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l鸣)钟为谁而鸣-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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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助望着因愤怒而整个人呈现粉红状的鸣人，“我没有笑啊。”是他，真的是鸣人。不是自己在午夜梦醒时的追悔，也不是音忍送上的毫无生气的报告，眼前的鸣人是如此得耀眼，依旧入自己记忆中的明亮、阳光。
“你的脸虽然没笑，但是眼睛在笑啊，都弯起来了。”佐助默，手却忍不住抚上自己的眼角。“哼哼，心虚了吧。你以前在肚子里偷偷笑我的时候就是这种表情啊！”
以前，有过吗？望着得意洋洋的鸣人，佐助这次是真的大笑了起来，笑出了声。“哈哈哈，你还是老样子，一点也没变，哈哈哈……”门外的人全听傻了，可怜那三个刚悠悠醒转的音忍，被他们老大从来不曾有过的大笑给吓着了，又晕了过去。
会议室里，鸣人也傻了：我说了什么好笑的事吗？（…资料过滤中…）没有啊。在鸣人思考的同时，佐助慢慢停下了笑声，走近鸣人，坐定，托腮看着他。
“干嘛？”鸣人稍稍远离他。
“我说，你不热吗？”整个会议室都因鸣人刚刚的叫嚣而上升了好几度。他整个人包得严严实实的，不热吗？
鸣人摘下帽子，松了松领子。“宁次说，今天是官方会面，怎么说我也要穿戴整齐，硬抓我套了这身衣服。”
“你们现在住在一起？”兜了几转，还是问出心底的疑问，虽然有音忍的报告，但还是想亲耳听到答案。
“嗯。”鸣人整理衣服的手不曾停歇，却不知这个答案炸出佐助的一脸冰霜，连带的房间的温度都下降了。
正想要脱下外套的鸣人突然觉得有东西碰上了自己的脖子，佐助凑近鸣人，一手抚向白玉般颈子上那点点的淤血。“谁弄的？”没有听出那淡淡声音后蕴涵的强大怒气，鸣人老实回答：“宁次吧，前两天吃饭时不小心弄到啊。”吃饭的时候？佐助的脑海中一下子涌出数种可能造成这种痕迹的行为。而鸣人接下来的话更是将他的理智炸飞，“还有鼬啦，说是什么肚子饿了，硬是咬了我一口…”
瞬的，鸣人只觉得自己的胸口一紧，他整个人甚至被拎离了座位。“你见到宇智波鼬了？他在哪里？你怎么会见到他的？”会议室顿时一片寂静，门外的四人也因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而惊讶不已。宁次正想推门进去，鹿丸却拉住了他，轻轻摇了摇头。
鸣人轻轻搭上佐助的手，试图让他松开自己的衣服。“我不知道他在哪里，他自己突然出现在我的办公室，又突然消失，并不是我想见他。”
用力将鸣人拉向自己，“不知道？你们都好到可以让他在你的脖子上留下吻痕了，你说你不知道，未免太可笑了吧？”
搭在佐助手上的手开始使力，“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但是，鼬目前是‘晓’的人，也就是木叶的敌人，想要追捕他的并不是只有你一个。”用力摔开佐助的手，鸣人理了理衣服，拿起火影的帽子戴上。“音影大人，我想说的都已经说完了，如果你还有什么要说的，恐怕要等到演习之后了。拿到五个标的所能得到的，相信您十分清楚。”打开门，不去看小樱担心的眼眸，直接面向宁次。“宁次，送音影大人离开。”宁次敛下眼眸，垂首道：“是，火影大人。”
鹿丸托腮看着宁次与暗部送走此时面无表情的佐助，将小樱拉到一边，做了个稍安勿躁的手势，“我今晚离开木叶，在这之前，你等宁次送走…他们后，一起去趟伊鲁卡老师家，我有点事想和你们说。”
黄昏时分，鸣人出现在天台上，俯瞰木叶全景。远目，夕阳如血，光辉散尽，渐渐沉入遥远彼方；仰首，夜色渐深，一轮缺月，光华如银，流泻在如聚青峦上；低头，村里，人们张罗着今晚的食宿，哨岗上的忍者们巡视着大小角落，街道上喧喧嚷嚷，有孩子嘻嘻哈哈地笑着在人群中穿来窜去。转身，就正对着历代的火影头像，鸣人盘腿坐下，开始与体内另一个灵魂的对话。
“九尾。”鸣人敲了敲笼子，正在笼子里自己追着尾巴，玩的不亦乐乎的九尾仿佛被雷击中了般，期期艾艾的回过头来，看见鸣人后更是打了个寒战，首先申明：“这次不玩大老二！”
鸣人翻了个白眼，“不玩了啦。”张开双手，“过来抱抱。”
九尾抖了下耳朵，“不准拉耳朵。”鸣人愣了下，忍住笑，点点头。“也不准拉我的毛。”九尾还在心痛自己被拽下的那几缕毛发。
“再不过来让我抱，我就冲过去啦！”前后爪并用的凑上，九尾老老实实的去当抱枕了。
抱住温暖的身体，鸣人突然觉得安心了许多。“九尾，你知道初代和二代的火影是什么样的人吗？”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你对老头子有兴趣？”在鸣人有所动作前，先大声说：“不准拉毛和耳朵啊～～～”
放弃地将全身地重量压在九尾身上，“好奇啊。伊鲁卡老师曾经告诉我过：初代火影是将木叶从战乱中带出的人；二代是建设木叶的人；三代爷爷是一直在关心我的人，在村人都说我是妖怪、怪物的时候，他一直对我很好，关心我的生活，理解我的想法……说起来，四代火影和我的关系应该是最深的。”沉默了会，鸣人继续说道：“可惜我完全没有他的记忆。好色仙人说他和我完全不同，他是有史以来有着最优秀忍者素质的人。”蹭了蹭九尾，鸣人轻笑，“也是封住你的人哦。”
轻甩了下尾巴，九尾闷闷道：“我对当年和我交手的家伙印象不深，以一个‘人’的身份来说，他是很强，也很聪明，不然是绝对逮不住我的。”
“好臭屁的家伙，中招了还不忘夸自己。”鸣人毫不客气的吐他槽。
不满的用鼻子顶了顶鸣人，“我九尾狐族可是最强的，他能逮住我，道义上我可以称赞他两句。”
“好好好，你最强。”鸣人安抚地摸了摸九尾。“三代爷爷的卷轴，你想听吗？”
“你想讲吗？”九尾反问他。
松开抱着九尾的双手，鸣人有点茫然。“我不知道该向谁说，也不知道该怎么说。虽然三代爷爷要我自己判断，但是……”
毛茸茸的尾巴抚过自己的脸，鸣人看向九尾。“没事，没事，老头子又没说一定要你做出决定，先拖着吧。”
鸣人好笑的看着九尾，“你这家伙，不管你的事，你就拖着是吧。”九尾轻晃一下脑袋，“我是在为你着想，以你那些可怜的脑细胞，要作出正确的决定，实在是太困难了。所以能拖就先拖着，没有办法的时候也就船到桥头自然直了。”
鸣人怒目瞪向九尾，九尾则回以洋洋得意的表情。“噗哧”一声，鸣人先笑出声来，“不说这个了啦，其实爷爷的卷轴中还有一些很有趣的东西，你一定想听。”
“你有兴趣讲，我当然会听。”
“你好好认真听哦……”
接下来的一周是绝对的兵荒马乱，人员的调动，布防，以及木叶医院提出的所有参与人员的健康检查。
“健康检查？”鸣人的声音与其说是惊讶不如说是惊恐。“不去，我的身体健康的很。”直截了当的拒绝小樱。
“逃了两年健康检查的人没资格说这种话，你到底去不去！”小樱手一挥，一排医护人员就堵住了办公室所有的出入口。
“了解你的意思了，放到所有的人，就可以证明我的身体健康了吧。”鸣人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所有的医护人员不约而同的打了个寒战，求救似的看向小樱。
“你要是敢那样做，我就剥光你的衣服，把你关在观察室里，让内外科的医生好好地做个全身检查！”
“呃……”鸣人僵住，开始转用哀兵政策。“小樱，你相信我啦，我真的很健康啊，身为火影，身体是绝对不用担心的啦。”
“身为木叶的重要领导人，”小樱说道，“原本是应该一个月就进行一次检查，最低限度三个月内要进行一次全身检查，你呢！”双眼用力瞪向不断缩小的鸣人，“你这两年里一次也没去过检查，还多次阻挠医疗班对你的主动上门检查。这次，说什么也不放过你！”
眼见毫无转圜的余地，鸣人大大地叹了口气，表情变得相当严肃。“真的没的商量？”见小樱双手画了个大大的叉，鸣人又说道：“可以，我去健康检查，但是，我有条件。”
“只要在我的能力所及内。”小樱答道。
“女性医生不可以对着我窃窃私语，看见我的身体不准‘啊，啊’的尖叫，不准拿纸出来素描；男性医生不准乱流口水，乱喷鼻血，手不可以摸奇怪的地方……”
噹～～～小樱被砸倒在地，又手脚并用的爬起来，“我亲自帮你检查！”鸣人这才停下了长篇大论，点了点头。
正当所有人都松了口气，准备带好不容易答应的火影大人去检查时，鸣人一个旋身踢飞一个医疗人员，向窗口冲去 ，还丢了一句“鬼才去健康检查！”
“鸣人！”小樱随即跟上。
“吔！”蹲在树上，鸣人向小樱做了个鬼脸，刚回头就看到一个巨大的“油”字。
“油？好色仙人！”鸣人想也不想句向另一个方向弹去，纲手正摆了个妖娆的姿势在那候着呢！
这次大家怎么这么认真啊！一个思量，鸣人向小樱的方向冲去，这边比较好突破。正当他有所动作时，小樱却一支苦无照着他就射了过去。
“小樱！”鸣人险险避过，停在树干上，正要质问时，身后因人的动作而挟带起的风声让他知道：自来也攻上来了。
惨了，来真的啊！鸣人暗暗叫苦，敏捷地避开自来也的攻击，双手快速的结了几个印。“风遁——飓风术！”只见以鸣人为中心，迅速刮起一阵大风，风的外壁还包有一层查克拉，拒绝了想要冲进去的自来也和纲手。而当风渐渐平息时，想当然耳，已不见了鸣人的踪迹。
“小樱！”纲手向正捡起苦无的小樱问道：“拿到了吗？”
“嗯。”小樱点点头，刚刚射向鸣人的苦无，锋利的边缘染着一点点红色的血迹。
“很好。虽然逮不住他的人，但只要有这个，也足以知道鸣人近期的身体状况了。”
“那个，纲手大人。”小樱担心的问道：“鸣人的身体真的有那么糟糕吗？”
纲手和自来也相视一眼，拍拍小樱的肩。“放心，一切不过是我的猜测，检验的结果搞不好完全是我多虑了呢。”
小樱沉默了下，再开口时已经带上了几分笑意，“是呢，我都忘了您赌运一向不佳，这次估计也不例外哦！”
“这小妮子！”纲手大窘，追赶着小樱而去。留下自来也在那里勘查鸣人忍术的痕迹，“风遁？有意思。”解下一个卷轴，将之记录下来。“好了，回去研究研究吧！”
接下来的几天，鸣人都是在提心吊胆中度过，就怕从哪又冒出一票医疗班的人。这样最直接的后果就是工作进度的更加拖拉，及井野的不满，脑袋上又被她用文件问候了好几下。
“放弃了吗？”正当鸣人这么想的时候。办公室的大门脱离了与门框的连接点，笔直的飞到对面的墙上，紧接着一支粉红的小型台风卷了进来，在鸣人意识到是小樱时，一份报告又砸在他脸上。还没等鸣人哀嚎出声，小樱的怒吼声接踵而来：“你的身体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啊？”拿下报告书的鸣人一脸茫然。
“这个数据是怎么回事？全部超标啊，超标！”抢过报告书，小樱指着其中的几项数据大吼。
“你等一下，等一下，我根本不懂你在说什么！”鸣人拿过报告书，看向标题：血液检查报告。“这是谁的血液检查？”看到举在自己面前的愤怒的拳头，鸣人了解了。“是我的吗？可是我没有去做过检查啊？”
“前几天，那只苦无……”小樱比了下脸颊的位置。
“我说你那天怎么那么狠。”鸣人恍然大悟。“只不过是逃避检查，也不至于要到被射苦无的地步嘛！”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小樱双手大力敲在办公桌上，鸣人和桌上的物品都不由自主得小跳了一下。“血液检查的结果就是你的数据全部异于常人，你立刻和我去见纲手大人！”
“等一下，等一下，纲手老太知道这个了？”鸣人扬扬手中的报告书。
“还没，我刚拿到就立刻过来了。”小樱不明白鸣人为什么这么问。
“那就好，那就好。”鸣人做了个放心的表情，一个火球术将报告书烧得一干二净。
“鸣人你！”小樱大惊。
“没事，没事。”鸣人摆摆手，坐回位子上，示意小樱也坐下来。“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清楚，没有问题的啦。”
“那你和我去见纲手大人。”小樱不让步。
“不用麻烦老太婆啦，她最近也很忙不是吗？”见小樱仍不放松，鸣人接着说道：“你也知道我的…”他比了下自己的腹部，“所以会有那种数据是很正常的啊。”见小樱有些放松，鸣人叹了口气：“那等这次演习结束，演习结束了，我一定会上医院好好的坐一次检查。”
“…你真的会来？”
“嗯，你放心，我答应的事一定会做到。”鸣人笑道：“所以，你也赶快回医院吧，还有其他人的检查吧？”
鸣人答应自己的事除了那件，的确全部有做到，小樱终于点了点头。“那你一定要来哦！”见鸣人重重的点了下后，小樱才离开了办公室。
“呼。”鸣人放松地躺在椅子上，双手抵住额头，“是啊，只要这次演习结束，只有这次演习……”
此时有敲击声引起鸣人的注意，看向门口，有在小樱台风后余生的暗部探出头啦，“火影大人，这扇门要现在修理吗？”
鸣人大笑，站起身来。“好的，你们现在就找人来修理，我出去一趟。
“我爱罗？”鸣人敲了敲窗户。
吱呀一声，窗户开了，我爱罗抱臂出现在窗口。“我之前就想和你说了，你就不能从门进来吗？”
“哎呀，方便嘛。”鸣人站在树上向我爱罗伸出手，“我们去喝酒啊。”
“又喝酒？”我爱罗将鸣人拉进房间，“不管怎么喝，你都不会醉，不陪你。”
“不要这样子嘛。”鸣人撒娇道。“上次那个地方视野不错吧，有很不错的夜景啊。你不陪我喝酒，陪我看景色总可以吧？”
看着身旁数只空酒瓶，再看看虽然一身酒气，却没有一丝醉态的鸣人，我爱罗纳闷：这小子的身体到底是什么构成的啊。拿下鸣人手中的酒，我爱罗小抿了一口，“人员的配置都好了吗？”
鸣人托腮看着逐渐点亮的万家灯火，答道：“差不多了，宁次和伊鲁卡老师给我看过人员配置，攻防搭配的相当好。”看了眼我爱罗，“你是防守木叶入口的第三区吧，宁次好像没有给你配搭档哦。”
“无妨。”我爱罗说道，“我不需要。”
鸣人低笑，“也是呢，砂瀑的我爱罗，能和你搭档的还真是没几个。”慢慢向我爱罗挪过去，靠上，“借我靠一靠。”
再抿一口酒，我爱罗轻轻推开鸣人。“不是不让你靠，而是今晚我陪伴的任务似乎已经告一段落了。这下半场，换个人来陪你吧。”站起身，以略高于平时说话的音量说道：“换人了，宇智波佐助。”
鸣人原本微眯的眼睛一下子睁大开来，环视发现没有人出现后，向我爱罗笑道：“别逗了啦。你叫宁次出现还比较有可能，佐助他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啦。”话语中夹着一丝他自己也没有察觉到的苦涩。
我爱罗瞄了他一眼，继续说道：“宇智波佐助，我一会就离开这里。你想让这小子在这烂醉到天明的话，就继续缩在那好了。”
半晌，鸣人看见那个最不可能出现在木叶的人慢慢在黑暗中出现：是佐助。
“你怎么会知道？”话是问我爱罗，目光却扫向了鸣人，在看到鸣人身边一一堆的酒瓶后，佐助那双俊秀的眉慢慢拧了起来。
我爱罗拔下葫芦的塞子，地上的细沙渐渐的涌入他的葫芦中。“只要有人进入这方圆500米内，我都会知道。”当不再有沙子涌入后，我爱罗背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