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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袁许]大内密探零零三-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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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三多抵着铁路胸口,鼻间尽是兰香,别过头,露出染红的耳根:“铁、铁先生,请自重。我、我已经是有家室的人了。”
  铁路微皱了皱眉:“天下第一剑,袁朗,是么?”收紧双手,唇凑到许三多耳边低语,“那个人……会比我更好?”
  “不、不是谁……谁比谁好的问题。”许三多连忙腾出一只手,捂住又红又烫的耳朵,“是、是我喜欢他!”
  铁路眯了眯眼,似是有怒气溢出,忽地伸手扣住许三多的下颚:“那我呢?你可敢说……没有对我动心?如果你真对我无意,为何不敢看我?”
  许三多不答,只闭紧了双眼不说话。
  铁路注视着少年,修长的手指缓缓摩挲着他的下颚:“我明明比他更了解你,与你更有共同的志向和爱好。我们一见如故,既是相互动心的知己,为何不可以更进一步?”
  许三多身形一震,咬住唇,眼闭得更紧,抵在铁路胸前的手却似乎渐渐失去力气。
  “你也喜欢我,对不对?”铁路步步紧逼,缓缓开口,“如果你不敢,那么……就由我来替你解开束缚吧——”
  话音未落,铁路倏地翻身将许三多压倒在榻上,双腿压制住惊讶的少年,伸手猛地扯开许三多衣襟,接着立刻俯下身,狠狠吻上少年锁骨处的肌肤,两手也把住许三多的腰上下游移。
  许三多似是被吓着了,愣愣僵硬了片刻,忽然回过神,猛地一把推开铁路,任何礼数也顾不上,捂住衣领施展轻功瞬间逃出了园子!
  跃出高墙,哪管门外侍者惊疑的目光,直接逃上车:“回府!”待车夫驱马前驰,许三多才似卸掉了全部力气般软坐下来。
  黄昏日落,当马车赶回家时,许府早已张灯结彩,在大院儿里布了好几张酒席桌子,宴请各方亲友。仆人们忙着将一道道美味佳肴端上桌,再从酒窖里搬出陈年佳酿。府里上上下下好不热闹。
  “诶!三多回来了!”许一乐最先注意到弟弟进门儿,高声一喊,同桌的其他几人也全都看向门口。
  “三多。”袁朗正替岳父许百顺斟了酒,笑着朝许三多招招手,“怎么这么迟才回来?”
  许三多愣了愣,连忙扬起手中油包:“我……我去买福熙园的糕点了。”
  “老婆饼和蝴蝶酥?”袁朗瞄了眼油包,看着许三多愣愣走到跟前,展颜一笑:“谢谢。”说着便接过油包,在少年脸侧偷香了一口。
  “对了,来来来。给你介绍介绍。”袁朗将红了脸的许三多拉过来,引他看向桌对面坐着的两个男人。
  “这位是我同门师弟,‘赤麟刀’齐桓。”袁朗先指向那不苟言笑、神色如冰的男子,接着又指向那人身边的绿衣俊雅青年,“这边儿这位,是我师弟的良人,‘江湖百晓生’吴哲。”最后揽着许三多,冲对面二人扬扬下巴,“喏,我们家许三多,现在认识了吧?”
  齐桓略点了下头,吴哲则一脸和气地向许三多抱拳道:“久仰久仰。说起来,我俩一直想见见‘降伏’袁朗这妖孽的是何方‘仙师’,今日一见……”转头看向齐桓,以手捂嘴,悄声道,“——原来江湖传言你师兄有恋童癖是真的。”
  齐桓那万年冰山脸终于起了变化,一副忍笑表情。袁朗故意喝斥了几句,却也是笑着不甚在意。唯许三多心里搁着事,也没怎么答话,寒暄一番后,便随袁朗入座了。
  天色渐暗,院儿里红烛花灯亮起。宴席上,几桌人共同举杯,开怀畅饮,边吃边聊。
  “三多,吃饭吧。”袁朗放下杯子,看向身旁少年。
  “我在吃。”许三多端着碗,拿着筷子使劲儿刨。
  “吃什么啊,你碗里还没添饭呢。”袁朗笑出声,从岳父那边接过木桶,舀了一勺饭放进许三多碗里。许三多愣了愣,继续刨饭。袁朗又笑着给他挟了一筷子菜,“慢慢吃,今晚的好菜多。”
  许三多只管点头,闷在位子上低头吃饭。
  ……
  酒过三巡,众人聊得高兴,许三多匆匆一抬头,猛地和坐在正对面的齐桓碰上眼,连忙又低下头去。
  “……对了。”齐桓似是想起什么,端着酒杯向许三多方向晃了晃,“许少侠在朝中算是武官吧?我们今天来的时候,看见你进东陵书院的住宿地了。这当朝武官也需要负责与文士联系么?”
  许三多手里筷子一下顿住。袁朗本在和许一乐他们闲聊,此时也止了话头望过来:“你说什么?”
  齐桓看看许三多,又看看袁朗,发现两人脸色都有些不对,不解地重复了一遍:“我说——我看见许少侠今天去了东陵书院啊。”
  袁朗侧过头,看向缓缓转过脸来的许三多:“……又去见铁路?”语气平静,却透着股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味儿。
  不愧是一代剑侠,那隐隐透出的摄人气魄让全桌人都停了说笑看过来。
  许三多端着碗,筷子僵在手中:“……是。”
  院子里的人忽然抖了抖,只觉这空气中的凉意似乎增加了几分。
  “找他干什么啊?”悠着调子,袁朗一手支着额侧,肘撑在桌上,似是很有耐心地继续问道。
  许三多愣愣吐出两字:“看……病。”
  “你是妇科大夫,他找你看什么病啊?”袁朗在笑,可众人分明看到他在磨牙。
  许三多只觉脑子已经一片空白,仿佛没有思维,而是别人代他答的话:“……因为……今天中秋节,一时找不带别的大夫……他的侍者……碰巧在街上遇到我。”
  “……哦?是么?”袁朗笑着注视着许三多,“就这样而已?”
  “看病这两个字,可真是暧昧啊。”对面吴哲喝得半醉,搞不清楚现在状况,随口玩笑道,“三多兄弟,你莫不是借着‘看病’的名号,做了啥对不起袁朗的事儿吧?”
  话一出口,院子里整个气氛都僵了。阵阵寒风从袁朗处四散开来。
  许三多怔了半晌,缓缓摇摇头:“——没有。真的只是——看病。”
  “哦?”袁朗眯起眼,“那好。”说着,从许三多僵住的手里接过碗筷放下,然后将他揽进怀里抱住。在这姿势下,许三多头枕在袁朗肩上,二人胸口相贴。
  “现在再解释一遍。我听听看就知道。”袁朗抱着许三多,轻声道。
  此时,院子里所有人都放下了碗筷酒杯,屏息凝神看着袁朗和许三多。
  咚,咚,咚。
  许三多的心跳合着袁朗的,一起平稳地而有规律地跳动。
  靠在袁朗肩头,许三多直直盯着地面,缓缓出声:“……女人是人,夫子也是人。生了病都要找大夫。医者父母心,我真的只是去看病,绝对……没有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
  “……女婿啊。”许百顺都在一旁看得紧张不已,“如何?龟儿子他心跳有没有变快啊?”
  许一乐也紧张得拳头捏出了汗:“……三弟啊,你没做傻事儿吧?按咱大唐律法,搞婚外情的,不分男女,可都要跟奸夫一起游街浸猪笼的啊!”
  袁朗没有说话,只是抱着许三多,静静听他的心跳。
  咚,咚,咚。
  袁朗慢慢放开许三多,扶着他的肩膀让他坐正。二人对视半晌,袁朗终于展颜一笑:“心跳正常。”
  一瞬间,全院儿的人都松了口气。许百顺更是高兴得站起来高举酒杯:“来来来!喝酒喝酒!吃菜吃菜!”
  袁朗笑着放开许三多,端起杯子,站起身,跟岳父敬酒。而就在袁朗挪开手的一刹那,许三多猛地心脏狂跳起来——咚咚咚咚咚咚咚!!!
  院子里再度恢复了和乐景象,众人觥筹交错、把盏共饮。许三多抑制不住心跳,只能埋头继续刨饭。
  第 11 章
  
  
  月上枝头,众人都已喝得微醺半醉。空酒坛摆了一地,还有就地醉倒的几个宾客,气氛却依旧热烈。
  “嗯?”吴哲忽然吸吸鼻子,扒住齐桓肩膀,“闻到没?什么味道好香啊。”
  齐桓端着酒杯,吐出二字:“兰香。”
  兰花幽香由远及近。逐渐地,在场众人都注意到了,不禁循着香气抬头望向来源处——
  敞开的许府大门前,悬挂的两盏红灯笼映着薄薄暖光。铁路手执墨青折扇立于门前,一袭白衣染着月华,清雅无双。
  许三多彻底愣住,心跳恢复了匀速,但每一下却像擂鼓一般重重敲落。
  院里一时全都静了下来,众人怔怔看着门前的白衣男子。只有袁朗放下酒杯,站起身来:“……东陵书院,铁路铁先生,是吧?不知今夜前来,有何要事啊?”
  铁路淡淡一笑,跨过门槛走进院中:“我来买药。”在众人注视下,不慌不忙地徐步行至院中站定,“请问,这府上可有‘当归’?”
  许百顺也回了神,放下碗筷一皱眉:“有是有,可今儿是中秋,铺子都关门了。先生,您就这么急着买吗?”
  铁路笑着轻点了下头,眸光流转,寻了一圈,然后定在那个埋头努力刨饭的少年身上:“中秋佳节,阖家团聚,可惜月圆人缺,我中意的那个人却不在身边……”
  许三多僵住,一口饭含在嘴里咽不下去。
  “我买‘当归’,不过是求个意头。”铁路抚着墨青折扇,注视着许三多,“盼他当夜归来,与我共聚,不再分离。”
  许三多艰难地咽下嘴里的饭,不敢抬头。袁朗看了许三多一眼,勾起唇角,缓步走向铁路,冷声道:“铁先生,‘当归’不好买。我建议您呢,不如买‘独活’——独自生活,别想太多,特别是……”侧头看了眼许三多,“——宵想不该想的人。”
  许三多呛得咳了一声。不明就里的许一乐连忙给他递上一杯水。
  袁朗与铁路,两人同着白衣,面对面立于许府院子中央,月光洒下,气势竟是不分轩轾。
  扫了眼铁路手中那把墨青折扇,袁朗微眯了眸子:“挺特别的扇子啊,还有兰香。好像我们家某人也有一把相似的啊?”说着,又回头看了许三多一眼。许三多被他看得浑身发毛,感觉自个儿像是被狼盯上的猎物。
  “这扇子叫墨兰,传说是前朝名师所作,乃是鸳鸯成双扇。”铁路缓缓抚过折扇,注视着许三多,幽幽道,“可惜,即使我将这鸳鸯扇赠给我的意中人,却仍旧留不住他。他还是要离开我,回家陪另一个人吃饭。”说着,目光一转,看向袁朗,“——所以,我专程前来,想看一看,究竟是什么样的人,能让他……倾、心、至、此。”
  袁朗冷冷一笑:“那,你现在见到了。”
  “是。见到了。”铁路淡淡笑道,“不过,我更想再看一眼——今日我与三多定情的印记。”
  袁朗倏地回头,便见许三多下意识地捂住领口,神色一凛,大步走回桌边,一把制住想要逃走的许三多,猛地扯开他衣领——
  一个明显的吻痕,印在少年锁骨处,红得刺目。
  袁朗倏地眯眼,望见许三多惊惧的表情,心中骤然一痛——将近三年的相处,这是许三多第一次对自己露出这样的表情……惊恐,畏惧,不信任,想要逃离!
  “这是怎么回事?”袁朗声音极冷,紧紧擒住许三多手腕,却感觉到少年在瑟瑟发抖。
  许三多畏惧地看着袁朗,瑟缩着退后,想抽回自己的手,却被紧紧握住。他从没看过袁朗这个样子,冰冷的怒气,却令人害怕到极点!
  伸出手,指尖抚过少年锁骨处的吻痕,袁朗声音冷至冰点:“他干的?”
  许三多微微颤栗,咬唇不语。
  袁朗瞳孔倏地一缩,忽然转身猛地出掌击向铁路,速度快如闪电!
  “不要!”许三多惊叫一声,忽地起身跃过去挡在铁路面前、伸手全力迎向袁朗的掌风!而袁朗在看到许三多冲过来时,心里一惊,早已卸了力道,结果反倒生生挨了许三多一掌!
  “——袁朗!”许三多看到袁朗被击倒在地,吓得惊叫出声。而旁边齐桓吴哲等人全都惊得站起身来!
  袁朗虽不是泛泛之辈,但许三多内力本就深厚,这会儿自己卸了力道挨他一掌,更是伤及气脉,一时脸色惨白,唇角浸出一丝刺目的血红!
  许百顺他们也吓着了,全都围过来查看袁朗伤势。许三多手僵在半空中,愣愣站在对面。铁路眸色深凝,上前一步,扶住许三多肩膀,给他支撑。
  缓缓擦过嘴角,看了眼手上血痕,袁朗抬眼看向许三多,轻声开口:“你伤我……就为了他?”
  许三多怔怔看着袁朗惨白的脸色,喉咙哽住,完全说不出话来。
  “师兄,现在不能动气,否则会气脉逆行!”齐桓仍旧冷着脸,眼中却透出担心。他转头看向许三多,神色更冷,“……许少侠。我师兄平日在江湖上虽然确实是个惹是生非的主,但自从与你成亲以来,他便全心全意只认定你一人。你现在……怎可如此伤他?”
  “我不是!”许三多急得抢白了一句,“我是因为他出手才——”说着,不自觉地回头看了眼铁路,铁路扶着他的肩,轻轻点了点头。
  “……是啊,你平日那么心软的一个人,怎么会随便出手。”袁朗笑了,却笑得悲凉,他看着许三多,眼中尽是深入心底的痛,“——你只是为了他,所以才会出手,是么?”
  一时全院默然,唯夜风凛冽。
  握紧了拳,许三多低头静立半晌,抬头,看着袁朗,轻声道:“……对不起。”
  袁朗先是一怔,目光缓缓扫过许三多和铁路,声音沉得像在深渊谷底:“……这就是,你的选择?”
  许三多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两腿发软,幸而有铁路扶住才没有跌坐在地。
  袁朗勾起唇角,衬着一丝血迹,唯有苦涩:“……那一晚你在我怀里,承诺这辈子只跟着我一人……原来,都是骗我的?”
  许三多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早已说不出话来。铁路将许三多揽进怀里,看向袁朗,淡淡开口:“他当初不是骗你,他只是现在找到了更值得他跟一辈子的人。”
  “龟儿子!”许百顺蹲在袁朗旁边,气得一拍大腿,“你疯了你?!女婿他人这么好,你居然还在外面乱来!这事儿要是捅出去,你和这奸夫都要被浸猪笼处死的啊!”
  “……爹。”许三多抽噎着,眼里糊了泪水看向许百顺,“……来、来不及了。根据我们大唐的官员监察体制,每户官员都有一名暗卫监督其品行……现在恐怕……他早已回去将此事上报了……”
  许百顺闻言大骇,一下失了力气跌坐在地:虽然平时总骂许三多是龟儿子,可其实是最心疼他,这下许三多不仅要被以‘婚外通奸罪’浸猪笼处死,许家在这京城恐怕也算身败名裂了。
  “三多,跟我走吧。”铁路扶着许三多的肩,贴在他耳边轻声道,“这里,已再无你我容身之处。”
  许三多身形一震。铁路揽着他的肩,让他随自己转过身,朝门外走去。
  “——许三多!”身后袁朗竭力一声呼唤,许三多闭上眼,将脸埋在铁路怀里。铁路紧紧拥着许三多,任泪水浸湿前襟,扶着少年上了自己的马车,吩咐车夫驱车离开。
  中秋夜,月圆人缺,昔情不再。
  第 12 章
  
  
  深夜,冷风呼啸,马车出了城门,在官道上疾驰。
  “对不起,三多,因为我……害你背井离乡。”车厢内,铁路倚榻而坐,许三多躺在他膝上,已渐渐止了哭泣。
  “……无所谓了。”许三多枕在铁路膝上,两眼空洞地看着前方,鼻间尽是兰花幽香,“……今晚之事,明早就会传遍京城,我恐怕是免不了身败名裂……而且,若是留在这儿,你我都会被处死。但……我们现在又能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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