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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红楼同人)红楼之穿越袭人 作者:千金裘(晋江vip2014-09-21完结)-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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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氏一上路,就添了个晕车的症候。

    赶了半个来月路,白氏好不容易习惯了一些,就碰上大雨截路。虽是官道,但毕竟都是土路,路面被大雨冲得坑坑洼洼,马车颠簸了一路,把白氏直颠得头晕欲呕,恨不得投胎重来。

    此刻店小二问话,白氏哪顾得上回答,只摆了摆手,虚弱道,“自芳,你做主吧。”

    花自芳一看白氏憔悴的样子,就知道母亲又晕车,实在不宜再赶路,再加上外面雨这么大,一时半会儿停不下来,于是对店小二道,“住店,要三间上房。”

    “住店三位,上房三间……”店小二拉长了声调,朝客栈里面高声报了一声,随后笑容更灿烂,腰弯地更低,对花家三口道,“三位里边请。”

    花自芳带头踏进客栈,袭人扶着白氏,也跟着进门。

    “三位是在大堂用些饭,还是直接回房歇着?”店小二又问。

    袭人摘下兜帽,朝花自芳道,“哥哥一路赶车,淋了不少雨,还是先洗个热水澡,喝完姜汤去去寒。娘这一路晕着车,眼下只怕也吃不下饭,先缓缓胃,饭一会儿再吃吧。”

    “这样也好。”花自芳闻言点头。

    “上房在二楼,三位小心脚底下……”店小二一听到花自芳吩咐,忙引着三人上楼,“分别是天字一号、三号和五号房,正好相邻,里面的布局摆设都一样,您看……”

    店小二从腰间取下一大串钥匙,轻巧地开了门,一边嘴皮子利索地念叨着,“咱家厨房一直备着热水,我立马就给您提上来!姜汤快得很,保准您洗完澡就能喝上,您尽管放心……”

    花自芳进了屋子,不着痕迹地检查了一遍,才笑道,“屋子不错,有劳小二哥了。”

    店小二机灵一笑,“三位先歇着,我这就去催水!”

    三人各自沐浴,用过饭后,各自睡下不提。

    因着外面下雨,天色阴沉,三人赶了一天路,就算是坐在马车里的袭人,也因要照顾白氏,格外操心疲惫,更别提头晕难受的白氏,和冒雨赶车的花自芳了。

    故而三人也没注意天色,没等天黑,就早早歇下。

    凌晨时,走廊里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说话声。

    虽是刻意压低了声音,但夜中静寂,一点声响就动静极大。袭人在外面一向觉浅,她拥着被子半坐起来,侧耳听了一会儿,外面重又安静下来,她这才躺下,捂好被脚,又睡了过去。

    昏昏沉沉地,袭人不知睡了多久,忽然脚下一空,像是掉下一个深渊!

    袭人一个激灵坐了起来,胸膛里一颗心疯狂地跳着,她像是喘不过气儿一样大口呼吸着,青色帐子沉沉压在眼前,袭人犹有余悸,坐了半晌,才小心掀开帐子,靸鞋下地。

    窗外雨声簌簌,袭人披衣,倒了一盏凉茶喝下,狂跳的心这才缓了一些。

    袭人索性没点灯,一个人在黑暗里坐着,听着窗外的雨声,刚才可怖的梦境也忘了个七七八八,心神渐定。因着这一场噩梦,袭人睡意全无,索性洗漱一番,就着微朦的光线梳妆。

    袭人刚放下梳子,忽然听到一声短暂而微弱的马匹嘶鸣声。袭人心中一动,来到临街的窗前,推开一条窗缝,小心向外望去。

    细微的雨丝透进窗缝,打在袭人的手上,沁凉极了。

    天色微曦,袭人视力极好,正看到一群黑衣人将客栈团团围住,秩序井然。他们坐骑黑马,腰佩长剑,连马匹都没有一个乱动嘶鸣的,显然训练有素。

    若刚才她听到的一声嘶鸣不是属于这一群黑衣人的坐骑,那显然只能来自客栈后院。

    后院除了客栈自养的骡子和马,就只有客人自带的马匹。对方围而不打,先废马断人后路,显然早有预谋。这群黑衣人来历不凡,所图只怕不小,只希望事后不会牵扯无辜。

    袭人小心放下窗户,插上插销。

    客栈门被人恭敬地敲开,店小二短促地惊呼了一声,一看这些人来头不小,也不敢拦,直接指了个方向,就哆嗦着躲到角落猫着了。

    掌柜的举着一盏油灯出门,正看到一群黑衣人煞气十足地朝楼上走来。掌柜的开店日久,自然看出对方来者不善,他顿时一个哆嗦,就想装没看见原路返回。

    领头的黑衣人手一挥,手下就客气地将掌柜请了过来。

    “掌柜的莫怕,我们办完差事就走,耽误你的生意——”领头的黑衣人弹出一锭银子,落在掌柜的怀里,“就此补上,还请掌柜的行个方便。”

    “不敢耽误几位爷办差,您请自便。”掌柜的有银子在手,胆也壮了两分。

    “不打扰掌柜的歇息。”领头的黑衣人含笑一拱手,掌柜还待谦让几句,就被一个黑衣人一记手刀敲晕,顺手扔回来时的屋子。

    领头的黑衣人敛了笑,朝二楼走去。vv;;走廊上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袭人一动都不敢动,生怕被外面听到动静。不一会儿,脚步声在斜对门停下,随后是一声彬彬有礼的敲门声。

 第三十六章

    这家客栈的隔音效果还不错,起码斜对门里的动静,袭人一点都没听到。

    袭人正要放心,回床上再躺一会儿,就听到“砰”地一声,一个重物轰然撞在门上,来势凶猛,直接劈裂门窗,滚落在八仙桌旁。

    袭人唬得一愣,这重物分明是个大活人!

    “世子如此冥顽不灵,实在让我等为难。”一个黑衣人状似十分为难地一笑,随手推开残存的半扇门,款步踏入门来。

    “冯小将军,你,你……”地上的男子看到黑衣人缓缓而来,直像见到恶鬼一般,一脸惊恐地连连后退,直到退无可退,他嘶喊道,“莫要逼我!”

    袭人惊觉不妙,未及反应,就被从身后勒住脖子,一柄锋利的匕首抵在袭人颈间,那人嘶声道,“冯将军,燕羽骑出,不伤平民!只要你放我平安离开,我绝不会伤这姑娘的性命,让你为难。”

    冯紫英此番奉皇命,将安王世子明恪抓回京城,怎会因他轻飘飘一句威胁,就平白放他离开。

    “世子说笑了,这种口号糊弄糊弄外人倒也罢了,难道世子还真以为,燕羽骑刀下当真没有平民冤魂吗?”冯紫英轻描淡写道。

    “你莫在这里唬人,随意伤人性命,你不怕御史台参你吗?”明恪不信。

    “若有证据,自然于我是一桩祸事,但眼下谁能证明这姑娘是因我而死?”冯紫英的视线在袭人脸上停了一瞬,后又落在明恪身上,“死人会说话吗?逆贼的话有人会信吗?”

    “逆贼?”明恪的手明显地哆嗦了一下,匕首直接划破了袭人一层油皮。

    袭人倒抽了一口冷气,却一动都不敢动,生怕惹得这厮暴起伤人。

    安王世子明恪留在京都进学,明着是皇上体恤臣下,示以恩德,但实际上,却是安王惧怕皇上猜疑,而献子为质,以表忠心。

    此番安王病重的消息传来,明恪几次请旨探父,皇上始终留中不发。明恪自小离乡,对安王其实倒并无多少感情,但他异母兄弟不少,若父亲殡天时不在身边,安王之位只怕会旁落他人。

    明恪无奈之下只能出此下策,但眼下冯紫英率兵追来,显然府里的替身没瞒多久。

    “冯小将军说笑了,我只是挂念父王病情,才不得不出此下策。”明恪扯出一个僵硬的笑脸,对着紫禁城的方向一抱拳,“我在京城十年,深受皇上恩德教诲,怎会做出谋逆之举?”

    “藩王无召不得离藩出京,世子难道不知?”冯紫英咄咄逼人,“还是世子明知故犯?”

    “冯紫英,你不要血口喷人!”明恪恼羞成怒。

    “怎么不辩了?”冯紫英冷下脸来,“我看,明明是你做贼心虚!”

    “你……”明恪强自压下怒火,隐忍道,“我只离开十天,将军若不放心,不妨安排人一路监视我,待我探望了父王,自会返回京城向皇上请罪,还请将军通融一二,我明恪感激不尽。”

    “这些话,世子留着在御前说吧。”冯紫英不为所动,举步向前。

    “站住!”明恪看冯紫英丝毫没有动容,只好再祭出人质一招,“这姑娘年纪轻轻,正是豆蔻枝头的好时节,将军难道忍心如此如花美眷,就此碾落尘泥?”

    “若换个貌美的小姑娘,我可能还会动一下怜香惜玉之心,但这一个……”冯紫英笑睨了袭人一眼,“前番不慎让你走脱,今晚一并解决,倒是了结一桩前事。”

    明恪狐疑地瞥向袭人的侧脸,“你们认识?”

    袭人听到这儿,嘴里真跟吃了黄连一样苦。贾府的一点内斗秘事就已经让袭人避之不迭了,如今又听到藩王秘闻……这哪里是一个平头百姓能沾惹的!

    而这位看起来颇面善的冯紫英将军,正是当日在宁国府放了一把火的年轻男子。

    若是旁人,袭人或许还能期待一下对方爱民如子,不会误伤人质。但这位故人的行事手段实在诡谲难测,袭人真不敢把活命的希望放在对方身上。

    “数天前,我险些被冯将军一把火烧死在屋里,此番我匆匆离京,就是怕对方起意斩草除根。”袭人心下一转,将情况说得严重了三分,“没想到阴错阳差,还是落在他手里……世子想要以我为质脱身,恐怕非但不能如愿,还会牵累世子呢!”

    “放火?”明恪不信,“一个手持重兵的将军,怎么会为难你一个闺阁弱女?”

    “个中牵扯,一时也说不清楚。”袭人不愿向外人透露,只抬起受伤的手,“当日我虽然侥幸逃脱,但毕竟火场凶险,手上被烫伤了一块。今日相遇实乃意外,我不可能提前做好伤骗你。”

    袭人一只手包的严实,因昨晚睡前才换的药,细闻一下,还有一股淡淡的膏药味。

    明恪此次行程隐秘,他一路快马加鞭,冯紫英就算再能耐,也没办法越过他在前边路上设局。再说客栈房间是他亲自挑选,撞入这位姑娘的屋子也纯粹巧合,故而袭人的话,他也相信了五六分。

    虽是如此,但明恪也不准备放人,他温言道,“姑娘,你一介弱女子,我就算放你离开,你也逃不脱冯紫英的围杀。不如你索性跟着我,多半还能有一线生机。”

    袭人可没觉得明恪会安好心,正要婉言谢绝……

    一旁的冯紫英却听得不耐,嘲讽一笑,“你怕秘事泄露,干脆将她灭了口,我倒能夸你一声行事果断。但你连拿捏一个女人,都要煞费心机砌词哄骗……性寡奸柔,真是上不得台面。”

    “你!”明恪气得手直哆嗦。

    “你这般妇人之仁,实在碍眼得很,不如我来帮你一把。”冯紫英拔剑一笑,倏尔眼神一厉,飞身上前,一剑刺向袭人面门!

    一股凌厉的杀气扑面袭来,明恪一慌,忙向后躲,袭人被拖得一个踉跄,险些撞在匕首锋利的刃上!千钧一发之际,冯紫英一剑挑飞匕首,一探手,将袭人纳入怀中。

    明恪被冯紫英顺脚踹飞在墙角,滚落下来,五体投地趴在地上。

    冯紫英一脸惊讶道,“世子何须行此大礼?来人,快快将世子扶起来!”冯紫英叹口气,一副推心置腹的样子,“皇上还等着世子当面解释呢,京都路远,世子不妨想想面圣时该怎么说。”

    一名属下应声上前,提着明恪的领子,将明恪从地上拎起,还十分“好心”地为明恪拍去衣服上沾的灰尘,“世子爷,您这边请吧。”

    明恪脸色憋得酱紫,咬着牙,一字一顿道,“好,我受教了!”

    冯紫英笑吟吟道,”惭愧惭愧,世子过誉。〃明l洛被押走,屋里只剩下冯紫英和袭人两人。冯紫英撩起一缕袭人的头发,凑到鼻尖一闻,状似为难一叹,”皇家秘闻,怎可轻易流到民间?说不得,只能辣手摧花一回了。”

 第三十七章

    “将军若真有斩草除根的念头,刚才又何必救我?”袭人轻声一笑,挣开冯紫英的手臂,对方倒也没为难她,顺势放开了袭人。

    “你倒是自信。”冯紫英不置可否。

    “将军放心,我好不容易才离开贾府,以后是半点都不敢再跟公卿一族有丝毫纠葛。”袭人一脸诚恳地保证道,“今晚雨骤风急,我一夜好眠,直到天明。”

    冯紫英见状不由失笑,“好一个谨慎的性子。”

    袭人心道,好端端地过安生日子,谁愿意平白招惹祸端?自然是装糊涂,一问摇头三不知了。

    两人说话时,冯紫英的属下回禀,袭人退到窗边避开。

    不过片刻,那属下回禀完毕,正待离开,就听到冯紫英吩咐,“客栈折损的窗户桌椅,都替掌柜换了新的吧,勿要让无辜百姓折损钱银。”

    以往办差时碰坏家具、踩坏良田时,将军都是让直接赔钱,怎么今日……

    不过,那属下虽是心里嘀咕,但面上一派恭敬地应下,回去找小二打听地方去了。

    幸好这掌柜心细,同一样式的门窗桌椅库房都有备用,现在他付些银子,取出换上就是,倒是省了去附近镇上购置运回的事了。

    不一会儿叮叮当当的声音就响了起来,在凌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响亮。可客栈内外一片安静,满客栈竟是一个抱怨嫌吵的都没有。

    袭人渐渐有些坐立不安。

    这家客栈自她们一家住进时,大堂虽然没人,但花自芳却也打听了,有几个过路的商人在这里住店。虽然人并不多,但难道个个都是胆小怕事,不敢都一声嚷嚷抱怨的?

    再说,就算其他人装缩头乌龟,但花自芳一向待她极好,隔壁动静这么大,花自芳怎么可能一点反应都没有?虽然袭人不愿意花自芳冲动之下,冲出来救人,平白得罪一方守将,但是直到现在,隔壁都一点声息都没有……

    袭人越是细想,心中越凉……

    冯紫英推开窗户,自顾倒了一杯茶,就着窗外的斜风细雨,赏了一会儿袭人强自镇定,却随着时间流逝越来越不安的表情。

    那名十项全能的属下换好门窗,冯紫英才怡怡然起身准备离开。

    袭人站起身,着急地追了两步,“不知客栈中人,将军准备如何处置?”

    “一个个都安安静静地躺在屋里,不是挺好的吗?”冯紫英一副惊讶的样子,回身看她。

    一听到冯紫英若有所指的话,袭人的脸色一刹间变得更加雪白。

    冯紫英一看这再吓唬两句,不得吓晕了,忙低头咳了两声,正色道,“这迷烟只有两个时辰的效果,待到天亮,客栈诸人自会醒来。”

    袭人心头绷着的一股劲一卸,脚下一软,差点没跌倒在地。

    冯紫英一惊,忙想上前扶住,却见袭人一手撑在桌上,已经站稳了脚跟。冯紫英不动声色地收回手,虽然有点心虚,但还是做出一副体贴的样子,“夜寒露重,姑娘小心身体。”

    “多谢将军关心。”袭人安下心,却也立刻发现一丝不对。既然客栈各房间都放了迷烟,那她怎么会没昏迷,倒霉得卷进这场风波里?

    “你开了窗户。”冯紫英回答。

    听到冯紫英的回话,袭人这才发现她把刚才的疑问说出了声。

    冯紫英看她犹有不解,本着补偿的心思,难得耐心地解释道,“迷烟的量并未有多少,你那时开了临街的这扇窗,迷烟也就散了,你自然不会昏迷。”

    “原来如此。”袭人这才了然。

    “前日宁国府一别,我对姑娘的家世也略了解一二。”冯紫英暗自抚上剑鞘,沉吟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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