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太凶悍-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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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一石二鸟
躺在床榻上的络千一动也不动,全身上下都是欢爱过后的痕迹,司徒风漠满意的勾起冷唇,他终于将一心想做下堂妻的女人压在身下征服,“珍惜时间,十天之内你替自己洗不清冤屈,那么我自会报官抓人!”
“你还是那么狠?”络千苦苦的勾起一张被咬肿的唇,极为缓慢的用被子裹住自己。
“别去惹柔若,她有任何一个闪失,我都不会放过你!”他的警告阴冷得骇人,粗犷的脸上尽显暴厉之色。“你不是想自甘下堂吗?将程红霜的事情查清楚后,我放你这个残花败柳之人——自由!”
“呵呵!”络千忽然发出几声轻轻的笑声,诡异而纠心,“原来这就是你证明,我是你司徒风漠的女人的手段?”
“你知道就好!”他说得很冰很凉,阴沉得如同是从地狱发出来的声音。
“没有一点爱?”
“休想!”这手段狠辣的女人竟然得到他的爱?他的神情冷酷而不存在一丝丝感情,倏地,他伸出冰冷的食指勾起柳络千的下巴,慢慢让她的头昂高与自己对视,“抬高你的头!”
冰凉的食指轻轻划在她麻痛的伤口处,络千下意识捏紧了被角,一动不动的任由司徒风漠的手指游走在她的脸上……
“这两道伤口,都是因我而生的!”他冷不防的温声开口,“你看看,就这样一张残缺的脸,加上蛇蝎心肠,我司徒风漠是傻了还是痴了?要爱上你这种贱妇?”
一字一句虽温和,却如同尖利的刺,扎痛她的心口。
薄唇勾起,司徒风漠满意的欣赏着柳络千的受伤表情,将衣袍披在身上,狠瞪了一眼她后,方才转身大步离去。
“司徒风漠,我已经是你的人了,别让我恨你!”受伤的眸子瞥向司徒风漠的背影,娇唇轻启,却大声嚷道。
“我只要你的人,不要你的心!恨不恨,与我无关!”
关门开门的声音,将络千一个人徒然留在冰冷的床榻上,眼泪,一滴滴的坠落,浸湿了绣着鸳鸯枕头,这是她在嫁给司徒风漠前,亲手替自己绣的,可是现在看着,只能徒添伤悲与落寞。
她只是觉得爱了就爱了,却不知,爱了,就会多生出许多坎坷。
……
两个娇艳的女人,目睹着司徒风漠从柳络千的房间大步离去,忽地,她们阴狠狠的瞪了一眼柳络千的房间:
“姐姐,你瞧瞧,当家的明知是她杀了红霜妹妹,却仍然留她在府里宠幸,这女人在司徒府一天,我就觉得当家的迟早有一天会将我们休掉……”
“可恶!妹妹,你说如何是好?”
“我就不信凭柳络千那性子,可以掀起风浪来,我看呐,最主要的是她身边的两个男人,那柳不怕鬼灵精怪、圣手神医又妙手回春,若把他们除了去,这柳络千,就算当家的再怎么宠她,还愁难对付吗?更何况,一个诸葛亮,还怕三个臭皮匠呢!”
“你说得对,把这正室除了,那个病怏子,怎么会斗得过你我?”
“没错,这一次,我们来个一箭双雕!”
第四十七章 放火烧人
夜色漆黑,司徒府一片静寂。
唯有许柔若住的西院由刚开始的一丁点火光,演变成劈哩趴啦的熊熊大火……
“该来的还是来了!”在火光的照耀下,许柔若苍白的脸上,似乎有了几许红光,她疲倦的闭上双眸,叹了口气,“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哎!”
……
“起火了!许小姐住的厢房失火了!”巡夜家丁惊慌失措的尖锐叫声,刹那间惊醒整个司徒府。
所有西院的下人都急冲冲拿水盆救火……
司徒风漠疾步赶到,还未裹上湿衣,就钻入一片火海,厢房内弥漫着呛人的黑烟,心一紧,几乎快要跳出胸腔,柔若柔若,你一定不能有事!
“咳……咳……”许柔若蹲在角落,半昏半醒的拼命咳着,一张娇弱的小脸被火光照得通红,脸色,却异常苍白。
“柔若,你在哪?别怕!”
“漠,漠!”她似乎听见了漠的叫声,拼命的伸出手乱挥,却依旧抓不到漠的一片衣角,她这个以身涉险的决定,是不是错了?
漠!漠!她不要离开,她不要离开漠……
正当她感觉自己快要死掉时,一双宽厚的手将她搂在怀里,意识一沉,所有的事情,都变得飘渺虚无起来。司徒风漠紧紧将心爱的女人搂在怀里,感觉到她的气息越来越微弱,他的心,跟随着苍凉起来。
他该死!身为一家之主,竟然连最心爱的女人也保护不了!
……
这一夜,整个司徒府都陷入沉重的气氛中。
司徒风漠将柔若安排在他的房间,请了大夫,确定她的生命没危险,却有可能一直昏迷下去,粗暴的拳头,狠狠挥打在茶桌。
柴房内,程红霜的尸体不见了,却仍然充斥着一股腐败的气味,柳不怕的手里紧捏着火石,眸子却紧紧闭着,时不时发出几声呼噜声……
“该死!”
司徒风漠寒着粗眸,毫不留情的将一桶冷水,迎面泼上柳不怕的身上。
“咳……咳……”下雨了?迷迷糊糊的半坐起身,擦了一把脸上的雨珠,又沉沉躺下。
咯人的疼痛将他的意识唤醒,睁开眼,印入眼帘的却是司徒风漠那双饱含杀意的冷眸……
“说,指使你去烧死柔若的人,是不是柳络千?”锐利的黑眸入骨三分,司徒风漠抽出长鞭,狠狠一鞭,就甩在柳不怕瘦弱的肩上。
蚀骨的疼痛将他的一张小脸变得扭曲,不服输的眸子亦然瞪住司徒风漠,“你凭什么把我带到柴房?又凭什么无缘无故的陷害我?要是你想把我姐赶走,直截了当的说不是更男人吗?”
“啪!”的一声。
鲜红的五指印刹那间落在柳不怕的脸上,只感觉疼一阵昏花,耳际轰轰轰的乱成一团,刺眼的红色液体溢出他的嘴角,只是他毫不知情,却仍然憎恨的对视着司徒风漠吓人的阴寒,“你以为你打我?就可以让我服输吗?”
“我最后说一次,指使你去烧柔若厢房的人,是不是柳络千?”
更重的一鞭子,挥打在柳不怕挺高的脊梁骨上,他嘭的一声摔倒在地,似乎看见了黑白无常,将他的意识带远、勾走……姐,这个男人,真的不配!
第四十八章 再现威机
房内,络千懒懒的伸了个大懒腰,大半夜的被巡夜人的锣鼓惊醒,说是许柔若的厢房被人烧了,而司徒风漠将她救起后,大夫直接丢了句‘人可活,却不知何时醒’就溜走……
听闻,纵火之人已抓到了!只是很可惜,知道凶手是谁的下人们,一律被封口了。
那人可真是一刀子,捅上司徒风漠的心窝了!
络千干笑着,暗地里却咒了两字活该!当然,这两个字是送给受害者的,而纵火者,她在心底奖励了他的一块英雄碑。
嘭的一声,房门被粗暴踢开,司徒风漠将手里拎着的人用力一扔,那人就滚到了柳络千的面前。
“不怕?”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的望着自己的弟弟,他的青色外衣被染成了墨黑,一张声龙活虎的脸苍白得让人心疼,特别是左脸的五指印,让络千的心,碎成了五瓣。“为……为什么?”
“为什么?”司徒风漠伸腿一踢,将柳不怕又踢滚出好远,他怒喝一声,一把将络千的脖胫掐住,“不是你叫他去放火的吗?柔若到底跟你有什么仇?你下毒以后,还要再去放火?”
“放火?”络千如同防刺猬般看着司徒风漠,突然,她似乎明白了过来,凄凉一下,受伤的眸子倏地变了颜色,紧紧拽住司徒风漠的手臂,“你说放火烧许柔若的人是不怕?你有什么证据?你凭什么不查清楚就施暴?”
“每次都装无辜可怜,对这种人,我还用得了查吗?让你呆在司徒会将程红霜的死因查明,就是我做过的最坏决定!”他钢硬的五指加重了力道,扼得络千几乎喘不过气来。“巡夜人亲眼目睹柳不怕昏倒在柔若起火的厢房前,手里还紧捏着火石。”
“不可能!”络千瑟瑟发抖,连声音都变了。“不怕还那么小,他怎么可能?”
“对,他不可能,可能的是你在后面指使!”司徒风漠不耐的冷喝,危险的双眸露出野兽般愤怒的寒意,跨近一步,捏住柳络千的五指用尽全力……
只觉得刹那间不能呼吸了,脖胫像是快要断了般剧痛起来,脸色涨成紫红,意识在一片片飘离,她又想起了昨天那场冰冷的缠~绵,她还以为,那是她们进一步发展的开始。
突然,那股扼住她生命的力道消失了,猛的弯下腰,急迅的喘起粗气来。
“你还不诚认吗?或许,柔若的毒是你下的,连程红霜也是你杀的,而这一次的放火,当然是你柳络千害人的行为了!”他冷笑,全身上下散发出一股蚀骨的冰凉。
络千的心,狠狠一颤,她蹲下身将不怕紧紧搂在怀里,司徒风漠没有一次相信她,这些,都不是那么重要,重要的是,那群女人为什么要将魔爪伸向不怕?他还只是个孩子!难道人心真的如此险恶吗?
“千方百计的要将司徒府搅成一摊混水,柳络千,别告诉我这都是因为你爱我!”眯眼冷睨着她那张倔脸,猝不及防间,他突然弯腰揪住她的衣领用力往上提,然后再狠狠一推,让络千歪斜的撞上床角,也将在眼眶里打滚的一眶泪水——撞落一地!
第四十九章 冷酢残心
“别把我的爱,跟那些肮~脏的手段混为一谈!”太痛了,倒致她说出来的话有些底气不足。
一手抚着被撞疼的额头,一手捂着沾湿的脸。
“在下毒,杀人,放火之后,你还敢提你跟肮~脏没有关系?”他冷哼一声,阴沉的瞥了一眼柳络千,五指捏得咯咯作响,似乎随时都有可能甩上络千的脸庞,“指使柳不怕的人,是不是你?”
“你都已经认定了我就是指使柳不怕去放火的幕后凶手,为什么还要多此一问?是对我还有感情?”络千紧紧蹙眉,又苦苦一笑,这个司徒府,还真他妈的不是人呆的地方。
“姐……我没有……你也没有……”柳不怕幽幽醒来,一双眨着痛苦的眸子,如火般咪向司徒风漠,“你别逼我姐,如果这件事硬要我们中任何一个人承认,才能画上句点,那么,司徒风漠你听着,要烧死你那个半死不活的女人的凶手,是我柳不怕!”
“不怕?”络千心疼的低声呢喃,本能的将不怕护在怀里,却感觉到不怕伤痕累累的身躯在轻轻颤粟。
“姐,那不是害怕,而是愤怒!”柳不怕不服输的握紧拳头,告诉络千他颤粟的理由。
“半死不活!”司徒风漠冰冷回味这四个字的意思,忽然,他冷冽的眸子变成了狂暴的蚀骨红色,大手猛的一挥,将柳不怕从柳络千的怀里抢过来,“你说柔若半死不活?”
他毫无感情的扼住他的下颌,用力——用尽全力的紧捏。
“那只大狐狸半死不活的样子,会让你司徒风漠绝种的!”不怕拧紧一双剑眉,拼命扭动身体挣扎,却反而被司徒风漠更加用力的钳制住,到最后一动也不能动……
司徒风漠冷笑,将危险的眼神冷睨向柳络千,“大狐狸,半死不活,绝种,这些都是你教给柳不怕的?”
“你放开他!”络千慢慢站起身,一步步坚定的逼近司徒风漠,被伤透的双眸苍茫无色,却格外醒目的印证着坚强。
视线慢慢变得模糊,整个世界好像只剩下了她跟他,司徒风漠,他果然还是选择抛弃她所有的解释,络千伸出手,颤粟着想要触摸到那张越来越陌生的脸,可是……看着他手里扼住的不怕,她又紧紧的收回了手,心里一阵阵被撕裂着疼痛,“放开他,幕后凶手的确是我……是我……是我!”
猝不及防间,司徒风漠已经将柳不怕放开,飞快的扼住柳络千的下颌,“真的是你?”
络千没有回答司徒风漠毫无感情的冷问,只是将视线望向跌倒在地的不怕,“不怕,有没有怎么样?”
“我不好,可是现在最不好的人是你!你的心,是不是已经疼得四分五裂了?为什么还要强装坚强,让司徒风漠看一看,你不是什么厚脸皮不要脸的女人,你也像许柔若一样,可以受伤、可以知道疼痛、可以生病的弱女子!”
络千紧抿着唇,红了眼眶,连不懂事的弟弟都知道她的伤她的痛,为什么司徒风漠看不透?冷冷的睨向司徒风漠,“既然幕后凶手是我,那么,是不是可以把柳不怕赶出府了?”
“不能!”
心,猛烈的颤粟不安起来!不能?不能?
“别忘记了,我曾经警告过你,只要是想加害柔若的人,我都会把柔若受的罪过,以十倍还给凶手!”
(真的希望亲们能够理解我写文的这种方式,我一直相信,一份感人的爱情,必是坚过无数的磨难过后,还坚持相守在一起,现在,是有虐女主的苦痛纠心,但往后,也会有男女主相守在一起的浪漫感人,大家一定要支持与理解,这样,我才能带给大家一篇不一样的文,谢谢!!)今日两更,算答谢!
第五十章 埋下仇恨
轰的一声,所有理智散失得无影无踪!
“司徒风漠,他还是个孩子,只不过是听令于我而以,你不能伤害他!”
“我现在不伤害他,来日,他还会伤害柔若!”司徒风漠脸色阴沉的勾起冷唇,“白黎总管,把柳络千带到祠堂!”
“是的,少爷!”白黎总管喏喏不安的从门外走进来,有些颤抖的压制住络千,“少……爷……”
“柳络千,如果你敢反抗,那么我可以保证,明天,即是柳不怕的忌日!”司徒风漠冷冷地撇过头,眸光无比冰寒,似刀刃般直咪向她。
一时间,络千不敢动了,司徒风漠冰冷的警告仿佛是从另外一个世界传来的,她轻轻笑出声,苍白的唇角裂出一丝血色,点缀在唇瓣间,显得格外的刺眼夺目,双眼茫然的看着司徒风漠将不怕如同牵小鸡般带走,眼前慢慢模糊了,泪水一滴滴落下来,却没有声音哭出来,嘭的一声呆坐在地上,手脚冰冷。
唱小曲时,她不是很强悍吗?那个时候没有人敢欺负她跟不怕,可是现在,她只能眼睁睁看着不怕被司徒风漠带走,嘴里,却不敢说出任何一句话来,是,司徒风漠警告过,如果她敢反抗,明日,即是不怕的忌日。
怕!真的很怕!
冷!也真的很冷!
那个男人为许柔若散失了理智,却不肯多看她一眼,这样的爱一个人下去,受伤最深的是她柳络千,值得吗?不值得!
白黎总管好心的拍了拍络千,“夫人,我们还是走吧!”
走吧,走去祠堂?可是不怕呢?被司徒风漠带去了哪儿?
毫无目的的跟随在白黎总管身后,心一抽一抽的,似乎还在疼痛……
……
将手里拎着的柳不怕猛的抛到地上,司徒风漠勾唇讥笑,“你不是很嘴硬吗?”倏地冷声大喝,“来人,把他先罚十鞭之后,再浇十桶冷水!”
长鞭,高高扬起,又重重放下!一道道击在不怕的身上,他却挺直了脊梁,苍白的小脸汗涔涔,却仍没有一丝想服输的表情。
他不认错,也不认输,火不是他放的,司徒风漠那贼人没资格让他哭、让他倒下!
十道长鞭挨完,不怕身上已没有一处不被血丝沾红着。
一丝血痕延着他的嘴角滑了下来,如同一朵血红的梅花坠落在地,他摇摇欲坠的撑住,咬紧牙光,目光冷冽的望向施暴的家丁,“不是还有十桶冷水吗?来啊……来啊……”
一桶一桶的冷水,被家丁提放在柴房内,嘭的一声,冰凉彻骨的水,由不怕的头开始慢慢侵湿他的五脏六腑,刚才还疼得纠心,现在即变成了冷得彻骨。
意识,脱离了身体,如同断线的风筝,昏倒在地……
“他已经昏过去了,水还续继浇吗?”家丁有些不忍。
“续继!”
冷风,钻着空子钻入不怕的衣襟,司徒风漠冷眼站在旁边看着,在浇到第八桶水时,他才微有不忍的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