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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后宫同人)莫教缘浅负情深 作者:前尘若念(晋江2012-03-07完结)-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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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许久我牵起他的手,嫣然一笑:“大哥,我们出去走走吧!”
  他犹豫道:“可是你的身体才刚好,应该好好休息,使身体彻底复原。”
  我轻轻甩甩他的手,道:“不要啦,我已经休息够了,再休息下去都发霉了,更何况多走动对身体有好处的。”
  他无奈的看着我,宠腻一笑:“好,听你的,出去走走,不过不能走太远,知道吗?”
  我咪着眼睛一笑:“好。”
  然后他就站起来牵着我往屋外走。我仰头闭上眸子,深深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微微一笑,拉着汪直就沿着蜿蜒的小径跑起来,听着而边呼啸的风声,望着两旁匆匆而逝的景物,我不禁开心的笑出声来。
  终于,我们一口气跑至河畔,我叉着腰大口的呼着气,他看着我又是无奈,又是担忧。
  待我喘息结束,他注视着我,道:“怎么样?身体没有不适吧?”
  我摇头浅笑:“没事。”他才放心。
  忽然我心中掠过一个念头,心里偷偷一笑,便捂着肚子,弯下腰,皱着眉头,呻吟道:“哎哟!”
  他立刻紧张道:“春华,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我道:“我肚子疼。”
  他一怔,自责道:“难道是你的病犯了?哎,我不该让你跑的。”
  说着他就抱起我,准备往回走,我慌张道:“你要干什么?”他焦急道:“带你去看大夫。”
  我见玩的过头了,赶快道:“其实我肚子不疼。”
  他一怔,疑惑道:“你说什么?”
  我低下头,懦懦道:“大哥,我肚子一点也不疼,我只是想和你开个玩笑。”
  他蓦地放下我,用手抚着额头,眉头禁蹙,欲言又止,然后紧紧泯住嘴唇转过身去。
  我见他脸上隐隐现着怒意,知道这个玩笑开大了,便抓住他的手,却是一惊,因为他满手冷汗。
  我有些愧疚,低声道:“大哥,对不起,你别生气了,行吗?”
  他任我拉着他的手,身体僵硬,也不回答我。我从侧面看着他严肃的脸庞,轻声道:“大哥,你就原谅我吧,以后我再也不敢了。”
  他眉头的稍稍开展,却依旧不理我。我试叹道:“要不我给你讲个笑话,你就原谅我行吗?好,你不说话就是答应了,我开始讲了。
  车胤将萤火虫抓起来照明用以读书,孙康在雪地里读书。有一天车胤去采访孙康,孙康不再家,车胤问过以后得知孙康去捉萤火虫了,等孙康回来见到车胤便问:“你怎么不去读书?”车胤抬头望着天空说:“我看这不像会下雪的天气。”
  我见他没反应,干笑道:“呵呵,不好笑吗?那我再讲一个。从前…”
  我还未说几个字,他却忽然转身,猛地将我拥住怀中,道:“你知道我刚才有多担心吗?我真怕你出事。”
  我微微一怔,咽下还未说出的笑话,愧疚道:“对不起。”
  他声音一软:“你要答应我,以后再也不开这种玩笑了。”
  我道:“好,我答应你。”
  他轻轻的抚摸着我的头,叹道:“想我西厂厂公竟被你一个小女子弄的手忙脚乱,看来真是情关难过,春华,我定是前世欠你太多了,否则为何天下女子这么多,我却唯独对你情有独衷。”我心中一颤,假若前世你欠我太多,那么今世则是我欠你太多,想必来生我又会去偿还我所亏欠你的吧。我缓缓闭上眸子,感受他胸膛传递的温暖。
  过了片刻,他软语道:“出来太久了,回家吧。”
  我顺从道:“恩。”然后他又牵着我的沿着原路返回。他的手宽厚有力,从他手中散发的热气透过了我的手掌,逐渐蔓延到我心里,仿佛我的心就要融化了,暖洋洋一片,心中每一出都极度的舒适,变的非常柔软。
  我仰望他的侧面,温柔的光芒包围着他的身体,向四周弥散,背光中留下他模糊的侧脸,熟悉的轮廓,熟悉的弧度,熟悉的眉头,熟悉的眼睛,熟悉的鼻子,熟悉的嘴唇,熟悉的下巴。他的眼睛在模糊中微微的咪着,他的唇在微微的上扬着。
  每一处都落进了我柔软的心里,还有他高大□的身影亦刻进了心里。忽然间我很想就这么让他牵着我的手永远不松开,就这么让我凝望他的侧影永远走下去。
  
                  前尘旧梦
  朝阳初升,金色的光华点染着绛红色的宫墙,夺目而刺眼。宫墙之外远山的轮廓若隐若现,可是我看不清,仿佛什么模糊了眼眸。
  我握住双手,咬紧檀唇,侧身回望处,苍翠中突显着一片奢华辉煌。汪直他就在其中的某处。我扯起嘴角,低语着:“大哥,来生再见!”一滴泪悄然滑落,将我的笑容渲染的异常苦涩。
  汪直,原来数年前的一场相逢注定如今的擦肩而过,原来你一往深情只能换得一场辜负。
  从始至终,一直都是我在亏欠你,即便我曾想弥补你,可是今日的离去则是我今生对你最大的亏欠。
  原来,当我终于明白你已走入我心里时,我却要离你而去。
  “汪直做恶多端,如今被尚铭弹劾,证据确凿,下场…嘿嘿…”阴恻的言语无端的闯入耳中,我不可置信的望着几为下朝出宫的官员,汪直,他终究逃不过因果报应,他会死么?
  我蓦地抬头奔向我来的方向,甩开身后两位随从的呼叫,这一刻,我只有一个信念,我要陪着他,一起生,一起死。
  当我看到汪直时,汪直已然褪却官服被压往大牢,他的运筹帷幄,他的气势威严,他的阴狠狡诈全都消失的无影无踪,甚至没有对生命的担忧,有的只是满目沧桑。他忽然间就显得有些苍老。
  我驻足在坚硬的石子路上,静静的望着他,他亦静静的望着我,没有惊讶诧异。我们的目光穿过空气紧紧的交融在一起。
  许久后,他温柔一笑:“你回来了。”不是疑问,而是肯定的叙述。
  我婉转浅笑:“是呀,我回来了。”
  我缓缓走近他,牵住他的手,注视他泛起光泽的眼眸,坚定的道:“一起生,一起死。”
  他有些震动,继而眯起眼眸,扬起唇畔,柔声道:“好。”
  于是,我和他一起走向天牢。可是当我们即将入内时,我颈坚一痛,便即陷入一阵眩晕,在我昏厥之前耳畔传来汪直隐忍的声音:“对不起,你要好好的活下去。”
  一切似乎又回到了我们回京的那天,矗立在异常熟悉的西厂,我的心仿若冰封这一天终究来了。当他对我的信任越来越深,当我可以随时进出他的书房,我成功的拿到了汪直的帐本,准备交给一个人---尚铭,那个帮助我的青衣人亲口嘱咐我,宫中唯有他可以帮助我。可是当我准备拿走时,我却怎么也挪不动步字,然后丢下帐本飞也似的逃离。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这不是我一直想要的结果么?可是我为什么要放弃。于是我浑浑噩噩的在乐宫局耗了一整天。
  当我在御花园遇见莫争时,便想起近期倭寇缕次犯我大明边界,朝中武将都明哲保身,莫争虽是文官,却自动请缨出战,那时正是他和锦月公主成亲前的一个月。
  明月夜,花暗香。御花园中,我问:“你真的决定出征了吗?”
  莫争淡然一笑:“是。”
  忽然想起锦月公主,我道:“可是你就要同公主成亲了。”
  他道:“正因如此,我便越发的想离开。”
  我道:“逃避,莫争你竟会如此,如若你发生不测,是对公主不义,亦是让初颜为你担忧难过。”
  他惨然一笑:“我原以为为了初颜,我可以很平静的娶公主为妻,可是当婚期越来越近,我便越发的想要逃离。每当午夜梦回,我扪心自问我爱的是谁,我都异常清醒,我爱的是初颜,不是公主。娶她我真的做不到。”
  瞬时一道闪电劈进心里:扪心自问爱是谁?却听他接者说:“所以我竟做了一回逃兵。”我恍乎中回过神道:“那如果你大胜归来,你还是要娶公主,你又如何逃?”他咧嘴苦笑:“如若那般则是上天注定,我…也只好认命。”
  月色下他俊美的脸庞没有一丝血色,眉头紧蹙,削簿的嘴唇紧紧的抿住。莫争,这样一个潇洒不羁的人,遇到感情竟也会认命么?
  “明天你就走了,你不去和她道别么?”他微微摇头:“不了,道了又如何?倾璃,你能帮我做一件事么?”“恩。”他从怀中取出一个香囊递给我道:“如果我没能回来就请你把这个交给她。”我拿着香囊只觉得无比沉重,也不知如何宽慰他,如果说他能归来,那他就是必须娶公主。我叹道:“无论战果如何,你一定要保重!”他浅笑:“恩,谢谢!”言毕他便将目光投向倚霞殿的方向,我心中轻叹,便默默离去。
  
                  情归何处
  月华如霜,几缕轻风拂过,树叶沙沙摇拽,恍动的树影扰乱了我的心绪,有些烦躁,便走到桥上,倚着石栏杆。一览无余的湖面,在月下越发平静。
  过了少许,心绪终于安定,转身离去,却看到汪直正在桥头静静的望着我。
  清凉的月下,他展眉一笑:“今日见你心续不定,刚才就没有打扰你,现在好些了么?”
  不知为何莫争的话又回响在我耳边:“扪心自问自己爱的是谁…”
  刹那间我心里全是汪直,我们的曾经再次浮现在我眼前,那个万般狡诈却对我一片真诚的汪直,那个对天下人都狠毒唯独对我万般疼宠的汪直,那个自私自利却对愿意为我死的汪直…
  恍然间,一切都那么明了,都清晰了起来,为什么我一次次的不忍害他性命,什么不屑于卑鄙的手段,都是借口,我对他的欺骗,对他的利用,本就是最卑鄙,而真正的原因就是:我,李紫云,爱了他,汪直。
  回过神来,所见的便是他关切的眸子,可是他越是关切,我越是讨厌,你不该对我好,不该。
  我匆匆的逃离开,仿佛一个逃兵,输的一败涂地。
  那一夜,我在床榻上彻夜难眠,我一闭眼就看到杨永在质问我:“春华,是汪直害死了我,你怎么可以爱他,你怎么能爱他!”
  当晨夕透过窗纱洒入室内,我已经穿上我最华美的衣裙,端坐在铜镜前梳妆,我打开胭脂盒轻轻沾上,均匀的图在脸上。这是汪直送我的胭脂,他说是大明最有名的御用胭脂,可是我一直没有用,今日我第一次涂上。
  “嘭,嘭,嘭”我轻轻的敲响汪直的房门,过了一会儿,只见披着外袍的他一脸疲惫的打开房门,重重的黑眼圈那么明显。
  见到我他似乎有些差异,嘶哑道:“倾璃?”
  我微微笑道:“我亲手做了早膳,我等你!”
  他讷讷道:“哦,好!”
  我正准备离去,他又道:“倾璃!”
  “恩?”
  “你今天好美!”
  我扬起嘴角转身走到院中的石桌旁,默默坐下,而我嘴角的笑意早就在转身后消失。
  
                  徘徊
  过了一会儿,他就在我对于面入座,我斟好两杯酒,然后替他夹好他喜欢吃的菜。
  他举筷尝了几口,满足地笑道:“倾璃,你烧的菜真好吃,能娶到你做我的夫人,我真高兴!”
  说着他举起酒杯准备饮尽,我心中一慌,道:“大哥!”
  他疑惑道:“恩?”
  我勉强笑道:“没事。”
  他又准备饮酒,我心中一紧,立刻从他手中抢下酒杯,对上他疑惑的目光,我慌张道:“这个酒杯不干净,我去换一个。”
  然后匆匆起身,走进厨房前将酒倒入水沟,只听呲啦呲啦的声音从那滚动的白沫上传出,而白色的雾气亦从沟中飘散。手中的酒杯蓦地落地,摔的粉碎。
  对,那酒里有鹤顶红,如果汪直饮了,则无法药可解。
  我无力的仰起头,闭上眸子,无论我再怎么逼自己,我就是下不了手。杨永,对不起。
  然后我重新取了一个酒杯,勉强维持危险,走到餐桌前坐下。
  我又重新为他斟好酒,递于他。汪直细细品酌,尽是满足之色。我浅尝了几口,却是食不知味,满口苦涩,更苦的是心。
  我深吸一口气,举起酒杯,浅浅笑道:“大哥,我敬你,谢谢你为我所做的。”两杯相碰,啶咛一声,我尽数饮尽。辛辣苦涩刺激着喉咙,我不禁轻轻咳嗽。汪直见我如此不禁又是关切,又是微恼,起身轻轻地拍着我的背。
  忽然一股巨大的悲伤袭来,我不禁抓住他的手,仰头道:“大哥,你胃不好,还是少喝点酒,要按时吃饭。你外出办公要照顾好自己。你公事繁忙,晚上尽量早在些入睡,免得白天吃不消。”
  汪直笑道:“恩,我都听你的,少喝酒,按时吃饭,早些入睡,照顾好自己。”我又道:“还有…”汪直打断道:“你今天的话怎么有些奇怪?”
  我心中一慌:“那有什么奇怪的,难道你还不知道女子总是有些咯嗦?好了,大哥,我想听你吹曲子了,你现在能吹一曲么?”他有些诧异却并未在意,温柔一笑:“好,只要你想听,我就吹。”
  然后起身走向房中,刹时间,我的泪水潸然而落。
  清晨的风有些微凉,空气候中弥漫着祥和的气息,饭菜依然散发着雾气,院中飘荡着缠绵动人的萧声,是寒雪牵魂曲,那首我为他谱的曲子。
  一切都这般美好,仿佛春日的原野,清新自由。
  可是我的身体却逐渐变的寒冷,微微的颤抖着,意识也有些迷惘,终于在汪直的曲子吹到一半的时候,我颓散倒地。
  汪直的玉萧坠落成两结,然后赶紧抱着我,急切道:“春华,你怎么了?”
  我费力的睁开眸子想要说话,却噗的一声喷出一口鲜血,点点腥红染红了我的衣襟。
  汪直惊恐的看着我,连连摇头:“难道你竟然饮了毒酒?”
  我心中一惊,虚弱的笑道:“原来你早就知道了,大哥,你赌赢了,我终究不忍杀你,所以我只好杀我自己。”
  汪直紧紧的皱着眉头,满目伤痛,嘶声喊道:“阿福,快叫太衣!”
  我阻止道:“大哥,我再求你最后一件事。”
  汪直心痛道:“你说!”
  我虚弱道:“不要救我,不要…”
  一阵眩晕袭来,我便失去了知觉。
  痛,无比的痛,从身体到心里,正是这痛唤醒了我。当我睁开眸子,看到的便是汪直,如同我数次生病后一样,他一直守护着我。
  他爬在榻上整着手臂,一脸疲惫的睡着,即便在梦中他的眉头都是皱的。
  我的心微微的颤抖着,想抽出手拂平他的眉角,却不料将他惊醒。
  见我醒来,他惊喜地握着我的手道:“你终于醒了!”然后唤道:“太医!太医!”
  只见张太医从外间进来,我忽然想起:我不是饮了混有鹤顶红的毒酒么?怎么还活着?却见张太医替我把过脉后,叹道:“厂公,柳姑娘的所中鹤顶红之毒已清除,只要好好调养很快就会痊愈。”
  汪直喜道:“多谢太医!”
  张太医挥手道:“救人是大夫人的本分,只是若没有厂公向皇上求来南疆进贡的龙涎珠,卑职也无力回天。”
  汪直挥退张太医,坐在榻上,想握住我的手,我却冷冷的让开。汪直有些失措,讷讷道:“你昏睡了两天,应该饿了吧,我让把饭菜拿进来。”
  我将头撇向床里,冷冷道:“你救得了我一次,却救不了第二次。”汪直急切道:“杨永不是我派人杀的!”我冷哼一声也不答话,见我相信,汪直解释道:“好,我承认你们离京时我派人杀过杨永,那时我以为他死了,就再也没有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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