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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sd同人花流] 惟君心[灌篮] 老庄墨韩&天龙山人-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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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予求,那流川枫纵真心救助陵南无助百姓,但也会从此看不起陵南,认为我举国上下无人了。“
    弥生点头道:”幸亏你提醒,否则我倒是真的忘了这一点。不过纵然流川枫有心误导我们,也是无可责难的。他是湘北人,自然要为湘北人着想。而且即使他有谈和之意也完全没有必要来讨好我们。在这种敌对情况下,湘北军就是将我们全部剿杀也是理所当然。没有人能有立场说这不对,也不会影响国君的和谈之意。反而是流川来此确确是实实是拿他自己的性命冒险意图保全我们,这份情倒是不能不领的。只是,现在和谈的大臣不是你,和谈之权也不在你手上。你虽然看出了湘北底子虚的问题,但并没有证据在手,只怕难以说服旁人。我敢肯定,京中君臣早吓乱了阵脚,心中只有湘北军威,把以前调查来的资料全当做了无用的废纸,只是急于让湘北退兵,其他的根本不想。你又有什么办法去说服他呢?“
    仙道朗声长笑,笑声中自有不尽豪情,无限洒脱。
    弥生忽觉心头一热,自城破后,那因国难而消沉的男子终于真正振作起来了,当年那洒脱不群,智计无双的,永远能让人信托一切的人中之龙终于回来了。
    仙道的笑是爽朗的,眸光是明亮的,语气轻柔却有着无比的信心:”我根本不必去说服他。“
    之三十四
    ”你果然一个人跑去琉璃馆了,你还把圣上也引入险地,你……“向来温和内敛的洋平眸中燃起怒火时,也一样具有摧毁一切的力量”流川枫,我向来敬重你,但你今日的作为恕我不能苟同,你这样只凭一时意气,便自陷险地,如果被杀或被掳来威胁我们,将会陷圣上于两难,你还差一点害了圣上……“
    虽说房间里除了他们三个并无半个闲人,说话可以少些禁忌,可洋平的反应确实太也吓人,便是樱木与洋平从小一起长大,也从不见他动此雷霆之怒。亦是吓了一跳。
    最奇怪的居然是流川枫默默无言,不曾反驳一句,这就更让人不解了。这只倔狐狸是好说话的主吗?自己身为皇帝,还不是被他一句句顶得头顶冒烟,今儿怎么脾气如此之好,难道真做了什么亏心事。
    樱木暗里犯嘀咕,但看着洋平一句句骂流川,心里怎么就那么不舒服。这只狐狸虽然常让他不高兴,可就是要骂也该由他来骂,其他人没有这个资格,就是洋平也不行。
    几乎是不加思考地皱眉道:”洋平,是天塌了还是地陷了,用得着你这么动火,有什么事,你先跟我说清楚。一个一个,眼睛里全没有我这个皇帝了。“开始原是想骂洋平,说到后来,忍不住狠狠去瞪流川,看到他苍白着脸斜倚着床,几乎连坐都坐不住的样子,心中就是一痛。虽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也明白流川枫不知是为什么事已然心力交瘁累到极处了。
    洋平看了看樱木的脸色和流川的神情,心里暗叹了一声,放缓语气解释起来。
    原来自湘北军入驻江阳城以来,时不时有百姓相抗的事发生,洋平也知道仙道彰这个高深莫测的人物一直没有抓住,为防他弄鬼,早在暗中布置。江阳城中巡防看来一如以往,但实际上外松内紧,随时能应付任何变故。弥生数次试图毁粮,都被洋平所布置的埋伏所阻。弥生亦知实力相差悬殊,一旦被发现,立刻领人全力逃走,不肯让湘北军捉住,以免顺藤摸瓜把整个琉璃馆都陷进去。但最后一次行动还是有数人在混战中受伤。洋平知道江阳城中百姓反抗的情绪很浓,大肆搜城,把人的衣服扒光了查伤者很可能引发城内百姓暴乱。洋平本人亦不忍伤及百姓,只是令人暗中监视全城的医馆药房。虽然第一二天弥生尚不敢让人出来买药,但是到了第三天,看城内驻军渐渐松懈下来,方令人乘着夜色偷偷去买药回来。哪知洋平早密嘱越是晚上越要小心在意,终是被湘北军中的高手发现行踪,追查到了琉璃馆来。洋平得讯后,立刻搜集琉璃馆的资料。知道琉璃馆是陵南国内最有名的古董店,老板相田弥生虽是商人却是长袖善舞,与陵南权贵多有交往,甚至与逍遥候私交甚笃。洋平心念一动,已猜测仙道极有可能是被弥生藏了起来,兴冲冲来通知流川和樱木。恰逢樱木到城楼查看去了,洋平只找着流川欢欢喜喜一说,原以为流川必会如他一样高兴。谁知流川本心敬重那样一心为国的义士,暗有了保全之心。洋平原打算招集人马去琉璃馆的,流川故意劝他。这样一来,城中百姓不知道的,只以为湘北军开始掳掠豪富了。反正他们必会再次打粮草的主意,倒不如布下重围,等他们来自投罗网。洋平哪里知道流川的心思,向来敬重他,便依了他的主意。出府去布置埋伏。等一切安排好了再回来时,却听说流川不见了,皇帝为了找他也急得跳脚,如今都不在帅府。
    洋平是多智之人,把个前后事情一想,心中叫糟,带了人马就往琉璃馆赶去,半路遇着了樱木流川二人,暗中松了一口气,可满肚子怒气却是无论如何忍不住的。
    樱木听洋平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一说,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盯着流川:”狐狸,这都是真的?“
    流川枫此时已基本上恢复了镇定,毫不迟疑地点了点头。
    樱木的双眼在一瞬间喷出熊熊怒火,大吼一声,吓得本来正在发脾气的洋平满腹怒火都不知飞哪儿去了,震惊之下望向自己的好友兼君王,实在没想到他的反应会这样夸张。
    樱木气得咬牙切齿七窍生烟,铁一般的大手伸出恨不得要把流川揪起来抓到面前狠狠骂一顿,伸到一半,看流川虚弱之态,纵是盛怒之中犹是不忍,右掌硬生生收回,握掌成拳,用力锤在桌上,好好一个酸枝木的桌子立时四分五裂,桌上的杯茶碗盏更难以幸免,动静大得声传帅府。外头说说笑笑正在谈论胜果的兵士们立时噤声,你眼望我眼,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樱木怒极之下,手指流川,竟是想不出要骂什么才能泄心头之愤,好一阵子,才吼出声来:”你这不知死活的笨狐狸,你眼里到底有没有我。你就这样自作主张送上门去,你知不知道,在那里的时间足够你死上几十次。你怎么就敢肯定他们一定不会杀你掳你辱你……“开始本是想骂流川,可是说到后来,这一番假设先把他自己吓着了。虽然此刻流川活生生一个人在自己面前,可回思起来,竟觉心寒胆战,向来无所畏惧的他连声音都颤抖了:”你以为你胆大,你不怕死,就可以这样胡做妄为吗?你,你,你……“樱木痛极之下,不假思索脱口而出”你有没有替我想过,你要出了事,我怎么办?“
    他一语出口,声如雷霆,房里房外听得清清楚楚,人人均觉莫名其妙,他自己却觉是言由心发,半点没觉着不对劲,不合适。
    洋平只能在心里唉声叹气,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流川枫怔怔望着樱木,向来机变的他说不出话来。他知道这是冒险,他也知道如果说出来,必不会有人同意他亲身犯险的,可是除了他之外又能让谁去呢。只怕很难说服旁人同意放过仙道弥生等人,更何况若是由其他将领带着人马过去,难免会引起误会,令得琉璃馆中众人情急拼命,只有不会武功不带兵卒的他亲自去,才能让那些人莫名其妙,不会贸然出手。他也知道自己这样做为必会引来旁人不满和责难,但心意一定,也就不再考虑会被如何责骂。
    事实果如他所料,连洋平都对他的行动大为不满,樱木对他发火更是情理中的事。
    可是他所完全没有想到的是樱木生气的理由。
    洋平会从道理上利害上来指责他行事冲动,说明他这样做如果出了错将会有何等可怕的后果,洋平的气怒责备都是完全合乎道理的,可是樱木不讲道理。身为国君身为主帅,他不谈自己的行为对国家对湘北军会有何等影响,樱木甚至没有意识到,他生气的唯一理由,只是自己置身于险地。只是……
    ”你有没有替我想过,你要出了事,我怎么办?“
    如此简单的理由,如此直接的理由,也是对一个君王来说最不合理的理由。从他口里说来,那样自然那样平常那样天经地义无可指责。他也确确实实大声地毫不掩饰地说了出来,丝毫不觉得诡异,不觉得不合常情。
    流川忽然忘了自己想好要说的所有话语,除了呆呆望着樱木,竟然无法做出其他的任何反应。
    樱木见流川不出声,只道自己说的句句在理,流川无言以答,口里倒是越发骂得起劲了:”再说,你明明是怕死得很,偏要硬着头皮装没事,明明怕得全身发冷抖得象个……“
    正骂得起劲,骂到后来忽然消了声,原本满面的怒容也变得极为奇怪,本来伸在半空指定流川的手也定在那里动也不动,整个人忽然在一瞬间僵住了。
    流川枫脸上现出无法掩饰的讶异,洋平也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眼前见。
    以他们对樱木的了解,这位皇帝要发起火来又快又厉害,消气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怎么会这样?
    这一下,倒是比方才的天颜震怒更加让人不解。
    樱木本来满是怒火的眸子在瞬息间深得让人无法看透,那样的眸光原不该属于这心性粗豪的男子,这样的眸子竟令得向来胆敢犯颜抗主的流川心里发毛,差点没垂头去躲避他的视线。
    樱木早已忘了洋平还站在旁边,只是自自然然坐到床边,伸手去握流川的手。
    因为常年征战,他的双手大而有力,粗糙却温暖,几乎将流川的手完全包住了。
    掌中这一双看似无力却能撑起一个国家财政的双手还是这样冷,方才一路上呵护着他,温暖着他,好不容易这双手有了点儿暖气,怎么又冷下来了,这只狐狸的手是不能放开的,要一直晤暖他的双手,要牢牢抓住他,再不容他胡闹乱来。
    流川枫心中没来由一慌,想要抽手出来,却又觉那一对大手中的温暖那样令人留恋,居然没有力气反对,心中似乎也并不太想要反对。这里心中慌乱,耳边已传来樱木的话:”狐狸,我知道你向来胆大包天,什么都不怕,可是今天,你明明怕得发抖,你老实告诉我,你怕的究竟是不是我出事,你是因为害怕我被杀才会那样恐惧,已至于差点当场急晕过去,是吗?“那是一句完全的询问,可语气之肯定,却根本不需要任何回答。
    ”咯登“一声,有什么东西忽然从喉头直落向心窝,心里有什么在这一瞬突然碎裂,流川枫的身体甚至也无法承受心头的这一种奇异感受而微微一颤。
    是的,他害怕,怕得要命,只是为了眼前的人。
    生平从来没有害怕过任何事,后悔过任何决定,可是当”狐狸“的呼声入耳,看着一身甲胄,满脸焦急的樱木快步抢入琉璃馆时,他真的感到前所未有的害怕,心中已悔了千次万次,为什么要到琉璃馆自陷险地。
    那一刻他终于知道了什么是恐惧什么是后悔。
    他知道如果暗中的人出手,没有防备的樱木极有可能被杀,他知道,陵南的人可能也会想要杀了湘北王来令这场战事停止。他知道樱木若死,则湘北国必然大乱,所有被湘北军控制的陵南地区必遭血洗,这琉璃馆中上下人等无一人可以活命,他自己也将成为国家的千秋罪人。
    可是在那一刻他全部忘了,心心念念只有一件事,他要让樱木活着,活着走出琉璃馆,活着回湘北,活着做湘北王,活着开创一代盛世。一切一切,都只要他活着。
    他忘了湘北国,他忘了无数大军,他忘了眼前的大局利害,他也忘了他本来想要保全救护的陵南义士,一切一切都已忘记。唯一在心的,只是樱木的性命,偏偏又是他令樱木陷入那样的险局之中。
    看到樱木走进琉璃馆时,他心中懊恼地恨不得杀了自己,急得差点儿吐出血来,之所以还能保持神智清明,是要歇尽所有的心志,让樱木可以安全走出去。
    他引樱木说起议和之事,说明心中对无辜死难者的怜悯和意图停战的诚意,希望能让暗中偷听的人感受到,希望可以打消他们的杀机,尽管他自己亦无半分把握。最后拖无可拖必须离开时,他却已耗尽心力,连站立的力气也没有了。樱木扶着他一路往外走,心里只有对他的关切,他却是每踏一步一惊魂,必须拿起所有的意志来控制自己才没有当场失态。
    走出琉璃馆的那一刻,几有再世为人之感,差一点失控落泪。虽然已离开了琉璃馆,可一路上,仍在樱木怀中,感受着他的体温,才敢相信,自己真的和他安全走了出来,他真的没有被自己害死。
    甚至直到现在,仍然心有馀悸,惊魂未定,身体仍然会不自禁轻轻颤抖,思来不知多少后怕。
    从一见到樱木,直到方才,整个心灵都被那种恐惧所控制,并没有想其他任何事,也没有力量去想其他的任何事。
    可是樱木的一句话却深深刺到他心深处,让他看到连他自己都不愿承认的隐密。
    他自来理智决断,万事以国为重,以民为重,可是方才,他是真正的把什么国家民族大局利害通通忘光了,心心念念不过是樱木一人安危而已,难道仅仅是因为臣子对君王的忠义,难道只是因为知道樱木一死,会带来多大的灾难。
    流川默默望向樱木的双眸。
    那样的一双眼睛,真挚而热诚,没有半点杂念,不见丝毫猥琐。
    这样的樱木,他心中重自己,在意自己,便那样理所当然地说出来,不以为不对,不以为不正常。他心地正直坦率,做事亦是坦坦荡荡,从不去往深里想,也从不生邪念异心,甚至不会去深思那心之所至的每一句话。
    可是自己又如何可以不想,如何可以不在乎。
    他是君,而他是臣,永永远远都不会改变。
    之三十五
    洋平朝天翻个白眼,暗中对眼前的忠臣明君腹诽不已。
    这两个人怎么一点也没意识到流川枫所做所为的严重性,以及可能带来的恶劣后果,樱木倒是在发怒,可根本没把火气发对地方,现在流川枫又一副傻呆呆的样子,这两个人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鬼东西。
    洋平对于流川的作为有着太大的不满,虽然这两个人明显眼睛里没有他,心里怕也早忘了他在一旁,但还是无法做到识趣地退出去,重重地咳嗽了一声,正容道:”流川大人,我知道你敬重忠义之士,有心周全他们性命,你不忍看到杀戮遍地,有心化解干戈,都没有错。可是你做的事却是大错特错。且不论你与圣上能够安然回来其中有着多大的侥幸,便是你所谓谈和的理由也大为不当。不错,争战难免杀戮,兵戈实不得以为之。但即已动兵,就不必再讲什么客气,一路打下去,直取陵南京城为我国争取最大的利益方是正道。治国应怀仁念,但只凭一腔仁善之心是无论如何治不了国的。你一心主和,纵对得起无数无辜,却对不起湘北国。“
    樱木之所以不曾在琉璃馆中就答应流川,也是因为这一点,暗中认同洋平说得有理,但语气实在太重。此刻面对流川,他是满心温暖,不忍让流川受窘,开口便想为他辩解:”洋平……“
    ”圣上,你是一国之君,自可乾纲独断,水户洋平身为人臣,岂敢不遵,但我水户一门世受湘北国恩,该说的仍然要说,听与不听,皆在圣上。“洋平毫不客气的一番抢白,令得樱木张口结舌,一时倒不便摆皇帝驾子了。向来好性子,处处注意君臣之别的洋平即然说出这么一番话来,可见他是真的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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