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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穿越侯门女之将门妇 作者:红尘未央(晋江vip2012-08-15完结)-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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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想动用度银钱上的心思,所用的下人就不宜过多。陈院的小厨房只要了两个厨娘、四个粗使丫头,两个小轩落里各放四个粗使丫头,陈易氏身边只留了梅儿,陈美康身边也只留了松儿,整个陈院就只一位总管的管事嬷嬷马氏。
    陈易氏本想把柳儿打发了,给陈美珠换一个丫鬟,只是陈美珠不肯,陈易氏也只得随她了。至于黄娘子和冯嬷嬷,陈易氏虽然不喜欢,可也不敢耽搁女儿的归宿。想着暂时先留着,等她寻到好的针线娘子和教引嬷嬷,再把黄娘子和冯嬷嬷退还给凤舞。
    待安排妥当了,又有韦嬷嬷和任嬷嬷上心的帮衬着,陈家三口也就顺利的在当日迁进了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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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管怎么说,陈家三口单过了,凤舞也就少了许多麻烦,心情自然跟着好了起来。歇过晌,就让奶娘抱着小明洛,跟着她去花园里散荡散荡,还命随侍的橙玉折了些花枝,拿回忘忧轩插瓶观赏。
    韦嬷嬷见凤舞心情好,特让乔嬷嬷晚饭时多备些她喜爱的菜色,又笑劝道:“太太该命人去书楼给红袖和黄莺传句话,让她们请老爷晚上回来用晚饭,婆子让乔婆子备了两样新菜色呢。”
    凤舞不以为然的笑了笑,安抚道:“妈妈太过担忧了,只按时传晚饭就好。老爷今晚必会如常回来用晚饭和安寝的,妈妈只耐心陪我等着就是了。”
    韦嬷嬷见凤舞说得极有把握,心中虽然不解,可也不好追问究竟,只能陪笑着点了点头,就退出了正厢。想着再去嘱咐乔嬷嬷备壶好酒,也好让他们小夫妻对饮几杯,缓和缓和感情。
    晚上易子轩回了府,照常往福寿轩去给易母请安。忘忧轩得到消息后,蓝星和橙玉就站在正厢廊下,心急的翘首以盼。若易子轩真如凤舞所言,回了忘忧轩用晚饭和安寝,那她们也就不用再为主子而担忧了。
    而凤舞则安然自若的坐在书房里自弈自乐,完全不担忧易子轩会不回忘忧轩。陪侍在旁的青鸢见了,心急如焚,苦叹道:“太太还有心思下棋玩,也太不知道心急了。”
    凤舞见青鸢一脸的忧色,无奈的摇了摇头,好笑道:“心急什么?我说老爷会如常回来,就一定会如常回来,绝不会错的。”
    话刚落,就听得橙玉在外轻脆的笑禀道:“太太,老爷回来了。”
    青鸢闻言,双眼一亮,抬头看向凤舞,见她已神情淡然的起身,忙快步走上前,扶着她往堂屋而去,好迎易子轩进西暖阁。
    常言道:皇上不急、太监急。韦嬷嬷和青鸢、蓝星、橙玉虽然又是忧又是喜的,可易子轩和凤舞却都淡定得很,就如从来没有发生过任何事一般。
    待易子轩沐浴、更衣毕,夫妻俩便对坐在西暖阁的炕榻上,边用晚饭,边说着家常闲话,还颇有兴致的对饮了几杯。等用罢了晚饭,小夫妻又往西厢看望了小明洛,就早早回正厢内室安寝了。
    正所谓春宵苦短,又是“小别胜新婚”,夜里自然免不了一番恩爱缠绵。
    尤其是凤舞心有不甘,趁机又是咬又是挠又是掐的,倒平添了许多情趣,惹得易子轩又爱又恨、欲罢不能。
    “疼死你,看你还敢不敢算计我……啊,恩……你轻些,讨厌……”
    “谈不上算计,只是不想珠姐儿和康哥儿真与大姐离了心……好好好,我轻些,我轻些……别咬了,还真想吃我的肉、喝我的血呀……”
    “哼,就知道心疼你大姐,也不心疼心疼我……恩……啊……我都不咬了,你倒是慢些……”
    “我哪有不心疼你,你之前教训大姐,我可是没拦着……啊……这不咬了,倒换成掐了……只是大姐是寡居,一辈子能指望的只有儿女,若与儿女离了心,日子也就不用过了……哎,你怎么又改挠了……”
    “总要让你长些记性,省得往后动不动就去睡书楼……恩……下回若再为这些小事,迁怒的去睡书楼,看我怎么收拾你……呀……你咬我……”
    “好,等着你下回收拾我……这回先让我收拾收拾你……哎,怎么又咬……好好好,让你咬,让你咬……”
    这一夜折腾下来,真可说是两败俱伤、伤痕累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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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东和小凌氏的大喜日子,是由安信伯府的凌二太太挑选,定的是十一月初十,为的是赶在过年之前完婚。玉安公主的大婚之日,则定在了十月十八。
    二场大婚之礼,凤舞和易子轩都要出席,避无可避。因此,凤舞从嫁妆里挑选了四匹上好的料子,又挑了些打首饰的原石和珍珠,命任泉请了“羽裳阁”的万氏和“珍宝阁”的朱氏,让两家为她和易子轩制新衣裳和新头面首饰。
    凤舞还考虑到卫东的亲事,易家人都要出席,就又命“羽裳阁”为易母、安易氏和安玉蓉、易明汉、易明浩各制一套新衣裳。至于陈家三口嘛,既然已单过了,也就不用她跟着操心了。
    不过,此事传到陈院里,陈易氏自然少不了发一顿脾气,也免不了在易母面前抱怨几句。只不过,陈家单过是事实,日常用度自理也是易子轩发了话的,凤舞就是不想着陈家,也无人能挑出一分半分的错处。
    到了十月十八,凤舞盛装打扮,随着易子轩入宫赴送嫁酒宴。这是凤舞嫁进易府之后,头一次出席皇室筵席,自然免不了受到各家女眷的注意和议论。
    她虽然不畏人言,却也无心为旁人增添茶余饭后的话题,故向太后和皇后请过安,就前往玉安公主的寝宫,去探望新嫁娘了。
    彼时,玉安公主正紧张的坐在炕榻上喝茶安神,见凤舞走进来,忙迎上去,笑嗔道:“还算姐姐有良心,知道来送妹妹出阁。妹妹还当姐姐为着避嫌,又推着不露面了呢。”
    说话间,拉着凤舞一同在炕榻上坐下,命贴身随侍的宫女奉茶上来。
    凤舞从青鸢手上拿过带来的紫檀木匣,放到玉安公主面前的炕桌上,笑道:“公主出阁,自然少不了好东西。我就是把全部家当奉上,也无一件是公主所缺之物。这匣子里是我亲自设计的两套头面首饰,算得上世间仅有,再无相同的。公主别嫌弃,戴着玩或留着送人吧。”
    玉安公主一面小心的打开紫檀木匣,一面笑赞道:“姐姐设计的衣裳和头面首饰,都是极漂亮别致的。往日里求都求不来,妹妹可不敢嫌弃。”
    说着,边细瞧匣子里的头面首饰,边连声赞叹,对这份喜礼是格外喜爱。
    姐妹俩又说了几句私房体己话,就陆续有妃嫔公主和爵位权贵世家的女眷们前来道喜。凤舞因懒得与她们虚与委蛇的应酬,就辞出了玉安公主的寝宫,去太后的寝宫陪着太后和皇后说话。
    谢玉芙身为太子妃,自然随侍在太后和皇后的身旁。只是有了上次的教训,又有太后在座,她见了凤舞,心里就是不舒服,面上也得挂着亲善的笑容。凤舞也极给她体面,并不想闹得不愉快,让前来观礼赴宴的女眷们看了笑话。
    待送嫁礼和送嫁酒宴完毕后,凤舞又随着易子轩前往公主府,观迎娶礼,赴迎娶酒宴。公主位份尊贵,出阁之后,自然不能委居于婆家府邸。
    只是玉安公主的驸马,是北平公府的三老爷,北平老国公的幺儿。而北平老国公又是在战场上为救秦明帝,以致重伤身亡的。因此,为了顾念北平公府的团圆,公主府是紧邻着北平公府修建的。
    北平公府是四大国公府当中,等品和声望最低的,除了老国公为救秦明帝而亡,再就没有出过一位建功立业的男儿。原本是五代的国公府,到北平老国公已然是第五代了,只是因为救驾有功,受圣恩又袭了一代。
    而之所以会为最受太后和秦明帝、皇后宠爱的玉安公主,招了北平公府的三老爷为驸马,是因为在太子天浩然大婚之礼上,玉安公主对驸马一见钟情。
    这古有避嫌之说,所以历来娶了公主的驸马,都是不能入朝参政的。因此,在秦明帝和太后、皇后召见北平公府的三老爷后,见其并不无妥之处,也无不良嗜好,便遂了玉安公主的心愿。
    至于驸马是否精明能干,能否立下一番事业,其实并不重要。只要他能日夜陪伴公主,哄得公主高兴,给公主幸福,就是他最大的功劳了。
    况且,北平公府沾着驸马的光,又受圣恩多袭了三代。只不过,这三代只能由玉安公主和驸马的子嗣来承袭,并不是由现今的北平公的子嗣承袭。但到底都是一家子,光宗耀祖、同受恩典,比六代而斩要强上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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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折腾了一整天,回到忘忧轩后,凤舞就疲惫的泡进了浴池里,看着飘在水面上的花瓣,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进来送茶的韦嬷嬷听了,诧异的问道:“好好的,太太为何叹息?难道今天在玉安公主的婚礼上,有人惹太太不快了?”
    凤舞无力的摇了摇头,接过韦嬷嬷奉上的茶,喝了两口,润了润有些发干的喉咙,才轻叹道:“我和玉安公主、太子妃、雪梦妹妹自幼情如姐妹,论起位份尊卑,玉安公主最高,我与太子妃平起平坐,雪梦妹妹最末。只是太子妃自嫁进东宫,就颇受太子冷落,心里的委屈可想而知。我下嫁寒门,日子虽然比嫁进爵位权贵世家要轻松许多,可也不如在娘家那般逍遥自在。至于雪梦妹妹嘛,三哥并非可随意掌控之人,想来只有雪梦妹妹听从三哥的,没有三哥听从雪梦妹妹的。如今玉安公主也招了驸马,不知日子是否能过得顺心满意。此时细细想来,还是闺阁之中的日子悠闲清静,只是与百年人生相比,真的太过短暂了。”
    韦嬷嬷是过来之人,又活了大半辈子,自然明白凤舞话中之意,跟着苦叹一声,才笑劝道:“世间女子大多如此,就是太后和皇后也不能过得事事如意。况且,男子也有男子的不易,成家立业、顶门立户,上有老、下有小,养着一大家子。只是,他们不舒心了,有各种法子取乐解闷。而女子嘛,却唯有忍在心里,或是大哭一场了。”
    凤舞听了韦嬷嬷之言,冷笑了两声,并无力的摇了摇头,就挥手让韦嬷嬷退出去了。在现代,女人活得都不容易,更何况是在男尊女卑极重的古代。
    只是,日子总得过下去,比起天浩然和谢玉芙、东方昊和童雪梦,她和易子轩已然算是平起平坐的夫妻了。
    她不着急,日子要慢慢过。她相信,她会是四人当中,最幸福的那一个。
    作者有话要说:古代的男人嘛,难逃渣的一面。
    人无完人,总要慢慢调教。
    夫妻间,也总要慢慢磨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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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八章 一悲一喜
     更新时间:2012…6…15 22:25:24 本章字数:6146

    这日用过了早饭,华三太太就登了门。倒不是为了大事,只是近日忙着卫东的亲事,心里烦躁得紧,想组牌局,玩上几把,好高兴高兴。
    凤舞闻言,在心里算了算,已有近一个月没有玩牌了,手也不觉有些犯痒,就笑着应了。一面命人去水榭里起牌桌、摆香茶果点,一面派人去请燕二太太和安易氏。
    水榭里清凉,凤舞近日心里又舒畅,手气就好得紧,不过才玩了两圈,竟赢了五局之多。
    华三太太见凤舞脸上笑意甚浓,才敢提起今日组牌局的目的,笑道:“听说大嫂把大哥撵去书楼独睡了三夜了?还是大嫂御夫有术,也教一教我。等华杰再惹我生气,我也好撵他去书房睡上几夜,叫他知道我也不是好欺负的。”
    一席话,引得燕二太太和安易氏都看向了凤舞。
    按理说,主子们的事情,下人们本不该议论。只是,这天底下永远都不少嘴碎之人,传来传去的,就说易子轩和凤舞吵了嘴,易子轩搬去了书楼独睡。这话听着就是易子轩恼了凤舞,故冷落了小妻子。
    不过,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易子轩虽然不常在府里,可还没有失去对自家的掌控,不过风言风语的传了半日,就进了他的耳中。也不知是他心疼妻子,还是有错知认,总之也才不过半日,满府上下就都知道是凤舞恼了他,才撵他去书楼独睡的。
    这回不仅惊了易府内的下人们,就连各轩院的主子们也都惊了。
    易母抱怨儿媳妇位份尊贵,就不顾夫君脸面,说撵就撵,不知妇道。陈易氏见易母恼了凤舞,幸灾乐祸的在旁添油加醋。只是郡主的位份在那里摆着,又见识过凤舞的手腕,她们母女也只敢私下里抱怨几句,却不敢明面上找凤舞去说。
    燕磊、华杰和卫东虽然不知道为着何事,但总是盼着兄嫂和睦团圆的,故也劝了易子轩几句,让他先服个软。到底是女人嘛,总要让着一些,宠妻也不是丢人之事。燕二太太和华三太太商议过后,则决定组个牌局,趁凤舞心情好,劝上几句。
    凤舞先长长的“哦”了一声,才不紧不慢的抬头看了看向着她的三人,随后又低头调牌,并轻声细语的笑道:“二位婶婶和二妹妹听错了吧。老爷去书楼独睡,是因为近日公务太过繁忙,怕忧了我的休息,倒谈不上撵不撵的。”
    燕二太太是明白人,听了这话,心中会意,忙笑道:“原来是这样,倒真是听错了。唉,如今阖府都在传扬,倒害我和三婶婶信以为真了。”
    这话是变向的请凤舞饶了易子轩,必竟如今满府都知道了,无论易子轩行错了何事,里子面子她也都找回来了。
    凤舞淡然的笑了笑,抓起一张“五万”的牌,放到了燕二太太面前,问道:“二婶婶的牌该满了吧?”
    燕二太太会心一笑,大方的将面前的牌推平,谢道:“确是满了。真要谢谢大嫂,玩了两圈多,可算是让我赢了一局。”
    华三太太也凑趣的将自家的“五万”放了出来,笑道:“好在我一直犹豫的没有打出去,若不然可就份输个大份儿的了。”
    逗得向来贞静的安易氏,也用巾帕捂着嘴,忍不住的笑个不停。
    一时,牌过了四圈,众人也就尽了兴,便命人收了牌桌。待用了些香茶和果点,又说了些家常闲话,就各自回去歇息了。
    凤舞今日心情大好,用过了午饭,还抱着小明洛在花园里转了转,才回忘忧轩歇了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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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晚上用罢了饭,凤舞又慧心的陪着易子轩喝茶说话,直到戌正的钟声敲响,才关切的笑道:“夜色深了,老爷早些回书楼安寝吧,别误了明日早朝。”
    说着,就起身走到易子轩的面前,帮着整衣理袖的,好送他出门。
    谁知,才整完了衣领,就被易子轩一把拉入了怀中,坐在了他的双膝之上。下一刻,只觉得左耳一疼,羞得她整张脸都红了起来。
    “撵了我三夜,闹得阖府全知,你这面子里子也该找回来了。”易子轩在凤舞耳旁小声的说着,随即又紧了紧搂着她的双臂,才大声吩咐道:“青鸢,去铺床,该歇了。”
    青鸢先瞧了瞧凤舞的神色,见主子微点了头,才松下口气,带着蓝星和橙玉进内室去铺床。
    凤舞见西暖阁里没了旁人,才挑眉气瞪着易子轩,恨声道:“再敢让我没脸,我就托着你陪我一起没脸。夫妻嘛,总要同甘共苦才是道理。”
    她深知对易子轩这般有能耐的男人,只能施软、不能放硬。故这警告之言说得虽狠,可眉眼间仍不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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