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宿舍闹鬼:吓死你不偿命-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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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那矿长给我的承诺全是他妈骗人的鬼话,但我还是跟着他一条道走到了黑。直到有一天被他发现了,他当时一怒之下便将那矿长的生殖器割了下来,还操起刀子将我的双腿剁成了肉酱,将腿上的脚筋也全部活生生地抽了下来,一边抽还一边说‘我叫你到处出去乱跑,这回割断你了的腿,你就跑步了了吧?’,但是我那个疼啊!但是我真的不怨他,他是真正地爱我,是我首先对不起他。。。。。。”
“那他后来岂不是要坐牢了?”紫烟问道。
“没有,”修鞋大妈说,“因为我没有去告他,他们那矿长也不好意思告他,怕人家笑话,而他却因为诚实肯干,后来慢慢地升为了矿长,早知道他会有这么一天,我何必贪恋那一点小小的荣华富贵啊!把自己搞成这样!”
“啊?”紫烟脸色大变,惊慌不已。
“后来我们便分开了,严格说来是我趁机逃跑了出去,他是无论如何都舍不得扔下我的,虽然我背叛了他;但是他爱我,只是我害怕他那一天会再次丧心病狂般发作,一把刀子将我杀了,所以我跑了出去,我们之间至今也并没有办理正式的离婚手续,”修鞋大妈说,“随后我便带着三岁的儿子离家出走了,留下了只有八个月大的女儿。但是我知道他是非常喜欢我的,他现在生活条件好了,但据说他至今却还没有再婚呢!我不知道他是不是还在等我,你们看看我现在这张脸,以及我现在这满头的白发,他看过以后一定会嫌弃我的,呜呜呜。。。。。。”
听完修鞋大妈讲述完自己的故事后,海燕没有发表任何评论,唯有唏嘘长叹,紫烟却在一边脸如菜色,一个响亮的喷嚏下来,眼睛里掉出一个白色物体,海燕一看,原来是紫烟新买的隐形眼镜掉了下来。
这时候,修鞋大妈将裤腿挽了起来,海燕得以看清楚她那双腿,那真是脓包上面再起疱疹,又紫一块青一块红一块的,像是被生化武器摧残了几多遍一般,样子极其恶心和难以入目。
“大妈,你现在需要休息,要不我们送你回家吧?”念念说的话,真是海燕想说的。
这时候,从巷子里怒气冲冲地跑来一个年轻男子,一把将修鞋大妈夺了过去,“她是我妈,我家的闲事你们少管!”说完后,他又跟修鞋大妈说,“妈,以后你别出来乱跑了,多丢人啊!”
“哥,怎么是你?”只见紫烟对着那年轻男子喊道。
原来,自从紫烟的妈妈带着她哥哥出走后,便一直没有联系,但是她这位哥哥长大后来过几次紫烟家找她爸爸要生活抚养费,所以紫烟便接触过几次她的这位亲生哥哥,只是没想到会在这样一个情景场合再次见面。
“以后你最好别叫我哥了,”那年轻男子扬起手阻止道说,“你是堂堂研究生,我只是个扫大街的环卫工人,我们不是一个层次的人。”
“那你的意思是,这位大妈是咱们的妈。。。。。。”紫烟惊愕着大叫道,“从她的故事里,我本该早听出来了端倪,但是我还是自欺欺人地对自己说,不会的,不会是的,天下没有这么巧的事情,想不到是真的。。。。。。”
只见修鞋大妈也看了紫烟一眼,“从你走路的样子,我也早该猜出来你是我女儿了,我听人家说,我那男人担心女儿再走我的老路,所以从小就将她的脚筋抽了出来,还说这么的话,她才能够安安分分做个好姑娘。女儿啊,娘亲总算找到你了。。。。。。”
但还没有等她走到足够靠近可以拥抱住紫烟的时候,那个年轻男子便一把将她抱了过去,一溜烟似的飞快跑向了远处。
这一切也太戏剧化了吧?海燕心里发起毛来,怎么感觉像是在看电视剧一把啊?但想想自己这半年来说经历的事情,哪一件又不是离奇惊险无比,而且排演得远比那些憋足的电视剧导演出色。海燕终于相信了那句话,生活本来就是一出戏嘛!
此后几天,紫烟原本疯疯癫癫的性子益发变本加厉了,成天说着一些似乎只有她自己才能够听懂的话:“我早就预感到修鞋大妈跟我有缘分的,海燕姐,你不知道那天我梦里梦见她的时候,那种心灵感应是多么地强烈,这是应了中国那句古话,母子连心啊!”一会又说:“我爸爸怎么会那么歹毒呢,他那么慈祥老实的一个人,怎么将妈妈的腿割断的呢!他怎么下得手呢?”
接着她又会说,“我还以为自己是天生就腿部有残疾呢,原来是爸爸在我小时候便故意将我的腿弄断的,他怎么会有这样的突发奇想呢?只要小时候教育好了,长大了就不会变坏啊,他难道就不知道吗,他这样一刀子下去剥去我的腿筋,就害了我一辈子啊!身体上的残疾还让我心里也有了阴影,每次当我见到正常人的腿的时候,我心里都是非常地自卑,而且愤怒,我甚至想过,既然上帝将我生长出这个样子,那我就必须要报复这个世界!那样的话,我的心理才会得到平衡!”
幸亏这几天李教授又到北京出差去了,否则的话,以紫烟现在的精神状态,别提上课,恐怕是连教室在哪里都找不到了。
海燕还在无意中发现,紫烟的妈妈也就是那位修鞋大妈的名字叫赵香炉,念念提醒海燕说,“你再联系一下紫烟的名字啊,他爸爸可真是会取名字啊,‘日照香炉生紫烟’,他确实是名副其实地日完赵香炉后才生下紫烟啊,不知道李白若是泉下有知,会作何感想。”
这个段子带点颜色,海燕一直是乖乖女,听完后不免耳根勺都红透了,
04。紫烟之死(续)
紫烟之死(续)
已经连续几天阴雨绵绵不间断了,这样的天气不叫人心情压抑才怪,海燕妈妈在发现海燕每次电话联系时都不是非常兴奋,像是在完成例行公事一般,更叫海燕妈妈惊讶的是,海燕居然还会问她一些古怪的问题,比如“我是不是你们亲生的啊?”,“当我很小的时候,你们没有在我身体上动过什么手脚吧?”之类的,吓得海燕妈妈赶忙从家里跑到学校来一探究竟,还带了一包茶叶,说是在庙里菩萨面前许愿求过的,只要喝下去就可以保平安,还花了三百块钱才求到呢。
紫烟却在一个依旧淫雨霏霏的早上无故失踪了!找遍了几乎所有她可能出没的地方,也不见她的人影儿。
记得海燕妈妈上回来的时候,叫海燕出去外面吃饭改善伙食的时候,也叫上了念念和紫烟,海燕妈妈怎么看紫烟都不顺眼,因为紫烟居然带着一本英语书在餐厅的大庭广众之下高声朗读起来,全然不顾别人异样的眼神。
回家的路上,在经过一辆宝马X6的时候,紫烟忽然踉踉跄跄地跑到那宝马车前,对着车上的挡风玻璃梳理起来自己的头发。海燕妈妈一直是相信鬼神存在的,也对面相比较感兴趣,难怪她会对紫烟印象并不好——因为无论以任何时代任何社会的审美情趣和标准来看,紫烟都算得上是位丑女了,而且她那种丑法还是一般人所难以接受的。
现在的问题是,所有的地方都找遍了,紫烟的电话也不关机,上次虽然她也玩过一次失踪,但毕竟不久后便回到了宿舍,而且那次是去李教授家里问问题。现在李教授都外出开会了,紫烟会跑到哪里去了呢?
念念本来想利用李教授不在的日子回家一趟,但一听说紫烟不见了,便放弃了回家,也在帮着寻找消息。但是无论两人如何寻找,所有的努力却失踪归于徒劳,眼看就已经整整一天过去了。
“我说,她会不会去找那修鞋大妈了啊?”念念忽然问道,“毕竟那是她妈妈啊!”
“可是,她都不知道那修鞋大妈如今住在何方,怎么个找法啊?”海燕排除了念念的这种猜测。
“正是因为她不知道如何个找法,所以现在才神秘失踪了啊!”念念却一口咬定地坚持着自己的判断。
“我们还是先等等吧,”海燕给了自己胸口一拳,好让自己尽快镇定下来,“她才消失没多久,都还不够条件上报失踪给公安局呢。”
“公安局四十八小时报案的规定,是针对社会普遍人群,”念念说,“但是紫烟是个研究生好不好,她玩失踪难道就不怕我们担心吗?”
“再等等,”海燕坚持说,“等等再说。”
海燕的话刚刚说完,手机便叮当响了起来,海燕接起来一听,对方却是公安局打过来的:“你好,请问是海燕同学吗?我们这里是公安分局”
听到是公安分局打过来的,海燕脑海里的第一反映便是:疯婆婆的案子有线索了!因为自己的电话信息只有在那一次才泄露过给公安机关的。
但对方却说的是:“你好,你的同学杜紫烟在我们这里被暂时扣押了。”
“什么?”这消息对海燕来说,不啻与听到说2012地球真的会爆炸:紫烟那么胆小如鼠的人,她会被公安机关给扣押了?她杀人了?抢劫了?拐卖妇女儿童了?还是贩卖毒品了?似乎借她一百个胆子她也不敢。
但对方在电话里催得很急,念念在一旁问道,“我们不可以轻易答应就过去,万一对方是绑匪怎么办?”
海燕心想,紫烟财色都没有,谁绑架她干什么啊?但还是处于保险起见,要求对方让紫烟亲自接听了电话,知道听到她亲口告诉自己说,确乎是在公安分局后,海燕和念念才动身出发。
紫烟果然是在公安分局被抓获了,罪名更是叫海燕和念念哭笑不得——紫烟为了缓解内心的压力,居然跑到超市用手去抓碎方便面来发泄,最后被保安抓了个正着,并将人和视频监控录像一同送到了公安分局。
而且紫烟一整个上午都在超市狂抓方便面,一共抓碎了一千多袋,给超市带来了几千块的经济损失,更主要的是,还让超市的顾客整整一天都没法买到方便面,严重影响了超市的生意和信誉。
海燕通过自己的公关才华,说明了紫烟这一阵子的精神状态,也使得超市部门经理和公安局的领导都同意赔偿完经济损失和写份道歉后便不再予以追究。
回到学校后,紫烟还是心神难以安定,老在胡说一些谁也听不懂的话语,还说修鞋大妈和她哥哥一定也在等她回家吃晚饭,她爸爸也一定在等她,她们一家人一定可以重新团聚之类的。
李教授开会回来后,给每个女孩都送了一个小礼物。其中给念念的是一副现代工艺描摹的《清明上河图》,给海燕的是一套仿古陶俑。而由于紫烟跟李教授一样对京剧感兴趣,李教授便给她买了一套《白蛇传》里白素贞的戏服。
毫无疑问,送给紫烟的这一套价值是最高的,但紫烟却不是非常喜欢,还说想跟海燕换一下,她还喃喃自语地用手指着说,“海燕姐,你看啊,你那套陶俑里面的这位少女,长得有没有几分像我啊!”
海燕定睛仔细一看,果然还真有几分像紫烟,这也似乎是她精神异常的几天来说的唯一一句实话了。
但随后海燕又对她陷入了无穷的绝望,因为她每到夜晚的时候,便会要从海燕的箱子里取出海那套陶俑,说那一定是前生的自己。不知道为什么,每当别人一说起“前辈子”,“下辈子”之类的词语时,海燕心里都会带着说不出的恐惧,虽然海燕不是一个严格意义的唯心主义者,但是每每在涉及这个话题时,都会刻意小心回避。
上次到民国风俗社区调查的一些资料性基础性工作,李教授是放权给了几个女孩来帮自己完成,实际上最主要还是海燕和念念完成的,因为紫烟在那之后就一直是一副神志不清六神无主的样子。
在办公室里,李教授正在跟人下围棋,再一看时,海燕才发现对方原来是寺庙里那位老住持。
“李教授,”海燕小心翼翼地低声说道,“您上次布置给我们的作业,我们已经完成了。”
“哦,放这边吧,”李教授说,“海燕啊,你快去叫紫烟一下,这位大师想跟紫烟同学好好谈谈。”
“哦。”海燕正欲回头,只见紫烟已经没敲门便进了办公室,手里还拿着那套陶俑和白素贞的京剧戏服,她看了李教授一眼说,“教授,你太偏心了,送那么好的礼物给海燕姐,我想跟她换一下好吗?”
李教授还没来得及开口,便听见那老住持摸了摸紫烟的头发说,“看,这孩子如今已经这么大了,你说我怎么不老得快啊!”
“切!”紫烟一把推开他的手,“听你的口气,好像你跟我很熟似的!”
“哎!二十年了,是该把秘密告诉你了,”那老主持摸了摸自己发白的胡须,然后一把将之全部连根拔下,“实话告诉你吧,孩子,我才是你亲爹。我就是那个当年和你妈偷情后被抓奸的矿长,你爸爸让我这辈子都做不成了男人,但是他却不知道,你并不是他的亲生女儿,你真正的父亲是我!”
海燕也被这句话的分量说吓着了,又联想了一下前几天念念跟自己说过的“日照香炉生紫烟”的玩笑,不禁又是一阵哑然:那如此看来,紫烟的爸爸为她取名字还真取错了,因为种下的并不是他自己的种子。
“呵呵,哈哈,嘻嘻,”紫烟笑得像个晚年的尼采,“我想要套仿古陶俑都没法弄到,想不到却从天上掉下个亲爸爸!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好糊弄啊!你以为这是在演韩剧啊!哪来那么多养父亲爹的,我呸!”说完后,紫烟一口啐在了老住持脸上。
而老和尚并不介意,也没有去擦干那团白沫子唾液:“紫烟,你就恨我吧!确实也是得怪我,是我犯下的罪孽啊!虽然我在寺庙里修行了二十多年,但是还是没法弥补自己所犯下的错啊!”
“大师,你别这样,”李教授规劝道说,“佛家一贯讲究的不正是‘放下屠刀,回头是岸’嘛?大师这么多年来安心修练佛法,也常常参与慈善之事造福一方百姓,这样的忏悔与弥偿难道还不够分量吗?”
“哎,我的罪孽太重太重,”老住持说,“是我害得两个女人一辈子生活都生活在苦海中啊!一个是我最爱的人,另外一个是我的亲生女儿!我真是百身何赎啊。。。。。。”
“老和尚,你别胡说八道,谁是你女儿啊?”紫烟如怒目金刚般瞪了老住持一眼道,“我不是你的女儿,你也不配做我的亲爹!”
“紫烟,不可以这样的,”李教授板着脸说,“毕竟你身上流着的是他的血液!”
“流着的是他的血液?”紫烟盯了李教授一眼,“凭什么你们给我指派一个爹,就要求我认他做爹?谁知道他话里的真伪?就算他是我亲爹又怎么样?请问,他抚养过我一天吗?他教养过我一天吗?我不是已经有一个爹了吗?我如果再认他做爹,对我的爹是不是一种不公平呢?”
李教授还想说点什么,但却被老住持阻止了:“是的,她说得很对,我是一个不合格的父亲!”然后,老住持又坐到那盘没下完的围棋前,对李教授说,“来,我们还是将这盘棋下完吧!”
“大师,这盘棋,没必要再下了,”李教授说,“你的败局已定了。”
“是啊,败局已定,”老住持夫子自语道,“那好吧,也是该到一个自行了断的时候了,李教授,谢谢你这么多年来陪我下棋,学戏,你真是一个不错的朋友,可惜我即不能和你同生,也不能够陪你共死了,今天是该做个了断了!”
说罢,老住持便从口里掏出一个小瓶,李教授见势不妙,赶紧去抢夺他那手中的瓶子,但是已经来不及了,老主持已经饮鸩自尽了。
“哎,大师,你这是何苦呢!”李教授锤手顿足道,“你失去了做男人的资格,不是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