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宿舍闹鬼:吓死你不偿命-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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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忙活,不给我一点表现的机会。”
刘阿姨走后,念念在拴上房门前还跑到外面偷瞄了一眼,确信她已经走远了才对海燕说:“愧她还说得出口,什么李教授天天抢着在厨房里干,不给他一点表现的机会,那天你给她儿子念《卖火柴的小女孩》的时候,还不是她在对岸大声喊着叫李教授回家炒菜吗?说得那么好听!实在是太虚伪了!”
“念念,别说得那么难听嘛,”海燕劝解道,“毕竟她是我们的师母嘛!”
广播里的《红色棺材》又复播了,这是念念在偶然打开调频收音机的时候发现的,而念念得到这个消息后也显得非常高兴,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般幸福地流出了热泪。
“大家好,欢迎收听重新改版后的第一期《红色棺材》,”收音机里传出的是一个重金属般的女声,“我是最新一任的主播,也是第一任主播梧桐的妹妹,大家以后就叫我梧桐妹好了。”
“梧桐妹,这个名字好啊!”忠实粉丝念念兴奋道,“而且她还是梧桐的妹妹哦,给人一种好怀旧的感觉啊!”
“怀旧?”海燕笑出了声来,“我记得“《红色棺材》自从开播到现在,好像总共也才不到两年时间吧?”
“虽然它才开播一年多,”念念理论道,“但是却经历了四任主播啊,而且前三任都已经不在人世了,人们都喜欢认为那些作古的东西和人是比较怀旧的嘛!比如Beyond啊,约翰列侬啊,迈克杰克逊啊,不都给人一种怀旧的感觉吗?”
海燕想想好像是也不无几分道理。
广播里又传来梧桐妹的重金属原生态敲击声:“有人曾经劝我别当这个主播,因为众所周知,这段节目的前三任主播都没有得到善终。说实话,如果我内心深处没有一丁点担心和害怕,那是在自欺欺人。的确,我也担忧过,犹豫过,因为在此之前,本人还算是有一份比较稳定体面的工作吧,但是因为家兄是第一任主播,也是由于他,这段节目才真正火爆起来,所以便感觉自己有必要有义务将这个有着优良传统和暴高人气的节目传承下去,因而主编一打电话过来,我便很快答应了下来。”
“真是太难得了啊,”念念啧啧赞叹道,“这种精神几乎就是现代白求恩啊,希望这段节目能够恢复人气,甚至人气更上一层楼啊!”
“好了,闲话少说,我们还是接着讲故事好了,”梧桐妹的重金属声音话题一拐,“我今天要讲的故事是《老奶奶的拐杖》:从前,有一个老奶奶,她是个老寡妇,她的老鬼——哦,不好意思,口误,正确的说法应该是她的老公——但是从某个角度来说,也没有说错,因为她的老公在她很年轻的时候就离世了。她老公在生前没有给她留下一分钱,只留下了一根红木油漆的拐杖。。。。。。。”
这个故事果然非常恐怖,因为最后的结局是:老奶奶的老公死的时候,红木还不算是怎么名贵的木材,随着近年来投机商的不断炒作,红木的价格已经上涨了好几十倍,而她的老公在阴间却经常赌钱,时常发生入不敷出的现象,日子过得紧紧巴巴,后来他忽然想起他那根临终前留给妻子的红木油漆拐杖,现在的红木多吃香啊!于是便打起了那拐杖的主意,终于,在一个夜黑风高的夜里闯入自己生前的屋子里,将那根拐杖抢夺了过去。。。。。。
奇怪的是,念念这个在生活中胆小如鼠的女孩,听着这种足以令普通人毛骨悚然的鬼故事,却非常入迷,甚至大呼过瘾,这也让海燕百思不得其解。
04。修鞋大妈之死(续)
修鞋大妈之死(续)
关掉收音机后,念念的心还是久久难以平复,海燕本是对《红色棺材》兴趣寥寥的,但是因为念念将收音机开得很大,再加上今晚又是周末,所以还是被动地自始至终听完了整个的情节。
念念从凳子上站起来,懒腰伸展到一半的时候,忽然大呼一声:“隔墙有耳!”
“念念,别太入戏了哦,”海燕说道,“太入戏的话很容易无法自拔哦!”
“是有人趴在我们宿舍窗外,没错,绝对有人的!”念念说完后,便打开门闩冲向了宿舍门外——
果然有人!而且窗外那耳朵紧紧地贴着墙壁的人正是刘阿姨。她那眼角处还贴着一块创可贴,再加上她那张堪称千疮百孔的脸,确实给人视觉上了造成巨大的冲击。记得小溪生前曾经开玩笑地说过,刘阿姨那张脸就是地球表面卫星图放大一万倍的效果图。
“阿姨,怎么是你啊?”念念口气不是非常客气地问道。
刘阿姨从窗前站了起来,然后笑了笑回答说,“哦,我刚才听到有宿舍里在播放《红色棺材》,我开始还以为是谁在播放以前的录音呢,跑过来一听才发现,原来是改版后的新节目,我怕惊动你们,所以就俯下身子偷听了一回,呵呵,希望没把你们给吓着吧?”
“没有,没有。”海燕口里一面这样说道,手上却一面却毫不客气地将门反锁上。
“没吓着才怪呢,”念念低声骂了句,“她怎么跟个幽魂似的,每次在最吓人的时刻都能够见得到啊!”
“天知道呢!”海燕的回答算是文雅了,如果换成别人的话,估计会要回答“鬼他妈知道”了。
“我知道了,”念念忽然像是得到了什么启发一般,“或许是因为她从小以来就很喜欢喝蛇汤,而且那蛇还是抓到自家屋子里的,一定是这样的,我们家一代的老百姓都这样说,自家屋子里的蛇是通人性的,吃了它们是要遭报应的!”
已经是凌晨时分了,海燕真的很困很困了,于是便倒在床上就迷迷糊糊入睡了。自己也搞不清楚睡了多久,只听见念念在卫生间里又是大喊大叫道:“不——不——不——”
“又是怎么了啊,念念?”被吵醒后,海燕有几分不是太高兴。
“蜈蚣!!我看见卫生间里有蜈蚣!!而且好多条!!”念念又跳又叫道。
“没事的,念念,”海燕又起床了说,“这个季节是有点小虫子爬进屋子里,你用脚踩死它们不就可以了吗?”
“可是,可是已经有一条钻进我裤腿里面去了!”念念哭丧着脸说。
“那就脱下裤子,我来帮你掐死它好了。”海燕虽然胆子也不是很大,但是自认为对付起这种小生物,还是绰绰有余的。
果然,念念脱下裤子后,发现有一条蜈蚣已经钻进了裤腿,于是海燕活生生地将它抓了起来,然后毫不留情地掐死掉了。
“但是海燕姐,你看我这腿上,全是红色的痕迹,它应该咬过我了。”
“这个没事的,”海燕很困,于是敷衍着她说,“擦点红花油,很快就痊愈了,对了,红花油就在我桌子上的化妆盒旁边。。”
“哦。”念念小心翼翼地踮起脚尖走了过去,刚一打开那瓶红花油,念念那标志性的尖叫声便又是从空而降:“啊——不——不要——”
“我的念念大小姐,”对于她的大惊小怪,海燕已经有几分不胜其烦了:“你又是怎么了?难道红花油里面也有蜈蚣虫?”
“没有,没有蜈蚣虫,”念念回答说,“但是这只是一个红花油的瓶子,里面装的不是真正的红花油,而是血液,是人身上的血液!”
“神经吧你,”海燕很少出口骂人,但前提是当她心情好的时候,逢上心情糟糕的情况,她一样是照骂不误的,“红花油瓶子里面怎么会装血啊?就算谁流了那么多血,可是瓶口那么小,谁又有那么多闲工夫去一点一点滴到里面去啊?”
“紫烟会,”念念回答说,“紫烟她会这样做的,而且她生前摸过这个红花油瓶子,我就亲眼见过一次!那天她用手指涂抹着红花油,将它擦得全身遍是,她身上明明是好好的,又没有受过伤,她怎么就突然擦起红花油来了呢?”
海燕仔细想想也对,紫烟死前那段日子是疯疯癫癫神志不清的,或许她还真有这个性子去将自己的血液一点一点滴进瓶里。
“得了,得了,”海燕对念念说,“人家紫烟都已经去世了,你就积点德行吧,还是赶紧睡觉吧!睡一觉明天便什么都忘记了。”
念念于是半信半疑地望着海燕,见她总算是安妥了下来,海燕又躺在床上睡了起来。恍惚之中中海燕梦见了紫烟一瘸一拐地朝自己招手走来,嘴里还含含糊糊地说些什么,即使当走进得离靠自己非常近了的时候,海燕还是没有听清楚紫烟具体说道是些什么。
海燕的心脏在突突地砰砰跳动,她忽然想起一部小说里面曾经说过,一个人死后变成了鬼,她讲的话就不再是人话,而是鬼话连篇了。
渐渐地,渐渐地,紫烟的每一个脚步声海燕都能够听得一清二楚,她的眼睛像是瞎了一般,全靠两只手摸着墙壁在前行,但方位感却并没有丧失,因为她的最终目的地就是海燕所站立的地方。
越来越近了,连紫烟的呼吸声都能够听得非常清晰:她的呼吸非常均匀,非常有节奏,几乎和钟表上的秒针同步,而她胸口也确实是佩戴着一块怀表的——而且海燕还记得很清楚,那块怀表是紫烟过23岁生日时候,海燕送给她的生日礼物!紫烟去世后,海燕便将那块怀表和其他紫烟生前喜欢的杂物一起焚烧送给她了。
“海燕姐,我知道你听不清楚我的说话。”紫烟的这句话尽管吐字模糊了一些,但海燕确信自己是听懂了的,只是那声音非常细微,有种气若游丝的感觉。
海燕都快要感觉到自己的心脏跳出灵魂之外来了,她忍不住将拳头紧紧地握了起来,手心里头都快要捏出汗来了。
这时候紫烟又作声了,“海燕姐,如果你听不清楚我说的话,那我用嘴巴贴在你耳朵前好吗?那样你就听得更清楚了。”
“不要——”海燕大喊道,“紫烟,我能够听得清你说的话,你不要过来啊——”
“我当然要过来,”紫烟掠了下她那细长而且无比缭乱的刘海,“我不过来你怎么听得清楚啊?”
说完后,紫烟便一步一个脚印地朝自己走来,海燕则一步步地被动后退,但紫烟的速度明显快于自己,在仅剩下零点零几毫米的一霎那,紫烟用尽全身力气将海燕一把抓了过去,然后将嘴唇贴在海燕的耳朵上面说道:“海燕姐啊,我想问你一下,你怎么会把我的骨灰盒给搞错啊,害得我在奈何桥上错过了开往天堂的末班车,都怪你,都怪你把人家给耽误了,是你害了我一辈子!”
紫烟那话语都是贴着耳膜讲出来的,尤其是最后一句大声嘶喊,更是让海燕的耳道里感觉到一丝隐隐的发痒。在和紫烟零距离的接触那一瞬间,海燕还看见紫烟嘴唇上涂抹着黑色的口红——她此前是一直不喜欢打扮自己的啊!——而且那口红还会闪烁着微光,如一面镜子般在夜色里投下了深深的阴影。
海燕本想开口解释点什么,但还没来得及张嘴,紫烟便又在耳边细语说道,“而且啊,海燕姐,你把我害得苦的地方还不止这个呢,在我23岁生日的时候,你不是送过我一件乔丹的23号球衣吗?可是,那件衣服明显就比我的实际身材小了一号嘛!你怎么那么糊涂呢,明明知道我生前穿着它就小了,为什么还要在死后烧给我啊?你为什么就舍不得花点钱买件大号的球衣再烧给我呢?”
说完后,紫烟便伸出她那削得又尖又细又长的指甲——她生前就习惯留长指甲,但是今天怎么那指甲一下子就全部变成灰指甲了呢?难道当一个人死了之后,连指甲的颜色都会改变?海燕又在下意识的支配下偷瞄了一眼她那光着的脚丫子上面的那脚趾甲,那上面全部变成了水红水红的颜色!
“紫烟,你听我说。。。。。。”比较紫烟生前是那么信任自己,海燕还是不敢相信她会对自己下得了毒手。
“我不要听你说什么说,”紫烟言辞厉令地责怪道,“上次我过23岁生日的时候,我邀请你跟我一起唱那首《当你孤单你会想起谁》,你为什么不跟我唱,却反而跟芳芳一起唱了一首‘你说下辈子如果我还记得你’,你是不是嫌弃我脚上有残疾啊?”
说完后,海燕便看见紫烟露出了她那雪白雪白的牙齿,然后她有吐出她那条同样是长长的,细细的,尖尖的舌头——那哪里是什么人类的舌头啊,分明就是热带雨林里眼镜毒蛇的毒信子!
“不是的,你误会了,”海燕急忙一边后退一边解释着说,“我从来对你都是比别人更加照顾一点啊,哪里会嫌弃你呢?”
“狡辩!”紫烟吐了一口唾液——那唾液也全是红色的——然后,紫烟又接着数落道:“你明明就会唱那首《当你孤单你会想起谁》的,而且唱得还很好,那你为什么不和我合唱?这不是歧视是什么?”
“真不是啊,紫烟,”海燕的额头上,鼻子上,耳朵上已经全是涔涔的汗水了,“我是觉得《当你孤单你会想起谁》这首歌是男生唱的,而且唱起来跟生离死别似的,那歌词也会让我感到害怕。。。。。。”
“你还是在狡辩!一点都不诚实!”紫烟步步为营,气定神闲地靠近步步后撤的海燕,“难道那首‘你说下辈子如果我还记得你’就不吓人了,那歌词岂不更是恐怖!要不我就给你唱一遍好吧:‘你说下辈子如果我还记得你,你的誓言可别忘记,不过一张明信片而已;我已随它走入下一个轮回里。。。。。。。。。’对了,海燕姐,你怎么不寄明信片给我呢?害得我在这边举目无亲,到现在这么久了,还没有收到过一封信呢!”
海燕见她口气跟刚才时候相比,已经缓解好多了,于是那份害怕也就油然减少了几分,然而更吓人的还在后面,只见紫烟又附加了一句:“海燕姐,你知道我那天为什么不喜欢李教授送的白素贞的戏服吗?因为我怕蛇,白素贞就是一条白蛇,我最怕蛇了,尤其害怕那些吃蛇肉的人,不知道他们怎么下得了口。。。。。。”
一提到“吃蛇”,海燕便又直打哆嗦,不由得想起刘阿姨那天给自己送蛇汤的情景。
“海燕姐,我可警告你啊,千万不可以吃蛇肉,喝蛇汤,尤其是那种跟我们人类很近的家蛇,是千万不可以吃的哦!”
海燕记得,这句话紫烟的爸爸也曾经对自己这样告诫过。
紫烟的身影渐渐模糊而去,海燕忽然感觉到自己的身上被人用什么东西压着了,胸口也是一阵不太舒服的闷气。
“谁?”海燕“蹦”地一下从床上迅速动弹了起来,才发觉刚才不过是是一场噩梦,自己眼前站着的是默默看着自己的念念。
见海燕醒过来了,念念于是说,“海燕姐,晚上这么冷,你不脱衣服就睡着了,我怕你着凉,所以就过来帮你盖上被子。”
“哦,差点吓着我了。”海燕非但没有欣喜,反而半是责怪地说道。
“我怎么老感觉窗口有人在鬼鬼祟祟似的啊?”念念又朝窗口看了一眼。
“谁?”这回,海燕也看见了。
“是我,紫烟的哥哥。”门外一个声音说道。
“哦,你怎么不敲门了,那我马上来开门。”海燕光着脚丫子就要出去。
“不必了,”那个影子挥挥手,“我过来是想告诉你们,以后可千万不可以喝蛇汤,尤其是家蛇的汤,我妈今天一个人在家,不知道怎么就从自己家房子上捕捉到了一条蛇,煮汤喝了吃,吃完后便口里吐着白色沫子死去了。”
跟我的读者说几句
跟我的读者说几句
《女生宿舍闹鬼》为笔者写作生涯的又一挑战,也算是力求对自己写作技巧和领域的一次突破与开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