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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典型杀人事件-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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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躺在床上谈话。
  两人找的是最近的旅馆。
  “你真是个正经的人!”由利子笑着说,“那一位也真是一丝一苟,严厉得要死。”
  “对不起!”
  “咦,算了!还满好玩的。”
  “不是这个意思。”井上腼腆地搔搔头,“事实上,我没带钱。”
  “是我引诱你的,我来付,不要担心。”由利子笑着吻井上,“要不要冲个澡?”
  “好啊!”
  说做就做的井上,就从床上起来进入浴室。冲个热澡,整个人都出汗。一出来,就看到由利子全裸地站在镜子前梳头。
  井上急忙把眼光移开──不,正确地说的话,只把脸转开,而眼睛仍注视着由利子的背后。
  “嗯,我想,”井上想把话题扯回案子上头,“大津秀一大概昨晚没来吧?”
  “不要再说那个人的事!”由利子尖叫地说,“下次他再打电话来的话,还是跟他见面,然后再把他推进池塘里。”
  “女人好可怕!”
  “当然罗!这样你才晓得背弃女人,会发生怎样的事。”
  “你不知道来你父亲工作室的女人是谁吗?”
  “嗯,我爸的女朋友太多了。”她想了一会儿,“最近,新交上的一个好象叫做千草真弓。”
  “千草真弓?”井上对这名字似乎很熟悉,好象在哪儿听过这名字。
  “是个演员啊!常出现在电视连续剧上。”
  “啊!想起来了,我见过她。”
  “那个人有一次担任电视节目的司仪,我爸爸以客人身分出席,然后就认识了。”
  “原来如此。她还很年轻吧?”
  “才二十七、八岁吧!她正是我爸爸喜欢的那种类型。”
  “有没有听说他们最近相处得不太好之类的话呢?”
  “不知道。我爸是没定性的,不会跟一个女人长期交往下去的,所以他很会挑选分手的时机。而且,几乎每一次都是心平气和地分手,没有发生过后遗症。”
  “你是说这次跟往常不一样?”
  “有那么一点感觉就是了。”由利子说完就进浴室洗澡去了。
  井上打个大哈欠之后,用手捏自己的脸颊,想证实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痛,痛……”原来不是梦。
  “可是,身为刑警的人……”井上坐在床上陷入沉思。
  第三章
  “组长,身体状况还好吧?”井上一进入病房,马上开口问道。
  大贯人躺在床上,头上夸张地包了绷带。
  “是你啊!”
  “气色还不错嘛!”
  “受伤的人不是你啦!尽说些风凉话!”大贯一脸不高兴地说着,“调查得怎样了?”
  “有线索了。”
  “怎么说?”
  “犯人大概是千草真弓。她是松阪最新的爱人,可是最近松阪冷淡了她,两人之间似乎相处得不太好。案子发生的那一天,两人在餐厅发生口角,有目击者。在案发的时间内,千草真弓没有不在场证明,残留在烟灰缸上的香烟口红痕迹,好象也是千草真弓的。”
  托大贯入院之福,调查才得以很顺利地进行。可是,本性善良的井上却没有说出口。
  大贯沉着脸听着井上的报告,井上说完之后,他开口说:“你是个笨蛋吗?”
  “啊?”
  “不用说也知道啊!”
  “怎么说?”
  “你忘了最重要的一点!”
  “哪一点?”
  “偷袭我的这一件事!”大贯生气地吼叫,结果引起头痛,痛得他猛按头喊:“痛,痛,……”
  其实医生早就说过不用再包绷带了,搞不懂他为什么还是坚持要包绷带。
  “可是,组长──”
  “你知道吗?凶手想杀我!换句话说,凶手知道我已掌握真相的线索。”
  “可是,他没有杀你的理由啊?”
  “只为了偷一支便宜货的原子笔,用得着拿铁器来打我头吗?!分明他有杀人的意图嘛!”
  井上拚命地忍住不笑出声。大贯所说的“铁器”,实际上只不过是一条法国面包而已。
  “那个叫做千草还是什么草的人绝对不是凶手。因为她不知道我的推理。”
  “说不定偷袭组长的人和杀人犯不是同一个人呢?”
  “胡说八道!世界上有那种把人打昏了,不偷钱包只偷一支便宜的原子笔的家伙吗?”
  井上一听,心中咋舌不已。早知道当时连钱包一起拿走好了,省得他现在还大作文章。
  “那支笔一定是凶手的东西。”大贯懊恼地说着:“指纹出来了没有?”
  “出来了,可是,都与那一家族或有关系的人不一样。”
  当然不一样了。也不可能有把那指纹拿来与井上的指纹核对的道理。
  “可是,凶手知道我带着那支笔。照理说,凶手应该是家族里面的某一个人。
  井上不禁哑然!
  “组长!前些日子,您不是说凶手是外面的人吗?”
  大贯有点窘迫,无言以对。可是,他又马上恢复傲慢的态度:“这就是你不行的地方!”
  “有什么不对吗?”
  “那只是让凶手安心的手段啊!”
  井上愕然得说不出话来。反正,他总是有理说。
  “那么,今后的搜查方向是……”
  “他太太叫什么来着?”
  “笑子。”
  “对了!调查她及儿子、女儿有没有杀死松阪的动机?”
  “都已经调查过了。”
  “说来听听。”
  井上就将从由利子那儿打听来的事情、笑子的爱人、浩一郎需要一笔钱等事告诉他。
  “嗯!做得不错。那女儿呢?”
  “由利子不会杀人的,”井上信心十足地说:“我可以保证!”
  “你又不是第一次保证了!”大贯不客气地回他一句,“──算了,先调查那笑子的爱人的不在场证明吧!”
  “是的。”
  “那……”大贯挣扎着起床:“我跟你去好了。”
  “组长,不行啦!”井上慌张地阻止他:“你要安静地休养,要不然伤口会恶化的。”
  井上想让大贯再躺回床上睡觉。若是大贯一跟来,不知道又要演变成怎样的案件。
  “不,不行!”大贯是人家愈阻挡他愈要做的人,“我负有神圣任务的。”
  井上看这情形是挡也挡不了了,就站在一旁,冷眼地看他换穿衣服。
  “就是这里!”井上看着崭新的门牌,说:“他叫做河村敏男。好象是刚搬过来的样子。”
  河村住的这栋公寓是刚刚完成的建筑物,大贯嗤之以鼻地说:“一定是松阪的太太买给他的。”
  井上按下电铃,过了一会儿,传来男人的声音:“来了!”
  门一打开,伸出一张肮脏的胡须掩盖了下半部的脸,来人相当地魁梧。他目光锐利地注视着井上及大贯说:“若是推销物品,抱歉!我不买。”
  一说完就想关上门,大贯看他如此模样,心中一火,大吼道:“我们是警察!”
  河村敏男一愣,随即回过神来请他俩进去,一入室内,大贯劈头就问:“这间房子是松阪太太买给你的吧!”
  “对呀!”河村很爽朗地回答:“这间公寓是松阪太太给我的礼物。”
  大贯一脸不屑一顾的神情,一边看杂乱无章的室内,一边问说:“你靠什么吃饭?”
  “我是画家!”
  “可是,我没看到画啊?!”
  “我的作品不多,没有灵感是不画的。”
  “卖得出去吗?”
  河村矫饰地说:“天才是不被那时代所评价的!”
  哇!好哪!他和组长真有得斗!井上在内心窃笑着。
  “天才不被评价是没错,可是,没被评价的不一定全是天才吧!”
  难得大贯能说出如此漂亮的讽刺话。河村满脸通红地说:“你是专程来讽刺我的吗?”
  “松阪被杀那一晚,你在哪里?”
  河村听完这句问话,神情慌张失措,可是,又马上笑了笑说:“你怀疑是我干的吗?”
  “那一晚你在哪里?”
  “我不太记得了。──嗯,大概是在酒吧里喝酒吧!”
  “在哪一家?”
  大贯一边问,顺便对井上点一点头,说:“记一下!”井上马上拿出笔记本来,才记起手头上仍然是没笔,腼腆地对河村说:“抱歉,能不能借支笔?”
  “当然可以啊!”河村满脸意外地去拿来一支笔,“这个可以吗?”
  他拿了一支K金钢笔给井上。井上一接过那支笔,觉得很面熟,好象在哪儿见过似的,一边回想一边记下河村所说的那家酒吧。
  “怀疑我是凶手吗?”河村虽然不在乎地问着,可是眼睛却闪过一丝不安的神情。
  “和松阪太太有很深的交情吧?”
  “那是……反正她先生也不在意吧!他自己也是乱搞得很。”
  “可是,他却没有离婚的意思。松阪太太不是为这件事很着急吗?”
  河村苦笑着说:“是她自己一厢情愿,我倒没那种意思。”
  “为什么不想和她结婚呢?”
  “她是很照顾我,我也从她那儿得到不少好处。比方说这栋公寓也是她买给我的,可是,若是要跟她结婚的话,那就免谈了。”
  “嗯,那就打算跟她分手了?”
  “没有。只不过拒绝和她结婚罢了!”
  “什么时候拒绝的?”
  “两、三天前吧!她也了解,搞个什么结婚的,对彼此都太麻烦,也都约束了彼此嘛!”
  井上无法了解河村说话的含意。
  一走出河村的公寓,大贯若有所感地说:“他说得也对!和那种中年女性谈恋爱,还真费周章呢!”
  “那位太太会就此罢手吗?”
  “说不定会杀掉这家伙呢!”
  “那么,要不要派人保护他呢?!”
  “管他的!那种吃软饭的家伙被杀了也没关系!”这种话不像是出自警官口中的话。“不过,还是先查查他的不在场证明吧!”
  “现在就去酒吧吗?”
  “现在去太早了。哪有这么早营业的!”
  “那么,现在要做什么?”
  “我们去见见松阪的儿子浩一郎吧!”
  难得大贯有这么清醒的时候。
  “我母亲正好外出,”一副吊儿郎当样的浩一郎坐在沙发上说:“有什么事吗?”
  “有点事想请教你!”
  “我?”浩一郎一副怀疑的神情,“可是,凶手不是知道了吗?不是那个叫做千草真弓的女演员?”
  大贯觉得不可思议地问他说:“你怎么会知道那件事?”
  “由利子说的啊!”
  井上紧张地悄悄擦拭额头上的汗。他对由利子所说的事已传到浩一郎的口中了。
  “是这样啊?──可是,还没有正式认定她是凶手啊!”
  “是吗?”一副谁是凶手都无所谓的语气。
  “你使人家大肚子的女孩子叫做什么名字?”
  浩一郎的脸一阵青一阵白地,整个脸胀得通红。
  “可恶!一定是由利子说的!”
  他似乎不善于撒谎的样子。
  “说吧!”
  “有关系吗?这和那案子又扯上什么关系了?”
  他问得没错。可是,大贯断然地说:“有没有关系是由警察来决定的。能否请你说出她的名字呢?”
  语气虽然客气,却带有威胁的成分在。这时候的大贯说他是刑警,倒不如说是流氓还来得贴切些。
  “花尺……美香。”
  “孩子已经打掉了吗?”
  浩一郎沉默不语地点头。
  “钱从哪儿来的?”
  “借来的。”
  “跟谁借的?”
  “由利子。她很节俭,存了一笔钱。利息还满高的。”
  “曾经和父亲讨论过这件事吗?”
  浩一郎爽快地点头。“有。可是,我没有杀他。”
  “就在那一天晚上吗?”
  浩一郎稍稍犹豫了一下,过不久就一副认命的表情,耸耸肩说:“我爸爸去工作室之后,过一会儿我也过去了。大概是十一点左右吧!”
  “然后呢?”
  “我就对他说美香有孩子的事,请他借我一笔手术费啊!我想他自己在女人这方面满行的,应该会借我才对。”
  “可是他不肯借你?”
  “嗯。他说,和女孩子玩玩可以,可是搞出孩子来是你自己倒霉,你自己想办法解决吧!他这么说,我也很生气──”
  “就杀了他?”
  “没有!”浩一郎慌张地从沙发站起来:“有和他吵嘴……可是……我没有杀他……”
  “吵完架之后呢?”
  “我就回房间了!我还能去哪里啊!”
  “嗯!可是还是令人难以相信!”
  “是真的嘛!”
  “那时候,你父亲有没有说了什么话?比方说谁要来之类的?”
  “嗯……有,说了一句:『我在等女朋友,你可以走了。』”
  “没说女朋友的名字吗?”
  “没有。我也没那个兴趣问。”
  浩一郎又回复为那个没有精神、吊儿郎当的年轻人了。
  “我真服了他!”大贯一走出松阪家就感叹地说道:“世风日下,现在的年轻人太乱来了。”
  “他看起来不太像会撒谎的样子!”
  “你怎么会知道?”大贯又在发挥他那独一无二的别扭脾气。井上心想这下子又惨了,不过为时已晚矣!
  “你要好好记住!对每一个人、每一件事的细节都要带着怀疑的眼光去看它。这就是身为刑警这种行业最辛苦的地方!”
  井上心中不平地说:你不这样做是不会快乐的!抱怨归抱怨,他还是叹气地说:“那么是否要再去调查那叫美香的人呢?”
  又增加了一件麻烦事!
  “嗯!──等等!”
  大贯陷入沉思。井上心脏紧缩不已,他这次不晓得又想到什么了。
  “对啦!如果没错的话,那就真相大白了!”
  “什么?”
  “那个叫做美香的肚子里的孩子,如果不是浩一郎的……你觉得有没有这个可能?”
  “那么,是谁的呢?”
  “松阪的啊!老爸的孩子啊!”
  “不可能的啦!您怎么会想到那里去呢?”
  “这可说不一定喔!”大贯又发表他自己的理论:“这么一来,就可以解释浩一郎一生气就把父亲杀掉了。”
  “可是,组长……”井上忍耐不住地说:“目前已有一条线索看出千草真弓涉嫌,从那条线索去调查,如果调查不出结果的话,再从别的方面下手,好不好?如果像这样瞎子摸象乱猜测的话,千草真弓是否是凶手似乎不重要了嘛!”
  井上这一番道理,对大贯来说是不具任何意义的。
  “你照你自己所说的去做好了!”大贯一口回绝他的提议:“喂!叫计程车!我们去那家酒吧看看。”
  河村所说的那家酒吧距离松阪家搭车只不过十分钟的路程。
  老板娘大约四十岁左右,一个风情万种的女人。她认识河村。
  “发生案件的那一天晚上啊?河村先生是在这边喝酒的。”
  “几点到几点呢?”为了过滤凶嫌,大贯只好无聊地问着。
  “嗯,跟往常一样,从十一点喝到深夜三点吧!”
  “死亡推定时间是一点至两点之间,这么一来,河村是有不在场证明了!”井上安心地说道,这样就少一个涉嫌者了。
  “这当中有没有离开过?”
  “只上过洗手间,没有离开这里过。”
  “是吗?”
  这下子大贯似乎也得死心了。可是,就在这个节骨眼上,老板娘又多嘴说了一句话。
  “里头有楼梯可以通到外面!”
  “楼梯?通往哪儿的楼梯呢?”
  “来我们这儿好象非搭计程车不可,其实,我们就在松阪先生家的正下方呢!”
  “正下方?”
  “对啊!他那儿是高台地方,从他那地方就可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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