心生警兆。
  一位身形雄伟的白衣男子,正缓缓走来,他容颜英俊无匹,令人一见之下,便升起强烈的自惭心理,他的每一步落下,都予人一种心神上的极端压迫力。
  白衣男子在三丈远处停下,冷声道:“‘花仙’年怜丹?”
  年怜丹乍然而惊,心知自己适才被那绝色少女破去异术,心神受创不浅,虽有两位花妃以自身真元相助疗伤,但在心神上已经出现了破绽。
  对方年纪明显比自己小得多,功力当不如自己深厚,但那一身迫人的气势,却令他不得不正视。
  年怜丹的目光移到对方手持的红枪上,忽地想起了一个人来,顿时沉声道:“‘邪灵’厉若海?”
  厉若海微一颔首,孤傲俊美的面容没有半分波动,冷冷道:“闻说年兄的十八重花间仙气颇有独到之处,何妨与厉某玩上几招?”
  年怜丹闷哼一声,目光忽然落到厉若海身后,却是适才那绝色少女转了回来,见她目光全数落在厉若海身上,颇有关注之色,对自己视若无物,年怜丹心中不禁升起一股邪火,只恨不得将面前这英俊的年青男子撕成碎片。
  沈之湄施施然走了上来,却是她适才走的急,换下的湿衣服全数忘在温泉边上,想起来顿时尴尬不已,尤其那年怜丹一看便是淫贼之流,还不知生出什么事故来。见厉若海兴致勃勃杀过去,她便也慢悠悠跟了上来,一上来便见二人对峙而立,不禁疑惑问道:“咦,你俩怎么还不打?”
  年怜丹哈哈一笑,自黄纱妃手中接过一柄黑黝的厚身重剑,扛在肩上。他这次却不敢再和沈之湄目光对视,只是傲然笑道:“此剑乃寒铁所制,不畏任何宝刃,重三百八十斤,厉兄小心了。”
  厉若海双目神光湛然,目光有若实质地笼罩对手,连沈之湄的到来也不曾令他回头,只是低声嘱咐道:“之湄不要离开我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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