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女多情之七天八夜-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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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方便吗?”我说:“今天太晚了,明天我们再去酒店。”
“没问题啊。”郑菲爽快的说。
刘方醒了,开始和郑菲在那调情,陈珊好象喝醉了,坐在那不大说话,我也不大说话,自顾自地喝着啤酒,其实我的酒量很差,不一会我就觉得脸上发烧,脑袋发大,嘈杂的声音渐渐远去,到达了一种物我两忘的境界,当我再次清醒的时候,他们正在扶我上车。
“陈珊呢?”我嘟囔着。
“她喝醉了,先回去了。”郑菲扶着我说。
“对了。”我想起来了,她好象要结婚了。
我看见谭建军晕晕乎乎地爬到司机的位置上,打火,开车灯,挂档,松手刹,倒车,“咣当”,汽车撞到了后边停着的一辆车上,我正觉得好玩,郑菲紧张地对谭建军说:“不用停,开走。”谭建军毫不慌张地换档,踩油门,汽车激起一阵灰尘,驶向大路,我回头看见一个保安正向那辆被撞的乱响的汽车走去。
“这是去哪呀?”我迷迷糊糊地问。
“我家呀,陈枫,到家就好了啊,陈枫。”郑菲安慰我说。
我靠在她身上,搞不清楚这个女人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谭建军把我们三个送到郑菲家楼下就走了,我们提着行李上了三楼,郑菲自己买了一套很小的房子,一室带一个很小的厅,只有一张双人床,我在床上躺了一会,觉得不舒服,就到洗手间去吐,郑菲走过来帮我轻轻的捶背,我忽然发现自己只穿着内裤,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帮我脱的外衣。
我洗了脸,走回房间,刘方躺在沙发上已经睡着了,房间里开着空调,我倒在床上,感觉好了一点,郑菲躺在我的身边,她换了睡衣。
我伸出手,放在她的身上,她没有反应,我翻了个身,把腿放在她腿上,她推开我的腿,坐了起来,关切地望着我。
“怎么了?陈枫,不舒服吗?”我哼哼叽叽地说不话来。
“睡吧,陈枫,睡一觉就好了。”郑菲安慰我说。
我的手从她的睡衣下边伸进去,摸到了她的乳房,很软,成年女人的那种,我觉得自己一点也不冲动,这不是我喜欢的女孩。
“别这样,陈枫,我们都是朋友嘛。”郑菲轻轻推了一下我的手,没有推动,就躺在我身边,帮我盖好毛巾被。
我很快就睡着了。
半夜里我醒来的时候并不知道是几点钟,周围静的出奇,我爬下床,找到拖鞋去洗手间,与开始那种初醉的感觉相比,现在的大脑一片空白,我回到床前时楞了一下,怎么身边会有个女人?我躺的远远的,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空调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关了,我觉得我并没有想起过去的日子,我也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堕落,我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想要些什么,我的事不用你管我才不需要你的关心。
你在那个世界里,也会想到我吗?
(二)
我于清晨静静地醒来,觉得精神饱满,头一点也不痛,我爬下床,穿好衣服,洗脸刷牙,刘方和郑菲睡得很安静,我轻轻打开阳台的门,天气挺凉快的,远处一些低矮破旧的楼从中,偶尔有几座新起的高楼大厦,使这个刚从昨夜醉酒中醒来的城市,还有一些勃勃的生机。
我回到房间,他们两个还没有要醒来的样子,我坐了一会,在书桌前翻了几本书,都是一些无聊的杂志,我打开旁边的电脑,熟悉的WINDOWS 界面出现在眼前,我从郑菲的床边把电话线拉过来,接到调制解调器上,上网到了文学城的网址,我的那个专栏还是老样子,许久都没有更新了,有一个笔名叫作“ 老鼠”的网友在上面写了一些感想,我慢慢地读了,觉得网络真是虚幻,在现实的生活环境中,彼此的生活方式千差万别,就象今天,我在长沙一个陌生的地方醒来,而往日那些在网上仿佛极熟的朋友,谁知道他们昨夜又在哪里度过。
过了一会,郑菲和刘方都醒了,刘方穿着内裤在房间里走来走去,露出健壮结实的身体,她们两个洗脸更衣,我到阳台给李荷的手机打电话,打不通,家里的电话没人接,苏娅的也一样,我颇有耐心地反复拨着,一直打不通。
我走进屋,他们两个正坐在床上看电视,长沙的电视节目好象挺好的,在全国名列前茅,郑菲看我走进来,问我今天有什么安排,“我们明天开车去一个渡假村打网球,一起去吧?”她问我们俩。
“再说吧,我晚上给你打电话,”我说:“我们要先到一个朋友那去,安顿下来。”
我们向郑菲表示了谢意,告辞出门,天色灰暗凉爽,我们在街上随随便便地走着,我接着给李荷打电话,不知道是长沙的移动通信网络不好还是我的手机漫游有问题,反正打不通,最后我们在路边找了一个公用电话,打通了苏娅的手机,苏娅说她正在去李荷店里的路上,约我们在那见。
我们打了辆的士,长沙的的士大多是破旧的夏利,路上的车不多,一会我们就到了黄兴路上新开的那家“四维”商城,门脸不大,里面挺宽敞的,隔成一间一间的小店承包给个人,我们两个转了一圈,在一个角落找到了李荷的JJ时装屋,李荷和冷佳在摆衣服,苏娅坐在一边正吃着早餐。
我们两个走进去,本来就狭小的小店立刻拥挤起来,李荷把我的行李接过去,放在墙角的柜子里,她把头发剪短了,人也瘦了许多,显得有些憔悴,当年那个丰满美丽的妙龄少女的影子一点也看不到了,我觉得心里感觉怪怪的,有些烦躁,有些惋惜,却又有些轻松,我把刘方介绍给她们认识,苏娅嘻嘻哈哈地和他打招呼,她倒还是老样子,虽然不是很漂亮,但是皮肤光滑白皙,娇小玲珑,几年的时光好象没有在她身上发生什么变化,冷佳整理好衣服,笑着过来和我们打招呼,我只是在四年前见过她两次,典型的青春美少女,我和李荷同居时她来吃过饭,后来一起打过一次网球,我离开长沙后,听说她找了一个广州的男朋友,就一直在广州,他的男朋友有些钱,就帮她和一家演艺公司签约,拍点电视剧和出个录音带什么的,好象也没混出个什么名气,这世界,不是每个人都有赵薇的运气,上次李荷来深圳时说冷佳和广州的男朋友分手了,回到长沙在电视台找了份工作,在湖南卫视做主持人,冷佳穿了件绿色的短装上衣,很休闲的一条短裙,头发还没到肩膀,活泼可爱,但是比起我记忆中她明艳照人的样子,还是有些变化,当年我心里可是颇暗恋她呢,这几年不知道是她们变了,还是我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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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女多情之七天八夜》 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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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女多情之七天八夜》 第5节
作者: 韩江
房间太小了,我和刘方有点坐立不安,呆了一会,我约好她们中午一起吃饭,就和刘方到街上去喝水,街上的人多了起来,这里又是繁华的商业路段,我和刘方慢慢地走着,东张西望,马路对面是一家叫作“红色”的剧院,很久以前楼上开过“迪斯科”酒吧,我们当年几乎天天来这玩,许冰冰、李荷、李青都是在这认识的,我颇有感慨地和刘方聊着以前的一些故事,刘方饶有趣味地听着,不时发表着他对生活和女人的独特看法。
“和女人交往绝不可以凭感觉行事,”刘方粗俗地说:“在你抓着她的乳房、掰开她的双腿干她之前,所有的眉来眼去、情意绵绵都是假的,什么感情,女人天生就是放荡的,知道吗?”“女人有两种,一种是妓女,一种是母亲,林语堂说的。”我纠正他的偏见。
“女人有两种,一种是可以性交的,一种是不可以性交的,王朔说的。”刘方高兴地说道。
我张大了嘴望着刘方,惊讶不已。
红色的“迪斯科”酒吧早就关门了,剧院还在,墙上挂着大幅的电影宣传海报,国庆节前后,到处都在上演《国歌》,海报上那两个男演员冷酷坚强,目光深远,我和刘方都很欣赏,中国一直就没有什么象样的男演员,二十来岁没有一点生活阅历的电影学院学生就不用说了,那些三十多岁的也假的很,于是就搞出一些丑星,再不就是姜文那样的,把中国的男人都演成傻逼,也难怪,文化总是要有一个积累沉淀的过程,当初把中国的文化都革命了之后,现在还在解冻复苏的过程中,不可能指望一个连“长恨歌”都没读过的导演对生命的主题有什么深刻的认识和表达,他们昨天晚上还在排队分大白菜,今天饱暖了,当然得先玩几个漂亮的女演员,至于象张艺谋那样拿着中国的裹脚布文化到国外去晾晾新鲜得个奖什么的,也不是国内这帮王八羔子那点才学能办到的。
剧院的隔壁是一家体育用品商店,我和刘方看中了一条NIKE的运动长裤,式样简单舒适,我犹豫了一下,没有买,我们一直转到了中山路,再兜回来,时间仍然很早,就到旁边的“罗莎”蛋糕屋喝饮料。
我给上海的林梅打电话,告诉她我在长沙。
“快给我几个靓女的电话号码,”我认真地说:“我需要。”
“去死吧。”林梅听出是我的声音,很高兴。
“你还在上海吗?怎么没下去演出?”我想起在深圳时她在电话里说的话。
“明天走,今天不才三十号么,你去长沙干什么?”“玩啊,和我同事一块来的,来看看老朋友。”“是老相好吧。”林梅笑着说。
“我的老相好还不就是你,”我也笑了:“什么时候来深圳看我?
我很想你。“”我也很想你,“电话那边沉默了一会,林梅又问:”你怎么不去找冯哲玩?你去广州见过她吗“”她放假去重庆了,看她原来那个男朋友,上次她去深圳时我正好出差在北京开万国邮联大会,没见到她,被她骂了个半死。“”活该,在北京出什么鬼差,还不是找你舞院那个小朋友。“
我和刘方回到李荷的店里,她们收拾了东西,锁上门往外走,李荷和我走在后面。“干嘛做的那么辛苦?”我低声问她。
“自己的店嘛,不好好做怎么行,我算了一下,每天至少得卖六百元才能保本。”李荷轻声轻语的回答。她说的话总是很有道理,我厌烦地想,我就讨厌有道理的话,那些话不是谎话,就是现实的过分。
我们在街上商量了一会去哪吃饭,冷佳的主意最多,她主持的一个栏目叫作“吃喝在长沙”,就是专门介绍长沙各种吃喝玩乐的场所,最后我们决定去一家“干锅”店,我们打了两辆车,我和李荷坐在一起,她也不知道那家店的具体位置,我们在五一路上的一家公园门口下了车,给冷佳打电话,一路找过去,才看到她们三个已经坐在里边了。
“我们还以为你们开房去了。”苏娅笑道,长沙女孩说话、开玩笑都色情的毫无顾忌,刘方也已经习惯了。
“开心不如开房。”李荷用长沙话说,我觉得她现在变得很粗俗。
那家店的老板娘认识冷佳,很热情地过来招呼我们,冷佳问我们喜欢吃什么。
“老规矩吧,”我大大咧咧地说:“先来碗鱼翅漱漱口。”大家都笑,刘方也懒得点菜,就让老板娘随便安排一下,那种锅要烧一段时间才行,我们等菜的时候,就聊一些以前的事,苏娅跟我是极熟的,她原来和我一个北京哥们关系挺好的,和我之间的关系坦荡荡,性格又开朗,所以说话毫无顾忌。
“陈枫,你他妈的这几年到底怎么样?”苏娅问我:“发财了没有?”“没有,”我看着李荷给我倒茶:“要是发财还不赶快回来娶你。”“算了吧,你还会想到我?”苏娅幽怨地托着腮帮子,白了我一眼,逗得大家都乐了。
“其实我对你的心,”我认真地对苏娅说:“永如当年初见你的那一日一点感觉也没有。”
刘方听着无聊起来,说要给大家讲个黄色笑话,我们都说好,这好象是大家的共同爱好。
刘方清了清嗓子,煞有其事地讲道:“有一对夫妻,把做那种事叫作洗衣服,有一天夫妻吵架了,晚上老公忽然想要,就告诉儿子:‘去,问问你妈今晚洗不洗衣服?’,儿子就去问妈妈,妻子一听非常生气:”妈的,刚吵完架,还想搞这个,儿子,去告诉你爸,洗衣机坏了‘,儿子就去告诉他爸爸说洗衣机坏了,老公一想,那就算了吧,又过了一会,妻子忽然也有了这个念头,就叫过儿子:“去告诉你爸爸,洗衣机修好了,还洗不洗衣服了?’儿子就跑过去告诉爸爸,只听他爸爸瓮声瓮气地说:”不用了,已经用手洗了‘。 “刘方讲故事的时候,我一直微笑不语,因为这个故事我早就听过,而且苏娅她们这些长沙女孩都是什么样的角色,可能不到十六岁就听过了,记得当初我在长沙时就曾经见她们传播来自台湾的这种故事的录音带。
果然冷佳和苏娅都没什么反应,只是礼貌性的笑了笑,“你这个太老土了,”苏娅笑着对刘方说:“我讲一个公共汽车上的故事。”
“有一个男人,这样上了公共汽车,”苏娅右手五指成爪,虚托在空中:“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不动,车上的人都觉得很奇怪,觉得这个人要不是在拜神,要不就有什么毛病,后来马路上车多,公共汽车突然来了个急刹车,大家挤在一起,这个人也摔倒了,伸手扶住了前面的栏杆,等到车停稳,只听这个男人哭道:”这下可完了,我老婆的尺寸没了,可怎么去买衣服啊。‘“我和刘方都没听过这个故事,哈哈大笑起来,冷佳笑着说:”我也讲一个公共汽车上的事,说有一个老头,拿着一只鹅坐公共汽车,公共汽车规定是不许带动物上车的,老头就把鹅藏在裤裆里,又怕鹅憋死,就把拉锁拉开,让鹅头露在外边透气,这个老头觉得很得意,就把手吊在车栏杆上,吹着口哨,旁边一个老太太,很好奇地样子,一直盯着老头下边看,终于把老头看急了:“看什么看,没见过吗?’那个老太太有点害羞,细声细气地说:”见是见过的,就是没见过长眼睛的。‘“刘方听的目瞪口呆,他可能见惯了男人在一边大讲黄色笑话,而女孩在一边满脸通红掩口而笑的场面,象这样身处风尘之外却谈笑洒脱无忌的女孩见的不多,不大适应,半晌才狠狠喝了一口茶,忿忿地说:”好啊,跟我来这个,我三十好几的人了,还怕这个吗再来一个。“
“男人,给我男人,”苏娅在一边搔首弄姿,讲道:“有一个女人,离婚了和儿子住在一起,她儿子特别想要一个脚踏车,但是妈妈不给她买,有一天儿子路过他妈妈的门口,看见她妈妈正在对着镜子在祈祷,”苏娅把左手放到胸前,又把右手放在胸前,学那思春的少妇:“‘男人,啊,给我男人’,她儿子若有所悟,就回到自己房间也对着镜子学他妈妈的姿势祈祷:”脚踏车,啊,给我脚踏车。‘“
苏娅学的象极了,我们都哈哈大笑起来,初见面的那点拘束感更是一点也没有了,“我也讲一个公共汽车上的故事,”我想起一个笑话,就讲给她们听:“有一个近视的很厉害的女孩坐公共汽车,右手拿着香蕉在吃,忽然一个急刹车,她往前一冲,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