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警3队-青冠第蝗-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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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击重伤，奇怪的是大家并没有听到凯蒂或者比蒂的尖叫，但从而人倒下的情况和比蒂的口供上来看，凶手根本不是同时将两个人击倒的，那么，为什么没有女性下意识的惊叫呢？解释的话，也只有凶手就是比蒂，她一击就把凯蒂打倒，让她没机会惊叫……
　　凶手应该就是比蒂！
　　
　　“你说你来到房间时凶手已经不见了，那中途有没有看见可以的人经过？”羽鸣对着看上去“很伤心”（羽鸣注）的罗恩先生，询问的口气。
　　“没，没有——”罗恩回答地马马虎虎。要是冠以“难过”的说法还不如说是“害怕被揭穿”（依然是羽鸣注）。
　　“那么？作为发现她们的第一个人，你之后的第一步是什么？”羽鸣让高木刷刷作着笔录，自己一个劲地在问。
　　罗恩润润喉咙，想了下，说：“我跑过去，看见一堆血，就报警了。”
　　“正常情况下，不是应该先叫救护车吗？”加大问的力度，似乎狐狸尾巴就要露出来了！
　　“是，我报了警就马上叫救护车了！是这样的……”罗恩急忙辩解，眼神却游离。
　　哼，以为我看不出来？凶手就是你，罗恩！
　　
　　“什么！”小瞳一脸不可思议，“盘子，居然是用盘子！怎么可能！”
　　雷密和青好一脸“就知道你会这种反应”的样子，不过一个得意，一个无所谓。
　　“盘子不可能锋利到可以切割牛肉吧！”小瞳还是不可置信。
　　“可以的，因为是烤得很熟的牛，盘子也是特制的比较薄的盘子，只要找对筋骨空袭，是很容易的。”青好解释。
　　“？”不解状态中——
　　“而且他们的规定是，一个盘子分解一头牛，不能多用，损坏了盘子的侍应生是不合格的，而一个盘子用完之后，就会摔碎掉。”雷密补充，看来把小瞳吃得死死的。
　　“咦，不再用吗？好浪费——”
　　“因为它的职责，就只有那么多，用完了，就谢幕了。”
　　
　　“你说什么？比蒂原来和罗恩是男女朋友？那他们为什么要分开？”龙翼问凯蒂公司的职员。
　　“大概是罗恩移情别恋喜欢上凯蒂了，毕竟人家是大明星，所以就把比蒂给抛弃了吧！”该职员回答，指给龙翼比蒂的房间。
　　情敌的话，连杀人动机都有了，但是，目前还不知道她是怎么袭击凯蒂小姐的，先去比蒂那儿看看，再到现场去找找有没有线索。打定主意，龙翼似乎看见香甜可口的巧克力蛋糕……
　　“警官？”包着头部的比蒂看起来很憔悴，看见一行人马也吃了一惊。
　　“比蒂·蕾丝小姐，我们需要问你一些问题。”同行的烈城抢了镜头。
　　“……”沉默了一下，让大家进来，看样子在隐藏什么。
　　“听说，你和罗恩先生是——”天草终于也抢到一次白。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他现在和凯蒂好，我并没有……”比蒂急急为自己辩护。
　　“没有恨她这种话，要想清楚了再讲！”龙翼指指门上那个飞镖盘，上面可写着“凯蒂”，有很多的洞口。
　　“！”比蒂一震。
　　
　　“凯蒂和罗恩的交往是罗恩不愿意的？凯蒂逼迫他的？要挟以解除合同？这个大小姐！”小紫抓起对面那人的领子，一连抛出几个问号。
　　“嗯！”那个自称罗恩好友的男职工点点头，“因为罗恩不正眼看凯蒂，有自己的女朋友，对了，就是比蒂！凯蒂很不高兴，就要挟罗恩和她交往，因为她现在很红，公司就让罗恩接受了。不过最近罗恩好像很苦恼，好像是凯蒂又要求和罗恩结婚吧！她又骄傲又任性，很难伺候呢！”
　　“原来如此！”羽鸣忖度，“动机是有了，不会错的！去现场，一定还有我们没发现的证据！”
　　“是！”小紫和高木一时也斗志满满。（虫子：高木啊，记住你是赌龙翼赢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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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切，这么重要的东西居然没有看到！”羽鸣看着地上的那个东西。
　　龙翼一看，顿时明白，但是：“这样的话，和原先的推断就不一样了。”
　　“是啊，亏我还信心满满地认为我赢定了！”羽鸣暗暗有点失落。
　　是粉底！在凯蒂脸上的粉底出现在凯蒂的化妆皮包上，那可是真鳄鱼皮的！一定程度的硬哦。
　　“事实就是，在罗恩先生进来的时候，凯蒂小姐自然过去开门迎接，而罗恩就捂住她的嘴巴，比蒂拿皮包用力地砸凯蒂，等到凯蒂倒地，再由罗恩轻轻弄伤比蒂，布置好，再回去装作过来就好了！所以说，凶手就是——”
　　
　　“完美结局了呢！”羽鸣坐在自己的软椅上。
　　“算是吧！”龙翼说。
　　“那么赌局呢！”几个人痛哭涕流地问。
　　“自然是——都没输！”二人相当一致。
　　“也就是说，都没赢吧！”无音拿出扇子，看着还在痛哭涕流的那几个，笑得格外灿烂。
　　“不过说回来，慰劳下自己吧！”羽鸣抓起电话。
　　“说的也是，蛋糕店的号码是——”龙翼冥想。
　　
　　“原来这样啊，没分出胜负！”小瞳放下手机，公布小紫的报告。
　　“这样也好！”突然同心同力的病房两人。
　　小瞳也放了心，突然想起什么：“雷密，记得早上你好象说过……”
　　
　　羽鸣持刀叉，幸福地吃着外卖牛排；龙翼拿着勺子，一口一口品尝着巧克力甜点；明媚笑容的无音和一群继续两条瀑布的赌徒明显对比。
　　突然，两个口福的人同时停下来，看着对方手中的器具。
　　
　　“勺子、刀子、叉子吗？是一个国度的另类宣言，小瞳你有看吗？”
　　“宣言，难道是——‘真知国’的求爱宣言？”
　　雷密赞许地笑。
　　
　　“我有很不好的预感……”
　　“我也是，突然觉得恶寒……”
　　两人铁青了脸，却不知为什么——
　　
　　“国家对了，不过，你没有好好看动画片哦，三者相近，是代表对方将是一辈子的战友和对手！”雷密敲敲小瞳的脑袋，小瞳吐吐舌头，青好一付“完全没办法”的样子。
　　
　　涉及人物：同（20）=　=｜｜
　　　　
害怕的事情总会发生
　　　　　　（22）害怕的事情总会发生
　　
　　“青好的伤势恢复很快呢！”羽鸣看着医生的检查说道，“说不定再过几天就可以出院了！”
　　快吗？我已经在这里躺了好几个星期了！青好看着那个继续装病偷懒的雷密，心中不免叹气：这世道，医院都坑人了，明明这点伤势我一个星期就可以恢复，而且，除了智商那家伙根本就没病了，混账医院居然还——
　　“多亏了小瞳的细心‘照料’呢！”雷密没事胡乱插嘴，被青好瞪回去。
　　“喂，”高木用胳膊肘碰碰青好，“你和那个小姑娘进展到哪种地步了？”
　　“你能想象的那种地步！”青好冷语冷调。
　　“噢！”羽鸣和高木一起很八卦的眼神。
　　“不只是嘴巴的地步，已经开始动手动脚了！”雷密插一脚。
　　“嗯，本来我和她之间就是不可能只是吵架这样简单！”指指自己的新伤，想着医院肯定将她收买了。
　　
　　“不过，她有送来歉礼啊！”雷密拎出一只无论外形还是款式都很欠时髦的手机，看样子很明显是某商家为吸引顾客抽奖的下等奖品，而且是除了通话和短信没有其他功能的那种。
　　“明明我不喜欢用这些东西——”青好看都不看一眼，所以手机的使用者现在是雷密，“不过你和谁通话呢？”
　　“秘密！”雷密吐吐舌头，用手机写短信。
　　“那么，我们回警署了！”高木和羽鸣离开。
　　
　　安静的时候，思想会很清晰，想的东西不会复杂，慢慢的，连自己都为自己能想得这么深刻而惊讶，但一瞬间，想到的东西，已经忘记了。
　　安静的时候，什么声音都变得清晰，不会被其他的声音掩埋，听到的，仿佛扩大化却还是很微小的声音，转瞬而逝，却也叫人想再听一次。
　　青好这时就静静地看着雷密拨弄着手机，安静的不象话，但是一直同病房的他已经习惯，也开始怀疑，现在很安静，房间里只有两个人，当雷密终于勾起一丝浅浅的笑容，把手机放下的时候，青好就问：
　　“我很不懂你的企图啦！”
　　“嗯？”
　　“以为我看不出来？就算你掩饰的再好，还是很明显的，你在疏离龙翼警官啊！”靠在墙上，表情没有往日的玩笑成份。
　　“疏离，是吗，你真是敏感啊，不过，心里真的有这种想法，有点想逃的感觉，我不知道，什么时候，该真正的说服自己——”
　　“不知道你就问清楚啊！”
　　“问清楚了是悲剧呢？”
　　安静的时候，会胡思乱想，想到自己不愿接受的情节，然后无法说服自己不去相信。
　　安静的时候，好像一切外界的声音都在召唤自己，接受怎样的事实，逃避怎样的自己。
　　如果可以，我愿意选择放弃，选择遗忘，那个真实的阶梯。那么青好，无论我怎样的强装开心强装不害怕，你都要揭穿我吗？
　　
　　“因为你有和我一样相同的气息……”
　　“是吗？”
　　
　　“意外事故吧！”龙翼面对仅有的信息，只能这么说。对面的妇人依然不依不饶：
　　“车祸了，就马上死掉了，都没有让我再见上一面，这不是很奇怪吗？”
　　“可是，尸体已经火化，你也没有什么证据，我们再查案，可能会很困难……”
　　“可是——”妇人低下头。
　　“龙翼警官，我觉得也有问题，就是说不出来这感觉，我们还是查查吧！”羽鸣过去对妇人说道，“让我们看看你未婚夫的病历吧！”
　　
　　“送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昏迷不醒了，等到村上小姐从礼堂赶到的时候就已经死亡了，那村上小姐你看到尸体的吧！”羽鸣看着病历纪录。
　　“说是看见了，可是，他全身都包着绷带，就被送走了……”
　　“绷带？”奇怪，刚刚送到的而且死亡的病人会全身都……
　　“嗯，那时我太伤心了没有注意，后来和她一起坐在车里也受了上的朋友说，那时候的伤势根本不会觉得有那么严重，我是护士，仔细想想我就想起来了，尸体上的绷带不是新的！所以，我的元恩，他一定还没有死，他被别人换走了！”村上说着说这就哭起来，一个女子，在结婚的当天接到准新郎的噩耗，有发生这种事，心里一定受到很大的打击。
　　果然有端倪，羽鸣马上致电龙翼，要求立案。
　　“好的，不过最近我们在追踪百木刚这个人体器官走私团伙，抽不出人啊！”这是龙翼的回话。
　　“少来，随便也要抽个人给我！”羽鸣不听解释，仿佛现在他是老大，似乎在青好和雷密双双走进白病房的这段时间内，他和龙翼之间，没有了以前上下属的隔阂，双方都直来直去，也多少没少给对方气受。
　　“就你这小子你知道体谅人！百木这个案子多大！”龙翼用吼的。
　　羽鸣照样吼回去：“对我来说只要是案件才不管多大多小！”
　　
　　“这样不行啊！”雷密歪着脑袋定住手机，翻过身在病床上不知画着什么，“搭档就要有搭档的样子——”
　　“雷密，你才是我的搭档！”龙翼在电话那头“严重警告”。
　　“哎呀，我的头还是很痛呀！”雷密就是不领情。
　　“……”
　　青好看见雷密无声的笑，手中的蜡笔和床上花花的白纸让青好真的想起了幼稚园，雷密还是歪着那脑袋：“记住呀，要好好工作，羽鸣会是好搭档的，努力哦，对了，你帮帮他吧，也许那个案子和百木的有关也说不定……”
　　“可是——”总有种自己要被卖掉的感觉。
　　
　　“那个雷密，你忽略掉我的存在了吗？”青好往嘴里塞苹果，戏谑的味道。
　　
　　“呵呵！”雷密拿下手机，又拨了个号码，继续边画画边聊。
　　是不是真该给他点开发智商的药呢？青好一时觉得，蛮头痛的！但通常生理反应的时候，都会有——
　　“小瞳！”
　　小瞳跑了进来，却站在门口，看着几星期来已经熟识的青好和雷密，瘫倒在地上。
　　“怎么了？”青好忙起来要扶起她，以被她抱住，小瞳的哭声就在这病房传开来。
　　“姐姐她，姐姐她——呜——”
　　
　　噩耗是，小瞳的姐姐紫宫晴，随夫姓流藤，死于车祸。车祸，又是车祸！不过，目击者说，死者好像是自己撞上去的，原因不明。
　　“有没有精神上的问题？”青好问着赶过来的流藤公义，小瞳的姐夫，外科医生，30出头，斯文人的样子，太过悲伤连音调都变了，但是他摇头，说自己的妻子是多好的多好的——
　　“姐姐，为什么……”小瞳俯在随后而来的丽子身上哭，泪人一个了。
　　世界上总有数不清的灾难，有一天，就会来到你的身边。青好只能痛心地看着他们，什么也做不了。难过是一种表情，哭泣是一种方式，真实的真实就是我们害怕的一些事情，总会发生……
　　
　　涉及人物：
　　警察：雷密、青好、羽鸣、龙翼
　　死者：元恩、紫宫晴
　　另外：小瞳、流藤、村上、百木刚　
　　
　　
　　　　
失去的
　　　　　　（23）失去的
　　
　　“你的妻子最近有没有失常的表态，或者与平常不同的举止？”对心理很有研究的无音小心地问着流藤，现行案件很多，龙翼从其他队找来了帮手，羽鸣的那件案件可能得缓一缓。据司机反映，他并没有违反交通规则，就是在等到了绿灯后起动的时候，死者就突然在他的车子底下了，因为牵引力和惯性的问题，她当场就血肉模糊了。
　　而目击证人也反映，小瞳的姐姐好像很失神地在路上走着，后来在交通灯的转换中差点闯红灯，被其他人提醒过，但是后来，她还是这么过去被撞了。
　　是自杀无疑了，可是为什么？
　　
　　流藤公义，34岁，不遑一医外科部的主治医生，为人谦和，内向，技术娴熟，是外科部的一把刀。6年前与紫宫晴结婚，无子，晴曾流产过一个孩子，那时候精神就有点失常，当初只被定为小产后的溽热症，经过3个月的治疗就差不多好了。
　　流藤在医院同事圈内，还是在朋友圈内，都被认为是一个顾家很爱妻子的好男人，其生活有很强的自律性，而他们夫妇的恩爱，常常被大家羡慕。
　　那么，不是家庭的原因了。
　　小瞳这方面，她自幼父母以外死去，此后与姐姐生活，几乎形影不离。能得到的，就是她姐姐是个非常温柔的女子，好像有点运动白痴，但也是个很坚强的人，独自扛起妹妹的生活学业负担，从来没有放弃。
　　这样的一个女子，为什么会自杀？
　　
　　“姐姐很喜欢小孩子的，流产了后，看见那些婴儿会觉得很失落，但是这样根本不至于让她——”小瞳哭的眼睛都肿了，青好轻轻拍着她的肩膀，很快封住了三个穴道，小瞳就这样睡过去了。
　　
　　“流藤晴的病历给我看看！”缺人的时候雷密不能闲着了，反正也在医院，顺便帮忙调查。
　　奇怪的是，她来医院的次数虽然不多，但几乎都是外科伤势，真如小瞳所说他姐姐是个运动白痴，也不至于天天爬楼梯然后摔吧！
　　身体上并没有什么病。
　　法医鉴定，死者刚刚又流了产！
　　
　　“什么！”无音拍案而起，看着前来报告内容的天草，又看看自己还在询问的流藤。
　　流藤显然震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