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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湘女多情之七天八夜-第5章

小说: 湘女多情之七天八夜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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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场也是有强有弱的,为什么在坟地上的盖的民居经常会有怪事,而在坟地上盖学校或军营就没事,就是因为学校和军营中常有出类拔萃的人,场很强,可以压制的住。又如一个空房子,如果十年来无人居住,尽管每天有人清洁打扫,但是你如果刚住进去,还是会有一些怪怪的感觉,如果你一直住在一套房子里,偶尔出差几天,即使无人打扫,回来后仍然没什么陌生感。其实把这个东西叫作场也只是一种称呼而已,不过是以前所谓鬼神之说的一种较为科学的解释,象一场恶站中的无数凶灵,或者死去的三五冤魂,是否能够通过一场法事或几次祭奠把这个凝结不化的场散去,那就不知道了,自古以来,人们无法认知的事情,往往就化为迷信,加上功利骗人的术士和人性本来的毛病,就被愚夫愚妇们神话的不得了,离事情的真相越来越远了。”我停顿了一会,微微叹惜,宛然世外高人的样子,心想索性“一不做,二不休”。 “‘说曹操,曹操到’,岂止人是这样,鬼神也是这样的,午夜之间,如果有人谈起它们,它们便会来到这里安静地倾听,你们看那窗帘下边,为何无风自动呢?” 苏娅和冷佳顺着我的手指向窗帘看去,果然微微有些颤动。 

  “今夕何夕,对着这样几个女孩,不谈风月,却论鬼神,”我暗自觉得好笑,忽然想起多年前在北京的一个晚上,心中又有些酸涩,世事无常,鬼神之事,究属渺茫,谁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说都可以,可是生离死别,谁都无法逃避,岂是几句茶余饭后的闲话能打发的。 
  “我再讲一个西方的故事,和鬼神无关,”我看她们意犹未尽的样子,就接着说:“这其实是一个挺有名的电影,有一个医生,和他美丽的妻子、女儿和刚四岁的小男孩搬到一个镇上去住,生活幸福,邻居是一个老头,告诉这个医生这个镇子的人都很友好,但是千万别到后边葬地旁的禁区去,因为传说那里埋下的东西会复活,而又不是复活成原来的东西,这个医生因为职业的关系,胆子很大,也不把这些放在心上,他的女儿在另外一个城市读书,在家里养了只特别喜欢的猫,一天忽然被车撞死了,他怕女儿回来伤心,就在半夜偷偷跑到禁地,把猫的尸体埋在那,结果第二天夜里,那只猫真的活着回来了,可是变的很奇怪,那个邻居老头知道了,就警告他,那个地方虽然有力量令死去的东西复活,但是在复活的过程中却不知赋予了什么样的东西,最后活过来的看起来是原来的样子,其实却是一种非常邪恶的东西,千万不要冒险。”讲到这里,我点了一支烟,轻轻吸了一口,烟雾在空中弥漫缭绕,冷佳躺在烟雾之后,静静地听着,她的眼睛望着我,晶莹闪烁,脸上的表情却有点奇怪,几天之后我才知道她当时正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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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湘女多情之七天八夜》 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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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湘女多情之七天八夜》    第8节 
作者: 韩江 
         
  “又过了一段时间,午后,他们一家在草坪上喝茶,隔壁的老头也在,那个四岁的小男孩自己跌跌撞撞地玩着小风筝,结果谁也没注意他忽然跑到了草坪外边的公路上,一辆大货车呼啸而过,这个样子极其可爱的小男孩被撞死了。”“他们一家人当然非常的伤心,尤其是她的妻子,痛不欲生,他看着痛苦的妻子,暗暗地下了决心,晚上的时候,这个医生就去下葬的地方把小男孩的尸体挖出来,又埋到那块禁地里,第二天夜里,他正好被人叫去应急诊,结果那个小男孩果然复活了,从泥土中爬出来,表情诡异,顺着马路往家里走,隔壁的老头发现了这个小男孩,知道是很危险的事,就想把那个小男孩骗到自己房里制住,结果却被这个已经凶残异常的小怪物杀了,然后妻子在家里就听到电话,是小男孩非常可爱的声音:”妈妈,我在谁谁的家里,快来陪我玩吧。‘医生的妻子眼泪一下子流出来,不顾一切地跑到那个老头家里,结果也被小孩杀掉了。医生回到家里,发现情况有变,又赶到那个邻居家,一进门,看见妻子的尸体挂在大厅里,伤心而愤怒,经过一番惊险的搏斗,他终于把毒药注射进了自己儿子的身体。他坐在大厅里,望着自己的妻子,欲哭无泪,他是太爱自己的妻子了,无法忍受她离开人世,他咬了咬牙,抱起妻子的尸体,又埋到了那块禁地里。“我停下休息了一会,接着说下去:”于是到了第二天的夜里,这个医生坐在自己家里,看着桌子上妻子美丽的照片,心中的感觉难以表达,他明知道将要回来的只是妻子的躯壳,实际上不知是什么东西,但是又无法忍受失去爱妻的痛苦,半夜之时,只见门把手轻轻转动,他的妻子浑身沾满血迹和泥土,出现在门口,医生转过身,眼泪一下子流下来,和他妻子紧紧拥抱在一起,他的妻子也紧紧地抱着他,手却突然抄起桌上的手术刀,举起――刺下,影片嘎然而止。“ 

  “男人的心肠,实在是硬如铁石,”我讲完了故事,也抽完了手中的烟,微笑着说:“其实这个故事只是在说一个道理,如果命中注定已经不属于你的东西,你强要拥有,反而适得其反,只会是更残酷的结果。”“我也觉得是,”苏娅同意我的观点:“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强求也没有用。”“你呢,要是你是医生,你会怎样?”冷佳问我:“你是个什么样的人?”“我?我也不知道,以前我好象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的,可是后来慢慢的自己也忘了,”我苦笑了一下,淡淡地说:“这世上有一样东西,叫作规律。”冷佳和苏娅有点不解地望着我。 

  我把手中的烟头掐灭,用手拿着在烟缸上边松开,烟头掉在烟缸里,“每次我丢烟头的时候,我都想,这次松手,烟头会不会不掉下去,而是停在空中,结果每次,烟头都会掉下去,这就是规律,事实的结果必会如此,一次是这样,一万次也是这样,偏我不信邪,万中也许会有一个一呢,对不对,也许这次就和以前不同,可能就是真正的爱情,结果呢,还是掉下去了,规律就是如此,它不以我们的意志为转移。” 

  谈到自己,我忽然有点感慨:“命运如同大海的波涛,如果你与其抗争,感觉无比吃力,但是如果你抱着随波逐流的态度,一切无所谓,反而很轻松,而其实最后的结果,也没什么太大的分别。”这些都是我心中埋藏许久的话,平日辛苦搏杀之时几乎从不曾和谁提起,没想到会在这样一个时刻,和仿佛另外一个世界的几个长沙女孩说出来。 

  “我出身贫寒,但是志气还是有的,我也不以为钱就代表事业,总要为这世上的人做点什么,才不负了这一生现在的辛辛苦苦,只为了将来的建功立业至于感情,对男人总是第二位的,我以前也曾经特别相信一种感情,实际上也曾亲身经历过,一直到我的本命年那年我去了普陀山”我忽然意识到自己说的太多了,就笑了起来,苏娅和冷佳也笑了。 

  “这几年走的地方越多,在社会上认识的人越多,才知道能有几个真正关心你的人有多难。”我转换了话题。 
  “我可以关心你呀,”冷佳又补充了一句:“我们都关心你。” 
  “不用了,”我笑道:“我这个人最怕欠人情,最怕人关心我了。” 
  “其实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和自己的坎坷,”苏娅还沉浸在我刚才的话里:“那年你们在长沙的时候,我们那群女孩都还挺小的,现在也都散了,他妈的我挣扎了这么久,还不是什么也没捞到?”“你干嘛要挣扎?”我哈哈大笑:“女人想赚钱,要的就是不挣扎啊。” 
  说笑了一阵,大家都有点累了,我们纷纷去洗脸准备睡觉,刘方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李荷也醒了,我拿了床罩,铺在地上,把另一个床罩盖在身上,和衣而卧,冷佳和苏娅睡在一张床上,刘方睡在另一张床上,李荷洗完脸,过来躺在了我的身边。 

  夜里李荷几次把手放在我身上,我都巧妙的脱开了。 
  (三) 
                  
  仿佛是白天,身边的环境变换不清,一大群人围坐在一起吃饭好久不见的同学,熟悉的教室,为什么这么热闹?是谁过生日吗?我不能喝了,真的,别再灌我了,你不是在北京结婚了吗?怎么会在这里?这里是哪里,这里是长沙啊。 
  我被一阵电话铃声吵醒了,迷迷糊糊睁开了眼,梦中的同学一下子不见了,我坐起来,发现自己躺在地上,刘方在床上睡的正香,她们三个已经不在了。 

  我起来接了电话,是苏娅打来的,“看电视没有?”她在电话里问我:“正在直播阅兵呢。”“早上你们什么时候走的?”我迷迷糊糊地问。 
  “八点多吧,李荷要去开店,我和冷佳就回家睡觉了,刘方起来没有?”“还没有,”我回头看了一眼刘方:“你们中午过来吃饭吗?” 
  “再说吧,我也没起呢,正躺在床上看电视,中午再打电话联系吧。” 
  我挂了电话,爬到床上打开电视机,画面上是熟悉的天安门广场,还有一个人们都熟悉的面孔站在红旗车上,正向整齐威武的一列列方队招手,天空晴朗辽阔,旌旗招展,花从锦簇,我被这壮观的画面深深吸引了,今天是五十周年的大庆,作为一个土生土长的大陆青年,我倍感自豪。 
  “同志们好!”,“首长好!”,电视上的欢呼声和敬礼的动作整齐无比,我忽然想起在国外时一位使馆的朋友给我讲的笑话,也是讲的阅兵的事,说的是那一年杨尚昆阅兵时在车里向战士招手致意,“同志们好!”战士们都经过严格的训练,首长说什么就答什么,于是整齐地喊道:“首叧好!”杨尚昆非常高兴,就对司机说:“瞧,我们的战士多牛逼。”没想到麦克风没有关,这话就传了出去,战士们听到首长的话,一个个精神抖擞地答道:“首叧牛叡疲 ? 

  刘方也醒了,我们俩在床上看了一个多小时的国庆典礼才起床洗脸,李荷来了个电话,我跟她很客气地说中午不用过来陪我们了,我们自己出去转转,让她安心看店,她说她晚上过来,我忽然想起那条NIKE运动长裤,让她到时帮我买了拿过来。 
  我和刘方走到街上,天气很好,稍有些热,路上的人流拥挤不堪,我们住在烈士公园附近,今天不收门票,就有许多人扶老携幼地到这里游玩,说实话,路上的父老乡亲衣着朴素沉着,样子土里土气,也不知道每晚吃喝玩乐、燕舞莺歌的那些时髦男女们到底是不是他们的子弟。 
  转了一圈,我们两个也没找到合适的吃饭的地方,干脆又回到风华,一楼的餐厅被一家结婚的喜筵包了,我们探头探脑地看了半天,没法装成娘家人混进去。 
  我看了看总服务台,那个女孩不在。 
  我们在三楼的小餐厅找了个靠窗的座位,阳光从窗外照进来,暖洋洋的很舒服,我们点了几样小菜,又打电话给苏娅和冷佳,苏娅是不上班一族,冷佳所在的电视台国庆节放假七天,她们都有空,可能是因为楼下有包席的缘故,点的菜上的很慢,我们俩也不着急,慢慢地品着菊花茶,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又过了一会,苏娅背着包在电梯门口出现,看见我们,肆无忌惮地哼着小曲走过来:“看见背面让人犯罪,看见正面让人自慰” 
  “脚踏车,啊,给我脚踏车。”刘方立刻以淫荡的姿势相回应,我笑着看着他们俩,觉得棋逢对手。 
  酒店里的菜不象外边那么正宗,也就没有那么辣,我和刘方吃得都很顺口,苏娅给自己又要了点辣椒。 
  “李荷呢?”苏娅问我。 
  “我跟她说让她安心看店,我们自己去转转就行了,这么熟,也不用客气,这几天一般的单位都放假,耽误了生意也不好,”我心里暗暗转了转主意,随口说道:“我们反正是出来散心的嘛,玩什么都无所谓,没必要太打扰别人,对不对?李荷的男朋友不是有时候在她那住嘛,所以我干脆就在酒店开了房,免得麻烦。” 我心里想苏娅和李荷经常在一起,一般的事应该都知道,只要她对我的这番话不表示惊讶,就说明李荷确实有男朋友了,否则她肯定会问我怎么回事。 

  果然苏娅没有说什么,只是微微点了点头,我心中有了数,暗暗冷笑,过了一会,我们都吃完了,喝茶等着冷佳过来,天气热起来,我要了点冰块,放在茶里,刘方在一边抽烟,苏娅也点了一支,我们随便聊着一些国家大事。 
  “苏娅,李荷的男朋友对她好不好?”聊着聊着,我很自然地问道,苏娅当然不笨,但我觉得她的性格在这些人中是最直爽的,肯说实话。 
  苏娅犹豫了一下,看了看我,看见我很轻松的样子,觉得也没有什么,说道:“还可以吧,其实也算不上什么男朋友,那个店不就是那个男人帮她搞的嘛。”“这样也挺好,我也一直劝她找一个好点的,” 
  我无所谓的笑了:“那个男人好象不是天天住在她那?”“不是,那个人自己有家吧,你管这些干什么,你又不能和她结婚。”苏娅顿了顿,还是觉得有点不放心:“你可别说我告诉你的这些啊。”“肯定不会。”我认真地做了保证,心里许多个念头一下子冒出来,这个李荷,我早和她说过我们之间的友情多于男女之情,也劝她早找个男朋友,所以她有这样的事我并不生气,只是为什么要骗我呢?我这个人对许多事情都不在乎,但是最恨别人骗我,尤其是我心中认为最可信任的人骗我,不管目的是什么,我都有一种被出卖的感觉。 

  苏娅和刘方一点也不知道我心里的想法,我们三个嘻嘻哈哈地商量去哪玩,冷佳又过了一会才来,我们结了帐,最后决定去湖南大学,爬岳麓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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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湘女多情之七天八夜》 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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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湘女多情之七天八夜》    第9节 
作者: 韩江 
         
  外面的天气真好,阳光温暖而灿烂,我们四个打了辆车,往河西的方向走,路过湘江大桥时清风吹来,眼前豁然开朗,“独立寒秋,湘江北去,橘子洲头。”想起他老人家的几句诗,我觉得心中开阔了不少。 
  汽车顺着山路蜿蜒而行,到湖南大学附近时,两边的行人开始多起来,我们在岳麓书院门口下了车,买票进门。 
  岳麓书院是几百年的名校了,据说宋朝朱熹那个伪君子曾经在此讲学,一进门,就见儒家的看家法宝赫然写在墙上“忠孝礼义廉信”,游人不少,还有几拨有导游的在讲说故事,一路上我和冷佳都没怎么说话,我昨晚好象和她说了很多话,记不大清了,我有点后悔。他们三个对诗词书画和文物古迹根本没什么兴趣,走了几步就不走了,刘方和冷佳坐在长廊的椅子上聊天,苏娅跑到纪念品商店里去逛,我一个人转了一大圈,很仔细地陶冶了一遍自己的情操,还是对门口那幅对联颇为不忿,“惟楚有材,于斯为盛”,未免小看了天下英雄。 

  转过大院,我从侧门转到左边,是一个爱国图片展,今天放在这里到也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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