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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十字绣-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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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我们有误会,是吧,言家老爹!”枫展特别的加重的语气,以提醒对方的失态。   
  “误会?”言老爹冷笑道,一伸手,指向洞口的哑巴,“你知道他为什么是哑巴吗?知道吗?就是你们这些人渣害的,你们害了多少人,你们知道吗?”   
  站在洞口的哑巴的脸上涌起悲愤的表情,他脸阴沉得发黑,全身颤抖,好似只要一点火星他就会马上爆炸一样。   
  枫展脸色阴冷起来,他的眼睛发生着变化,漆黑的右眼变回了金色,证明他的情绪正在失控。这是危险的讯号。言老爹居然毫不动摇依然死盯着他,两人怒目相向。   
  “难道与那个妖女有关?”枫展轻笑起来,眼睛变得温柔无比。黑色像夜晚,金色像白昼。两种极端的力量在他的脸上游走着,他的脸比平时更显妖媚。言老爹看他的眼神不禁迷茫起来。   
  “等等,枫展,不能对他施行强力催眠。这不公平,而且对于麒麟家来说是一种耻辱!”卫木冲拉住他的手,“何况,我要听他亲口说出真相,而不是靠他的记忆碎片!”   
  枫展听后久久不语,忽然他闭上了眼睛,言老爹仿佛如梦方醒,他摇摇晃晃的坐到地上,发出了呻吟声,他双手抱着头显得异常痛苦。   
  “告诉我,你为什么这么恨我们,如果你只告诉我们你的恨,却不告诉我们原因,这是不公平的。因为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卫木冲走到言老爹的面前,诚挚的说道。   
  “哼,你们还会有同情心吗?公平,这个世界从来都没有公平二字,谁强谁就是王,就是法,就是规矩!我们这些弱者根本没有反抗的能力,有的只有接受,不接受的只能承受死亡,这就是你们的公平吗?”言老爹粗声咒骂道。   
  “难道你不了解我,我整整在你身边呆了三年!”卫木冲有些气馁,他站了起来。转身向洞壁狠踢一脚,尘土夹杂着石块从洞顶上掉了下来,狭小的洞里充满了呛人的沙土味。四人久久不语,泥块掉到他们的头上,身上,却没有一个人动一下,宛如四尊石雕像。   
  “我的父亲曾经爱上了一个苍龙星士。”言老爹终于静了下来,他缓缓的开口道,“她很美,父亲只因为十七岁那年遇到她一面就深深的爱上了她。他用整整十年的时间,都在她曾经出现的地方等她再次出现。正当他心力交瘁以为此生无缘的时候,那个女子终于出现了。他经过一番苦不堪言的求爱过程,终于打动了那个女子的心,可是,他们却不能成亲,因为那女子必须到三十五岁之后才能嫁人。我父亲就开始继续等,一直到了他三十七岁的时候,也就是那个女子三十五岁之时,他们终于可以在一起了,可是好景不长,就在第二年,那个女子就离奇死亡了,她死前苦笑,说自己因为违背诺言,把成亲的时间提前了一年,所以才受到这种惩罚。她生下了一个女儿。父亲因为伤心过度,几次欲求死,可是因为那个女孩的样子让他想起曾经的爱人才选择活了下去。到了父亲四十岁的时候,他再次成了亲,第二个妻子就是我的母亲,她是个寡妇,我那年七岁了。与其说是成亲,不如说是收留我们,因为父亲从来不曾踏入母亲房间半步。父亲他对我极好,比亲生的还好。可是我犯了一个不该的错误,那就上爱上了自己的妹妹。”说到这里,言老爹闭上了眼睛。   
  一会儿,他又开口道,“我开始是不知不觉,等我发现这个事实的时候,已经迟了,我无法再从这种感情里逃开,由是我成了第二个父亲。可是后来,妹妹居然爱上了另外一个人,在她二十五岁的时候,她不顾父亲的劝阻与那个人成了亲,和她母亲一样的命运,生下一个女孩子就死了。到了后来,才从父亲嘴里知道,就算她们不死。也无法活到孩子成年。因为她们是星士,力量必须代代相传,一个孩子的出生就意味着另一个生命的终结,对于她们来说,只是一种力量的容器。”   
  听到这里,哑巴开始哽咽。   
  “那么这个人也爱上了你妹妹的女儿对吗?”卫木冲看着洞外的哑巴。   
  “他更惨,因为爱上了,所以他自毁舌头。只为了怕自己说出让心爱的人动摇的话!”言老爹苦笑起来。   
  哑巴跪在地上号啕大哭。   
  “难道真的没有办法改变吗?”枫展问道。   
  “有,让苍龙收回星士的力量,那么命运将会改写。”言老爹说道,“没有了星士的力量就跟普通人差不多,没有那个让人害怕的力量,这将是一种解脱。”   
  “让人害怕的力量。”枫展重复言老爹的说,他抬起自己的双手,眼睛里却没有焦点。   
  “我收回她的力量,因为我的职责就是收回苍龙星士的惩罚!”卫木冲目光坚定,哑巴眼里发出欣喜的兴芒。   
  “那么,现在让哑巴带你们去。路不算远,明天就可以回来,但是,也从明天开始,你们永生不得踏入神农架半步!”言老爹低沉的说道,这个普通的中年男人脸上有种威武不屈的风范。从某种意义上来讲,他才是一个真正的王者。   
  “是的,我们明白。”枫展恭敬的向他低下了头。   
  16)苍龙星士之心宿   
  蝴蝶馆,顾名思义。这是花的世界。山里盛产名贵花木,可是地势险峻,真正的能进入到此的人并不多,所以这里除了花多,动物多,蝴蝶多以外,传说也很多。   
  哑巴在前面走着,他走得飞快,黑发在风中跳跃着,仿佛也感染了主人兴奋异常的心情。   
  卫木冲与枫展紧跟其后,枫展看着卫木冲没有表情的侧脸,心里思绪万千。难道卫木冲已经知道关于式者的毒咒了?既然如此,为何他又一直隐身,却不见他寻找呢?   
  卫木冲似乎查觉到了枫展的疑惑,他向他笑了笑。用他惯有的笑容证明了枫展的猜测。枫展不禁暗自骂自己的愚笨。卫木冲的家人一向开朗,怎么会不把这些事情告诉他。难怪从小卫木冲就非常的任性妄为,想来他是一早就知道了。否则以他的死钻牛角尖的脾气,怎么会不问自己父母的死因,就自行失踪呢。   
  心头的乌云散去,枫展舒展了紧皱多时的眉头,像飞出笼的小鸟,打量起四周的景色。   
  看了一会,枫展又觉得哪里都一样又觉得哪里都不一样。忽然感叹道,美丽的地方都是相同的美丽。相同的美丽中又有不同的迷人之处。回过神后,他才发现已落下了一大截,急忙快步追上去。   
  哑巴在山腰停了下来,他激动的指着不远处的茅草屋。那个茅草屋搭得得体,小小的,虽然不算设计精美,倒也分外雅致。何况还是带着一个小院子的两层建设,四四方方的严谨布局,加上四周花红草绿,远看就像一幅漂亮的工笔画。   
  “你不过去吗?”枫展问道。   
  哑巴摇摇头,眼神暗了下来,他看着卫木冲忽然双手合一,不停的向他鞠躬,甚至准备跪下来。   
  “放心吧,我会把她的力量取走,让你们得到幸福的。”卫木冲怜悯看着哑巴,抬手阻止了他的冲动之举。   
  “走吧。”枫展飞快的转过身,他的眼圈有点微微发红。   
  看着越来越近的小茅屋,两人都有了兴奋的之意。这个茅屋里面种了很多花,在屋前的空场边上,三根木棍交叉的绑在一起,一共有六组之多,它们牢牢的被人钉在泥土里,在三根木棍的上方放着一个竹篮,里面栽培着美丽的三色堇,此花又名蝴蝶花,猫儿脸。因为它盛开的样子很像一张笑着的猫脸,又像一只展翅欲飞的蝴蝶,故因此而得名。三色堇是波兰的国花,据神话中说,花本是单色的,由于女神维纳斯处于嫉妒心的鞭打,流出汁液才染成了三种颜色,才称为三色堇。它是一个外来物种,由此可见此间的主人颇为风雅。   
  在茅草屋的后面,种着紫荆树,现在正值它盛开的时节。紫荆是一种半常绿乔木。高约8米,树皮灰褐色,具浅裂纹和明显皮孔。另一些依稀叫得出名字的有一品红,玉兰,扶桑,栀子,月季,山茶,中国兰等等。此时,有一个人正蹲在玫瑰花丛里小心的替花剪着多余的技丫。她背对着枫展他们,头上戴着一个大大的帽子,穿着宽松的青色衣服,让人看不出是男是女。   
  她小心谨慎的绕过盛开的花技,用尖嘴花剪小心的向旁边挑上,然后轻轻一剪,半枯的技条悄悄的断了,她轻喘一声,伸手把残技小心的拿出来,给人的感觉像是某家医院的知名主刀正在动一场极为重大的手术。   
  她剪完后,又小心的端详了片刻。这才放下手中的花剪,从旁边拿起一个小铁铲,小心的松着土,不时的把泥土拿起来闻一闻,然后用手指着它们揉散。大约过了十多分钟,她才抬头看向枫展他们。   
  她大约二十五六岁,脸色红润有光,长得不算漂亮,眼睛带着一点淡淡的湛蓝,看上去清澈无比。她没有丝毫诧异,只是微微的点头,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工作。   
  卫木冲看得有趣,他走上前,指着一株蓝中带淡紫的花朵问道:“这是什么?”   
  “蝴蝶兰,兰科蝴蝶兰属,宿根花卉,是著名的切花种类。”她看了一眼,对答如流。   
  “那么这个呢?”卫木冲又指向另一株。   
  “唐菖蒲,又名剑兰、太保花、十三太保。属鸢尾科。原产地中海区域及非洲好望角附近。这个是杂交品种。一股分早花类。中花类和晚花类,主要用作切花。你指的那个是中花类。”   
  “这个呢?”   
  “金鱼草,别名:龙口花、龙头花、洋彩雀。科别:玄叁科一;二年生草本,俗名:兔子花。金鱼草原产南欧地中海沿岸及北非,耐寒,不耐酷暑,能耐半阴。”   
  “厉害!”枫展不由得鼓起掌来。   
  “麒麟少主,您过奖了。在下苍龙星士之心宿星给两位请安。”那女人含蓄一笑。这两人不由得一愣,随即开怀大笑。   
  “请稍候,我进去给你们泡壶茶。如果两位少主不嫌弃,就请在舍外欣赏这些俗物吧。”她显得彬彬有礼,欠了欠身,走进了茅草屋里。   
  不一会,她拿来两个竹垫,还有一张小茶几,示意两人坐在屋檐下,屋外的空气清香扑鼻,别说让他们在外面,就算要他们进去,也未必能说得动他们。又过了一会,她取来一副茶具,里面飘出了花香告诉他们这是刚摘下的新鲜白菊,在旁边的小碟子里还放着少许冰糖,以供人取食调味。   
  枫展浅尝之后,不禁发出赞叹的声音。他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感觉整个人都彻底轻松起来。   
  “喔,让我过这种日子就算只有一天,死了也愿意。”卫木冲哀怨的轻言。   
  “你??哼,一天之内就会把这些东西给彻底毁掉的,你积点德吧。”枫展没好气的低声骂道。   
  心宿听后淡淡一笑,走到一株‘勿忘我’那里低头甜蜜的思绪着。   
  勿忘我是从英文名称〃Forget…me…not〃直译过来的。这花的名字颇为浪漫,而关于她的传说,更确定了其〃花中情种〃的地位。相传古欧洲的一位骑士,付出生命的代价为心爱的女友采来一束花,这花就是〃勿忘我〃。勿忘我花是紫草科的一种一、二年生草本植物,茎高10~50m,特别在野生状态中,尤为细小纤弱,花多为蓝色。也有变种白花勿忘我与红花勿忘我。青年男女互赠勿忘我,以表达深切情意。   
  “卫木冲。”枫展看着他,被望者站了起来。   
  “心宿,我们开始吧。”卫木冲说道。   
  17)力量的终结   
  日本东京涉谷区   
  “一树,你又到哪里去玩了。”一个妇人叫住了正准备偷溜进来的小孩子。   
  那孩子身体僵直,他木偶般的转过身。眼前是一个穿着和服的中年女人,她正端着一个竹筐,里面装着洗换的衣物。   
  “我刚才到朋友家去了,山田欧巴桑。”他做错事一样,低着头大气也不敢哼。这个孩子原来就是刚才的那个加贺一树。   
  “你呀,一定又是从墙上跳过去的吧?真是的,如果不小心跌倒了怎么办呀?就算不跌倒,吓坏路人也是不好的呀。”那妇人责骂道,她是个慈眉善目的人,就算再严厉的语气也配着一副笑眯眯的脸。   
  “我知道了,下次一定不会再犯了。”加贺一树听话的鞠躬。   
  “好啦,知道吗?佗哥哥来了哟,现在正在教那些人学习茶道呢。一树难道不想去看看吗?”   
  “真的吗?”加贺一树兴奋的抬起头,“那么我先告辞了。”说完他飞快的跑了进去。   
  “哟,慢点,你不要那么失礼呀,现在可是茶会时间呢。”妇人看着远去的小小背影无奈的摇摇头。   
  神农架蝴蝶馆   
  听到卫木冲的话,心宿转头看着卫木冲,脸上挂着似伤感似心喜的复杂表情。她叹了口气,愁闷的看着天空。   
  “你难道不想过普通人的生活?和心爱的人在一起?”卫木冲奇怪的问道。   
  “不是,我觉得这一切好像是一场梦,一场一碰就会碎裂的梦,真的不敢相信,我终于可以解脱了。”心宿伸手摘下了头上的帽子,卫木冲吃惊的张大嘴巴。原来她一根头发都没有,是个光头,难道她已出家了?枫展放下了茶杯,也跟着站了起来。   
  “在此之前,请两位少主赐予我名字吧。我今年都二十九了,却还没有属于自己的名字。”心宿的看着他们,眼睛里盛满了泪水,她微微发抖,让人感到莫名的悲哀。   
  “你就叫做含笑吧。”枫展看着屋前那棵含笑树。   
  “含笑,多美的名字,像你的眼睛一样漂亮,也带着我们的祝福。你一定要永远的笑下去。听懂了吗?含笑。”卫木冲跟着说道。   
  “含笑。”心宿咀嚼着这个词语,“是的,好美的名字,谢谢两位少主。”   
  “那么,你准备好了吗?我知道取走力量是很痛苦的,其程度不亚于身体被硬生生的撕成两半。”卫木冲说道。   
  “是的,我一直在准备。不过我有一个条件。”含笑答道。   
  “你说。”   
  “请麒麟少主把哑巴催眠,让他睡一觉。我不想让他看到取走力量的场面。”   
  “没问题,我这就去办。”   
  “非常感谢。”说完,她把脸转向卫木冲,“苍龙少主请往屋内走。在这里会把我的花给损坏的。”   
  卫木冲点点头,跟要她的后面。枫展则离开茅草屋走向不远处的山腰。   
  “含笑,可以了吗?”卫木冲在屋内压低声音问着跪在他面前的含笑。   
  “是的,苍龙座。请尽快开始吧,恕我有点急不可耐。”含笑答道。   
  卫木冲看着她微笑的脸,缓缓的抬起右手按到她的额头上,白光从他的掌心喷涌而出。含笑闷声叫痛,晶莹的汗珠从她的头顶上冒了出来。光越来越大,越来越亮,最后把她整个人都包揽其中。一阵骨头碎裂的声音从白光里传出,含笑痛苦的声音大了一些。   
  “这是最重要的时间,要想不用武力,和平取走心宿之力,必须用这个方法。你一定要忍住,不能用力量与之抗衡,否则你会全身碎裂而死。”卫木冲查觉力量有些冲突赶紧提醒道。   
  光浴中,依稀见到含笑点点头,把右手塞进自己的嘴里。   
  “心宿之力,以苍龙为名,尊此次收回力量,在下苍龙卫木冲!”话音刚落,白光里出现黑色的光线,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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