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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短篇小说(第一辑)-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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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越没有市场,又遇到许多老师的联合打击,现在的日子非常难过,便产生了报复
心理,自己设计了一种断电工具,就是把一个普通的电源插头里面的两根电线接在
一起,造成一个闭合电路,然后只要用夹子送进任何一个插座,整个电路就短路了,
这个设想非常的好,但是李最一个人不敢做,就拉上了单纯的杨光给他放哨。

    杨光看那灯光忽然闪了一下,有欢呼声传来,伴随着几声尖利的口哨声,紧接
着灯又亮了,杨光心里紧了一下,他有种不祥的预感,赶紧把李最叫了出来,李最
问他怎么了,说再等一会就成功了,杨光说今天算了吧,李最说也行,两人又神不
知鬼不觉地回到了教室。

    第二天他俩停了一天,察看风声有没有什么异样,第三天晚上,李最按耐不住,
约上杨光又去了,这次由杨光断电,李最把风,他俩谁也没想到,一个可怕的陷阱
正在等着他们。

    杨光刚要把那插头送进插座,这间空荡荡的教室突然大放光明,两个校警从墙
角走了过来……

    原来在第一次电路出现异常现象后,学校就意识到了是有人在故意破坏,于是
他们不动声色地布置了一切。设下了那个圈套,而精明的李最却在危机时刻看形势
不对望风而逃,丢下了为朋友两肋插刀的杨光。

    这件事影响极坏,学校几乎是立即开除了杨光,杨光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样,
他绝望了,但他没有供出李最,他知道即使再拉一个人陪葬也改变不了自己被开除
的命运,他也不想再把自己的伤痛传染给别人,即使是这个人带给他的最大伤痛。

    杨父杨母来接杨光走的时候异常平静,什么话都没说,杨父不相信杨光会做出
这种事,杨母有点后悔把杨光转到这个城市来。

    杨光的朋友们都震惊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在他们眼中杨光是个失败的英雄,
因为他做了他们一直想做而又不敢做的事,即使没有成功也没有关系。

    杨绮伤心地问杨光以后还有没有机会见面,杨光久久地看着她,想把这真正关
心他的女孩深深刻在脑海,忽然杨光产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他问杨绮:“你能不
能考上清华?”

    杨绮呆了一呆,点头道:“能!”

    杨光坚定地说:“明年我在清华园等你!”

    这一刻杨光真的在脱胎换骨,他回去后把自己的决定告诉了父母,然后只身一
人回到了小城,回到了赵遥中学 。赵校长对他热烈欢迎,把他安置在自己家里,让
他继续回赵遥中学上课,杨光从没有像这一刻这样愿意刻苦愿意拼命,他坦然的走
到双胞胎姐妹面前,拉起她们的手道:“还有半年时间,让我们携手踏进清华园!”

    夜空中,繁星点点,在银河的边缘地带,有一颗星星最为明亮,因为它肩负着
最神圣的使命。

    (完)

    二零零二年三月十一日
    
    于淮南
    


                小疏忽

                             作者:张兴元

    盈的男朋友亮在南方谋事,眼下已混得很像个样子了。亮叫盈到他那里去把
婚事办了,盈顿时乐得心花怒放。

    盈过去瞧不起亮,总说他笨,说他思想陈旧,说他没有当代青年的眼光。亮
为了表明自身价值,到南方闯荡去了,眼下可以说是功成名就,只待衣锦还乡了。
亮不愿回来,而叫盈去他那里,盈自然乐意去喽!盈接到亮的电话,乐得几夜没
有睡好觉,单等着亮把日期确定下来,她就要飞向亮所在的那个地方去了。

    起程的日子就确定在今天。盈跟亮约定晚上六点前通话,把起飞的具体时间
知道亮。亮是个大忙人,他要在飞机到达前五分钟赶到机场。盈等了又等,总不
见亮打电话来。她暗暗骂,这个亮,莫非被哪个女人缠住了?当然,这是她故意
这样瞎猜,目的是为了给自己找点儿精神剌激,以便打发这无聊的时光。亮可不
是那种心花的人,他平时见个陌生的女人就脸红。盈这样想着,心里便有点甜滋
滋的感觉。盈在这甜滋滋的感觉中收拾自己的行装,穿的,吃的,用的,收拾了
满满两大提包。盈看看这两个大提包,又忽然觉得这太累赘了。南方什么东西没
有?缺什么到商场买得了,何必自己给自己找麻烦呢?盈一样一样又挑选一遍,
最后两个大提包合成一个,她这才满意地笑了。收拾好东西仍不见亮来电话,这
会儿盈真的有点儿急了。对待“急”的办法是没事找事干,盈把自己的衣服换了
一件又一件,在穿衣镜前试量了又试量,最后挑中了那件紫色连衣裙,觉得这件
衣服最理想。她对着穿衣镜把自己细细打量一番,越看越觉得自己像亮最喜爱的
紫荆花了,她穿上这件衣裳再也不想脱了,她好像看到了亮那灼灼的目光,她也
有点儿心动过速了。

    正在盈自我陶醉时,对门邻居来敲她的门:“电话,电话!你老公的电话!”
盈有点生气,电话打到人家干啥?

    盈接到亮的电话,她本想把亮数落一番,不料得到的却是亮的一串抱怨声:
“你怎么搞的?你有啥急事,老是打不完电话?”盈说:“我没打电话呀?”亮
说:“没打电话,怎么老是忙音?”盈忽然笑了,笑声像银铃儿一样动听:“啊
哟,可能是我没把电话放好吧?”盈是个不拘小节的人,打了电话总是顺手把耳
机一扔。过去就有几次这样的情况,朋友打电话总是打不进来,事后总是抱怨她
的电话老是占线。亮听了她在知声中的解释,也就不再生气了,只问:“机票买
好没有?”盈忙说:“买好了,就是今晚的,八点起飞,十点半就到了。”盈说
到这里,只听“哐”的一声巨响,她忽然意识到坏了!一定是风把她家的房门给
关上了。门上的钥匙放在原来那件夹克衫里,这门一关,她咋个进房间呀!她的
东西都在房间里放着,进不了房间,她咋个去见亮呀?盈一下紧张起来,她顾不
得再跟亮多说几句,把电话一扔,急匆匆跑到外边看看情况。坏了,坏了,她家
的房门已经被穿堂风牢牢的关上了。

    这房门一关非同小可。第一,盈住在六楼,是本座楼最高一层,从下边爬不
进去;第二,她家的防盗门是最新产品“撬不开”,别说你用一般工具打不开,
就是用电锯拉,用电焊割,也休想把它弄开。怎么办?怎么办?离起航还有一个
多小时,误了时间可就等于机票白买了。何止是白买?亮赶到机场也是白等她了。
盈是个聪明人,她急忙去打“110 ”。

    110 来了,面对那高高的六楼也没好法。盈说:“你们救火时不是有云梯吗?”
110 说:“那是消防队,不是我们110。”盈说:“消防队也属于你们公安,你叫
他们来一下不就成了。”110 说:“要叫消防队出动,除非你在屋里放一把火。”
盈说:“你把房门给我打开,我去里面放把火!”110 说:“看你挺逗的,你心
里不急呀?”盈说:“咋不急?一个小时之后我就要去赶飞机了。”110 说:
“时间紧迫,别在这里浪费时间了。你快去借把电钻,把锁孔钻开吧?”盈说:
“我急着走哩!把门弄坏了,谁给我重新装个新锁呀?”


    这时110 又接到紧急呼救,说火车站有个突发案件,叫他们快去处理。110 
说:“对不起,我们还有紧急任务哩,这开门的事你自己再想办法吧!”盈把脸
一耷拉:“你们的服务态度太成问题了!”

    110 一走,盈更着急了。对门邻居问她:“你家能就一把钥匙吗?有没有备
用的,放在别处呀?”

    一句话提醒了盈。她忙给光打了个电话,叫光的小伙子很快赶来了。光拿着
盈的钥匙,顺利把房门打开了。盈很高兴,反过来却责备对门邻居说:“你咋不
早点提醒我呀?半个小时全耽误过去了。”邻人很生气:“你这人,怎么这样不
讲理呀?”盈忙道歉:“对不起,我是跟你开个玩笑嘛?何必当真呢!”邻居说:
“你还有心开玩笑呀?看来你并不着急呀!”盈说:“我咋不着急?可光着急有
什么用啊?”

    盈进了房间,一下抓住桌上的钥匙说:“你怎么在这里?你害得我好苦呀!”
她把钥匙十分小心地放在手提包里,生怕它再丢了。光说:“你要走了,这钥匙
还有什么用?”盈笑笑说:“那你就跟我保存起来吧!”光催她说:“时间快到
了,你还带啥东西?不要忘了!”盈盈看看表,“啊呀”一声,说:“离起飞还
有半个小时,快,你快点儿呀!”掂起提包就一阵小跑下楼去了。

    他们打个的,赶到机场,离起飞时间还差两分钟,谢天谢地,总算没有误点!
可当她走进侯机厅,一摸口袋,坏了!机票装在那件平时穿的茄克衫里。在整理
衣物里,她嫌累赘,把那件衣服挑出来扔到床上了。都是这该死的钥匙,把我弄
得手忙脚乱,该拿的东西反而忘记拿了。光说:“看你,一说去找亮,你把魂儿
都丢了。”盈说:“你为啥不提醒我一声?还逗我哩!”光说:“我不是问过你,
东西带好没有?”盈说:“你没问我机票带好没有?”光说:“你这个人!乘飞
机不带机票,你来机场是干嘛呀?赶紧向机场声明,改乘下一班吧!”盈说:
“不行,我跟亮说好的,是坐这个航班的,他赶到机场,要是接不到我,可咋办
呢?”光说:“看你!难道飞机会等你吗?”盈一时没了主意,急得直转圈儿。
光说:“要不再买张机票,那二千块钱就算白扔了。”盈哪舍得白白扔了二千块
钱?她说:“那就改签下一班吧!”

    盈改乘末班机,在零时三十分飞抵广州。盈是第一次到这里来,这么大个地
方,到哪儿去找亮呀?听亮说广州挺乱的,要是遇到坏人咋办哩?盈一路上忐忐
忑忑,一会抱怨邻居不该喊她去接电话,一会又抱怨光没有及时提醒她,可她从
来不作自我检查,是自己没把电话机放好,才出现这一系列差错。盈下了飞机,
面对那南腔北调,吓得心儿咚咚直跳。她走出港口,有个青年拉了她一下问:
“小姐,要我帮忙吗?”盈常听亮说,广州啥人都有,可别听信别人的话,把你
拐到妓院卖了。盈急忙撇开那青年说:“不,不!”急匆匆跑出去了。

    深更半夜的,到哪儿去找亮呀?盈在广场前转了两圈,心里一着急,忽然想
到110 ,它实在是救若救难的菩萨!

    盈向公用电话亭走去,有人在背后拍了一下她的肩膀。她吓了一哆嗦,作出
一个逃跑的动作,然而那只大手却像老鹰似的紧紧抓住了她。她脸色大变,匆忙
呼叫:“流氓,流氓!”

    两个巡警闻声赶来,问:“怎么了,小姐?”

    盈指着那个紧紧拉他的人,“流氓”两个字刚吐出口,忽然笑了:“是你呀?
亮!”

    那巡警可不管她笑了没笑,一下把亮抓了起来。两人被拉到治安室,进行一
番审查,才被放出来。盈忙向亮道歉说:“我没想到这么晚了你还在等我,我心
里太紧张了。”

    亮脸色很难看:“你这个人呀,唉!”

    回到住处,盈再次向亮表示道歉。她问亮:“你怎么知道我改乘这个航班的
呀?”亮说:“我还能不了解你!是不是忘带机票了?”盈说:“都怪那股子风,
把门突然关上了。”盈兴致勃勃地讲了她如何打110 ,110 如何叫她放一把火,
最后是对门邻居提醒她,才想起来她还有一把备用钥匙,在光那里放着。

    亮听到这里,忽然眉头一挑:“你怎么把钥匙交给了光?”

    盈兴致勃勃的脸上好象突然落了一道霜。她同亮分别两年多,她一个女子孤
零零呆在那座小城,心里好寂寞好孤独哟!有个周末,光来了,她俩先在房间里
说说话,后来又到外边跳跳舞,一来二去,两人就好上了。这样过了一段时间,
她发现光不是她理想中的白马王子,她又慢慢疏远了光,这半年他们已经彻底断
绝了来往,可她一疏忽,却忘记把光手里的那把钥匙要回来了。她本以为她跟光
的关系天衣无缝,远在南方的亮不会知道,谁知她又一疏忽,把光给撂出来了!
一个年轻男子拿着一个妙龄女子住室的钥匙,仅这一个事实,足以说明问题了。
盈无法自圆其说,她在亮的房间里仅呆了两个小时,就走出来了。

    盈又回到那座小城,对门邻居问:“怎么回来这么快?该请我们吃你的喜糖
了吧?”盈却气嘟嘟地说:“都怪你,你叫我接那个电话干啥?不去接电话哪会
突然刮来一股风把门锁上?门不锁上,哪会叫光来开门呀?我这一辈子叫你一个
电话给搅了!”

    对门邻居冲她说了一句:“神经病!”把门一关,再不理她了。

    光知道她回来了,主动来给她送钥匙,盈说:“这钥匙你还拿着吧!”

    光说:“不用了,我已经结婚了!”

    盈将一阵雨点般的拳头落在光的身上:“这都怪你,我的一切全叫你毁了!”



               眩晕的幸福

                                 吴雯

    我爱的人总是低头不语。我不知道他在哪里,他是否存在?

    我喜欢十月。

    这是一年中最辉煌美好的季节。关于秋天的回忆饱满而没有缺憾。天空总是蓝
得像婴儿的眼睛,浅显纯净。大朵大朵洁白的云和疏狂的风玩着互相追逐的游戏,
阳光温和,像某个爱我的人远远地注视我的眼神。

    我爱的人却总是低头不语。我不知道他在哪里,他是否存在?他会不会也像我
一样爱在没有月亮的晚上散步;爱随身听瑞士斑得瑞乐队录制的自然音乐CD;爱看
迪士尼动画片,日本漫画;爱穿插在车水马龙的繁华街头,不动声色地观察城市里
各种人的表情、动作,揣想各种可能发生的故事;爱吃清补凉炖的西洋鸭汤,红烧
扣肉,却不爱吃青菜;他能不能容忍我的懒散和任性,能不能习惯我长时间的无表
情的沉默和突发性的情绪高涨;会不会在我哭泣的时候亲吻我充满泪水和无助的眼
睛;会不会在黑暗的夜里抚摸我干燥饥渴的皮肤,怜惜地紧紧拥抱我入温暖宽容的
怀里……

    他说,如果你是我爱的女人,为你,任何事。

    我笑了起来,呵呵。假话总是比真话动听,教人心情舒畅。忽然明白为什么许
多人愿意自欺欺人,沉溺在虚拟的网络情感中。因为假的比真的让人快乐。因为说
过的话不必负责任。

    他也笑,呵呵。你可以相信,我是个很负责任的男人。

    但是我却是个很不爱负责任的女人。我很认真地说。你太敏感,不适合玩这种
虚拟的游戏。

    是吗?

    你说呢?我反问他。

    他答非所问,十二点了,我母亲来催促我睡觉了,晚安。

    我微笑,晚安,乖宝宝。

    下了线,已经是凌晨六点钟。

    我走进卫生间漱口,打开热水器淋浴。从头到脚,温暖的热水恰到好处地安慰
我的肌肤。我没有告诉他,我是一个热爱洗澡的女人。心情不好的时候,喜欢整个
人泡在滴了薄荷香精的浴缸里自慰。抹了沐浴露的皮肤娇嫩滑腻,弥漫水蒸气的大
镜子无法照清楚我脸上眼角的皱纹。顾影自怜,我可以幻想我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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