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爱小说网 > 恐怖电子书 > 希区柯克悬念故事集 >

第39章

希区柯克悬念故事集-第39章

小说: 希区柯克悬念故事集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飞机在空中飞过,它在湖面上空绕一圈,然后滑下来,溅起一圈轻柔的水花。

    我的心里特别难受。他愚弄我,逼我差点去杀死一个人,因为我认为那是唯。
    一的求生之道,如今,我的余生会一直后悔的,我的箭要是迟一点发,那该多好!

    他疯狂的测验引起了这一切,他还若无其事,侃侃而谈,认为正常。一个人会这样一定是有问题的,一开始就有那种念头,就更有问题。

    “听我说,”娄贝对我说:“你不必为黑田的事负责,最要紧的是你自卫的方式,那份工作是你的了。”

    他声音里含有一种失望的意味,我有种感觉,他不希望任何人通过他的测验,他宁愿看见别人崩溃,借机欣赏人们濒临死亡时的卑躬屈膝。

    考尔佯装射击娄贝,当他是该死的人。一个该死的人!

    就我个人的看法,娄贝的确够资格。他冤枉我,愚弄我,我没有办法,但他应受到我的惩罚,不仅为我个人,还为先前那几位“难友”。

    第二天,一架水上飞机坠毁,机上五人只有一人生还,据生还者讲飞机失事的原因是申于导游为报二十年前分赃不均之仇,在机上争斗而引起的。导游的一柄老枪可以证明。

    我虽然早就有杀娄贝之心,但一直找不到好的借口,如果那两个人不是一同设计骗我,我未必会忍心把他们二人和驾驶员一同杀死。我大学时代是学校里最优秀的高台跳水运动员。

    现在,娄贝的公司由我操纵了。






    律师太太

    他的太太要求离他而去,但不是因为另有男人。

    “我不再想当家庭主妇,”她说,“时代不同了,所以,也许我们还会再见。”于是,她搬入城边的一处单身公寓中。

    整个事件让他懊丧不已。她居然这样离开他,而且走得潇洒之极。更让他沮丧的是,他甚至跪下来求她,但她毫不为所动。无论他如何委曲求全,她都丝毫没有留下的意思。他觉得自己就像一只她吃过的香蕉的皮,被随手扔入垃圾箱中。

    因此,他的爱变为恨,真正的仇恨。可以猜想一下,他是否想复仇?这个问题根本没有答案,因为他根本就不是个有信心、有主见、生活积极主动的人。她很大程度上是因为这一点离开他的。

    他每天做着白日梦,却根本想不清楚自己是否该报复一下,在日思夜想的如意算盘中,他的失眠症更加严重。

    因而,他夜里辗转反侧,经常惊醒,噩梦连连。

    这天凌晨三点,他又一次惊醒,喉部觉得冷冰冰的,有一支枪顶在他喉咙上。
    这次不再是梦。“站起来,打开灯。”一个男人的声音。

    他腿脚发软,但被手枪顶着下巴抬了起来。

    “进去,”那男人把他推进起居室,“我要看个清楚。”那男人扭亮电灯,把他推进沙发里。

    他吓得大气也不敢喘一下。灯光下,他看见手枪管上套着消音器,这说明不可能是玩具手枪。

    “可怜虫。”那男人冷笑道,“你的汗水都可以装满一游泳池·飞J1他自己也知道,身上的冷汗已经打透了睡袍。

    “你是谁?”他几乎辨不出自己的声音。“一个等了很久的人。”

    这时他才看清来人。个子高大、肤色苍白、淡黄色的眼睛、黑黑的头发、长长的络腮胡子修剪得斜斜的,似两把利剑。

    从来人的口气看,他觉出了一股强烈的恨意。可是为什么呢?

    “肯定有误会。”他说,他的声音提高了八度。“我们根本就不认识!”

    “误会?”来人狞笑一声,从腰间解下一条尼龙绳,紧紧地捆住他的干腕。绳子深深地嵌入了他的肉里。如果你想叫喊的话,随你的便!“

    他知道自己即使叫破了喉咙也没有用。他住在郊区,半里方圆内并无邻居。

    来人又捆住了他的脚踝。

    “来吧,要下手就快一点给我一个痛快。”他忽然冒出一句电影里常听到的台词。

    “没那么便宜。”来人恶狠狠他说,“我会让你死个明白,但绝不让你死得太快。”

    他四肢被捆住,已毫无反抗之力。其实,即使没被捆住,他也根本不字反抗。
    不光是因为来人手里有枪,而是他天性犹豫怯懦。

    他甚至敌不过他的太太。

    来人在沙发上坐下来,面对着他,手枪放在扶手上,跷起二郎腿。“这沙发不错,你活得挺舒服。你们住在郊区,枫树街一零六”二四号,克莱尔,我是在电话本上找到你的。请放心,绝没有人看见我进来,我保证也不会有人见到我离开。我现在要看一看你痛不欲生样子,也要你像我一样生不如死。为这一天,我足足等了五年,五年……“”你说的话我根本听不懂,肯定是误会。“他说。

    “少来这一套。”来人用手抚摸着程亮的手枪,“你以为我这五年是在哪儿过的。”

    他忽然感觉不大紧张了。他已经投降了,还能有什么办法?

    一切全由对方决定。大不了就是太阳穴上挨一枪,他可能根本来不及痛苦就死掉了。他活着已经够痛苦的了。

    “你我素不相识,我怎么知道你这五年在哪里?”

    “鬼才相信你的话。我这五年一直被关在牢里。就在河上游那个监狱。五年前,我的罪名是持枪抢劫。”来人咬着牙说。

    “我还是听不懂你的话。”他说。

    来人气极而笑。“当我在那个阴冷恶臭的监牢里苦挨时光的时候,唯一支撑我活下去的就是外面有个好女人在等我。后来,玛丽来了一封信,说有一个精明狡猾的律师已经出面替她打赢了离婚官司。我感觉自己的脑袋像一个旧车胎一样爆开了花。不过,我同时又找到了一条活下来的理由——就是要亲眼看见你的脑袋开花。”

    “所以你就在电话本上找到克莱尔?”

    “是的,律师先生。假如你要在我面前施展三寸不烂之舌的话,我劝你还是省点力气吧。正是你帮助玛丽和我离婚,她又再婚,却与她第二个丈夫一起死于车祸。你说,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来人的手停止抚摸手枪,抓住枪柄。“你说,我们怎么会是素不相识?”

    “可是,我也失去了老婆。”他说。

    “真让人遗憾。”来人讽刺道。同时,慢慢抬起手枪。

    “我和你一样想报仇。”他说,“她嘲笑我,作践我,让我跪在地上,还冲我吐口水,最后离开我。”

    “很高兴你也知道被人抛弃的滋味。”来人的手枪正指在他两。Qd:眼之间。

    “她的名字叫克莱尔!”

    手枪慢慢垂下,指在他胸口,来人一脸疑惑。

    “事情很简单。”他说,“克莱尔是女人的名字。她总是骑在我头上,我们不是婚姻——是主人和奴隶。我连接电话都不自由,所以电话本上是她的名字——克莱尔,律师。”手枪彻底垂下来。

    “是我老婆为你老婆打的离婚官司。”他说,“我真的从未听说过你的名字。
    我叫克里特,写小说为生。假如你不相信,可以看我的身份证。“

    他四肢被捆,很难动弹。他不得不把克莱尔现在的地址告诉那人——手枪顶头,他怎能抗拒。

    那人像一只丛林里的黑豹,迅速离开。他真希望自己也有这么矫健的身手。因为这样的话,他可以快一点扭动着穿过走廊,进入厨房,找东西割断尼龙绳。那人离开已经有三十多分钟了吧?

    突然,他想起一件事——他可能应该先扭到电话机前,虽说被捆得很惨,但他捆着的双手可以把电话摘下来,找接线员通知克莱尔。

    然而,当他向电话机那边扭动时,他又在想,也许先到厨房把绳子割断,再打电话要快一些。他不知道该做什么才好,他必须要好好想一想。他真希望自己是一个有主见的人。

    克莱尔正是因为这个离开他的。

    开车到克莱尔的公寓大约四十分钟。






    虚幻的绿色

    外面,围绕着房屋的人数至少有十个。

    我知道他们的目的何在,不过,在他们能得逞之前,我要阻住他们。

    我这话不是唬人的。

    六个月前,这幢白色的大房子,因为它很隐蔽,所以我买下了它,它坐落在一个林区的中间。

    你如果想看到最近的邻舍,必须费劲地透过林子瞧。在这儿,不像以前住的公寓,老是有人敲门;也不像在城里,得迈动你的双腿。在这偏僻的地区,你开车可以直抵超级市尝洗衣店或任何地方。讲明白些,连电话也不要。

    我以为住在这人烟稀少,不与人接触的地方,就可以改变安娜——我太太——的生活方式。事实上,她一点也没改变。

    这就是为什么我会手持猎枪,站在卧室窗边的原因。

    假如你不明白安娜的真面目,你会认为她是个了不起的妇人,可以使了不起的事情发生。当然你可说不只这些,她差不多是世界上最可爱的小女人。这不只是我个人的看法。

    美丽的女于有时候是从孩提时期就被宠坏,也许安娜需要的,我没有给她,这点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一向是妒忌的,有些人对这事是情不自禁、无法控制的。安娜应该试着努力了解。

    当然,在某一方面,我也知道,她不能自制,就如同我不能自制一样。不管别人怎么说,我知道我自己在做什么就是了。我爱安娜,但是打一开始,我就可以看出,我们是一对错误的结合,安娜有双柔和的灰色大眼,长长的睫毛,婀娜的身材,步态生姿。我承认,那不是她的错。

    我们婚后一个月不到,我就发觉她公然向我的一些朋友卖弄风情,灰色的眼睛艳羡地凝视他们,长长的黑色睫毛一闭,那一开一闭,你可能说是文雅,但却是明确的邀请。至少,我看来就是那样。

    然后,我周围的一些朋友的行为便开始怪异起来。除非安娜和我在一起,否则,他们大多数时候都避开我,我不会麻木得注意不到这事。最后,安娜和我为这事吵了一架。

    她以难听的话骂我,然后又像是抱歉似的对我发誓,说没有什么好妒忌的,她对我忠心耿耿。

    有一阵子,我相信她,她有使男人相信她的能力——只相信一会儿。

    那天,我走到马丁克森面前,括了他一耳光,他又惊又怒。


    他常常借故到我们公寓来,我也曾留意到他和安娜之间的眉目传情。当我从马丁克森太太那儿得知他们的勾当时,他装聋作哑,安娜也是。你可以想像,马丁克森这傻瓜,居然把偷情的事告诉他老婆!

    那件事后,我分期付款,买下这幢房子。安娜也认为是好主意,免得被那么多男人包围。

    我说过,有许多事情,她是不能自己的,哪怕是对陌生人。

    六个月前,我们都觉得一起生活在这房子真好,只可惜这种情况并没有维持多久。事情开始发生,一点一点地发生。

    我想尽方法,企图告诉她,她正渐渐逼我发疯,可她装出一派纯洁无邪的样子,依然我行我素,不予理会。

    如果她不用那双大眼挑逗男人的话——不仅是用那双大眼,而是用一切——事情也许会改观!

    现在,我正手持猎枪,空气中弥漫着火药味。当我从窗帘缝中向外窥视的时候,我可以看见我击中的那个人的下半身,他无力地伏在花丛边,当他受伤的时候,曾企图在树丛爬行,偷偷溜走,但是我的第二枪似乎打中了他的后脑勺或颈部。他那穿着蓝裤子的腿和怪异扭曲的脚,已经有一个小时没有动弹,我相信他是死了。

    安娜就坐在我身后的沙发上,想开口说什么。当然,她没办法开口,因为我已捆着她,并且用东西堵塞她的嘴。我不得不如此。

    当我告诉她,他们在外面的时候,她害怕了,不过安娜是那种喜欢被吓坏的人,借惊吓而高兴。我不懂得她这种心理,不过,她就是那样,我们婚后,我立刻发现她这种心理。

    在我们每次的争吵中,她会一再发誓,她不会让我的任何朋友,或任何男人碰过,我想我相信她。不过,她挑逗一个男人、许多男人或任何一个男人,只能到这程度,那也是我能忍耐的限度,超过这个限度就会爆炸了。这种情况下,如果是你,你也会和我一样,拿枪拼命的。

    也许你不相信,她对第一个男人竟如此大声警告!那人在听见她的警告声之前,必定以为我是在屋后,可是我给他一个意外,置他于死地。

    他们会排除万难,想办法进来的。我留心前面的同时,还得侧耳倾听背后的动静,免得顾此失彼。假如他们从后面进来的话,我相信可以听见,门和窗都设了临时的阻挡物,我穿梭每个房间,将坛坛罐罐高高地堆在架子或家具上。

    假如他们企图从哪个方向进来的话,我会准备对付的。

    有声音,一种轻轻的拖足声!不是从后门,是从前面门廊来的。

    我迅速竖起枪支,拨开窗帘。我看见的只是一个影子。那人刚刚走过去,正好站在门廊上我可以打到他的地方。

    现在,他直立在那儿。我注意看他的影子,看见他从一个箱子里抽出一个有长柄的武器。当那影子向前门走进时,我跳离窗边,直接到门前,瞄准着门,连开四枪——两枪向高处,两枪向低处。没有声响。

    我退回原处,偷窥窗外,看见一只手掌张开的手臂从门廊的平台上垂落下来,淌着一道浓浓的鲜血。那只手,僵硬如岩石,也有点像车道两旁的橡木。

    我看看安娜,她默默地瞪着我,我向她微笑着,送她一个飞吻。

    那是不是疯狂行为?一个小时过去了,然后,又一个小时。

    如果不是怕伤及了安娜的话,我知道,房子会嗡嗡地狂飞着无数子弹,颗颗像蜜蜂一样地寻找我。但是,他们不想伤害她,没有人真正伤害她。因此,屋子里静悄悄的,一种冷漠的静。冷气机在嗡嗡地响着,灰尘在有角度的阳光中,无声无息地旋转着;然而他们仍然守在外面,等待良机。

    当夜幕垂落时,我知道他们会躲在夜幕的后面。

    另一个微弱的声音,又传了过来。

    他们不会知道,我的两耳对这种声响是多么敏锐。我弯下身来,半蹲着跑进我们的卧室。

    我缓缓地移开高高的、有大镜子的梳妆台,到窗户前,向外瞧去。

    那人背对着我,他正弯身,在房屋旁边做什么。是不是安装子弹?我不知道,我也没有时间去看个究竟。我的子弹打碎窗玻璃,找到它的目标。一顶帽子飞了起来,那人面部朝下,伏在地上,身躯下面的草堆中,有一滩鲜血。

    我再堵好窗户,跑到房屋前面。也许那是调虎离山计,把我诱到后面,而其他的人从前面的门和窗子冲进来。

    房子前面,长长斜斜的草坪、树木和弯曲的车道都是静悄悄的。一辆闪着红灯的警车,像是没事情发生过一样,驶了过去。

    我回过头看看安娜,又安定下来目不转睛地守望着。

    我在装另一匣子弹时,紧张得呼吸困难起来,这情况差不多像回到越南战场一样,我发誓是一样!

    我回想,他们已经有三个试图闯进来,三个都得到报应。外面的那些还不死心,他们可能另谋别策——也许是直冲我的,直接冲进屋子里。

    谁知道他们还有多少人?

    又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