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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富婆人生 作者:李煦之(晋江vip2012-12-15完结,穿越、种田、空间)-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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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伍飞的想法;木锦绣不敢肯定他是怎么想的,冲击是一定会有的,复杂是肯定的,只要别想着找皇帝报仇,一切都是可以理解的。
  伍飞眼睛发红,嘴皮子抖了半天,动了两下却没发出声音,木锦绣认出来,他说的是“大哥”两个字。
  听来的血海深仇,到底比不过曾经在一起生活过的兄长更为。
  木锦绣耐心的等着,等到伍飞平静下来,等到伍飞开口问她:“这和卓然有什么关系?”
  朝堂上的事情他们夫妻两个都不了解,但曾经想过和大哥一起报仇的仇玉凤知道却不少。
  比如,邵家和侯家原本都是偏向大皇子一派的,侯家明哲保身,才没有落得和邵家一样满门抄斩的下场。
  比如,朝堂极为不稳,左相态度暧昧不清,私下貌似和另外一股势力有来往。
  比如,戴家这些年的没落其实不如表面上看的这样简单。
  比如,有贤王之称的燕王最近似乎有了不同寻常的动作……
  木锦绣隐约之中有一种预感,要有大事发生了。
  本来不关他们这些小老百姓的事,偏偏伍飞的身世,忽然出现的侯文轩,还有戴家,这些因素挤在一起,叫她没有办法安心下来。
  侯家一定出了事,侯文轩不在家中,好端端的在她这里做一个小小的账房先生。她不清楚侯文轩是不是察觉到了什么,他的目的又是什么,但仇玉凤告诉她:侯文轩已经认出了她!
  如果真的和她推测的一样,侯家的诡秘,左相的告病,以及侯文轩出现在南阳,也许和皇帝有关,南阳有什么?戴家,戴家的嫡长女是燕王妃,这让人很难不把两者联系到一起。真性情的人就未必没有心机。
  木锦绣叹口气,她只想好好的种田赚钱,日子过的舒舒坦坦,谁做皇帝,谁谋反叛逆真的和她没关系,仇玉凤叫自己放心,不要告诉伍飞,以免被侯文轩察觉到什么,结果她还是不能放心,把所有自己猜测的知道的事情全部告诉了伍飞。
  “侯文轩他,到底有什么目的?”木锦绣烦恼的很,“要是他没认出玉凤姐,被他利用一把也没什么,赶紧找个理由让他走掉就算了,偏偏他认出了玉凤姐……”
  伍飞忽然道:“卓然在调查戴家和燕王谋反的罪证,已经有结果了。”
  木锦绣震惊:“你怎么知道?!”
  伍飞皱着眉:“看到的。”他好像有什么想不通一样,“他把东西烧了,就是那个时候我看到了一些,现在才明白那是什么,还有,他走了。”
  “烧了?!走了?!”木锦绣心砰砰跳,“他好不容易查到的东西,为什么要烧掉?他不是个粗心大意的人,这样心机深沉谨小慎微,要不是玉凤姐认出他是谁,要不是赵掌柜今天来找我,谁也没看透他的伪装,这样的人,怎么可能给你看到那样的东西?”
  伍飞沉默了一会儿,低声自语:“或者他根本就不在意,有什么让他改变了主意……”他脸色忽然变了,“绣儿,玉凤姐在哪里?!”
  木锦绣被他严厉的神情吓到,结结巴巴的说道:“不、不知道,她说了要去看灯,想一个人……”
  “你不用担心,我会想办法的。”
  脑子里忽然想起仇玉凤这句平平淡淡的话语,以及当时女子晦涩不明的神情。
  木锦绣一个机灵,对上伍飞的眼睛,心脏狂跳起来:要出事了!
  伍飞豁然起身,带起一阵风,眨眼从房间里冲了出去,木锦绣追到门外,已经不见了伍飞的身影,她双腿有些发软,站立不稳。
  我会想办法!什么办法?!
  那晦涩不明的神情,看似平淡的眼神之下暗藏杀机!
  “侯文轩……”木锦绣的声音发颤,想到那个一言一板甚至给人一种迂腐古板感觉的年轻书生,他哪里是迂腐呀,丫的就是一个妖孽!他算好了仇玉凤会动手,销毁了所有收集起来的证据,最后从容赴死吗?死在和自己定了娃娃亲的姑娘手下?!
  这叫什么事?书生的大脑构造已经不是她这种凡人能理解得了的。
  总之,无论如何千万别出事,希望伍飞赶得及。
  伍飞骑着马在雪地上跑的飞快,侯文轩离开没有告诉过任何人,他只留了一封信告知伍飞,伍飞发现信的时候墨迹还没干,后来又和木锦绣在卧房中呆了不到半个时辰。
  半个时辰,他觉得耽误的时间有些多了,他不能肯定还能不能赶得及。
  迟了。
  当伍飞看到出现在远处的雪地上的身影,十五的月色很好,白雪映衬下,他看得清清楚楚,四周的环境空旷寂静,缓缓朝着这边移动的是个女人的身影,伍飞不会认错,那是仇玉凤。
  他身体有些发冷,但仍然抱着一丝希望,策马前行了一段才跳下马,仇玉凤披着斗篷,没有戴帽子,银白的月光下她的神情沉静而恬淡,见到伍飞微微有些意外,她的惊讶和意外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而已,平静淡然的笑容出现在她脸上,她不慌不忙,脚步闲适动作轻柔,美好端庄的像是一个真正的大家闺秀。
  “卓然呢?”伍飞的心跳很慢,呼吸很轻,他盯着她的脸,试图从上面发现一些不同寻常的信息,然而除了平静和恬淡,再也没有其它。
  靠的近了,伍飞闻到了一丝淡淡的血腥味,他低下头去看仇玉凤的双手,对方不像平时一样两只手揣着放在暖袖中,而是抓着斗篷,把全身遮住,遮的严严实实,而刚才在冰冷的空气里闻到的一丝血腥味忽然不见了,仿佛是他的错觉一般。
  仇玉凤很惊讶,随即笑了一下:“账房呀,没在家里吗?”
  回答的无懈可击,伍飞是第一个得知侯文轩离开的消息的人,第二个是木锦绣,正常情况下在他发现那封信的时候就离家的仇玉凤是不该知道的,所以她的反问很正常,表情也很到位,如果没有之前和木锦绣的一桩谈话,伍飞几乎要信以为真了。
  “玉凤姐,你知道的,卓然也知道,他可以在我们谁也没有发现的时候就离开,但他没有,玉凤姐,你知道……”
  仇玉凤轻轻笑一声,声音一贯的爽利大方:“伍飞,你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今儿元宵节呢,你怎么不回去陪你媳妇儿?现在正好可以到镇子上看花灯嘛,每年才一次,可别为了不相干的事情错过了。”
  伍飞深深地看她一眼,不再多言,利落的翻身上马,既然仇玉凤不承认,那么他会亲自去找,哪怕,找到的是……一具尸体。
  最糟糕的是,连尸体也找不到。
  “伍飞。”仇玉凤的声音忽然冷了下来,“回去。”
  伍飞沉下脸:“玉凤姐!”
  “侯文轩早就走了,独身上路,明秀山山贼盗匪可不是一个个都和七爷一般不伤害普通人性命的。”她的声音冷酷异常,“回家,你只知道账房先生辞工回家了,别的什么也不知道。”
  伍飞不动。
  仇玉凤的声音很轻,犹如耳语,但万籁寂静的夜晚,每字每句都清清楚楚的传进了他的耳朵里:“你觉得我会留下任何蛛丝马迹,让你、我、绣儿陷入万劫不复之地么?”
  伍飞的眼睛因为她的这句话微微发热,他心里堵的难受,他依稀看到侯文轩时而流露出抑郁挣扎之色的面孔,他想起侯文轩把自己一幅幅用了心思的画作投入火中的神情,似怅然,似厌恶,似解脱,还有似乎是针对他自己的残忍和冷酷:
  “已经不干净了,要它何用。”
  而一幅幅关于仇玉凤的画像,侯文轩却从来没有完成过,最后一笔迟迟不能落下,从他带着不能对人言说的目的最后一次离开皇城,他就知道自己的心态再也不复之前的干净磊落,他无法容忍这样的自己创作的画作留在世间,同样不忍心把仇玉凤的画像投入火中烧成灰烬,所以从来不落下最后一笔,因为残缺,所以才有资格继续存在。
  他发现自己暗地里查探的东西牵连到了他的主顾一家,他不能保证不给上面发现对他们不利的东西,同样作为一个为画而生的男人,他对自己现在所做的事情是厌恶并且厌倦的,他最终做了一个决定,让所有的秘密和他一同长眠,永远不见天日,不止为了仇玉凤或者伍飞木锦绣,还是为了他自己。
  他有自己的骄傲的信仰,他不容许他坚持了十几年并且打算一直坚持下去的东西被玷污,但他无力抗衡,于是选择了最残酷决绝的一种方式。
  他是他的朋友,也是他的老师,伍飞原以为自己是懂他的,但时至今日,他才发现也许自己对他的了解并不多。
  他看着仇玉凤,仇玉凤面色平静,平静之下却是深深的疲惫和无奈,他仿佛听到了她唇间溢出的叹息,带着深入骨髓的孤寂和冰冷,她安静的看着前方,并不在意伍飞的视线,他忽然发现,这个总是神采奕奕,眼神张扬明媚的女子,平静的如一汪死水,眸子暗淡无光,整个人似乎都沉寂了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小侯和凤凤的番外,与正文无关,时间是在……一切尘埃落定之后――为了证明我是亲妈……大概吧。T_T】


☆、56、55。番外

  56、55。番外
  他是个没有过去的人。
  睁开眼睛的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一个笑的十分阴森的老头子;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他都是和老头子一起在山上生活;他不知道自己叫什么;不过老头子每次都是称他为小侯的。
  老头子是个大夫;总喜欢拿他来试各种各样的新药,他好几次都觉得自己要死了,不过每次都被老头子给救回来了……不对,不能用救;因为本来就是老头子害的他。
  他以前是什么样子的已经记不起来了,不过肯定不是个聪明人,不但不聪明;而且脑子还笨的像猪;老头子就是这么骂他的;被他笨手笨脚的样子气到了也会踢他两脚,随便拿着什么在他身上抽两下什么的,很疼,但疼一疼就过去了,不会造成什么影响。
  老头子大概终于受不了他的愚笨,给他一个包袱,把他赶下山去了。
  这是他第一次下山,他那微不足道的好奇心在被一个又高又壮的男人给推了一下之后全部变成了对于身处陌生环境的惶恐害怕和茫然无助。
  老头子会打骂他,还会把他折腾的要死要活,但他从来没有怕过老头子,甚至还有一些奇怪的依赖和信任,但山下的人不一样,山下的人,很可怕,比如刚才粗暴的把他给推倒的壮汉,他根本什么也没做,要是非得说哪里得罪了对方……因为对方比自己壮实所以好奇的多看了几眼算不算?
  小侯摔的疼了,皱着眉毛缓了一会儿,才慢吞吞的爬起来,他看了眼在旁边骂咧咧冲着自己说什么的男人,正好对上对方凶狠的眼神,他有些害怕的缩了下脖子,然后猛地瞪大眼睛,直直地盯着男人的眼睛上面,然后很缺心眼的笑起来:
  “啊,你没有眉毛呀!”
  难怪刚才一直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男**怒,这下子可不是简简单单的推他一把骂两句就能算了的事,他举着砂锅大的拳头,啊呀一声气势汹汹的朝着小侯的肚子砸了过去,这一下落实了,小侯那小身板还不得飞出去,不死也去半条命。
  原本还在看热闹的路人都不由得把心给提了起来,尤其是姑娘们,纷纷遮住了脸不忍再看――虽然小侯那一嗓子很缺心眼,也很二,不过架不住小侯身长玉立摸样俊美,虽然主人公自己并没有这个自觉,但在一个俊美的年轻斯文的男子和一个没有眉毛的莽汉之间,众人的心总是偏向养眼的年轻人的。
  惨叫声起,飞出去的却不是书生气的年轻人,而是揍人的高大莽汉,而原本莽汉站着的地方,立着一个笑盈盈的女郎。
  “欺负一个傻子算什么本事。”女郎开口了,声音依然带着爽利的笑意,仿佛刚才出手轻轻松松的把一个高大强壮的男人给打飞的不是她一般。
  大伙儿震惊了,好个彪悍的女子哇!不过姑娘真的漂亮。
  小侯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皱着眉弱弱的抗议:“我不是傻子。”
  女郎从一开始就没正眼看过他,这会儿听到他的嘀咕声转头瞧他一眼,眼神莫名,含着说不清道明的东西,小侯想看清楚,那女郎眼神却骤然凶狠起来,嘲讽的哼了一声:“傻子。”
  小侯缩缩脖子,虽然不忿,但这女郎刚才出手的时候他还是看到了,没敢出声,只能一个人兀自郁闷。
  那壮汉知道遇到厉害的了,从地上爬起来凶狠的瞪了眼小侯,可怜的小侯战战兢兢,生怕这莽汉不管不顾的冲上来揍人。
  “别叫老子再看到你!”他叫嚷一句,骂咧咧的推开看热闹的人群,一边跑,一边怒气冲冲的骂,“看什么看!看什么看!都给老子滚!滚!”
  见壮汉离开,女郎不再理会小侯,也转身走了。
  没什么热闹可看了,众人一哄而散。
  小侯心里不知怎么想的,犹豫了一下,不远不近的跟着那女郎走。
  女郎发现他,也只是对他笑了一笑,狭长的丹凤眼微微眯起,眼角上挑,眸光流转,带着说不出的动人风情,小侯心猛然跳动起来,连忙低下头去,脸烫的几乎要烧起来。
  等他犹豫着再抬头看的时候,女郎的背影已经远去了,小侯急忙加快脚步,在来往的行人中横冲直撞,惹来一片骂声,结果还是在一个路口把女郎给跟丢了。
  他孤零零的站在路口,一会儿左看,一会儿右看,就像一个迷路的小孩,茫然无助,不知道该往左还是往右,远远看去,他瘦削的身影显得很是孤单,不大合身的长衫套在他身上,显得空荡荡的,整个人仿佛被风一吹就能给吹跑了一样。
  他站了好一会儿,没有在来来往往的路人中看到女郎的影子,天阴沉沉的,好像要下雨了,过路行人的脚步匆忙起来,只有他一脸说不出的落寞和茫然的站着**。
  周围来往的人更少了,大街上渐渐变得安静起来,乌云压的很低,大风渐起,嘀嗒,一滴水珠打在他鼻子上,好像是一个信号,滴答滴答,数不清的豆大的水珠争先恐后的从云层中落下,为数不多的路人惊叫着奔跑起来,然而雨水虽然不密集,但雨滴很大,落在身上要溅湿一小片,不过须臾,来不及就近避雨的倒霉鬼身上再也找不出一块干燥的地方。
  湿透了的薄衫贴在身上,大风夹带着大雨滴无情的拍打在他身上,身上汇聚起一道道小小的水流,哗哗的往下淌。
  雨水落下来的时候,小侯反应迟钝的要跟着别人避雨,恍惚茫然中被人撞了一下,摔倒在地上沾了一身的泥土,耽搁这么一下的结果就是,他全身都湿透了,风一吹,全身冷飕飕的打着寒颤。
  若说他刚下山的时候还是有些呆气但还算斯文俊秀的青年,这个时候缩在客栈的屋檐下瑟瑟发抖一身泥污的他就像一个无家可归的流浪汉。
  客栈的门是打开的,一楼的大堂空荡荡的,只有坐在柜台后打瞌睡的掌柜和生怕“流浪汉”跑进来躲雨一脸警惕和嫌弃的小二。
  小侯一脚踏入客栈的时候,被小二一声紧张的“哎”给吓得又缩回去了,然而客栈里干净的地板上还是留下了一块脏污的雨水。
  小二问他:“客官,您是打尖呀,还是住店呀?”
  他没明白小二的意思,迟疑的摇摇头,结结巴巴的说道:“躲、躲雨。”
  第一句问话的时候,小二虽然语气有些古怪,脸上的表情也让人不舒服,但好歹还是带着一些笑意的,小侯一声“躲雨”,这小二脸上的笑容登时就没有了,语气也冷冰冰的说道:“就在门口躲吧,别进来啊!”
  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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