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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红楼同人)红楼之穿越袭人 作者:千金裘(晋江vip2014-09-21完结)-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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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现在头号大敌就在跟前杵着,黄丞实在无法当着这厮的面说出告白的话。

    “能借一步说话吗?”黄丞尽量让自己表现出一副诚恳可靠的样子。

    “有什么话不能明天再说?”韩宁此刻恢复了镇定,拆台道,“夜寒露重,孤男寡女,只怕是多有不便。而且我瞧着黄公子的脸色有些不妥当,只怕是病还没好就跑出来了吧?”

    “你生病了?”袭人转过头,安静地看着黄丞。

    “一点小病,让你见笑了。”黄丞看袭人一听这话就忙问候他,心里喜滋滋地想,袭人心里果然还是有他的,他装着虚弱的样子咳了两声,可怜兮兮地恳求道,“就说两句话,行吗?”

    黄丞的演技一点都不过关,在场不论是韩宁还是袭人都一眼能看穿。不过袭人想了想,还是转头对韩宁道,“有劳小韩大夫关心,请容我们借一步说话。”

    此地还是花家,韩宁刚才就已经越俎代庖了,如今主人开口,他自然不好再说什么。

    “我就在角门外,若有什么意外,记得喊我。”韩宁语气温柔,他将灯笼留了下来,也不理一旁得意的黄丞,直接离开了后院。

    黄丞心中得意袭人为了他而下这小白脸的面子。对韩宁话中意有所指,此刻黄丞一点都不在乎,只当是失败者一点软弱无力的示威,哪儿还放在眼里。

    吱呀一声,角门合了上去。

    “说罢,有什么事非得你翻墙而入,私闯民宅,深夜来说?”袭人冷静问道。

    黄丞心里头的高兴泡泡一下子被戳没了,这问罪的架势好像一点都不对头。他平日里舌战群儒的辩才好像突然消失了,手指不自觉地摸向袖里的盒子,他呐吶道,“你生气了?”

    袭人裹了裹肩上的短披肩,轻嘲一笑,“若站在这儿的是我哥,你信不信他立时会揍得你连你亲妈都认不出来?”

    花自芳一向对谁都和和气气,但要真惹恼了他……黄丞打了个哆嗦,“是我的错!”

    “你要是知道错了,现在就该二话不说原路返回。”袭人送客道。

    “可我有话要跟你说!”黄丞鼓足勇气,理直气壮地看向袭人,但在袭人沉默而疏离的态度中,黄丞底气越来越不足,他委屈地低下头,“我要是再不说,你就被人抢走了……”

    “这是哪来的混账话?”袭人一见黄丞这副委屈的样子,不由失笑。

    “他都登堂入室,住进你们家了,我要是再晚一步,他能……”黄丞嘟囔道。

    “别瞎说,小韩大夫是跟我哥喝酒喝得太尽兴,醉得太沉,才在我家歇下的。”袭人忙阻止了黄丞继续说下去,韩宁毕竟是家中旧交,若因为这种流言而冷了交情,实在不太好。

    黄丞见袭人分毫没察觉韩宁的心意,也乐得装糊涂,“是我错怪他了。”

    解决完韩宁的问题,黄丞心情大好,想着一鼓作气,要是能一举拿下最好,他给自己鼓了鼓气,摸出首饰匣子,“昨天我在药房前托辞离开,是为了给你买一样礼物。”

    说着,黄丞打开匣子,蝴蝶簪在月光下静静躺在绒布上。

    袭人一眼就认出了这支蝴蝶簪正是她昨日一眼相中,却因钱快花光了,而不得不望之兴叹的那支簪子。其实袭人对它购买欲|望,在离开那家银楼时已经弱了不少,若非它今晚再次出现,她几乎都要把它的模样忘光了。

    不过,当这枚蝴蝶簪再次出现,那种惊艳感再次浮上袭人心头。

    这是一支金嵌珠宝蝴蝶簪,金翅薄如蝉翼,透空掐丝,上嵌红宝石,金丝在月光下轻轻颤动,上面錾刻着米粒大小的珍珠,轻盈华丽。

    但袭人却并未伸手去接,“所以你昨天前言不对后语,是为了掩饰这个?”

    “我想给你一个惊喜。”黄丞挠了挠头,不敢去对视袭人的眼睛,竟隐隐有点害羞。

    “这么说,那位牡丹姑娘也并非无意中捡到你的玉佩,而是看到你买这个簪子,你不想让她泄露消息,才几次堵了她的话?”袭人举一反三,很快推断出来。

    “是的,我给你的惊喜,怎么可以随随便便让其他人破坏掉。”黄丞理所当然道。

    “那她是怎么捡到你的玉佩?”袭人又问。

    “大概是在银楼的时候,我无意中落下的吧。”黄丞当时一点没在意这种小事,此时见袭人问,他才勉强回忆了一下,不过他自己也不太清楚。

    “我记得有一次你送我哥回来,旁边陪着的似乎就是这位牡丹姑娘。”袭人垂下眼帘,“我听我哥说,牡丹是你荐给他的。而且照昨日来看,你跟她一早认识,交情似乎颇不一般?”

    “我确实见过她几次,不过,都是应酬的时候点的。只是酒面上一点交情,下了桌谁还会记得谁啊?”黄丞小心觑着袭人的表情,解释道。

    “可我看着,这位牡丹姑娘对你可不是一点酒面上的情分。”袭人讽刺道。

    “她对我什么情分,我一点都不关心。”黄丞定定地看着袭人的双眼,“我喜欢的人是你!”

    袭人唇边嘲讽的笑意慢慢散去,她张了张嘴,一时间竟有些失语。

    前世她孤儿出身,从小除了靠自己,她没有任何出路可走。她一路潜心读书,大学毕业也没选择继续深造,就直接找了工作。毕业后无法再回孤儿院,她就一直为能有个属于自己的家而奋斗,没想到辛苦那么久,终于房子到手了,她却没享用几天,就来到这个世界。

    而来到这个世界,她也一直为自由、为家庭而一点不敢懈怠地奋斗,如今她恢复了自由身,家中小有富余,正是享受生活的时候,倒是一点都没想过有一天桃花会落在她头上……

    直到黄丞捅破了这层窗户纸,袭人才察觉到,她心中那隐约的好感代表了什么。

    可惜……

    “我这人一向霸道,若是被纳入我麾下的,必要从头发丝儿都脚后跟儿都属于我才行。”袭人的视线落在黄丞脸上,“你先前说,是碍于应酬,才点了牡丹这样的伎|女?”

    “是的。”黄丞见袭人没有直接拒绝,忙勒紧了神经,小心回答道。

    “那你可曾在那儿留下过夜?”袭人直白问道,她黑白分明的眼眸,直勾勾地看向黄丞。

    “我……”黄丞直觉这个问题至关重要,绞尽脑汁地准备措辞,压根忘了袭人一个未出嫁的姑娘家,问出这话有多不妥当,“偶尔醉得爬不起来了,就会留下来歇一会儿。”

    袭人的脸彻底冷了下来。

    黄丞慌了,他忙拉住袭人的袖子,“以前是我不懂事,才贪鲜留宿了几次,但那是以前,自从喜欢上你,我就再没有去过那种地方了!袭人,我错了,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去了!”

    对于这种不要钱的空口白话,袭人从来不会当回事,不过看着一向神采奕奕,一副趾高气扬小模样的黄丞,此刻一脸后悔不安的样子,袭人的心像是被轻轻挠了一下,有点不忍。

    “喜欢?保证?这又价值几何呢?”袭人轻声呢喃道。

    “你是怕我空口套你?”黄丞唇边露出些微的笑来,“你若是答应我,我明天就托人上门提亲,契结同心,永以为好,你有一辈子的时间来监督我能否做到,好不好?”

    “提亲?”袭人眼神恍惚了一下,“你不曾跟伯父伯母提过这事吧?”

    “是啊,我想着和你谈妥了,再跟我爹娘说。”黄丞傻呵呵地笑着。

    “看来你是一点都没留意过。”袭人轻轻叹息一声,看黄丞一脸不解的傻样子,直接道,“这一年来,我和你妹妹交好,几次上门拜访,按礼应拜访伯母,却从未被接见过。”

    “家中事务繁忙,或许……”黄丞这话说着,自己都接不下来,捏着盒子无措极了。

    “你瞧,伯母连你妹妹跟我交个朋友,她都不接受。”袭人摇头一笑,“更遑论你这嫡长子娶妻了,她焉能容一个毫无背景的平民女子,当她的嫡长媳?”

    黄丛死死捏着盒子,几乎要捏变形了,”可……可是你哥要参加科举了,以你的才华,别说考中进士了,只怕是中状元都有可能,届时你身份水涨船高,我娘会同意的!〃你哥肯定这是黄丛有史以来第一次,他真心感谢花自芳的的确确有真才实学。

 第五十章

    “状元?承你吉言。”袭人目光冷静,“可惜你我都知道;两京十三布政司那么多人;光会试这一局就有万余名考生;考中状元何等样难,想来你也心知肚明。”

    “就算中状元难些,但进士想来还是能拿到的……”黄丞强自镇定下来;不知是在安慰谁。

    “一个进士之妹;真能让他们松口?”袭人问道。

    “我娘一向疼我……”黄丞说了半截;就断了下去;他娘小事上溺爱,但在大事上从来有决断;绝不会因他说两句好话就松口,他绞尽脑汁;“届时我中了进士,有了功名,我娘就不可能再无视我的意见,若是好好筹划一番,说不定能……”

    “瞧,你尽了最大的可能,也未必能说服你娘同意。”袭人又问,“你凭什么让我信你?”

    黄丞听了袭人这话,隐隐有些不好的预感,他忙道,“那你等我,等我说服了我娘……”

    袭人摇了摇头,阻止了黄丞接下来的话,“就算是你千方百计说服了你娘,然后呢?我依旧是出身平民,多了一个进士哥哥,并不能让我平白长一身大家闺秀的气度才华,你娘对我的偏见也不会凭空消失,日后朝夕相处,婆媳不和,不知要闹出多少事端……”

    “我会好生护着你,绝不让你受气……”黄丞越听越不安,忙打断道。

    “你并没有明白我的意思。”袭人看向黄丞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不懂事的孩子,“我既然能简简单单活着,又何必把自己逼上一条荆棘遍地的路上?”

    “可我喜欢你,我愿意跟你一起披荆斩棘……”黄丞死死攥紧袭人的袖子。

    “可是,我不喜欢你啊。”袭人一点点扯回袖子,微凉而光滑的绸缎从黄丞指间的缝隙滑过,像是这一段刚一表白就夭折了的感情,一点挽回的余力都没有。

    黄丞呆呆地看着袭人,仿佛心里有个地方呼啦啦塌掉了,空得整颗心都泛着疼。

    袭人不忍再看黄丞整个魂魄都像没了的样子,她张了张嘴想要安慰什么,但这种时候从她嘴里出来的安慰只会显得苍白而讽刺。

    她终究什么都没说,低下头,转身准备离开。

    “等等。”黄丞嘶哑的声音有如夜枭,但在场的两人却都没注意到。

    袭人停下脚步,却并没有转过身来,只背对着黄丞静静站着。

    黄丞想要露出一个温柔的笑来,却只僵硬地牵了牵嘴角,“即使不能成姻缘,但相逢即是有缘,更何况相交了这么久……虽不能定情,但好歹留着做个念想吧。”

    袭人抿了抿唇,正要说什么,却听到耳边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别动”,袭人下意思保持不动,正要生疑,就感觉到一支簪子被小心翼翼插到她的发髻上。

    黄丞静静看了一会儿,“确实很漂亮。”

    袭人一动不动,听到沉重的脚步声渐渐远去,角门吱呀一声开了,黄丞离开了。

    良久,袭人抬手想要摸一摸簪子,却终究没有抬起手来,她吐出一声长长的叹息,将心底里那一点点后悔强压回去,这是她亲手做出的选择,她不该后悔。

    角门又传来一阵脚步声,袭人心中一慌,黄丞又回来了?

    “是我。”韩宁的声音传了过来。

    “小韩大夫?”袭人心里说不清是庆幸多一点,还是失望多一点,她转身看向韩宁,露出一个无可挑剔的微笑,“夜深了,小韩大夫还不去休息?”

    “我回来取灯笼。”韩宁自然而然走了过来,弯腰提起了灯笼。

    “慢走。”袭人道。

    “簪子很漂亮。”韩宁不带一丝烟火气地称赞了一声,“你收了礼物,误会解释开了?”

    “误会,算是吧。”袭人手指动了动,“簪子是临别赠礼。”

    “临别赠礼?”韩宁挑了挑眉毛,再结合刚才黄丞一路走得失魂落魄,翻个墙差点摔个半死的情形,“你拒绝他了?”

    “我……这……”袭人没想到韩宁一下就猜到,她强自镇定,“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韩宁见袭人心虚的样子,也不戳穿。

    本来韩宁以为黄丞只是单相思,现在看来袭人虽然理智地拒绝了,本身却并非没有动心。不过瞧黄丞那副天塌了的样子,一定不曾注意到这一点,韩宁心中庆幸。

    韩宁心道他俩的误会解了,总不能让袭人再对他存着疙瘩,“昨日在药房,我因见那牡丹心术不正,黄兄又顾左右不提正题,怕黄兄受那妓|女蒙蔽,才出言相激。”

    袭人脑子转了一晚上,此时有点迟钝,她还真信了,“原来如此,是我误会了。”

    “不,当时是我言辞太过激烈,才一时失言,冒犯了黄公子,也因此坏了大家的兴致……”韩宁一脸歉疚道。

    “没事,你也是为了他着想。”袭人安慰道,“再说,他那话破绽重重,当时别说是你,我和黄晴也都看了出来,只被你抢了先,所以才……”

    韩宁理解地笑了笑,却没再接话,他可不准备让两人难得的独处时间都浪费在黄丞身上。

    “刚才黄丞一路溜到后院,其时我已经在这里站着了。”韩宁知道刚才他和黄丞吵嘴时,虽然刻意压低声音,但后来既然惊动了袭人,那最后几句话多半是被听到了,此刻也不隐瞒。

    与其等到明天袭人冷静下来,抽丝剥茧地理清这一晚的事情时,发现他做下的事,不如一早就承认下来,趁着此刻袭人心防稍弱,解释一番,才好一点点得偿所愿。

    袭人回了神,经韩宁一提,她也想到出门前听到两人的吵架内容,“容我提醒,这是后院。”

    韩宁手指摩挲了一下吊着灯笼的竹竿,“我当然知道,这后院住着你。”

    “小韩大夫,你……”袭人心中摇头,一定是她会错意了。一个黄丞是来表白心迹的,难道就要把其他人也理解成这样?这样她也未免太自视甚高了。

    “抱歉,昨天重逢,有一件事我对你说了谎。”韩宁深深看向袭人,“你问我为何抛下京城的家业,四处奔波,受此颠沛之苦,我回答是为历练自身,其实并非如此。”

    “没关系。”袭人一听是这事倒也没生气,毕竟涉及私事。

    “当年你们一家凭空消失,我等了半年,你那大伯将你家宅子翻修了个底朝天,你们一家都没再出现,我就知道你们真的不在京城了。”韩宁停顿了一下,像是在回忆当时的情景。

    “当时我们走得急……”袭人有些内疚,当时不告而别,做得确实不大地道。

    “我当时心心念念一个人,日日光顾她家的铺子,套近乎讨好她的娘亲兄长,只等她赎身出府就向她娘提亲,但没想到她一下子失踪不见了。我知道她必是惹上了什么祸事,才一丁点踪迹都不敢留下。我等了半年没见她出现,心知这仇家势大,让她不敢轻举妄动。”

    “我知道以她的谨慎,仇家一日势大,她就一日不会冒险出现在京城。”

    “我决定出京找她。”

    “从烟雨江南,到塞外天山,凡是她可能去的地方,我都去了不止一遍。没有,哪儿都没有!我以为我这辈子都再见不到她了,可是苍天垂怜,终于让她再一次出现在我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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