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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我的侦探路-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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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终于想通了,不就是讨个老婆,生个孩子成个家吗?令我们俩谁也想不到的是,就在我俩积极筹备结婚的时候,院里突然决定让她带队赴昭盟去巡回医疗,为期一年,而且,不允许她以任何理由不去。得到了这个信息后,我决定将婚期推迟,等她巡回医疗回来再说:可她的想法却是,马上到有关部门把结婚登记手续办了,然后决定将婚期推迟到5月15日,并说到时候她一定抽空回来结婚。 
  果然如她所说,在我俩结婚正日子的前两天她风尘仆仆的从昭盟赶了回来。结过婚后,她只在家呆了三天就急匆匆的赶回了昭盟。蜜月不满,就留下我这个新郎官一个人独守空房。好在正赶上公安局准备招干,拟从我们这些借调的人员当中,经过考试择优录取二十名为正式的公安人员。我也恰好借此机会复习复习,准备应考。考试结果出来后,我的成绩排在第三名,等她从昭盟回来的时候,我已成为一名正式的人民警察了。 
  婚后不久,由于我们一个是医务工作者,一个是警察,工作都是经常的昼夜值班,虽然有个家但见面机会甚少。因此我俩的爱情遇到了不可料想的考验,果不其然,这一切在后来的岁月中得到了验证。 
  在我结婚后的第二年,也就是1978年4月22日,我们的儿子孟骁出生了,而正是这个聪明绝顶的孩子,一度将我俩的希望推向高峰,又猛然把我俩抛入了痛苦的深渊;不但把我俩的爱情逼向了穷途,也改变了我的整个人生…… 
  二、错位爱情 
  1984年,我在皇姑区的一个派出所当民警。当时,34岁的我英俊潇洒、神采飞扬,工作中积极热情,生活上无忧无虑。每天,除了所里安排的工作和自身的学习之外,我特别愿意广交朋友。而在和朋友的交往过程中,我尤其愿意和能书善画的人交往,我和“肖大哥”的友谊就基于此。 
  其实,论年龄肖大哥和我应该是处于两代人之间的距离。当时他56岁,长我22岁,我称他为叔叔也可,叫他为肖大哥也行。不过,熟悉了之后肖大哥坚持让我叫他大哥,他说,叫大哥更拉近了我们之间的距离,一来显得我还年青,二来称兄道弟显得平等,叫起来也亲切,说话方便,这样我也只能是恭敬不如从命了。 
  肖大哥16岁时参加革命,亲历过解放战争和抗美援朝,现职是部队中的一名师职干部。我俩的交往除了因为我是他家居民小区的片警之外,更主要的是肖大哥爱好书画,又和许多书画界的名流经常往来。而我,虽说没练过书法,也没学过绘画,但我对书法、美术作品特别喜爱,尤其是着迷于好的书画作品所表现出的神韵与意境。 
  艺术是一种创造。“任何艺术作品都是其时代的产儿,同时也是孕育我们感情的母亲”(瓦‘康定斯基《论艺术的精神》)。和肖大哥以及他的艺术家朋友接触多了,我对美术、书法作品的鉴赏能力也在提高,对书法、绘画的着迷程度也在加深。但我不想亲自去体验艺术家的滋味,我把这个希望寄托在了当时年仅6岁的儿子身上,让儿子替我去圆这个梦。我儿子孟骁学写书法就是从这个时候开始的。不过,我和肖大哥的这种纯君子式的交往,很快就被后来发生的一件事给割裂开来。 
  这年夏季的一天,我正在派出所里开会,肖大哥领着夫人到派出所来找我。见面的时候我吃了一惊:“大哥、大嫂……有事打个电话不就行了吗?怎么亲自来啦?”肖大哥拉着我的手,叹了一口气,欲说又止。这时肖大嫂把我拉到派出所走廊里说:“小孟啊,你大哥他不好意思说,我们家遇到麻烦事儿啦,想请你帮帮忙。”……看肖大嫂左顾右盼的神态,又见走廊里来来往往的人挺多,我就拿出了值班宿舍的钥匙说:“这儿说话不方便,咱们到宿舍里谈吧!宿舍里没人。”肖大嫂听后沉思了一下说:“广刚,还是晚上请你到我家来吧,你下班时,我派车来接你。”我说:“那就不用派车了,我自己去吧!”   
  围城内外(3)   
  当晚,我来到了肖大哥家的时候,大嫂已将一桌酒席备好了。我心里着急,便开门见山地说:“大哥,你有啥事用得着小弟之处尽管吩咐。”这时肖大嫂接过话茬去说:“还不是因为小凌这孩子!” 
  肖大嫂说起小凌,我的心里猛然一惊。小凌是大哥、大嫂的独生女,头几年高中毕业就被肖大哥通过关系给送到了部队。小凌能歌善舞,人长得漂亮标致,到部队之后就被调到了一个野战文工团当歌唱演员。谁知正当小凌演技日趋成熟的时候,那个文工团却因故解散了。这样,还是战士编制的小凌也被复员回家,回家之后不久,肖大哥又通过关系先将女儿安排在一家地方政府机关幼儿园当幼儿教师,参加工作不久,小凌为了实现她当歌星的梦,决定利用业余时间到沈阳音乐学院办的一个业余学习班学习,以便经过系统的学习之后,使自己的声乐水平再上一个新的台阶…… 
  小凌遇到了什么麻烦呢?我赶忙追问肖大哥。肖大哥先是长叹一口气,随之将头沉沉地低下对我说:“小凌在学习班学习时,认识了一个教声乐的老师,那个老师姓王,年龄快40岁了,他家中有老婆孩子,可不知他用什么手段勾引上了小凌。他们俩个人的事开始我不知道,可最近那个姓王的声称他到了辽北一个民间艺术团当了副团长,还花言巧语地把小凌也拉了过去。广刚,小凌今年才21岁呀,他俩年龄相差那么大,再说他又是一个拉家带口的人,而小凌又有工作。现在都离家出走两个多月了,我和你大嫂去找了一次,小凌说啥也不回来,你说这叫我和你大嫂如何是好?” 
  听了肖大哥的讲诉,我也很是为难。 一方面说,这只是一场婚外恋,属于道德范畴,和派出所管辖范围有点不搭边,当警察的能管吗?而从另一个方面讲,我和肖大哥是朋友,朋友有难处,求到了朋友跟前,当朋友的若不上前相帮,那又怎么能称得起朋友?!正在我左右为难之际,肖大嫂建议说:“广刚啊,你也别太难心,我们只求你穿警服跟我们上辽北去一趟。一是对那个姓王的混蛋起一点威慑作用,使他不敢再威逼小凌;二是我知道小凌最看重你,你去劝劝小凌,小凌准能回来!”不等我说话,肖大哥用手重重地在我的肩头拍了一下说:“你大嫂说得对,你一去她准回来。” 
  话说到这个份上,我再推辞就显得不够朋友了。至于应该怎么去做,我想只要掌握好情感尺度就可以了。因为从情感上说我只是她父亲的朋友。而从法律尺度上说,我这次去是个人行为,并非是以警察的身份去执法。这样想过之后,我就答应肖大哥说:“那我就跟大哥、大嫂去一趟。但为了稳妥起见,还请肖大哥跟我们派出所所长打个招呼。”肖大哥和我们所长也挺熟悉,自然也是一说就成。 
  这是个星期日,我和肖大哥、肖大嫂乘座着一辆军用越野车,经过两个多小时的奔波,来到了坐落在一个小城镇上的辽北某民间艺术团。这是个用土墙围起来的四合院,院内全都是平房,看上去像个农村的生产队或大车店。 
  肖大哥和肖大嫂来过一次,对环境挺熟,就带着我直接来到了团长办公室。艺术团的女团长一见,忙迎了上来。她和小凌父母打招呼的时候,顺便看了我一眼,一丝惊慌便从她眼里一闪而过。于是,她开门见山地说:“你们上次来过之后,我们也多次做过小凌的工作……但从工作关系上说,肖凌现在还不算我们团的演员……”女团长说这话时,故意加重了语气,意思是让我们明白这纯属于王某和小凌个人的事,与团里没什么关系。肖大哥听出了女团长的潜台词,于是说:“小凌离家出走,与你们团的王晨光有直接关系。王晨光作为你们艺术团的副团长,他是以招收演员为名将我家小凌骗到这里来的。因此,这不能说与你们团一点关系没有。如果您说这是王某人的个人行为或是王某人和我女儿相爱的结果,那我觉得就更不合适。首先王晨光是有家室的人,他没有权力追求我女儿。其次是若不是在你们这儿工作,我也不会找到你们。现在,我已将这个事儿向我们当地公安部门报了案,公安部门也很重视。这不,这位就是我们当地公安机关的小孟同志。”肖大哥几句话,就把我给推到了前线。没办法,为了不引起对方的怀疑,我将警官证拿出来让她看了。女团长看完了我的警官证口气就不再强硬了。她主动握了握我的手说:“哎呀,把公安同志都惊动啦!”这时我说:“肖凌是政府机关幼儿园的职工,长期旷工离家出走,单位与家长都多次找到我们,要求协助查明原因。我觉得,肖凌如果正式通过组织程序调入贵团,或她与王晨光是正常的恋爱关系,我们都应给予支持。如果不是这样,我希望求得你们的配合与支持,趁事情还没出现更大的后果,妥善处理此事。”听我说完这话之后,女团长才向我们讲述了她所知道的实情:“王晨光是哈尔滨人,他妻子现在仍在哈尔滨工作,家里有个女儿在念小学。头几年王晨光在沈阳音乐学院进修,毕业之后没回哈尔滨,临时受聘于沈阳音乐学院的一个业余培训班当老师。春天的时候,我们艺术团招聘人才,王晨光前来应聘,我们看他专业水平挺高,又很有组织能力,就聘他为乐队指挥兼副团长。来到我们团不久,他就把肖凌带到团里来了。上次肖凌的父母来过之后,我也跟肖凌和王晨光谈过,王晨光倒没说什么,但肖凌说这是她个人的事,我也就不好再说什么了。在我看来,肖凌毕竟年青幼稚,你们如果做好了她的工作,这事就好办了。”女团长讲完,我说我能和王晨光谈谈吗?女团长看了我老半天,才勉勉强强地说:“可以。”说着,女团长便出去找王晨光了。   
  围城内外(4)   
  趁着女团长去找人的功夫,我对肖大哥两口子说:“一会儿你们先去做小凌的工作,我和那个姓王的谈一谈,让他感到有压力他才不会继续哄骗小凌。”肖大哥说好。 
  好一会儿,女团长才将王晨光领了进来。王晨光其貌不扬,但应该说很有书生气质。进来之后,他发现找他谈话的是个年青的警察,脸就有点白了,显得挺拘谨。一见他这个样子,我知道我起到了威慑作用,于是我用手向一把空椅子一指,示意他坐下,随后直截了当地告诉他说:“我是为肖凌的事而来的,我想了解一下你和肖凌的事。”我边说边从包里拿出一沓纸,像是准备记录口供的样子。王晨光一见,惊惶失措,连忙否认是他把肖凌带到这里来的。并再三强调:“我有老婆孩子,怎么会打她的主意呢?”。他那么一强调,就更让我看不起他,对小凌这么美丽、痴情的女孩,他连个爱字都不敢说,算个什么男子汉。我想来个趁热打铁,于是就极其严肃地对他说;“既然这样,就请你帮忙做一下肖凌的工作,让她今天就随她的父母一同回去。”王晨光听我一说,眼睛直了,怔怔的老半天也不吭声。我一语双关地问了一句:“有什么问题吗?”我边说边站起身来。王晨光慌神了,忙说:“没有,没有问题。”于是我就让女团长把小凌叫了过来。小凌进来的时候,一见是我心里似乎啥都明白了。她刚要跟我打招呼,我抬手制止了她。随后当着小凌的面我又一次问王晨光对小凌是怎么想的,王晨光又一口咬定他对小凌没有任何想法,他也从没爱过小凌,以前都是小凌死皮赖脸的追他……果然不出我之所料,他的这番表白当时就把小凌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转身将门狠狠地一摔就跑了出去。 
  过了十多分钟,就见肖大哥在窗外向我示意,我知道小凌肯定是收拾东西上车了。于是我郑告王晨光说:“关于肖凌离家出走的事儿,肖凌的父亲已向我们公安机关报案。鉴于她目前尚未受到伤害,所以我们也不想再追究什么,但我希望你今后别再打肖凌的主意。”王晨光诺诺连声,我连看都不愿再看他一眼,转身就走。上车的时候,看小凌正将头埋在妈妈的怀里,抽泣连声。 
  我向女团长挥了挥手,司机一踩油门,车便驶向了回沈阳的路上。 
  回来后的第三天晚上,肖大哥特意设宴,专门招待我。喝酒的时候,肖大嫂说:“广刚,今个请你吃饭可是小凌的意思,这菜也是她亲手做的。”看到他们一家人团聚的场面,我真是发自内心的高兴。于是我说:“小凌能有这个意思,这说明我帮忙帮对了。” 
  小凌炒完了菜,重新换过了衣服坐到了桌前。肖大嫂得意地说:“广刚,我就知道你去好使!”这时小凌也有点撒娇式的对我说:“我就是冲着孟叔才回来的!”我说:“不恨我就好。”肖大哥说:“这怎么会呢?小凌又不是小孩啦……” 
  这天晚上,在肖大哥一家人的再三劝让下我喝了不少酒,而小凌表现的更是令我诧异。才二、三天的工夫,她就像换了一个人,不但恢复了天真活泼、青春甜美的形象,而且当晚带有演出性的表现也令我不知如何是好。 
  她先是穿一身晚礼服式的白色长裙,以一副雍容华贵的名媛风范来为我敬酒。后来可能是因为洒上了几滴酒,她便很快回到自己的屋里又换了一套短衫短裙出来,透着青春性感,飘着美丽和芳香,我的眼前为之一亮。喝酒结束之时,小凌又换了一套时装,看上去显得纤巧流丽,楚楚动人。 
  下楼送我的时候,小凌贴在我的耳边说:“孟叔,我今晚漂亮吗?”我不知该如何回答,只是说:“请回吧,别送了。”我边说边加快了离去的脚步。 
  这一夜,我心里乱乱的,不知是个什么滋味…… 
  过了很长时间,小凌往派出所打电话告诉我说她辞去了政府机关幼儿园的工作,现在正在一家夜总会里当歌手,并希望我有空去看她的演出。我听后只是顺口答应一声,但却一直没有去她说的那家夜总会。因为我觉得,身为警察,去这种地方有些不太合适。 
  时光飞快地流逝。转眼之间我已经有好几个月没和肖大哥来往了,对小凌的情况更是一无所知。再次接到小凌的电话是我被任命为另一个派出所副所长的第五天。 
  这天,我正在派出所带班,接到小凌电话我当时一愣。我问她:“你怎么知道我的电话?”小凌在电话里的声音清脆而顽皮:“孟叔,你升官了,也不请客?”。“我说你消息好灵通啊!”小凌说:“那当然!”关心你的人是我吗……怕小凌把话题越说越远,我赶忙问她你打电话有什么事吗?小凌说:“还是我爸和你老铁,明天是星期天,我爸请你到我家喝酒,无论多忙你都得来呀!”小凌电话里的口气十分坚决,不容我推辞,再说又是她代肖大哥请我,我只能答应。但我告诉她我最近太忙,手头正办一个案子,说不上几点去,请她转告,不要等我。 
  第二天,办完案子都晚上8点多钟了,虽然时间不早了,但我还是决定到肖大哥家表示一下歉意,然后就抽身回家。来到肖大哥家的时候才发现,这天是肖大哥的生日,肖大哥的几个朋友喝完酒正在告辞。一见面,肖大哥就埋怨我说:“广刚,怎么才来?”我说:“不知道是大哥的生日,又赶上管区内发生了一起盗窃案……”这时小凌早已将酒杯斟满了酒递了过来说:“先罚酒三杯!”肖大嫂替我说情:“广刚还空着肚子,就先喝一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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