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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十字绣-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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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年没见,脾气还是这么暴,喂,枫展,还记得我吗?”一个绿衣女孩从大门出来,她身后还跟着五六个看似仆人的男子。其中四个人小心的抬着一张坚固的卧具。上面铺着厚厚的被子,四周的边缘细心的包裹着柔软的蚕丝。   
  “巧嘴仙,花妹妹,人不知,她是谁,我知她,她撅眉,惊天地,气死鬼,谁曾料,她却是个乌鸦嘴。好久不见啦,乌鸦嘴冉娇娇。”枫展歪头答道,那女孩子背后的人听后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臭枫展,这么久不见,你的嘴还是那么臭,哼,学学人家甘人吧,从来就是一副稳重的样子。”冉娇娇气呼呼的冲了过来,边说并要做势扯枫展的嘴巴,说完之后她却扑哧一声自己先笑了起来。   
  “你们,快点,动作小心一点。”冉娇娇认真的指挥着那几个男子,石墨被细心的平放到那张卧具上。被那几个男子平稳的抬了起来,冉娇娇与枫展走在后面,在一个分岔路口,冉娇娇让枫展从左边走,枫展无奈的眨了眨眼,顺从了她的提议。   
  “枫大公子你长高不少呢,在下对你的佩服之情难以言表,可惜人无完人,你就是真的太臭了,知道主人的规矩吧。嘻嘻,东厢房浴室有请!”冉娇娇损人不带脏的说道。   
  “他哪次痛快的让我进他的房门。又是东厢房,为什么一次也不安排到西厢房。”枫展心情大好的跟她胡闹。   
  “我也希望啊,不过,主人说了,等你变性之后,他会让你到西厢房的。”   
  在一幢小屋的门口,枫展停了下来。   
  “好了,我知道路,又不是第一次来。你可以回去了,不然你想给我擦背?”   
  “去,没大没小,我好歹也是你的小阿姨。乖,叫一声给我听听。”   
  “亲我一个我就叫。”枫展坏坏的指着自己的脸。   
  “想得美,呆会见。”冉娇娇对他吐了吐舌头,红着脸跑远了。   
  “反应居然还和五年前一样,真是单纯的家伙。”枫展自言道,推开那扇竹骨做的院门,这是一个精致的小院落,里面居然种着火红的枫树。与门外青翠的颜色形成两个世界。再走进去,是一个三面是墙但没有屋顶的半开放格局,正中间是冒着热气的泉水,原来这就是所谓的东厢房的浴室。   
  在木质地板上整齐的摆放着换洗的衣物,枫展三下五除二,脱了个精光,扶着温泉旁的把手慢慢滑到水里。他舒服的靠在池边,闭上眼睛,享受这难得的安静。   
  泉水不断冒着热气,把枫展的脸笼罩在一片白雾之中,枫叶从树技上飘了下来,落到了枫展的脸上,身上,还有水中,他一动不动,好像已经累得睡着了。   
  “你做得很好,能把枫展劝到我这里来,那么我就有机会告诉他下一步的走向了。”说话的人正在一张宣纸上用毛笔写着字,他左手夹提着右腕宽大的衣袖,动作稳健笔法流畅,说完之后,他轻吁一声,放下手中的毛笔,双手拿起刚刚完成的作品,对着阳光细细欣赏。   
  “不是劝,他的确必须来,所以我只能算是运气好,碰巧罢了。”好听的男中音,这个人是楚目,那么刚才说话的人应该是肖梦白。   
  “呵,一切只是命运的安排,怎么逃也逃不掉的。”肖梦白放下了手中的纸,用一个石质镇纸固定好,转过身来,白色对襟长袍一尘不染,真是一个惊世佳公子。原来他就是那个在镜中与枫叶对话的男人。   
  “甘人怎么样。”楚目问道。   
  肖梦白微微一怔,似乎有些心疼,“他伤得很重,真对自己下得了手,这个孩子,有时候让人不得不佩服他的果断,不过这样也好,至少可以让枫展轻松一阵。”   
  “他多久能复原?”楚目又问道。   
  肖梦白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你好像很关心他,我猜依他的体质应该不会超过三个月就可以全部康复了。”   
  楚目点点头,陷入沉思。   
  “意外?”   
  “不是,只是觉得时间似乎太长了点。”楚目微妙的挡了一下。   
  “不算长,对于式者来说,越强大就意味着越容易死亡。他这么重的伤,康复慢点自然也无可厚非。”   
  “为什么?难怪真的解释不了这种奇怪的现象吗?”楚目忽然激动起来。   
  肖梦白再次不动声色的打量他,并不打算回答。   
  “那么我先出去了。”楚目见状退出了房门。   
  肖梦白转身走到桌前,从旁边抽出一张干净的纸,提起毛笔,又开始了他的未完成的工作。   
  8)神秘的独眼人   
  石墨紧闭着双眼,呼吸时快时慢。他躺在一个水晶床上,床浮在水面上,四周是寒冷刺骨的水气,翠绿色的水中不断有不明气味涌出,时而清香,时而浓郁。他的喉头偶尔上下的滑动,似乎在睡与醒之间徘徊。   
  枫展在旁看着沉睡不醒的石墨,他已经换上了一件干净的中国服,显得飘逸俊美。楚目从他身后走了过来。   
  “他在找你,在默听轩。”   
  枫展听后,无言的看着楚目,后者抬头拍了拍他的头,搂着他半推半送的走了出去。   
  两人在林荫小道上走着,枫展停住脚步,楚目奇怪的看着他。   
  “怎么不走?”他问。   
  “你觉得什么叫责任?”   
  “一种信念吧,应该很高尚。”楚目精明的答道。   
  “那么自由是什么?”   
  “自由?为什么谈这个?”   
  “很多人都会谈这个词,可是我至今都不懂它到底是什么?不是说它比爱情和生命更重要吗?我的朋友却说受束缚的感觉却很安心。我真的不懂。”   
  “自由就像浮萍,脆弱简单。束缚有很多种解释,它也许叫爱,也许叫友情,也许叫意义,也许也叫自由。”   
  “这么说我错了。”枫展低下头,眼神里有种痛苦的东西在闪烁。   
  “孰是孰非,不是自己能说了算的。”楚目小心的安抚道。   
  “谁说了算,命运?历史?传言?史料?听上去很美好的事情,也许它比谁都肮脏就像姐姐一样,背叛了信念,可是她却认为这是一种责任,太恐怖了,可是却逃不掉,怎么逃也逃不掉。”枫展抱着自己的头,蹲到地上,压抑的声音让听的人也觉得喘不过气。   
  “别这样,枫展!”楚目走过去紧紧抱住他。   
  “你当初为什么要救我啊,你应该杀了我,楚目,你为什么不杀了我!”枫展扯着楚目的衣领大叫起来,只听“扑哧”用上等棉绸制成的衣襟居然被撕成条状。   
  “乖,一会就好,一会就好,不用担心,一会就好,别怕,我在这里,在这里。”楚目把枫展的头理入自己的胸膛,轻柔的哄道。   
  枫展在他怀里闭上眼睛,痛苦的咬着下唇。一会儿,他挣脱楚目的怀抱,凌空而起,向默听轩方向飞去。   
  “背负着命运的麒麟,只能在冰与火中才能得到重生。枫展你永远逃不掉。这是毒咒,也是你的归宿。”   
  “我不记得我家的侄儿是个调皮的猴子。居然还会用这种方法和我见面。”肖梦白看着眼前的那张俊脸。他手中还拿着一支毛笔,可是那才完成的作品却被人踩到桌子上。   
  枫展笑眯眯的看着他,肖梦白张开双臂。枫展却从桌上跳了下来,闪到一旁。   
  “不给个拥抱?”肖梦白气度不凡的说。   
  “当然,我好想你的,舅舅。”枫展扑了过去。   
  “你长高了,也结实了,只是还像小孩子一样,喜欢忽然跳到我的书桌上,脚下还必须垫着一张我刚用心写完的纸。”肖梦白无奈的落数。   
  “舅舅喜欢这样不是吗?”枫展抑起脸,小儿般的讨好笑脸。   
  肖梦白摇摇头,示意他坐下来。枫展不客气的拿起点心大吃起来。   
  “这五年过得怎么样?”   
  枫展怔了一下,端起茶怀一饮而尽,“还行。”   
  “呵呵,如果不是甘人出事,你是决计不会来找我的吧。”   
  “是啊,舅舅真是绝顶聪明。”   
  “你!”肖梦白指着枫展气得说不出话来,不禁长叹一声,“想你母亲那么温柔体贴,怎么会生出你样的混账儿子。”   
  “舅舅也想母亲了?”枫展放下点头,走过去搂着肖梦白的脖子,在他旁边半蹲下来。   
  “看到你就想了,你长得极像你妈妈,只不过又多了你妈妈没有的英气,眉毛像你父亲。”肖梦白反握住枫展的手轻轻拍了拍,宠爱之情跃然脸上。   
  “那么姐姐呢?”枫展又问道。   
  “怎么好好的提起她来,对了,你也该看看她了,一个弱女子却在打理着一家大公司,你应该帮她一下。”肖梦白巧妙的支开话题。   
  “我天生不喜欢商场上的事,再说了,她是得心应手我去了反而会碍事,不回去了,难道舅舅不想我在这里多呆几天,陪你说说话,还有甘人的伤那么重,我会不放心的。”枫展拒绝道。   
  “随你吧,你呆会去看看七玲珑,你们有六年没见了吧?”   
  “是七年了,舅舅。”枫展放开肖梦白的脖子,站了起来。   
  “老了,头脑不灵活了。”肖梦白自知的嘲讽道。   
  “舅舅哪里老了,只要你愿意,随便迷死几十个女孩子不在话下。”   
  “马屁精,好了,自己去玩吧,偶尔在一块还算有趣,若呆久了你就会嫌弃我这个老头子的。”肖梦白愉快的笑起来,看来好听的话谁都喜欢听。   
  “那么,我就先走了,舅舅自己玩自己的吧。”枫展顺从的走出了默听轩。   
  “七玲珑,不知道还像不像以前那样。”他看了看从脖子上取下来的项链,会心的笑了。他向四周看了一下,挑了一条隐密的小径,钻了进去。   
  “哈哈,我又赢了。”一个穿着虎皮短裙的人从树林中跳了出来,他赤裸着上半身,头上戴着一顶破旧的草帽,足下是一双草鞋。而肩膀上扛着一头小山羊。齐肩的头发在阳光下呈金粟色,随着他的奔走呼号,发丝在空气中划出优美的弧线。   
  “看,野人,快!相机,相机啊。”一个背着巨大行囊的自助旅游者正好撞见了这一幕,他激动的推着眼镜,向旁边的同伴兴奋地叫嚷起来。   
  “在你胸前挂着呢。”另一个不耐烦的说。   
  “对对对,天啊,快拍快拍。”眼镜慌忙举起相机,使用AF功能,旋转镜头连续追拍。   
  “谁是野人,你这该死的混蛋。”在他身后传来一声娇喝,一个漂亮的黑发女孩从树林中冲了出来,拿起手里的木棒劈头盖脸的向眼镜抽了过去。   
  “妈呀,我最新的Nikon CoolPix 1553啊。这是我好不容易才买到的!”眼镜倒在地上,看着那个被那女孩摔到地上的相机,痛心疾首的喊。   
  “哼,谁让你买小日本的东西,坏了活该。”女孩一点歉意都没有,理所当然的骂道,接着她飞快的向那个男孩消失的方向跑去,一边大叫:“卫木冲把我做的裙子还给我,你就那么想当人猿泰山吗?”   
  “早就告诉你了,虽然这里是神农架,但是别撞见一个奇怪的人就叫别人野人,这下倒霉了吧,唉。”眼镜的同伴兴灾乐祸的大说风凉话。   
  “我的Nikon啊!!!!”眼镜抱起相机的残骸放声大哭。   
  “卫木冲五方之苍龙。你终于出现了!”   
  一个身着黑色长袍的男人笑了起来。他的右脸上戴着一个铁制的面具,正好把他的脸一分之二,左脸的眼睛上是一块黑布,就像中世纪的海盗一样,他一笑之下扯动脸上的僵硬的肌肉,就像是一个破布娃娃般可怕。在他的面前是一个水晶球,上面显示着在山林里追逐的两个人。他们是刚才的那两个孩子,男的一个正是卫木冲。   
  “时间快到了,前奏开始吧。”那男人高举着双手仰天长啸。        
第三章 十字绣之前因(9_12)          
  9)命运的收线者   
  “莫听穿林打叶声,何妨吟啸且徐行,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料峭春风吹酒醒,微冷,山头斜阳却相迎。回首向来萧瑟处,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   
  在一处幽静小院中,一个蒙面女子抚琴而吟,飘渺难定的音质合着江浙一带特有的   
清雅之气,徐徐吐来,倒给了这首苏轼名作《定风波》多加了一点女儿娇情,听后不由得让人莞尔一笑。   
  “猜猜我是谁?”一双大手隔着面纱蒙上了她的嘴唇,强迫沙哑的声音轻轻的问道。   
  “左手冷右手热,冰与火,你是麒麟少主。枫展!”那女子快乐的笑道。   
  “有没有想我?”枫展放开手,坐在她旁边。   
  那女子摇摇头,站了起来。她的头发及膝,头顶上垂下的发饰遮住她的脸。   
  “你这么没良心,你可别忘了,我七岁的时候就说过要娶你为妻的。”枫展心直口快的说道,听的人脸上飞上两块红晕。   
  “去,没大没小,谁答应了。自做多情!”那女孩子生气的骂道,嘴角却带着甜笑。   
  “七玲珑……”威胁的声音。   
  “我不和你说了,坏透了!”七玲珑一晃头,跑进房子里,过了一会儿,她又向外面那个人叫道,“怎么不进来啊?”   
  枫展一副如我所料的得意。这个小院的院门上写着“指缝流沙”四个字。原来这里就是幽林竹海盲女——七玲珑的居住小院。   
  七玲珑,是一个天生没有视力的女孩,属于麒麟门分支空门的长女,从小父母双亡,被肖梦白收养,为异能者,不过她的异能并不能对任何人造成伤害,可她的作用又是显而易见的,因为七玲珑是个能知命轮转向的收线者。所谓收线者,就是预见结局的人。历代式者拥有这种能力的人,从来都是身体不健全者。   
  “你说卫木冲在神农架?”枫展吃惊的看着七玲珑。“那么另外几个呢?”   
  “目前只知道尹宫与卫木冲的大致方位,古月与邵寒无从查找。”   
  “这小子真的去当野人了。”枫展脑海里浮现出小时候的卫木冲看过人猿泰山后的情景。   
  “你又在想卫木冲要把自己家的小楼炸掉盖树屋的事了?”七玲珑吃吃的笑道。   
  “是啊,那小子从小就是这么顾此失彼,想不到他真的到了神农架。那么尹宫在哪里?他怎么没和邵寒在一起?”   
  “尹宫为五方之玄武,应该在极寒之地,上次的位置在北冰洋附近的东风带,我想现在大概在丹麦的格陵兰岛。”   
  “他到那么冷的地方做什么?他小时候胆子很小的。”   
  “那叫稳妥,什么叫胆子小,你们几个也只有他比较让人放心。”七玲珑老气横秋的说。   
  “你还没告诉我尹宫为什么会去那里呢。”枫展吃味的说道,语气摆明了不爽。   
  “这正是我要告诉你的事情。”七玲珑如释重负的长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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