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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飞虎同人)贼王的女人+番外 作者:蝎邪(晋江vip2013.5.23完结)-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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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什么呢?”杜天宇伸手,把遮住半边脸的长发轻轻撩开。他们如今的样子,倒像是相濡以沫的夫妻。
  她好似在想着自己的事,嘴角边微微勾起的弧度却暴露了心事。脸上洋溢着满满的幸福,那微笑里,好似能揉出蜜来。她没有看杜天宇,却突然认真地说道:“我带你去见萍姐吧?”
  “当然,”他说道,没有丝毫停顿,“马上结婚,来年给她生个胖娃娃……”
  姚美玲歪着脑袋,偷瞄杜天宇,原来在贼王的世界里,也可以有这样易得的幸福,他可以不计千万家产,唯一的心愿便是可以和市井小民一样,有自己的妻,有自己的子,平静地生活在别人妄求的世界里。
  “我给你说个故事吧。”他伸手找烟盒,却突然停了动作:“不抽了,空气不好。”贼王伸手把侧边的妻子揽过来:“我说过,只对你一个人说……”
  她挨着他的肩,安安静静地听着。
  那是杜天宇从未让人走进的世界。
  


☆、第十五章 小荃当忧(上)

  第十五章小荃当忧
  竹小荃,这个名字大概是香港历届港姐中一个遗漏的美丽神话。他见过母亲年轻时候的照片,用“风华绝代”来形容亦不为过。柳叶眉,大眼睛,动人的神色像清波一样荡漾,肤如凝脂,仿佛能掐出一阵汪汪的水来,樊素小口,杨柳蛮腰,无一不是动人的姿态。这样的美人,原该是活跃在大荧幕上的,名流富商捧之,大海报上遥遥地望着,便觉造物的神奇,竟能无端端地生造出这样一个美人儿!
  竹小荃应该有无数种令人歆羡的人生,淡去铅华时,在列位崇拜者中择一良偶,归隐结婚,从此过上相夫教子的平静日子。当人们再度怀念昔时的红妆美人时,她就像旧底胶片刻录时代印记的滚轴般缓缓从人们的脑海中滚过,提及昔日这位赫赫有名的港姐时,长情的观众仿佛看见了她陪同走过的年轻时候,潸然泪下。她留给影迷留给时代的,永远都是一个风情万种的侧影。
  可是她却偏不。事业尚未成时,断然拒绝各家看好她的影视公司优厚的签约条件,草草嫁人,封死了日后的出路。她怎么还会想着日后的出路呢?愿得一心人,白首不分离,她是没有野心的,那富家公子待她好,她便打定主意一生一世甘心做豪宅里的太太。永远不理娱乐圈的纷纷扰扰。尽管灯红酒绿的日子羡煞旁人,她是有资本去挥霍青春的,可是她偏不。
  良人名叫杜泰岳,祖荫尚能照拂,小荃遇见他时却是千般不易,杜家极度反对家承千万的儿子迎娶一位星光半笼的戏子,这位名门贵公子也有几分脾性,一怒之下搬出了杜宅,偷偷与自己心属的女孩结为伉俪。竹小荃开始了默默为丈夫操持家务隐于人后的生活,杜泰岳一份微薄的薪水养着家,两人的日子贫穷却幸福。她陪着丈夫走过那段最艰难的日子,这样一个美人,甘愿操劳在外,奔波劳碌,自然是十分难得。在他们可爱的儿子降临之后,终于苦尽甘来,杜家二老再不开明终是不愿看着自己的亲孙流落在外,况然这许多天来对于自己儿子瞒着众人娶了一名戏子的怒气也慢慢消失,不久,杜泰岳带着妻儿搬回了杜宅,杜家二老自然不再为难,对亲孙更是疼爱万分。
  天宇。他们为自己千宠万爱的儿子取了这个名字,寓意浩辰,对儿子最美好的祝愿。这个孩子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杜家到了杜泰岳这一代,只剩独子这么一个宝贝疙瘩,杜泰岳隐婚后,也只生了天宇这么一个金孙,真真是心尖儿上的宝贝疙瘩。
  母以子贵,起初小荃的日子过得还是不错的,老太太总是万般挑错,奈何看在乖孙的面上对她这个生母也不得不礼让三分。他们骨子里仍然对这位戏子出身的儿媳心怀芥蒂,认为她是难登大雅之堂,带出去总要叫政商名流的朋友们笑话。那时杜泰岳是个知冷知热的人,有丈夫体恤,这位昔日的港姐嫁入豪门之初,并未受太大委屈。
  杜天宇记得母亲年轻时候精致的生活。她不像一般豪门太太那样,养尊处优,蜗于一室,她常常出门,参加各式各样的晚会,有自己独立的小圈子,昔日娱乐圈中的三两好友也时常聚会。她是上得厅堂的贤妻,更是下得厨房的良母,做得一手好菜,他总爱缠着母亲制各种各样的精致糕点,包裹起来,穿着保姆熨烫合身的制服蹦蹦跳跳带着糕点去幼稚园。
  晚上及家时,他一再催促母亲:“妈妈,我想吃饭……”偶尔也有撒娇的时候,那是童年时光里最值得回味的记忆。
  “天宇,再等等,你爸爸回来了我们就一起吃。”她的声音总是很温和,脸上永远洋溢着温暖的笑容。
  杜天宇那时还小,却隐约有感觉,他的爷爷奶奶是不喜欢母亲的,一家子的晚饭总是分开吃,父亲奔忙在公司中,正为接手家业烦恼忙碌,每天都很晚才到家,母亲殷勤地迎过去,却时常碰到父亲被爷爷奶奶那边的保姆叫走:“先生,老太太老先生请您过去吃饭呢!”那个机灵的小保姆很是会看脸色,装作不经意地瞥过昔日声名在外的红妆美人,又加了一句:“先生,老太太说她爱一家团聚的热闹,叫您把小少爷也抱过去,一家子热热闹闹地吃个晚饭……”
  这又算什么呢?一家子……他们把他母亲又当成什么了呢?
  这时杜先生心里是有几分歉疚的,他不会抱走杜天宇,让自己的太太难堪,却也违逆不了父母的意思,只得抱歉地说:“小荃,我去了……爸妈大概年纪大了,总爱叫晚辈陪着吃饭……我……我明天留在这里,”他说到这里,眼神很小心地擦过竹美人的脸,只唯唯说道:“那……那我走了?你和天宇,早点睡吧。”
  再多的委屈,此时也只能生生咽下。她拉着杜天宇的手,立在门口,竟像往日沙滩破屋里的渔娘,眼睁睁地送走了丈夫。
  从一开始,就是不被家长祝福的婚姻,她咽下再多的泪,豪门太太依然不会记下她的好。
  小天宇爬到沙发上,轻轻摸着她在白炽的灯光下愈显惨白的脸:“妈妈,你怎么哭了呢?”
  她这时才惊觉眼泪早已爬满双颊,却念着丈夫再三体恤的好,到这时亦未曾后悔自己当初的选择。
  竹小荃,这三个字就像是一块金字招牌,在那个年代里,每有人提及,人们的脑海中依然会浮现出巧笑倩兮的美人模样。她是从来不缺少追求者的,即使已为□,为人母。也许她醒悟得早些,在容颜正盛时再择良配,她的人生,断然不会是那样的结局。
  杜天宇的童年过得还算快乐,在祖父母、父母的宠爱中长大,爷爷奶奶虽然不待见自己母亲,对他这位长孙却是相当好。
  他记得母亲的处境开始急转直下是在他六岁那年,那时父亲更是忙于工作,每次回家总是没有好脸色,和母亲的关系也处于微妙的变化中,有一天他听见两个大人关在房里吵架,好长时间,母亲的呜咽声断断续续传来,最后,父亲摔门而出。他吓得躲到一边,不敢说话。等到确信父亲再不会折转身时,才偷偷溜进卧室,坐在母亲身边,默默地看她流泪。
  她真是个美人啊。外面的野花风情不及她三分,真不知父亲后来是怎样捅出大篓子的。
  后来杜天宇才知道,他六岁那年撞见父母大吵那次,并非父亲外面已经有了新欢,他后来总是想,那个时候,杜泰岳先生大概还是深爱他母亲的吧,那样的一个美人,在丈夫境遇最不堪时任劳任怨地陪在身边,这么多年商场大起大落,她荣辱与共,默默在丈夫身后鼎力支持。
  小天宇眨着大眼睛,终于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妈妈,你为什么哭呢?”他伸出一只小手,很仔细地为她揩眼泪。
  竹小荃被儿子的声音吓了一跳,愣着,呆呆地看着小天宇天真的脸,反倒哭得更凶。过了好长时间才缓了过来,一把抱起儿子,哽声说道:“孩子,你在就好……你在,就好。”
  他仰起小脸问道:“妈妈,爸爸又和你吵架了吗?”看着妈妈委屈的样子,那小男孩,眼泪也不禁落了下来。
  这下竹小荃可是心疼了,只说道:“不是你爸爸的错……他……他也是没办法。”便抱着儿子,轻轻拍着他的背,温柔地想要哄他睡觉。
  是老太太下的心思。豪门的太太对戏子出身的儿媳万般不满,处处挑错,那一日竟明里暗里对儿媳嘲讽连连,那话里的意思是要让她让位,老太太挑中了豪门的富家千金,配上独子杜泰岳,门当户对。小荃不再忍让,第一次顶撞老太太:“妈,妻室可以换,天宇的母亲,您再挑,也挑不来。”
  她昂着头,表情坚忍,像慷慨赴死的女英雄,勇敢地迎上婆婆的目光。老太太第一次遇见这样的情况,从未想过从前逆来顺受的儿媳竟会激烈地反抗,不禁恼羞成怒,一个巴掌下去,怒气正盛,只觉得整个身子都在晃动。老太太下了狠劲儿,竹小荃的半边脸都红肿起来,唇吻间依稀能够舔到腥甜腥甜的血腥味儿。
  她微微侧着头,依旧不卑不亢:“妈,请你记住,有一点是变不了的,永远也变不了,我,永远都是天宇的母亲。”
  她淡漠的表情让老太太生生吓了一跳,一卯劲儿将竹小荃推倒在地,自己跑去向儿子告状了。
  掺着怒气,言语间不免添油加醋,杜泰岳误解着自己的糟糠妻子顶撞了母亲,那一次的大吵,也是多年矛盾日积的爆发。
  后来,他开始频繁应酬,彻夜不归。竹小荃心知是婆婆从中作梗,最好让儿子休了她这个不贤妻,再娶良偶。她又如何能管得商场酣战的丈夫?
  到底还是出了事。
  杜天宇再大些的时候,丰亭老总家的千金挺着肚子找上门来,再明显不过了,他终于还是犯了不可饶恕的错误。
  竹小荃只记得那时她抱着杜天宇,站在不远的地方,看着那个盛气凌人的女孩恃子逼婚,杜家是有头有脸的人家,自然丢不起这个脸,加之二老又心疼那肚里的孩子毕竟是自家的骨肉,港姐是枚软柿子,好拿捏,心里早已有了盘算。
  


☆、第十五章 小荃当忧(下)

  杜天宇已经不记得这件事情是怎样平息下来的,他唯一有印象的就是那段时间里,母亲每日以泪洗面,全无快乐可言。也是从那时起,他隐隐觉得,这个家,或许是他的,但绝不是母亲的。
  不多久,那孩子降生,二老取名“君天”,那孩子的生母也搬进了杜宅,一家人,就那样畸形地生活在一起。
  老太太的意思是叫杜泰岳停妻再娶,杜泰岳只拿长子天宇做借口,老太太想得“周全”:“天宇是长孙,留在杜家,还能委屈了他吗?”他噤声不言,老太太见状便又说道:“君天的亲妈可是丰亭的千金,与我们家门户相当,孩子都生了,你又不肯娶,让我和你爸的脸往哪儿搁?婷婷的爸也是不肯罢休的,糟蹋了他家的女儿,倒像是不肯负责任似的。”
  竟有这样的道理!
  早先杜家明媒正娶的她,又算得什么?
  她知道,杜家是容不下她了,想走,却又惦念着年幼的孩子,如今这样的局面可真叫人尴尬,二太太已经堂而皇之带着金贵的儿子搬进了杜家,一夫二妻,她再大度,也看不得这样的局面。
  索性杜泰岳心地还不坏,第一次违逆母亲的心思,断然拒绝:“这事是我犯的错,我得为那个孩子负责,可是,天宇也是我的孩子,您的孙子,我绝不会拆散他的家。”
  “说的什么话?天宇的家怎么不完整了?有爸爸,有爷爷,有奶奶,还有弟弟,怎么不完整了?!”
  这话说的那样理直气壮,竟叫人一时无可辩驳,谬论却让杜泰岳一肚子火,终于冲撞道:“妈,那小荃呢?我的亲妈,我得处处让着想着,天宇的亲妈,就可以丢开不要么?”
  老太太顿时愣在那里,过好久才缓过来,气得直指自己儿子的鼻子:“我……我看你是被狐狸精迷昏了头!帮着外人说话了,啊?!”
  杜泰岳不紧不慢地回道:“妈,那不是外人,那是我太太。”
  老太太气得脸色发白,正要发作,只听杜泰岳又说道:“妈,您要是把天宇的亲妈当外人,那我是不是也得把您当外人?”
  他有几分血性,正堵着气,说完这句话,头也不回地走了。
  老太太自打做当家主母十数年来,从未有人敢这样对她说话,即便是自己的儿子,从前也是恭恭敬敬,不敢驳一句的,如今却态度不佳地对她说了这番话,自然把她气得不行。这样的罪过,又是算到小荃头上了。
  香港豪门,捏着几个钱的,都爱玩些作三作四的游戏,养着明星美妇,平时得空便接出来玩儿。玩着玩着就玩成了二太三太,自家原配也不敢说些什么,猖狂些的,也有接了家去的,一家人“和睦”地住在一起。
  竹小荃便是摊上了这样的事。社交名流圈子里都晓得这些猫腻,倒是没有人会觉得她可怜,正是人人都羡慕这位昔日的“明星”傍了个身家倚重的富家公子呢。男人嘛,哪有不偷腥的,在外玩玩又算得什么!
  可是她忍不得。为着年幼的孩子,又离不得,十足委屈了自己的性子。天天与那位“二太”抬头不见低头见,对方又是个刁钻的人,日子真是过得好生凄苦!
  婆婆又对自己不待见。自从新妇上门,很久不露笑颜的婆母倒像是换了个人,天天被美娇娘逗得哈哈大笑,抱着足月的小孙子,乐呵乐呵地参加各式各样的名流宴会。她这个原配反倒像是被撇在一旁的弃妇,只能面对记者的镜头,强颜欢笑。
  杜家不怕这个没名没分的孩子会对庞大的家族名誉有任何损伤,既是接回家的孩子,便也是家里的一份子。在有钱人的世界里,杜家这种情况也不是个例,人们只会恭喜又添麟儿,庞大的家族企业又多了一个继承人,管它根是否正苗是否红。老太太们在牌桌上,只会兴致勃勃地讨论谁家从外面接回的孙子长得像爷爷,谁家多年前的私生子找上门来要遗产,谁家又抱养了个麟儿……凡此种种,现象多了,也便不奇了。
  丰亭家的千金却不是修养好的主儿,平日里盛气凌人惯了,到了杜家,更是颐指气使。老太太便傍着这个挂名“儿媳”,天天拿捏着竹小荃,不叫她过好日子。
  杜天宇后来想,那时她的母亲,一个人默默吞了多少眼泪,咽了多少委屈,恐怕已经没人知道。
  闹得最大的时候,又不知因何事起了争执,老太太摔碎了茶碟,怒气冲冲地训斥,那态势,完全不像是有修养的豪门太太了。杜天宇听见异常的声响,便开了门,却看见母亲趴在地上,额头上擦破了皮,鲜血渗了出来。他激愤不已,尽管那时还是个年岁不大的孩子,却已知道维护母亲,他挡在母亲身前,逼视他的奶奶,第一次,眼睛里有了□裸的愤怒与怨恨。
  “天宇,你出来干什么?不去练琴?”
  永远那样轻描淡写,而他的母亲,这时候正躺在地上血流不止。她们可以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生。
  杜天宇抬起头,正色他的奶奶,终于,冷冰冰地说道:“奶奶,我讨厌你!”小男孩愣愣地站在那里,神情倨傲,盯着老太太有好几秒钟,才转身扶起他的母亲:“妈妈,我们走呀!”
  那天晚上,竹小荃终于下定了决心,这个家早已不再值得留恋。她的丈夫,也不再是当初那个让她甘愿背弃一切洗尽铅华,从此安居于室的良人了。他受制于母亲,不敢为自己的妻子声言一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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