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宿舍闹鬼:吓死你不偿命-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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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响雷劈下来,随后又一道蓝色的闪电如精灵般划过夜空,
疯婆婆一个箭步跑到屋外的雷雨中放风筝去了。嘴里还不断念叨这一首古老的童谣:“泥娃娃。泥娃娃、一个泥娃娃,他洠в醒劬Γ矝'有嘴巴。妹妹背着洋娃娃,走到花园来看花,娃娃哭了叫妈妈。。。。。。”那歌词好不恐怖,海燕心头直在发麻。
04。小溪之死(续)
小溪之死(续)
第二天早上起来,天空却意外地晴朗了,因为上午没课,海燕便拿着一本仿线装本在学校花园里大声朗读了起来。
读累了抬头时,海燕看见李教授带着他十几岁的儿子出来散步。李教授的儿子是个天生小儿麻痹症患者,还患有小脑偏瘫,走路时候平衡感很难自己掌握,说起话来非但口齿不清,还直留着一尺多长的口水。李教授一般不轻易带人到自己的家里做客,就是因为怕别人因此对他有什么不好的想法。
为了避免尴尬,海燕故意将实现又转移到了书本上,幸亏李教授也没有发现自己。海燕没有看到刘阿姨一起陪同,估计她上次和李教授吵架后还没有和好,还在娘家生闷气吧!
刚想起刘阿姨,海燕便想到她那张被烫伤的脸,确实甚是吓人,真佩服李教授的忍耐力,海燕心想,如果自己对面坐着这样一位女人,估计吃饭时候都会咽不下去。
但这时那疯婆婆又出现了,而且她那凌乱无比的头发随风飘飘,头发的上半截是黑色的,下半截全部是白色的。疯婆婆拿着一块放大镜在眼前,这让海燕看见了她脸上纵横交错的皱纹。
疯婆婆的手上还拿着一块白色大手帕,手帕上有着一些手工刺绣,很有可能是她自己说刺的。
“春儿,春儿,”疯婆婆声嘶力竭地喊道,“我的好春儿,我知道你并没有死,你只是想吓唬吓唬娘亲,对不对啊对不对啊?”
在感到直发瑟的同时,海燕也非常同情疯婆婆的悲惨命运,真是可怜天下慈母心啊。
“春儿啊,春儿,你要娘亲带你去看海,现在娘亲就带你去啊,娘亲只希望你快点出来啊,别跟娘亲捉迷藏啊——”
回到宿舍楼后,海燕发现刘阿姨回来了,但脸上好像看起来不是非常好,嘴里还叼着一根烟,此前从没有看见过她吸烟。
又是一个不眠之夜,海燕情不自禁地又打开了收音机,收音机里还是那个女声在代替死去的梧桐讲述《红色棺材》。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做,也许是太想念地下的春梅曼娟和现在不知道在何处的小溪吧!
收音机里的女声和小溪的声音是那么地相似,那声音和语调似乎就在眼前跟自己讲述一样,而且今天讲到的这篇恰好是关于一个宿舍的两位女生之间的灵异故事。
接着便听见背景凄烈的音乐,以及电脑特效的模拟真人哭泣声,那女主持的声音越来越低沉越来越有气无力,有如一位苟延残喘的垂死病人在叮嘱遗言一般,海燕吓得连关掉收音机的勇气都没有了,只好用双手捂着耳朵,但还是没有,因为那声音俄而又高亢了起来,像是收音机更换了块新电池。
“海燕姐,我回来了。”一个六根手指的手搭在了自己肩膀,那声音跟收音机里的那个一模一样!海燕几乎晕倒了过去,回头一看,果然是小溪!
“小,小溪,你,你是怎么进来的?”海燕的如口吃般断续道,“我明明锁门了啊,而且你那串钥匙不是在宿舍吗?”
只见小溪用她那张刷白刷白的脸部肌肉笑了笑说,“我们宿舍的锁坏了,虽然上次管理员叫你重新换了一把,但还是不管用,我用指甲随便这么一撬,就开了。”接着小溪用她那修长的手指上尖锐的指甲为海燕比划着自己开门的姿势。
“你,你,你不是在拘留吗,”海燕不敢看小溪的脸上,“爱华说你不是过几天要上法庭吗?”
“哎,”海燕轻描淡写道,“本来我就是无辜的,我怎么可能杀人,现在是法治社会,警察找到了我没杀人的证据,当然就将我无罪释放了。”
“这样啊,那太好了,”海燕终于将硕果仅存的一口气缓过来了,“那小溪你今天早点休息吧,明天我请你上街吃火锅。”
“我睡不着,海燕姐,不如我们今晚就随便聊聊天吧。”小溪抚了下额前的刘海,几天不见,她那刘海都已经将整双眼睛遮住了。
“聊点什么呢?”海燕看了下手表问道。
“随意啊,”小溪眯了下眼,眼角的皱纹立刻从四周向中央集合,“比如我们的家庭啊,对了,虽然我们住在同一个屋子里,但好像我们都对彼此的家庭情况了解不多哦。”
“我的家庭嘛,普普通通,没啥好聊的,”海燕说,“爸爸妈妈都是平凡的人民教师,发不了大财,但也饿不死。”
“哦,这样啊,”小溪以前一直戴的是玻璃眼镜,前一个月才换成隐形眼镜,鼻子上那玻璃眼镜成年累月留下的痕迹还是比较明显,“那也应该会有点与众不同的事情啊,不可能一直波澜不惊吧?”
海燕仔细想想,好像自己的生活就如一潭平静的湖水般,没有太多亮点,当然也没有灰色地带。
“那还是我来讲讲我的家庭吧,”小溪的声音和那没关上的收音机里的声音一模一样,但小溪本人仿佛没有发现这个问题,“我爸爸和我妈妈啊,那真是绝配啊。我爸在市火葬场帮人收尸,我妈在医院太平间守尸,这样的夫妻搭档我想全国也没几对吧?呵呵。”
是没几对,海燕心想,要是我的父母是干这种工作的,不吓死才怪。
“所以人家都说我爸妈阴气太重了,我五个姐姐都很早便夭折了,我一出生也是皮肤白得出奇,连接生护士也被我吓坏了。还有啊,我们家乡所在的小城里有些人特别变态,经常在火葬场和太平间偷个尸体玩玩,玩腻了就丢在荒凉野外,弄得人心惶惶的,我父母也因为尸体丢失被认为是工作失职,屡次受到领导责怪,但又不敢开除他们,因为这活一般人谁愿意干呢,工资低,又寂寞,还受人歧视,更需要胆子大,再说了,丢失的毕竟只是死人而已,又不值钱,也不是珍贵文物什么的。”
海燕头一次听到这个职业内的故事,感觉非常新鲜。
“我爸妈都锻炼出来了和众多尸体一墙之隔吃饭说笑的能耐,我从小没人带,就在父母的工作岗位长大,但是我还是很怕鬼——当然这和我喜欢听鬼故事是两回事——由于我爸妈每天和尸体打交道,因而他们一看某个活人就知道他体重几斤几两,不差毫厘。我最讨厌每次回家时候我妈对我唠叨不已的样子了。”
海燕心想,小溪也是个苦孩子啊,没个人活着都不容易,都有一本自己才读得懂的难念的经,看来人和人之间还是需要多加沟通,理解和包容的。
听到收音机里那女声,小溪努了下嘴,然后将收音机关掉,“这女的是谁呀,将《红色棺材》讲述得这么垃圾,怪不得现在听众都流失殆尽了,不过,她那声音倒是跟我妈唠叨起来的时候很像很像的——对了,听说我妈生病了,她又不肯去医院,说工作岗位离不开她,我得给她打个电话回去问候一声。”
听她这么一说,海燕心里念叨了一句,还跟你妈很像呢,我看跟你就很像了。
小溪于是拨通了她妈的手机——她妈由于工作关系,晚上休息得也非常晚——小溪不小心开通了免提键,那电话里的声音果然比小溪的声音更像十倍那收音机里女主播的声音。
说着说着,小溪大概是害怕惊扰到海燕,或者是一些悄悄话不便让海燕听到,所以没多久便走到外面漆黑一片的外面去了。
忽然,海燕又返了回来,从口袋掏出一个信封说,“海燕姐,我开学时候欠你的一千块钱,现在还给你好了,你点一下,看看有没有假钞。”
海燕这才想起开学时候小溪是跟自己接过一千块,想到小溪和自己这么好的姐妹,出于对她的信任,也就没有打开信封。
说完,小溪又握着电话出去了,这一回应该是跟一个远方的朋友打的,还说得嘻嘻哈哈氛围十足的。
海燕也感觉自己差不多要睡了,虽然读研一来自己一直是以夜猫子的形象闻名的。
刚躺下一会,便听到管理员刘阿姨在敲门,“海燕在吗,我好像听见不远处小溪的惨叫声了,我们快去一起看看。”
海燕于是也顾不得身上穿的是件睡衣了,连忙跟着刘阿姨朝尖叫声的方向跑去。
那是在学校女生宿舍楼附近的一片树林里,海燕看见在一棵树叶脱落干净的枫树树枝上,小溪吐着舌头流着口沫地被吊死在上面,她那眼球里只看得到白色部分——就连那有着两个黑眼珠的左眼也不例外。
那树枝不是十分粗壮,虽然小溪体重很轻,但还是被压得折断了,小溪的尸体坠落在了地上。
小溪的爸爸妈妈自然也来到了学校,她爸爸非常不希望将小溪在学校附近的火葬场火化,说自己干了一辈子火葬场工作,难道就不能亲手火化一次自己的女儿不成?她妈妈也表示同意,两人于是将小溪装入一个事先准备好的大麻袋里上了火车。芳芳和念念看得目瞪口呆,心想那火车上的人群如果知道的话,该会如何反映啊?
将小溪父母送上火车后,晚上却又在校园内看见他们,后面跟着李教授和刘阿姨。海燕,芳芳和念念都诧异得认为灵魂自己出窍了。
倒是李教授主动跟她们分别打着招呼,并解释说,小溪的父母将尸体带上车后,被火车上的乘警发现了麻袋里的尸体,将他们赶下了火车,两人今晚没处歇息,便想到了来李教授家暂住一晚。
小溪死后,李教授所带的研究生便只剩下海燕,芳芳和念念了。海燕害怕一个人住,便想芳芳和念念搬过来一起住,但这两个女孩都害怕住海燕那间房子,说那边是一楼,风水不好,湿气太重,整年太阳都没法照射进来。不过两人还是非常大方地邀请海燕搬过来跟自己住一起,因为她们住的是另外一座公寓楼,那边显得人烟更稠密更有生气一点,而且是在顶楼。念念还非常大方邀请海燕和自己睡一张床。
于是芳芳和念念一起过来帮忙搬东西。
海燕在打开小溪生前给自己留下的那个信封时,吓得“妈呀——”一声惨叫了起来,原来打开信封一看,里面全部是一张张冥币,那些冥币面额最大的高达一千亿,还有几张七块,十三块,二十六块的小额纸币。
“别怕,海燕姐,”芳芳说,“也许是小溪本打算给你开个玩笑而已吧。”
“我倒不认为她是有意这样做的,”念念发表自己的观点说,“她又没去找兼职什么的,哪来的钱还你啊,估计是夜里谁故意丢在路上的,恰好小溪回来的时候拾到了,她这几天神情恍惚的样子,也没有看清就以为是真币了吧。”
但这些都只是推测,毕竟当事人都已经作古了,海燕也不差这几块钱花,当初会很爽快地借给没有偿还能力的小溪,就说明没有抱太大的希望让她还。
三人抱着所有物品打算出门时,刘阿姨在门口问道,“海燕啊,你这是要搬到那栋楼去啊?”
“刘阿姨,我要搬到F栋去,”海燕客套道,“谢谢阿姨一直以来对我的照顾。”
“哎,哪里谈得上什么照顾呢,”刘阿姨说,“不过我接到上面通知说,下个星期我也要和F栋的那位阿姨互换岗位了,到时候我们不还是可以每天见面么?”
“哦,这样啊。”海燕回答说。
芳芳和念念却对刘阿姨要来F栋不是很高兴,说她那张被烫伤的脸实在是太吓人了,尤其是在晚上,还有她那走路几乎没有声音的步伐,也会把人给吓坏的。海燕倒认为还好,比较都已经渐渐习惯了。
01。疯婆婆之死(上)
疯婆婆之死(上)
小溪死后,海燕非常怀疑是不是自己被鬼神缠身了,否则怎么自己身边的姐妹们一个个都先后离奇死去呢?
好几次梦里都说着梦话被念念半夜推醒,念念对自己说,自己梦话里经常说到的一句话是“你们别杀我,我不是坏人。”
念念还说,“海燕姐,我看你最近受惊吓过度了,是不是考虑跟李教授请假回去休息一个星期或半个月啊?”
海燕说,没必要,也做不到,最近学习和复习压力比较大,休息这么久肯定就没法跟得上了。
于是念念说了句“你自己考虑清楚”后便睡着了,她刚睡着的时候,海燕看见芳芳从被子里爬出来如电影里的僵尸般一蹦一跳地在走路,海燕赶紧将身边的念念重新摇醒了。
“她经常有这个毛病,”念念说,“尤其是在压力很大的时候,有时候一晚要这样折腾好几回,我们别惊动了她,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哦,明白了。”海燕回答说。
作为一个好学生,海燕缓解自己压力最大的秘诀就是全身心地投入到学习上面,而且这一招屡试屡灵。
这一天海燕又在图书馆的自习室努力学习了一整天,吃喝拉撒全在里面解决,从里面走出的时候很晚了,天空下着濛濛细雨,小道上还偶尔走过一两只小狗小猫之类的无主小宠物。
就在再拐一个弯便可以看见宿舍灯光的一棵小树前,海燕看见了倒在小树下睡着了的疯婆婆,虽然被她吓得不轻,但海燕知道疯婆婆也是个可怜的老人,于是想回宿舍拿双被子帮她盖严实点,免得凉了身子。
就在海燕打算回宿舍取被子的时候,疯婆婆一把抓住了海燕的手,“春儿,春儿,你别跑,你就是我的春儿,你让娘亲好好瞅瞅你。”
虽然被吓着了,但海燕还是和蔼地对疯婆婆说,“老奶奶,我不是你的春儿,你看,我们长得一点都不像啊。”
“春儿,春儿,你就是我的春儿,”疯婆婆喃喃道,“春儿啊,你怎么可以连娘亲都不认了呢?”
“老奶奶,我真的不是你的春儿,”海燕将自己的脸凑近了说,“你再仔细看看我的脸,不像吧?”
“是不像,”疯婆婆拿出自带的简陋手电筒说,“眉毛不像,眼睛不像,鼻子不像,耳朵不像,嘴巴和牙齿也完全不像,不过有一点你们倒是很像的。”
海燕不明白自己和疯婆婆口里的春儿或者说春梅有任何相似之处,只听见疯婆婆说,“你们最像的地方就是,你们都长得很漂亮。”
在海燕走回宿舍的时候,疯婆婆也跟在后面不舍。海燕心想,疯婆婆也很可怜的,就让她在宿舍住一晚吧,如果芳芳和念念不答应的话,自己就努力说服她们吧,比较作为一个母亲,疯婆婆的精神还是可嘉的。
芳芳和念念正在宿舍上网,海燕进了宿舍后,疯婆婆却并不跟着进来,只是拿着手里的手电筒在天空摇晃了来又摇晃了去。
等海燕也将电脑开了机后,疯婆婆转身要走,走前还看了三个女孩一眼说,“你们知道吗,电脑的辐射是非常大的,长期使用电脑的人,下线后一定要记得首先洗个脸啊”
“这个疯婆婆懂得还真多啊,”芳芳说,“不过电脑辐射确实是非常大的,我妈妈就经常对我说,一定要下机时洗把脸,但我一次都没有做到,因为我夜里洗完脸后还会接着玩会游戏。”
疯婆婆走远了,但她口里唱的那首歌词内容有点恐怖的童谣却还能听见:“泥娃娃。泥娃娃、一个泥娃娃,他洠в醒劬Γ矝'有嘴巴。妹妹背着洋娃娃,走到花园来看花,娃娃哭了叫妈妈。。。。。。”
半夜里海燕又一次被念念摇醒,念念说海燕说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