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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红楼同人)红楼之穿越袭人 作者:千金裘(晋江vip2014-09-21完结)-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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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没到宝玉身边,但晴雯可是日里在上房服侍宝玉,夜里回房跟你睡在一条炕上。”李嬷嬷早有准备,得意洋洋,“显然是晴雯染了你的病气,过到了宝玉身上。”

    “麝月秋纹也跟我住在一起,嬷嬷怎么肯定是晴雯?”袭人追问。

    “她俩个还算懂事,一直白天守在正院伺候,晚上齐心为宝玉守夜。”李嬷嬷狠狠地剜了晴雯一眼,“除了晴雯,谁敢往你那屋里去!”

    “我还道这两日生病无人探望,是府里事忙,无人有暇。”袭人以眼神示意晴雯稍安勿躁,她话中若有所指,“原来是李嬷嬷心中有数,一早约束了下人。”

    “只晴雯是个不安分的,若非她,宝玉又怎会……”李嬷嬷叹口气,假意抹了抹眼角。

    “嬷嬷早知隐患,却一直放任晴雯不管,只等到宝玉生病才将此事揭发出来……”袭人抬起头,“我跟晴雯固然落不了好,宝玉却平白生了一场病。嬷嬷此举,究竟是何居心?”

    众人俱都脸色一变,连一直隐隐护着李嬷嬷的王夫人,眼神都变得不善起来。

    晴雯本就是个聪明人,立时顺着袭人的话道,“嬷嬷管着宝玉房中大小事务,既觉我二人上不得台面,将我等退回原处就是,何必拿宝玉作伐子,设局问罪?”

    眼见王夫人脸色愈加不善,李嬷嬷脸色煞白,豆大的汗珠子从额角沁了出来。

    “李氏?”王夫人握着佛珠,冷冷看着李嬷嬷。

    “夫人,我可不敢有那么歹毒的心思!”李嬷嬷一个激灵,跪在地上。

    这污水竟然反扑到她的身上,就算李嬷嬷再不甘心,也不敢再胡乱攀咬。王夫人可是她最大的靠山,若王夫人认定她任凭宝玉生病,只为借机排除异己,那她的下场……

    虽然自打耳光,有失体面,但总好过失了主子的信任。

    李嬷嬷权衡再三,终于下了决心。她一拍大腿,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瞧我这记性!我才想起来,袭人的病并不过人。”

    “这么说,宝玉生病的源头并非我了?”袭人似笑非笑。

    “宝玉生病,确与姑娘无关。”李嬷嬷咽下一口恶气,低声下气道,“前儿宝玉请了李大夫给袭人看病,只说是微感风寒,并不过人。是我老糊涂,冤枉了你……”

    “嬷嬷尽日事忙,一时忘了也是有的,”袭人一句话轻轻揭过,格外大方。

    晴雯早看李嬷嬷不顺眼,眼见这老货被拿住大错,就连王夫人都庇护不迭,偏袭人又在那里装贤惠大方。晴雯一急,就要开口把李嬷嬷的罪名落实。

    袭人面容一肃,“虽洗脱了我的嫌疑,但宝玉的病却绝非凭空而来。”

    众人一凛。

    李嬷嬷耍弄心机、排除异己,在贾母王夫人眼里真不算什么,重要的还是凤凰蛋儿宝玉。

    昨晚宝玉在贾母处用了晚饭,又去王夫人处陪着解了会闷儿,一直活蹦乱跳的。只几个时辰的功夫,宝玉就烧得满脸通红,甚至满嘴呓语,满炕打滚……

    贴身伺候的嬷嬷丫鬟本就难逃责难,适才李嬷嬷一直把屎盆往袭人晴雯头上扣,未尝不是打着祸水东引的主意。

    果然,袭人话一说完,就见李嬷嬷身形一僵,后颈处一圈领子竟慢慢汗湿了。

    袭人心中一动,瞧李嬷嬷这情形,似乎不止是一个疏于照顾的罪状。她在心里飞快推敲一番,试探着说了一句,“宝玉病的蹊跷,不知宝玉房中是否被放进了不干净的东西?”

    贾母敲了敲炕桌,沉吟了一会儿,情或”鸳鸯,你带人去仔细看看。言话音一落,李魄魄瘫软在地。贾母登时看出不对,厉声喝道,”李氏,你竟敢谋害宝玉!〃

 第三章

    李嬷嬷这副做贼心虚的模样,任谁都不会信宝玉生病与她无关。

    王夫人手里的佛珠子被攥得死死的,看向李嬷嬷的眼神锋利得像淬了毒的刀子一样。

    她一恨李嬷嬷胆大包天,竟敢谋害宝玉;二恨这老货蠢笨至极,做坏事都不懂得把手尾收干净,致使她在贾母面前没脸。

    “李氏,宝玉究竟是怎么病的?”王夫人厉声喝道。

    “我,我……”李嬷嬷嘴唇直哆嗦,半天说不出话来,只能重重磕头,不一会儿额前就磕出一片紫红的肿胀来。

    贾母冷眼看着王夫人横眉立目地喝骂李嬷嬷,倚在炕桌上,等待鸳鸯回来。

    鸳鸯的动作很快,堂上的审问还没出来结果,鸳鸯就已经悄无声息地回了正堂。贾母欠起身子,问道,“搜出什么来了?”

    “我从嬷嬷们守夜的耳房里搜出一些东西来。”鸳鸯一扬手,一个才留头的小丫鬟手捧着一个圆托盘,低眉顺眼地走了进来。

    精致的木制托盘上摆着一个葫芦形的酒瓶、数个酒杯。

    “这种酒来源并非府里,估计是嬷嬷们自备的。不过,这么一大瓶酒,只剩下一个瓶底……”鸳鸯把酒瓶的瓶塞取下,一股粗制劣酒的味道散发出来,“看来嬷嬷们酒量不浅。”

    “守夜的时候喝酒,李氏,这就是你的规矩!”贾母一拍桌子,喝骂道。

    “是我猪油蒙了心,仗着身份在守夜时聚众喝酒,请老太太责罚。”李嬷嬷哆嗦着嘴唇,连连磕头请罪。

    “单只这一桩错?”鸳鸯冷笑了一下,偏头看向兀自磕头请罪的李嬷嬷,“宝玉昨儿替换下来的衣裳上,是嬷嬷不小心洒了酒吗?”

    “不,我只是……”李嬷嬷惊慌抬头。

    “你竟敢怂恿宝玉喝酒?”贾母难以置信道。

    宝玉现在年纪尚小,除了家宴上央着贾母王夫人同意,才能饮上一两杯,平日里一向不被允许沾酒,唯恐小小年纪就移了性情。

    李嬷嬷是王夫人特意寻来的奶娘,自然晓得规矩,可现在她却明知故犯……

    不过,宝玉现在服了药,已经睡下。

    宝玉房里的丫鬟婆子慑于李嬷嬷素日威望,自然不敢跟她唱反调。若李嬷嬷宣称,是宝玉趁她不注意偷喝了几口酒,她掩下这桩事,虽有失职之责,却并不会让她伤筋动骨。

    袭人心思急转,现在她已与李嬷嬷撕破脸,事后李嬷嬷寻人发泄,首当其冲的必然是李嬷嬷嫁祸不能,反咬她一口的袭人。

    “这种劣酒虽然便宜,酒味却冲得很,想要一时间散去却不容易。”袭人抬起头,看向正位上座的贾母,“老太太适才探望宝玉,不知可有闻到酒味?”

    “没有。”贾母回忆了一下,摇了摇头。

    “李嬷嬷一向周全,想必是让小丫鬟特意燃了香,驱散酒味了?”袭人瞥向李嬷嬷。

    “这……”李嬷嬷没反应过来,有些不解。

    “香炉里燃得是安神香。”鸳鸯赞赏一笑,继而正色道,“老太太也知道,安神香的香味一向清浅,断乎没有驱味之效。”

    在座的都是聪明人,鸳鸯排除了这一种可能,那李嬷嬷究竟做了什么,已经昭然若揭了。

    王夫人看向李嬷嬷,“李氏,你究竟是怎么驱散酒气的?”

    李嬷嬷身子颤了一下,她不敢得罪贾母跟前的红人鸳鸯,只能狠狠瞪了一眼袭人。

    贾母坐在高位,李嬷嬷的小动作自然看在眼里。眼下证据俱在,当堂会审,李嬷嬷却依然如此猖狂……贾母眼神晦暗地看了一眼王夫人,若非有人撑腰,一个老奴怎敢如此嚣张!

    “这么一个鲁笨的老货,估计也想不出什么高明的法子。宝玉屋里的银霜炭供应充足,半夜并未出屋,宝玉却无故得了风寒。”贾母漠然收回视线,“两相结合,只有一个答案。”

    “李氏夜半开窗,驱散酒味,却致使宝玉寒气入体,得了风寒。”贾母语气冰冷,“这等胆大妄为的奴才,贾府可留不得!”

    “老太太,这李氏……”王夫人直起腰,出声阻拦道。

    “是了,李氏是你的陪房,就算处置,也不能由我越俎代庖。”贾母冷笑着看向王夫人。

    李嬷嬷固然不好,但若顺着贾母的意思处置,王夫人连自己人都护不了,这当家太太的脸面还要往哪里搁?

    可贾母这一招以退为进,王夫人固然获得了李嬷嬷的处置权,却无法明目张胆再庇护她了。毕竟李嬷嬷犯的错事可着实不小,若王夫人处事不公,日后管事又该如何服众?

    原本李嬷嬷作为王夫人安排在宝玉身边的掌事嬷嬷,就十分不受贾母待见,现下犯了大错,被贾母逮了个正着……

    王夫人咬了咬牙,这一招棋只能废了!

    “李氏不守规矩,欺上瞒下,背主闹事……”王夫人垂下眼,声音沉稳地数出一大堆罪状,最后下了处决,“来人,将她杖责二十,撵出府去。”

    “太太饶命,太太饶命……”李嬷嬷连声求饶。

    王夫人虽素日以宽和待人,现在却着实恼羞成怒。既然怀柔护下的形象维持不了,索性下狠手,也好威慑那些见风使舵、鼠首两端的人们。

    于是,王夫人拢了袖子,垂目安静地拨弄起佛珠来。

    一看连唯一可能庇护李嬷嬷的王夫人都无动于衷,鸳鸯朝门口站着的小丫鬟挥手示意。小丫鬟会意点头,撩起帘子,叫进来两个粗壮的婆子。

    两个婆子早看不惯李嬷嬷仗着宝玉奶娘的身份,平日里吆五喝六,瞧不起人,现在得了逞威风的机会,都暗自摩拳擦掌起来。

    这两个婆子虽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驾着李嬷嬷下去,却借着身形的遮掩,在背地里下手。或掐或攘,只一小段路就让李嬷嬷吃了不少暗亏。

    不一会儿,堂外就传来闷闷的杖责声,李嬷嬷鬼哭狼嚎似的求饶声也传了进来。

    贾母端起茶杯,饮了一口热茶,“虽是李氏率众喝酒闹事,但守夜的丫鬟婆子都有失察之责。眼下宝玉病着,身边断不了伺候的人,她们就都扣半年的月例,留观后效吧。”

    既是贾母发话,屋中众人俱都屏息凝神。

    “李氏虽去,宝玉房里却不可无人统领。”贾母的视线在袭人和晴雯身上打了个转,最后落在一直沉稳应对、行止有度的袭人身上,“袭人,宝玉房里日后就由你掌事。”

    “是,多谢老太太恩典,袭人必不负老太太所托。”袭人松了一口气,总算尘埃落定。

    鸳鸯一看此间事了,贾母眉宇间露出几分疲惫的样子,于是低头看了一眼怀表,小声劝道,“老太太,现在刚过三更,您去歇一会儿吧。”

    贾母点头,伸出手臂,任鸳鸯扶着,“也好,不过我得先去看一眼宝玉。”

    宝玉住在暖阁里,与正堂相距不远。贾母率先离开,王夫人作为儿媳,自然也要跟着去了。王夫人路过袭人时,停顿了一下,“日后好生照顾宝玉,莫要辜负老太太期望。”

    袭人恭敬应是。

    王夫人深深看了袭人一眼,扶着周瑞家的手,跟在贾母身后,缓步出了门。

    目送王夫人离开,袭人隐隐觉得不太妙。

    这一晚袭人顺着贾母的意思,与鸳鸯合力,把李嬷嬷挤兑地离了贾府。虽一劳永逸地解决了这个祸患,却也得罪了李嬷嬷背后的王夫人。

    袭人呼出一口浊气,既投靠了贾母,就别再贪心去讨王夫人的好。

    所幸,袭人不准备在贾府呆一辈子。现在离贾母过世尚有一段时日,她还有时间了解此间世情,谋划赎身出府的事。

    等一干主子悉数离开,袭人晴雯才站起身来。袭人扶了一下膝盖,这跪了大半天,青石地板沁着一股说暮ジ嵌疾畹愣巢辛恕�

    但这是贾母屋里,袭人自不会出声抱怨,平白招惹是非。

    袭人晴雯相互扶着,略缓了缓。晴雯对袭人得到贾母青眼,一时倒无甚妒意,反而低声道了一声喜,“你的病怎么样?若还撑得住,就先去看看宝玉吧。”

    “已经好了,我们一道去吧。”袭人点头。

    两人先后出了门,正看到院中摆着一条长凳,上面残留着斑驳血迹。

    刚才还神气十分呵斥人的李嬷嬷,现下面如金纸,嘴唇泛紫,双眼紧闭。她被两个婆子驾着胳膊,如拖着一条死狗一样,一路拖着离开院子,留下一道长长的血痕。

    袭人心中陡然一寒。

    晴雯握住袭人的手,唇边勾出一个漠然的弧度,”别多想,那是她咎由自取,与你无关。〃自穿越以来,袭人那一直勉力维持的冷静,终于有了一丝裂痕。她闭了闭眼,将无用的软弱和歉疚抛在身后,露出一个温柔得体的笑容,”我记下了。

 第四章

    在众人悉心照顾之下,宝玉很快恢复了健康。

    宝玉借病逃课,跟姐妹们厮混了好几天,终于在昨日被贾政当场抓到。贾政看不惯宝玉游手好闲的顽劣样子,一番劈头盖脸的责骂后,宝玉缩着脖子,乖乖销了病假,复了学。

    贾家的家塾先生名叫贾代儒,为人方正迂腐。

    因贾代儒年岁日大,精神不济,每日讲一堂课后,就由长孙贾瑞代管学中之事。

    而贾瑞在贾家身份不高,本身既无才学,又无威严,素日贪图便宜,欺软怕硬,好好一个家塾在他掌管之下,整个一团乌烟瘴气。

    不过,就算家塾中人再欺软怕硬,也欺负不到宝玉头上,毕竟宝玉可是荣国府嫡嫡亲的金孙,谁会不开眼招惹他!

    宝玉素来厌恶儒家的仕途经济学问,来家塾本就是贾政强压着。宝玉一看先生不正派,同窗多顽劣,自然得趣,每日只应付完功课,断不会花十分心思读书。

    这一日归学,贾代儒一抬眼看到宝玉,“病可养好了?”

    “回先生的话,病已全好了,不敢耽搁功课,请先生过目。”因贾政不时抽查,宝玉的课业一旦有错漏,就要严辞呵责,甚至棍棒上身,他自然不敢怠惰。

    “不错,确实没有懈怠。”贾代儒满意地手捋长须,翻看着宝玉呈上来的大字和习文。

    贾代儒评点一番后,宝玉恭敬应了。贾代儒挥手让宝玉退下,开始授课。

    堂上的贾代儒摇头晃脑地讲着课,下面学生聊天的聊天,吃点心的吃点心,你推我攘,玩得好不开心。若是在闹得太过了,贾代儒气呼呼地捏着胡子,执起戒尺在几案上“啪啪”一敲,下面就会安静上一小会儿。

    但过不了多久,家塾里就会嗡嗡再吵闹起来。

    宝玉百无聊赖地混了一上午,好容易挨到下课。贾代儒晃悠悠离开家塾,小厮茗烟一溜烟儿钻了进来,麻溜拾掇好笔墨纸砚、并手炉脚炉等物,一主一仆雀跃着离了家塾。

    李贵牵了一匹白马过来,宝玉翻身而上。

    “哥儿是要直接回府?”李贵给宝玉牵着马。

    “我在府中闷了这么久,好不容易出来,自然要好好逛逛。”宝玉笑道。

    “今日大昭寺住持讲佛,这庙会倒是值得一瞧,哥儿若是想玩,不妨到庙会上逛一圈。”李贵想了想,试着建议。

    “庙会上乱糟糟的,百戏杂耍多也见过,没个新鲜的。”宝玉突然一拊掌,“对了,三妹妹最爱集市上轻巧玩意儿,前儿还托我带来着。”

    “只哥儿亲手挑的,才得三姑娘的眼。”李贵奉承道。

    宝玉没应这话,只笑了笑,“别扯嘴皮子,你只管前头带路吧。”

    李贵低头应是,牵着宝玉的白马,往大昭寺走去。

    庙会上热闹极了,杂耍样式繁多,有喷火的、有踩刀山的、有舞狮的、有踩高跷的……宝玉虽嘴上叨念着没新鲜,但一路逛得十分开心。

    茗烟和锄药各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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