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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我的生活与工作(节选)-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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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土地出产或者能够生产足够的物质以供每个人过上美好的生活——不只是粮食,而且还有我们需要的其他一切,因为一切都是从土地出产的。    
    劳动、生产、分配和报酬是能够组织得非常良好的,能根据公正的原则使每个人得到与他的贡献相称的一份。    
    无论人类本性的弱点如何,我们的经济制度都能够调整好以使自私——虽然也许不能消除——没有机会造成严重的经济不公。    
    企业的生存是容易还是艰难,这要看生产和分配中表现出来的技术含量。有人认为企业是为利润而存在的,这是错误的。企业的存在是为了服务,它是一种职业,必须有被认可的职业道德,违背这种职业道德将使一个人丧失他原先的社会地位。企业需要更多的职业精神,这种职业精神从自豪感中获取职业正义,而不是从被强制中获取。这种职业精神能够发现自己被违背之处并能对此示以惩罚。企业有一天会变得清白。一台一会儿停顿一下的机器是一台有毛病的机器,它的毛病就在它的自身之内。一个不时得病的身体是一个有病的身体,他的疾病就在他的自身之内。企业也是如此,它的错误,其中很多纯属企业的道德错误,妨碍着它的发展并且使它一会儿得一场病。总有一天企业道德将被普遍认可,到那时候下海从商将被看作是所有职业中最古老最有用的职业。    
    福特公司所做的一切——我所做过的一切——就是致力于证明把服务置于利润之上的、能使世界变得更好的事业是一种高贵的职业。我经常想我们的公司能取得在某种程度上被认为是显著的发展——我不想说“成功”,因为这个词是墓志铭,而我们正当新生——要归因于一些偶然事件。我们所使用过的一些方法,虽然方法本身非常好,但只适合制造我们的特别产品,而不能用于其他任何企业或者不能用于与我们不同的生产或人类事务。


第三部分第11章 我们所能期待的(2)

    曾经有人想当然地认为我们的理论和我们的方法在根本上是不对的。这是因为他们缺乏真正的了解,事实已经驳倒了这种评论,但是仍有人发自内心地相信我们所做的一切不能由其他任何公司去做——我们是被一根魔杖点中的,我们或任何其他的人都不能按照我们生产汽车和拖拉机的方式去制造鞋子、帽子、缝纫机、钟表、打字机,或任何其他的生活必需品。只要我们冒险闯入其他的生产领域,我们就会很快地发现我们的错误。对于这些说法,我不能表示同意。没有任何东西是从天上掉下来的,这本书前面的篇章可以证明这点。我们没有什么东西是别人不能拥有的,我们并没有拥有什么特别的好运气,除了那些总是眷顾任何尽最大努力工作的人的好运气。在我们开始的时候,没有任何一点可以被称为有利的因素。我们几乎是白手起家,我们所有的一切都是我们干出来的,是通过对一种原则的坚定信仰和永不停息的劳动而取得的。我们把一种被当作奢侈品的东西变成一种生活必需品,没有耍任何花招或诡计。当我们开始制造我们目前的这种汽车时,全国只有很少的路况良好的公路,汽车也很缺乏,公众的头脑里根深蒂固的观念是:一辆汽车在最好的情况下也只不过是有钱人的玩具,我们惟一的有利之处是缺乏先例。    
    我们根据一条原则开始投入生产——一条在当时尚未被企业所知的原则。新的观念总被人看作是古怪的,我们中的一些人生来如此,我们不能不认为,任何新的东西都必须是古怪的并且可能是奇异的。源于我们的信条的机械产品经常改变,我们不断地发现新的和更好的方式并把它用于实践,但我们并没有发现有必要改变这些原则。我不能想象怎么可能会有必要去改变这些原则,因为我坚信它们是绝对普遍适用的,肯定能够引领所有的人们走向更好的更广阔的生活。    
    如果我不这么想的话,我将不会一直工作,因为我的人生目标不是赚钱。金钱只有用于以实际的例子推进一条原则时才是有用的。这条原则就是:企业只有提供服务才是正当的企业,企业必须从社会获取很少而给予很多,除非每个人都能从一个企业的存在中获利,否则这个企业就不应该存在。我已经用汽车和拖拉机证明了这点,我还想用铁路和公共服务公司来证明它——不是为了使我个人满意,也不是为了可以从中赚钱。(应用这些原则,却不能够比把利润当作主要目标获取更大的利润,是完全不可能的。)我想要证明它,这样,我们所有的人就会拥有得更多,通过增加所有的企业提供的服务,我们所有的人就可以生活得更好。贫穷不可能用公式来消除,它只能通过艰苦和智慧的工作来消除。实际上,我们是进行证明一种原则的实验站。我们确实赚到了钱,这只是我们对它的效应提供的更进一步的证据,因为这是不言自明的一种证据。    
    在第一章中我已阐述过我们的信条。让我在根据这些信条而完成的工作的回顾中再把它重复一遍——因为它是我们所有工作的基础:    
    1。 无惧未来,不忘过去。一个人如果惧怕未来、害怕失败,他就会作茧自缚。失败是更理智地东山再起的惟一机会。失败并不丢人,丢人的是害怕失败。过去的经验,只有能为未来指明方向和出路才是有价值的。    
    2。 不要纠缠于竞争。不论是谁,如果能将一件事干得更好,就理应由他去完成这件事。试图破坏他人商业活动的行为是一种犯罪——这是出于个人的利益妄图降低别人的竞争条件,这是用权力使坏而不是用智力较量。    
    3。 服务第一,利润第二。没有利润,企业无法生存,因此谋取利润当然没有错。诚实经营的企业不会得不到利润回报的,但利润必须作为良好服务的报酬而实现。利润不是服务的出发点,而是结果。    
    4。 拒绝低买高卖。    
    做生意是这样一个过程:以公平的价格买进原料,以尽可能低的成本把这些原材料转化为可消费的产品,再把它提供给消费者。赌博、投机和损人利己的交易,这些只会阻碍商业的进一步发展。    
    我们必须生产,但生产背后的精神才是更重要的。提供服务的产品不可避免地带来进行真正的服务的愿望。各种各样的完全人为的规则在金融和工业方面建立起来,并作为法律被通过,这些东西的经常性失败证明它们甚至不是好的设想。所有经济推理的基础是土地和它的出产。使土地以各种形式生产,作为真正生活的基础的足够多和足够可靠的物品——不止限于吃喝的生活——是最高的服务。那是一套经济制度的真正基础。我们能制造物品——生产的问题已经被极好地解决了。我们可以把任何一种东西以成百万的数量生产,我们的物质生活方式极有力地证明了这点。现在还有很多的程序和改进可以很快地用于实践,以使生活的物质水平达到极完善的程度。但是我们太沉溺于我们所做的事情中,一直被它包裹着——我们对我们为什么做这些事的理由没有足够的关心。我们的整个竞争体制,我们的全部创造性表达,我们所有人员的工作都是围绕着物质生产中心,此外物质生产的副产品——成功和财富,也都是这样。    
    比如,有一种观点认为个人或一个群体的利益可以以牺牲另一个人或另一群体的利益为代价而获得。但我们不可能通过打倒任何一个人而得到任何好处。如果农民压倒工业主的话,他会变得更好吗?如果工业主压倒农民,难道他就会变得更好些?资本家能够通过压倒劳动者而获得利益吗?或者说劳动者可以通过压倒资本家而获益?或者一个企业的人能通过压倒竞争对手而获益?不能,毁灭性的竞争不会给任何人带来好处,那种引起大批企业失败而给少数企业带来利润的竞争必须被摒弃。毁灭性的竞争缺乏那种产生进步的品质,进步来自于高尚的竞争。糟糕的竞争是个人化的,它是为了满足某些个人或群体利益的膨胀。它是一种战争,它是由一种想搞垮某人的欲望煽动起来的。也就是说,它的动机不是对生产的骄傲感,也不是想在服务中超人一等的愿望,更不是想用科学的方法进行生产的正常的雄心。它只是被把别人挤出去的欲望推动,为了获得更多的金钱而垄断市场。一旦达到目的,它总是代之以质量低劣的产品。    
    把我们从那种渺小的毁灭性竞争中解脱出来,也就能把我们从很多观念中解脱出来。我们被紧紧地捆绑在老方法和单一的、一条道的使用上。我们需要机动性。我们使用一些东西就用一种方法,我们只用一条渠道输送很多东西——当这种使用减少了,或那条渠道堵住了,企业也就停顿了,所有的“萧条”的悲惨结果便开始了。拿玉米为例子。在美国储存着上千万上百万蒲式耳的玉米,却看不到有任何出路。一定数量的玉米被用作人和动物的食粮,在禁酒法通过之前,相当一部分玉米用于酿酒。这并不是使用好玉米的好方法,但在漫长的岁月里,玉米便沿着这两条渠道使用,当其中的一条被堵住,玉米的存货便开始堆积起来。通常使货物不能流通的是金钱因素,但即使有足够的钱,我们也不可能消费掉我们所拥有的粮食。    
    当食物多得不能作为粮食去消费时,为什么不寻找其他的消费途径呢?为什么只把玉米用于喂猪和酿酒?为什么要被动地为降临到玉米农场的可怕灾难而悲伤呢?难道除了生产猪肉或酿造威士忌之外,玉米就没有别的用处了吗?肯定有的。只要最重要的用途能够完全满足,玉米应该还有很多用途的。总是有足够的渠道畅通,以使玉米能被使用而不至被浪费。


第三部分第11章 我们所能期待的(3)

    有一段时间,农民把玉米当燃料去烧——因为玉米很多而煤很少。这是处理玉米的极野蛮的方式,但这其中包含着一个新想法的萌芽。玉米中有燃料,何以从玉米中提取油和酒精燃料。有人打开这种新思路是非常重要的,因为这样储存的玉米便可以挪动了。    
    为什么我们的弓上只有一根弦?为什么不能是两根?如果一根断了,还有另一根。如果养猪业衰落了,为什么农民不把他的玉米变成拖拉机燃料?    
    我们需要更多的多样化。到处都是四通八达不会是个坏主意。我们有一个单行的货币体制,对那些拥有它的人来说这是非常好的体制,对于食利者、控制信贷的金融家来说,这是完美的体制。这些人直接拥有叫做钱的商品并直接拥有造钱和使用钱的机器。但是人们发现这是一套糟糕的体制,因为它限制生产,堵塞流通。    
    如果存在对利益集团的特别保护,也应该有对平民百姓而设的特别保护。多样化的出路,多样化的用途,多样化的金融途径,这是我们对经济危机的最有力的防御。    
    劳动也是一样。肯定应该有由年轻人组成的机动性劳动力队伍,可以为等待收割的田野、矿井、工厂或铁路提供紧急援助。如果由于缺煤,几万家企业的用火有熄灭的危险,上百万人有失业的危险,那么有足够数量的人员自愿到煤矿和铁路上去工作,这就既是一份好工作又是很人道的事。在这个世界上总是有一些事情需要去做,并且只有我们去做。整个世界可能游手好闲,在工厂中也许“无所事事”,在这个地方或那个地方可能会“无事可做”,但总是有一些事需要去做。这一事实应该促使我们去组成一个我们自己的组织,使得“有事要做”可以做到,使失业减少到最低程度。    
    每一种进步都以很小的方式在个人身上开始发生。群众不会比单个的个人相加更好,进步在人的自身之内开始。当他从兴趣所至发展到有明确的目的;当他从犹豫不决进展到选择决定性的方向;当他从不成熟的判断进展到成熟的判断;当他从实习生变成师傅;当他从业余爱好者变成一个在工作中发现真正乐趣的工人;当他从一个需要别人监督的人变成一个可信任的不用监督和鞭策就能干好自己工作的人——那时候整个世界就前进了。前进并不容易。当所有的人都被教导说一切都应该轻松容易地进行时,我们是生活在一个疲软没劲的时代。有真正意义的工作从来都不会是轻松容易的。你所承担的责任越重,你的工作就越难做。当然,轻松也有它存在的地方。每一个工作的人都应该有足够的休闲时间。工作劳苦的人应该有他轻松的椅子,舒适的炉边,快乐的环境。这些是他应享的权利。但一个人只有做完他的工作后才能享有他的轻松。从来就不可能给工作罩上轻松的面具。有些工作是没必要的劳累,它可以通过适当的管理给予减轻。应该采用每一种装置,以使人能自由地干他的工作,血肉之躯不应该用来承担那些可以由钢铁承担的重负。但即使条件到了最好,工作仍然是工作,任何一个投入工作的人都会感到这是工作。    
    不会有多少可挑挑拣拣的。那些被分派的工作可能远不如所期望的,但一个人的真正事业并不总是他愿意选择去做的事业,一个人的真正事业是他被选择去做的事业。现在,微不足道的工作比未来社会的要多。只要还有这样的琐细工作,就需要人去做。但是并没有因为一个人的工作是微不足道的而去处罚他的理由。有一点可以用于描述琐屑的工作而不能用于描述很多所谓的重要工作,那就是:它们是有用的、是令人尊敬的、是诚实的。    
    已经到了必须把苦役从劳动中清除出去的时候了。人们反对的不是工作,而是苦役。我们必须把苦役从我们所发现的任何地方驱逐出去。在把惩罚犯人的踏轮从日常工作中清除出去之前,我们不可能达到完全的文明。现在,发明在某种程度上从事着这件事。我们在把人从又重又累的榨取他们力气的工作中解脱出来这一方面,取得了很大的成功。但是即使在减轻重活的时候,我们也未能消除工作中的单调。这是向我们召唤的另一领域——废除单调,为了做到这点,我们毫无疑问将要发现必须对我们的体制作出的另一些改变。    
    现在工作的机会远比过去多得多,进步的机会也更大了。这一点是真的。现在的年轻人进入产业时,他所进入的是和25年前的年轻人开始他的生活时所进入的完全不同的一套体制。这套体制变得更严密了,其中更少了游戏或磨擦的成分。很少有事情能迎合人的喜好愿望,现代工人发现他是一个组织的一部分,这组织显然没有留给他多少主动性。虽然一切如此,但“人只是机器”并不是真的,“在组织中机会已完全失去”这也不是真的。如果年轻人愿意从这些观点中解脱出来,按体制本来的模样看待它,那么他将发现他原来以为是障碍的东西实际上是一种帮助。    
    企业组织并不是阻止能力扩张的手段,而是减少由于平庸造成的操作失误和浪费的手段。它并不是阻止有抱负、头脑清晰的人们发挥其最大能力的手段,而是阻止那些满不在乎的人表现出其最糟糕的一面的手段。那也就是说,当懒散、马虎、迟钝和无精打采得逞的时候,所有的人都要为此受累。企业不可能繁荣,因此也不能支付负担生活的工资。当一个组织使那些满不在乎的人工作得比他们的本性支使更好时,这是为他们好,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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